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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幻石|殷商金文中的重大发现:“父乙”就是傅說

 寰球傅氏 2020-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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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

    摘要:”字在华夏远古人类文明初始是石“斧”的本义字。在甲骨文中是指事手握劳动工具,它是代表古人男子手持石斧开凿或修建之类的各种劳动工具,如用石斧工具开挖人工洞窟与修建房舍或道路,定然受到别人特别的尊重,这对开创生活具有重大意义。

”字在甲骨文中是指十天干排行的第二位,“”表双数,即代表道家的阴数,也表示祭日,亦称柔日,其形似闪电。

关键词:甲骨文、金文、父乙、父兌、“父乙臣辰兌”。由“父”字衍化为傅,父通尃、傅。“兌”字衍化为說(yuè、通敓、悅、說。等等。

这是一个远古聖人的故事,也是一个山西与河南的故事,更是一个华夏人类最早用甲骨文与青铜文献记载中华文明历史的故事;他的姓名,始称傅說(yuè)

解秘殷商金文与甲骨文中的“父乙”就是傅說

傅說:(yuè)“悅”,象形文字为释义:“父兌”。(约公元前1335-1246年),山西省运城市平陆县人,是殷商武丁王“借梦求贤”,尊兌“說”为圣人,赐兌为父“傅”姓,封傅說为朝廷重臣,总理朝廷百官。父兌是辅佐殷商武丁王的首功之臣,在他五十多年的辅佐之下,殷商王朝达到了盛世“武丁中兴”。功成退隐,为而不争。父兌比老子与孔子早七百多年的历史,是后世“子学”启蒙的老师,更是诸子百家眼中的圣人。

关于傅說的故事在后世的《尚书》、《史记》、《礼记》、《吕氏春秋》、《国语》、《墨子》、《孟子》、《庄子》等许多地上(纸上)史料,传世典籍中均有记载。然而地下出土的殷商武丁时期的甲骨文、金文资料中却并未发现任何关于记载“傅說”身份的信息,所以关于傅說地下出土文字信息的官方资料至今依然处于空白。

笔者直接从甲骨文的象形会意中查找傅說的傅姓,发现了一千多件刻有“父”字的甲骨残片,从殷商金文中也发现了近三千余件铸有父字的青铜器物,这引起了笔者的兴趣。在详细查阅了大量史学资料后,终于有了巨大收获,其结论就是甲骨文、殷商金文中发现的“父”字就是史学界近百年来遍寻不获的圣人“傅說”之“父”姓。

一、“”与“父”

为傅說正名,名正则言顺。“字在象形会意中所表现的是人的双手能掌握使用各种技能劳动工具的人,并会利用各种劳动工具进行创造人类财富的人的通称;如西周早期青铜器铭文;醫父、伯懋父、师田父、伯吉父、师器父、牧师父、伯邑父、燮父、造父等等,通指受人尊重的有特殊技能的男子汉。《尚书·說命》曰:“高宗梦得說(悅),使百工营求诸野,得诸“傅”岩,作《說命》三篇”,《史记·殷本纪》中也有记载“使百工营求之野,得說于傅险中……得而与之语,果圣人也,举以为相,殷国大治,故遂以“傅”险姓之,号曰“傅”說”。这些说的是殷商武丁王梦中得贤,于是派人去四野外寻找,最后在“傅岩”这个地方找到了正在筑路的說,之后对“說”委以重任并赐說为“傅”姓的故事,由此可知“傅說”因地名“傅岩”而得姓,后来被武丁王发现并重用,并将这个代表劳动者身份的“父”(傅)字赐给“兌”为姓,那么甲骨文、金文中“傅說”的赐姓写法就应该是(父)字,巧合的是从《甲骨文合集》中发现了梦父卜辞,“王梦父乙,”这与《尚书》、《史记》中所记载的殷商武丁王“借梦求贤”,尊兌为圣人,赐兌为傅(父)姓的说法是完全一致。

