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晚上的那篇文章,我是真的尽力的尝试着发了一次又一次,但每次的回馈都一样——涉嫌不当使用国家机关(工作人员)的名义或形象。既然可能有问题的部分,我都删减完毕还是不能通过,只好麻烦想看的各位移步“阅读原文”查看了。 题曰“我们始终没解决一个根本问题:极左是不是错误的?”但即便只是粗略扫过大概,还是不免发现他们的可笑——“很不幸,他们中的很多人就是极左,是新生代的极左,极左不是看行头看打扮,而是看思想,他们有着一身改革开放的打扮,但是在骨子里,在思想深处,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极左了。”整篇文章没有提供任何确切可查的证据,我说你反对改革开放,那么你就是反对改革开放;既然你连改革开放都反对,就定是新生代的极左无疑。说真的,看到如此娴熟的“帽子戏法”,我竟一下子想到了鲁迅先生的知名杂文《论辩的魂灵》:“你说甲生疮。甲是中国人,你就是说中国人生疮了。既然中国人生疮,你是中国人,就是你也生疮了。你既然也生疮,你就和甲一样。而你只说甲生疮,则竟无自知之明,你的话还有什么价值?倘你没有生疮,是说诳也。卖国贼是说诳的,所以你是卖国贼。我骂卖国贼,所以我是爱国者。爱国者的话是最有价值的,所以我的话是不错的,我的话既然不错,你就是卖国贼无疑了!”
“我们有些同志欢喜写长文章,但是没有什么内容,真是‘懒婆娘的裹脚,又长又臭’。为什么一定要写得那么长,又那么空空洞洞的呢?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下决心不要群众看。因为长而且空,群众见了就摇头,哪里还肯看下去呢?只好去欺负幼稚的人,在他们中间散布坏影响,造成坏习惯。” 而纵观这篇假意批判极左的文章,其目的想必正是如此。说真的,关于极左正确与否的问题,这根本就不该成为问题。而大多数质疑方方、以及反对方方的人,也从来不认为极左是正确的。甚至于,我们争论的从来都不是左右问题,而是真假问题。我发现,除了极左以外,坐家方方很喜欢提及一个词汇,名曰“常识”。看上几天她的微博就清楚无比了——“此前我所秉持的态度是,不能把话语权拱手让给自己鄙夷的人。现在看来,狗是听不懂人话的,况乎疯狗、病狗。越是搭理它,越是在给它喂食兴奋剂与春药。它们的胡乱撕咬,看起来有些吓人,事实上,不妨让它们的粗野和暴戾,来得更猛烈一些。”一言以蔽之:在方方及其拥趸的逻辑里,只有支持方方才配拥有常识。但现在的问题在于,他们口口声声说要反对的极左,恰恰喜好以教员的意见为令箭,进而对所有反对者施以文攻武伐,很是完美契合这套逻辑。他们说的“我们”,真的是他们,而且他们也从始至终都坚定不移。昨天晚些时候,我在朋友圈里看到篇《财经》杂志针对坐家方方的专访。内容不长,且多是老调重弹,但她对“无主手机”一事的相关回应,却还是暴露了她本人毫无常识。坐家方方说,“是有人为了构陷她,才专门找了张二手手机市场的照片,再配上她的文章,说她看到的就是那张照片”,但显而易见的是,想要构陷他的人,明明是支持他的人。坐家方方还说,“虽然构陷他的微博已经删除,但谣言散播出去了,无论她怎么解释,至今有很多人还认为那张二手手机的照片是她配发在日记中的。”至于为什么不亮出照片自证清白,坐家方方认为这很可笑,“你们造谣,我凭什么要按你们的指示自证清白?当然,未得到医生朋友同意,我也无权披露这张照片。”总而言之,在坐家方方的逻辑里,她可以空口无凭,章口就莱“满地的无主手机”,但只要你质疑真假,就是对她的构陷与污蔑。既然如此,顺着坐家方方的逻辑,我也可以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坐家方方涉嫌动用特权杀害质疑者!既然我是个负责任的人,那么我说的话就是对的,坐家方方杀了人。而且我无需自证清白,也没有必要按照坐家方方的指示自证清白。况且,这些事情都是我的警察朋友告诉我的,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我无权披露任何证据。以及,如果有人以“我没有证据就举报方方杀人”为由冲我叫骂,他们的构陷就成功了。大家可以细细地品一品我的这段假设,毫无疑问,跟坐家方方的诡辩如出一辙。但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上,章口就莱这类假消息的人,真的有常识吗?谁“造谣”谁举证,要用证据说服其他人,而不是挥舞大棒,褫夺围观者的质疑权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