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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探险:赛斯修炼法(1984)第十二章:对立性:一种人类的构筑

 为什么73 2020-11-01

第十二章:对立性:一种人类的构筑

……只有在你们自己的实相系统里,对立性才有意义……你们对善与恶的观念大半是来自你目前所采用的这种意识……既然你必须在如你感知的世界里运作,那么对立性将会显得是“存在”的条件。可是,这些因素是为了某些理由而孤立出来的。你们在被教导,你也正在教你们自己去处理能量,去与“一切万有”一起变成有意识的创造者,而“发展阶段”或学习过程之一,就包括了将种种“对立”都当作是实相来处理。

在你们来说,善与恶的概念帮助你认识存在的神圣性及意识的责任。对发展中的“自我”而言,对立的概念也是必要的指导方针。“内我”对统一性的存在知道得很清楚。

——《灵魂永生》

◇ ◇ ◇ ◇

一切全是由一个“不服从”的行为开始的。有一天,夏娃在伊甸园里漫游,看到在“知识之树”的一条枝干上挂着一个她刚巧可够得到的美丽的红苹果。她明白她不该吃那株树的果实,但出于冲动——跟随某个内心的声音——她咬了一口。顷刻之间,一种新意识诞生了。一种与自然及本能分开了的意识,从那时起,其最深的信念将建立于“对立性”上,反映出这种分离与疏离感。

(附带地,我想说,夏娃的那个举动自始只得到一些恶评,有些人认为那举动只引起了麻烦。但我认为她冲动地采取一个史无前例的行动之勇气和信心应为她赢得一个奖。我们得艰苦地与这种新意识所惹起的责任打交道并不是她的错。首先她之采取行动就已担负了超过她份内的责任,因而给了我们一个史无前例的成长和成就的机会,那是动物们在它们有限的乐园里不可能想象的层面上……但且让我们回到这动作给我们引起的问题上。)

当然,神话是经高度蒸馏的真理,而实际上人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变得像他今天那么与自然疏离的。不过,一切仍然是以“一个”举动开始的。某人有做某事的一个冲动——他的内我永远以全我的理想发展为目的,而怂勇自我在意识成长的方向踏出一小步。这“某人”听从了那声音,而在人类史上,第一次有个“自由意志的行动”被采取了。

且说,在之前,人就像所有其他自然生物一样,并不需要“记忆”。当每个人都自动去做自然预定他做的事时,根本不需要记得事情。也许第一次的自由意志行动之可惊的突发性铭刻在心智上而使得它被记住了,但无论如何,一旦那举动被做出来,记忆就变得必要了。否则,自由意志永远不会有用。那么,那些独立行动可能很快的就流行起来,记忆乃因这些独立的行动而急速的发展,这引起了“自然罪恶感”的发展。如我们所知,既然人类对其他的自然生物有同情心,若人伤害或侵犯了它们,人类心里并不会好过。当这发生的时候,人暂时失去了他们对生命的喜气洋洋感,他们的恩宠感——而他们记得这个。下一次当他们做同样事的机会来临时,他们追忆起他们在过去是如何感受的,投射到未来,而知如果他们再做一次会有何种感受,因而决定不去做。

那么,这就是由同情所触发而由记忆使之成为可能的自然罪恶感。它本身并无丝毫的惩罚之意,除了当他做了某件不大好的事而体验到暂时失去了“生之喜悦”外。但它主要的意义是作为一种“吓阻”。人类在一个有意识的层面学习先前本能告诉他们的事:你们不可侵犯。

当人发展他反省过去而投射到未来的能力(被自然罪恶感加强的一种发展),并且当他能在心智中包括更多的影像时,他必须开始分辨这各种不同的影像——不然它们会全都一片模糊了。他发现他记得的过去经验有些比别的回忆起来愉快些,而在这“愉快的”和“不大愉快的”之间的区分,对他在脑海中把这两者彼此分开很有用。但它终告两极化,成了今天在我们意识里根深蒂固的“善——恶——二分法。”

在同时,这种做分辨的倾向,就像自然罪恶感,有进一步发展人类心智的作用。很快的人类就在教育他们的后代,把老一辈所拣拾的知识传了下去。新的族类仍然有很强的生存本能,而早期的教育性企图大半是存活取向的。当老者详述他们的过去经验时,他们会有强调那些有负面后果的经验之倾向,以使孩子们学会不去重蹈覆辙。因为这些死亡和掠食者联想在一起。在如此做时,他们开始失去他们以前有过的整体看法,在其中健康和疼痛,生命和死亡被视为一个统一整体的不同面貌。