山西运城市的潞村,是我国历史上最早有文字记载的盐区,围绕此盐区形成了数条盐道,而傅岩就处于其中一条最重要而且最危险的盐道必经之路段上。由于道路险阻加上夏季雨水泥石流的冲刷,经常会破坏这条重要的盐路枢纽。因此这里常年聚集了大批修筑技师与工匠来维护道路的畅通,所以,傅岩这里就逐渐成为了工匠保障道路畅通的聚集地。此地段在殷商武丁王时代,“傅岩”的象形文字就应该是“父岩”的地名,就象我们今天要修建一项巨大的桥梁工程,也必须汇集各路高级工程师进行精确设计预算,确保人身安全与工程质量的保障。是殷商武丁王“求梦得兌”,以“父岩”地名赐兌为“父”姓,始称父兌。笔者给出了“父”在殷商时期就是指“会使用劳动工具进行劳动创造的人的统称”的结论,是没有受前人先入为主思想的束缚,直接从象形文字的字形上入手,简单直接的得到文字中所蕴含的真实含义,在象形文字中“父”字表达的身份信息也完全符合父兌的身世。

在做出了现在使用的“傅”就是甲骨文、金文中的“父”这一假设之后,我们从这些百余年前发掘出来的文字中,重新识读出了前所未有的内容,为研究殷商时期傅說文化开辟了崭新的道路,现在就让我们沿着这条路继续探索下去。

傅說辅佐殷商武丁王的时间长达五十多年之久,达到了盛世武丁中兴,这么长的时间内都没有发现傅說在甲骨文与金文中的任何文字信息的记载,这显然不合逻辑,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傅”“說”二字的字形从殷商时期至这些史书撰写时期的千余年时间里,文字一定发生了很大的演化,我们不能再按照现在的写法“傅說”去按图索骥。

既然“傅”字在殷商时期的甲骨文、金文中难觅踪迹,那么研究方向自然就转向查找与“傅”字音、形、意接近,或者某个身份、地位与傅說相符合的人名。笔者在多次通读《甲骨文合集》和《殷周金文集成释文》之后,注意到了一个出现频率非常之高的“父”字,并且这个字不是单独出现,而是在后面都带有以“十天干”为名的名号,那么我们来看看这个时期频繁出现的以“父”为前缀[1]以十天干为“名”的称谓中,这个“父”字究竟代表了什么含义,它与“傅”之间又有怎样的关联。

郭沫若在1931年出版的《甲骨文字研究》中对(父)的解释是父乃斧之初字,石器时代,男子持石斧以事操作,故孳为父母之父。”由此可见,自汉朝以来大家就认为“父”字是表示父亲之意,并且,时至今日,顺理成章的认为三千余年前殷商时期甲骨文、金文中的(父)也是表示父亲的意思,那么事实果真如此吗?

甲骨文是使用尖锐的工具将文字刻在甲骨之上,文字的笔画纤细,从图画变形而来的象形功能还得不到良好的体现,因此甲骨文断字大多是从卜辞的上下文内容中进行比对和推理。笔者从甲骨文中挑选出了部分比较典型的“父”字,如下图1所示。




图1

( 以下yuè字的拼音省略。[1]父甲、父乙、父丙、父丁、父戊、父己、父庚、父辛、父壬、父癸。)

        金文中的“父”字写法是千变万化,我们同样挑出一些比较有代表性的进行比对观察。由于金文的笔画比较浑厚,蕴含了更大量的图画象形信息,因此从金文中我们能更加容易的解读出象形文字所要表达的含义。(图2所示)中我们不难发现,“父”字字形右下部分代表一只手,而左上部分由笔画的粗细形状不同,表示了类似锋利的石斧外,还有底部平整类似筑墙用的工具,这些都泛指各种劳动工具,两部分结合起来就代表能够使用各种劳动工具劳动的人。因此从对文字的直接观察我们就可以推断出“父”字在殷商时期指的就是:会使用劳动工具进行劳动创造的人的统称。那么甲骨文、金文中的傅說就应该是“父說”,如果我们从甲骨文、殷商金文中找到了父說,就等于找到了“傅說”在殷商武丁中兴时期留下的文字证据。下图2




图2

、“說”即“兌”


       从甲骨文、金文中能找到“父說”就能够证实前文提到的“父”即是“傅”的假设,更能够证实傅說不仅存在,而且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殷商时期大量的甲骨文、金文中。带着这个目标,笔者又从前面查找到的所有与“父”字有关的资料中重新仔细寻找了一番,并没有找到“父說”二字相连的文字,但却从甲骨卜辞中找到了几百件与“父乙”有关的卜文信息,而且有关父乙的政治地位也很高,时代背景与武丁中兴时代完全吻合。资料中找到了“父乙”,那么“父乙”与傅說之间又存在着怎样的关联呢?笔者给出了“父”字在殷商武丁时期就是指“会使用劳动工具进行劳动创造的人的统称”的结论,直接从《集成》与《合集》中的象形文字入手,简单直接的得到文字中所蕴含的真实含义,从而得出了殷商金文与甲骨文中的“父乙”身份信息,令人感到震惊的是从《集成》中有了重大发现,数十件青铜器铭文中不仅有父兌,而且有具体的官位身份。由此证明殷商青铜器文献史料属于王宫贵族独有的文化信息,它比甲骨文规格更高,史料更完整。并得知“父兌”就是当今文字“傅說”这一重大突破性的结论。 象形文字是由图画简化抽象、变形而来,一幅图画可能包含了大量的文化信息,表达了很多的意思。随着文化的发展,用同一个象形字来表达多层的含义常常会引起各种歧义,为了避免产生歧义,后来给这个“象形字”旁边再添加另一个“部首信息”,两个结合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合体字”,这个合体字则表达出了更加宽广和准确的文字文化信息,由此产生出了越来越丰富的汉字,例如弗(佛、拂、沸),兌(說、悅、敓),兑(锐、税、说) ,台(怡、饴、贻),尧(饶、绕、晓)等。因此我们进一步假设傅說的“說”字就是“兌”通过衍化发展而来。([1]兌(yuè)与兑(duì)是两个不同形意的字,在甲骨文、金文中并没有“兑”的字形,这是在汉代以后才出现的新字)。

下图从上到下分别为:图片3,图片4,图片5,图片6




图3




图4



图5




图6


  同父字一样,笔者也分别从甲骨文、金文及竹简中找出了具有代表性的兌字形来做示例(如图3、 4、 5、 6所示)。 西汉时期的戴圣《礼记·缁衣》中就曾引用过《兌命》,他在引用《兌命》时用的就是没有增加部首的独体“兌”字,这一点非但没有引起学者们的重视,反而在后来东汉经学大师郑玄 注解戴圣的《礼记·缁衣》时,指出“兌当为說字之误也。”此后“兌”字的文化信息便被淹没在千年的历史长河中,至今无从寻找。


      三、“父兌”与“傅說” 


     “父兌”就是“傅說”这一假设能否成立,关键要看甲骨文、金文中的这个“父兌”是否与傅說在殷商武丁时期的历史背景相同,政治身份和地位相符合。笔者在查找资料的时候从已出土并整理的《集成》中,一万两千多件殷周青铜器铭文中发现了与“父”有关的2700多件器物,其中父甲50余件、父乙620余件、父丙40余件、父丁510余件、父戊130余件、父己330余件、父庚80余件、父辛410余件、父壬20余件、父癸380余件;在《合集》中,同样找到了一千多件甲骨卜辞完整的以“父”为前缀以“十天干”为名的称谓。(如今已经被混淆为同一个字繁、简不同的写法[1]郑玄127-200)  如下面图7、8所示:


图7


图8


       本论抛开了前人对我国出土的甲骨文与殷周金文历史断代的定论与对父字的释义理解,大胆立论《集成》中的父兌就是我们今天汉字演化以后的“傅說”,并从《集成》中找到了证据,又通过《合集》取得的父乙的身份信息进一步印证了《集成》中的父乙是殷商武丁中兴时代的同一个人,那就是辅佐殷商武丁王的贤臣傅說。


   四、“父乙”与“父兌”  


   “乙”字形似闪电,表征神权,象征着与天地之间有沟通能力的贞人身份,而父乙是总管宫廷内政,宗庙祭祀活动的主祭师。父乙在大型祭祀活动中担当着执行殷商武丁王的重要指令,代武丁王发号施令。将人权与神权之间的交流结合起来,占卜祭祀,乾坤阴阳。尊天敬地,祭祖传宗。奉若天道,以德兴邦。《尚书》說命曰:“梦帝赉予良弼,其代予言。”这也真正体现了早在三千余年前神权维系着王权所产生的巨大神力与影响力。我国出土的殷商金文与甲骨文新的物证信息,证实了殷商金文与甲骨文中的父乙就是傅說的历史真实可信。 


     前面我们提到了“父乙”的青铜器物中出现了“父乙兌”、“兌父乙”、“父乙臣辰兌”、“臣辰兌册父乙”、“臣辰兌”这些字样。这个“兌”字在殷商金文中,每个字都有不同的变化,但每个变化不同的兌字又能在甲骨卜辞中找到相同兌字的印证。通过分析我们知道了其中的“乙、臣、辰、册”字应该是表示官职,那么剩下的“父”、“兌”则应是傅說的姓与名。前文我们推测出殷商时期的圣人“傅說”可能就是甲骨文、金文中出现的“父兌,从“兌”字衍化成“說”字比较好理解,因为“兌”本身就是“說”的一部分,符合汉字发展的规律,但是从“父”字到“傅”字之间发生的变化用这一规律就难以解释的通了,因此只要能够找到“父”字是如何衍变成“傅”字的,就能够证明“父兌”就是“傅說”。