然后人类发现了价值判断。现在,就自然罪恶感而言,并未涉及批判。如果一个人做了他认出是个“侵犯”的事,他觉得有罪,记住那感觉,他就不再犯了。但并没人因他所作所为而判他的罪。毕竟,除非他直接体验那件事而感受到罪恶感,他人如何能知他做了侵犯别人的事?但是,当人类开始透过第二手经验来学习时,情况就变了。孩子们被告以:去做某种事会导致不愉快的后果。大人并没预期他们去亲身体验而发现“所言不虚”。于是,如果有人在被告以后果之后,仍不管三七二十一动手去做了那件事,这行为就被认为是“坏的”,因而他被认为是“坏人”。

人类一旦开始用价值判断,就没个结束了。一个人可能因做了某件事而被判断为坏人,即使并没人告诉过他那事是禁忌。或者他可能因不小心做了某事而变成了坏人。或者他可能因想到某事而成了坏人。在那种说法里,自然罪恶感变得根本没有意义,同时人工的罪恶感则占据了很大的比例。同情——自然的声音——在良心——社会的声音——的遮盖下,就很少能被听到了。

那么,人工罪恶感是由价值判断升起的,而价值判断之产生,是人用来帮助他记忆的“分别心”之不可避免的后果。在一开始这些“分别”是很微妙的——好比说,愉快的或不大愉快的,但后来它们就变得两极化的此/彼,黑/白之分了——因此如果某事不是“愉快的”,那它就必须是“不愉快的”。在两件事(随后,在物体及观念)之间的相似性和联系被忽略,而其不同则被强调,以至于它们被视为“正相反的”。

我们相信这种对立性,因而它在我们的系统里变成了一个实相。但,如赛斯所说,在那些没有时空观念在运作的其他系统里,它却不是一个实相,在那儿每件事都同时被感知,因而不需要在记忆里执着于“分别”。因为我们零碎的一点一滴的感知经验,我们能做出在其他系统里不可能做到的“分别”。但若我们能了悟这些是武断的分别,是非常具创造性的构筑,而非关于实相本身的事实,我们会比较不被局限于以二分法来看这世界,而随之做出判断。

举例来说,我们创造出的一种二分法是生病/健康。你不是病了就是没病;我们很难想象在两者之间的什么。然后我们进一步判定生病是坏的,而健康是好的。于是,生了病的人觉得自己有罪。他们是坏的,因为生病是坏的。

如赛斯所说,生病和健康是一件关乎体内的平衡的事。我们所认为的疾病是身体失去了平衡而正自动采取了改正措施之兆,这是个自然的过程,周而复始地发生,每个人有不同的模式。由这观点看来,生病和疾患是有治疗性的,为的是维护身体的稳定性。动物本能地了解这点。但我们已失去这本能性的了解而变得怕生病,把它视为全然地具破坏性了。因而常常产生由于生病带来的破坏。

当然,在我们实相里的基本二分法——在所有其他二分法之下的——是善/恶之分。我们热烈地相信恶之存在,它因而就存在于我们的实相里。我们几乎无法想象一个“恶”不存在的世界,既然我们看见它总是在我们身边——作为我们信念的一个忠实反映。在我们看来,它像是我们实相的一个基本特性,就像时间与空间一样——一个基本假设。但它并非一个必要的信念。虽然,若我们不相信时间与空间,就无法在这实相里运作,我们却能不相信“恶”而运作。赛斯对此这样说:

◇ ◇ ◇ ◇

虽然这也许像是一个极端乐观的说法,但是不管怎么说,基本上而言,没有“恶”的存在。这并不表示你不会碰到一些看起来是“恶”的现象,但是当你们每个人单独的旅游过意识的各个层面时,你会了解所有似乎相反的东西,其实是一个朝向创造的极大“驱策力”的不同面貌而已。