     在论述“父乙”就是“傅說”时,笔者提到了汉字的衍化,殷商时期并无“傅”字,这个字是汉字衍化发展之后的产物,那么由“父”到“傅”的转变从现代汉字中是看不出有任何关联的,所以,要知道“傅”字衍化的真相就必须追溯到殷商那个时期的文字信息。战国晚期的“中山王鼎”铭文中首次出现了与现在使用的“傅”字相同的字形。由此看出从“父”到“尃”“傅”的衍变中,从字形上来讲,经历了由“父”至“尃”再至“傅的过程”;从含义上来讲,“父”最初表示的是劳动者,直到武丁王将其赐给傅說作为姓氏,再到后来将“甫”地赐给傅說作为封邑,其含义就丰富成了居住在甫地的父氏后人,字形也成了“甫人父”结合而成的“傅”字。找到了“父”到“傅”衍变的相关证据之后,就基本可以断定殷商时期甲骨文、金文中的“父兌”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傅說”。

 
      金文中的“臣”也属于象形字,其形状是竖立起来的“目”字,就像一只高高在上的眼睛时刻观察、监视、监督和掌控下面发生的一切。《尚书·說命》中有言“命之曰;朝夕纳诲,以辅台(怡)德”,表示对上,殷商武丁王命傅說时刻监督和指导自己的言行,使自己德的修为达到完美;“惟說命总百官”,表示对下,命傅說总领百官,令他们各尽其责。因此“臣”代表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崇高地位,是官位与身份的象征。这个代表至高身份的“臣”字出现在“父乙”的铭文中也表明了“父乙”在前文所说的十人团队中的统领地位。笔者对“臣辰兌册父乙”这几个字进行了深入细心的研究并逐字进行分析解读,“臣辰兌册父乙”。


     1、“臣”,首先肯定的指明了自己的官位是宫廷之臣。“臣”就像一只巨大的眼睛,有观察、监视、监督和掌控之意,表明了“父乙”在殷商武丁王朝中的重要身份是“臣辰册乙”朝廷重臣,而不是表达父亲或父辈的身份信息。


      2、“辰”,表明了“父兌”是研究天象,观测日、月、星、辰,传承天道之人;父兌是最早将华夏农耕文明的文化信息铸入到青铜器中,并为此组建了一支专事研究天道,春夏秋冬四季节气变化的规律,并以十天干为核心团队,甲、丙、戊、庚、壬五人掌管单日,即称阳日、亦为刚日,主宫廷以外的祭祀活动。乙、丁、己、辛、癸五人主管双日,即称阴日、亦为柔日,主宫廷以内祭祀活动,分工明确,有条不紊。“辰”表示日月星辰,这与傅說传承天道的身份有着莫大的关系。燧人氏早在距今约四万年前就开始在合黎山脉(如今的昆仑山脉)立“榑木”纪历,燧人弇兹氏在距今约一万五千年前发明了“大山榑木太阳历”,使用“天齐”通过“天齐俞表”和“日轮”来观测天象。 


        笔者在此大胆推测父氏团队的十人中一定都有这幅与观测天道有关的图画。以父乙为核心的贞人集团,他们继承先祖懿德在山西中条山脉之历山,立榑木日晷,研究大自然的春、夏、秋、冬四季气温变化的规律,(如图9所示)制定了每天十二个时辰,每十五天为一个节气的气温变化规律;每年有二十四个节气的气温变化规律,他们掌握了一套完整的天文信息资料,开始了农耕种植生产与养殖业繁荣昌盛的文明时代,后世称之为“武丁中兴”。 下图9


图9


      
      3、“兌”是指“父兌”本的人名字。“兌”在殷商金文中显赫的身份是朝廷祭祀天地及宗祖活动的重臣。“兌”除了表示父兌的名之外,更隐含了他的世袭血统玄机,三叉玉神面即是父兌的脸谱,证明“兌”是传承天道文化信息的标志。至此,笔者对傅說的出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傅說究竟有着怎样的身世,让他能够掌握天道与治国之道?傅說在被武丁赐姓为“父”之前为何姓?尚无史可查,但其名为“兌”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因此笔者从“兌”字着手进行了更加深入的挖掘,发现了其中的蛛丝马迹。 