——《个人实相的本质》

◇ ◇ ◇ ◇

如果我们终于把我们先前标示为“恶”或“坏”的东西视为创造性的行为,而了悟到我们现在全在这个层面上学习意识之责任和生命之神圣性;如果能把“恶”看作是“下次别做什么”的一个教训;如果我们能信任自然罪恶感和同情心来指引我们和别人,而不被恐惧及责备所抓住的话,那么在我们的系统里“恶”就会失去其力量,而终至失去其实相。

以下的练习很长,分为两部分。你也许想分成两次去做。

第一部分

对立的概念,正如我们已经了解到的,是“从多种可能的行为里做出选择”这种需要重发展而来的,也是从进一步区分不同行为的需要发展而来的。最初,这些区别是很微妙的,但之后他们逐渐两极分化为非此即彼、非黑即白的差异。这就很自然的导致了人们要去做价值判断的结果。在本次练习里,你将回顾一下你所做的区分以及你对多种性质所形成的价值判断。

你对以下特质有什么样的价值判断?快速的浏览一下这个清单——不要斟酌——检验一下你把每个特性看作是正面(正)、负面(负)、还是中立(中)的。

特点     正面  负面  中立

积极的

害怕的

攻击性的

天使般的

愤怒的

焦虑的

利他的

好辩的

肯定的

嗜好运动的

有吸引力的

苛刻的

美丽的

盲目的

大胆的

男孩气的

勇敢的

聪明的

工于心计的

锁定的

无忧无虑的

小心的

随便的

谨慎的

迷人的

清楚的

伶俐的

封闭的

冷酷的

多彩多姿的

冷静的

有同情心的

好胜的

有知觉的

保守的

合作的

有创造力的

苛责的

狡猾的

蛮勇的

黑暗的

致力的

依赖的

沮丧的

忠心耿耿的

肮脏的

有纪律的

不适的

喜爱家事的

渴切的

世俗的

古怪的

多愁善感的

精力充沛的

平和的

异国情调的

花巧的

敏捷的

肥胖的

害怕的

女人气的

坚决的

有弹性的

强有力的

外国的

正式的

坦白的

受惊的

吓人的

节俭的

少女似的

英俊的

快乐的

健康的

高尚的

诚实的

含敌意的

热烈的

理想化的

有想象力的

不偏不倚的

顽皮的

冲动的

独立的

教育性的

聪明的

激烈的

直觉的

有发明才能的

无信仰的

不负责的

宽大的

轻快的

低沉的

人造的

男子气的

母性的

多变的

拘泥细节的

谦虚的

有道德的

自然的

非常贫穷的

不运动的

吵闹的

滋养的

老的

开放的

乐观的

父母似的

挑剔的

热情的

父性的

和平的

纵容的

固执的

有说服力的

物质的

平淡的

有礼的

贫穷的

有力的

实际的

平庸的

保护的

通灵的

易怒的

文静的

鲁莽的

理性的

现实的

虔诚的

负责任的

有钱的

有危险性的

爱冒险的

浪漫的

粗野的

悲伤的

合乎科学的

诱惑的

自制的

敏感的

官能的

认真的

性感的

矮的

怕羞的

沉默的

简单的

邋遢的

慢吞吞的

圆滑的

世故的

乖戾的

灵性的

自发的

克己的

严厉的

坚强的

有格调的

言词猥亵的

有支持作用的

甜美的

多话的

高的

瘦的

节省的

胆小的

容忍的

不说谎的

丑的

不矜持的

无意识的

不可预测的

使人意气高昂的

温暖的

软弱的

有智慧的

年轻的

现在挑出你对之最有正面性感受的五项特性,以及你对之最有负面性感觉的五项。在你的日志里写:要做××××(填入某种特性)的人就是要××××,然后让你的心象流动。这会显露出你对关系到那特性的实相之信念。对你所选择的其他特性也这样做。

第二部分

从这特性的清单里,找出你做了正面/负面记号的相反的对子。例如,年老/年轻是相反的一对。如果你对其一做了正面记号,而另一个做了负面记号,那就用这一对。针对每一对,在你的日志里写下这两个特性的所有共通处,以及它们之间的联系。如果你还没这样做的话,就先以检查你对某特性的信念开始,然后看看这些信念——包括正、负两者——有什么共通处。用年老/年轻的区分作例子,也许你相信“年老”令人无力做什么,而“年轻”是无忧无虑的。由此,你于是可能找出一个联系:“无法照料自己”就是令年轻人无忧无虑的因素,而这也很可以适用于老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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