  观察发现傅說之名“兌”字的上半部分与良渚文化中最具代表性的的“三叉形玉皇冠”颇为类似,其下半部分是一个“人”字。通过对良渚文化的进一步研究了解到“三叉形玉皇冠”所代表的是中国最初的皇冠的象征,其形与金文中的“皇”字相符,而皇的本义为瑁“冕”,其形象就是上部为插嵌五彩羽毛的冠饰,下部为冠架,由于只有部落的首领才可以佩戴瑁“皇”,久而久之“皇”便与至高无上的神权与王权划上了等号,成为帝位的象征。在良渚文化时代早先一点的时期,黄帝的曾孙“幕”,自幼喜欢歌唱,擅长制作乐器,常引百鸟和鸣,以此功德,黄帝封赏“虞”地作为“幕”的封邑,号称“有虞氏”,“虞幕”作为“有虞氏”部落的首领,建都蒲阪(古蒲州—今山西省永济市),这与傅說所在的平陆相比邻,因此傅說与“有虞氏”之间一定有着莫大的关系。古文献曾记载“虞幕”在举行隆重祭典的时候就是头戴彩羽的冠冕—“皇”,而傅說的名“兌”字中就蕴含了象征皇权的“皇”冠,(如图10所示)其身份之显赫可想而知。也正是由于“兌”的显赫身份才使得他有资格成为天道的传承人,因为在远古时期,天道是神权的象征,掌握了天道就掌握了神权,而掌握了神权就掌握了祭祀占卜等神事活动。傅說在甲骨文卜辞中有数十件与妇好一同占卜的内容,足见其身份与地位非同一般。下图10

图10



       4、“册”,是掌管宫迋最重要的典册史官。我国出土的殷商金文与甲骨文之新物证,由此证明在殷商武丁中兴时代“父兌”用毕生的心血将自己所传承的文字文化信息永远铭记在甲骨与青铜器物中,给华夏人类文明史留下了弥足珍贵的智慧财富,也为华夏人类文明进步的发展历程奠定了坚实的文字基础,“父兌”在中国文字信息发展史上起了巨大的创新与推动作用,“父兌”以毕生精力与心血用“文字”铸写历史,传递文化信息,其功德无量,名垂史册。


   5、“父”,是殷商武丁王借梦求贤的用人之道,以地名“父岩”赐“兌”为父姓,并封“父兌”为朝廷重臣,总理朝廷百官,因此在殷商武丁中兴时代,“父”姓便是有文字记载史册的王赐封宮廷贵族的名门望姓。始称“父兌”,今文之“傅說”。殷商武丁王拜父兌为国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之尊称,“师父”的称谓即源于此“父”姓传承已久,时至今日,“师父”两字仍然有其无可替代的文化内涵。


   6、“乙”在殷商金文中“父乙”的“鼎、簋、尊、卣、盘、觥、觚、钺、盉、斝、爵等”近二十余类青铜器铸有“父乙”的铭文,其规模最大,等级最高。我国出土的《集成》中有近七百余件青铜器铸有“父乙”的铭文信息。所以,“乙”享有至高独尊的特殊身份,是总理朝廷百官,代武丁王祭祀宗庙大规模活动的主祭师。“乙”是傅說的祭祀官职,作为官方的称呼,“父乙”出现在记录重大事件的青铜器铭文与甲骨文中;这完全吻合了 “乙”字是象征沟通天地的神权,是父兌在祭祀中拥有沟通天地能力的象征,因此在甲骨卜辞中出现的大量“贞甫父乙”的文化信息,正是“父兌”主持祭祀时至高无上的政治身份的体现。由此证明,殷商金文中父乙的身份是臣,而不是王。由甲骨文中推断父乙的身份证明也不是王,更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是武丁王父亲小乙,更不是殷商武丁王父辈的通称。 这些会说话,有故事,有传承的文字渊源文化信史,足以证明傅說在那个辉煌的历史时期所彰显的“父乙兌”政治身份与地位。殷商青铜文献铸载着三千余年前先贤群体的智慧文明信息与甲骨文是同一时代的姊妹文字,文化信息,互容互补。溯本清源,找回中国独有的文化自信。 
   

作者:山西省社科院傅說文化研究中心副主任 傅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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