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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图!外星人竟然长这样?

 译言 2020-11-10

Yee君说——

外星人就像鬼魂一样,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所以我们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什么形态。也就是说,即便哪一天外星人就在我们面前,因为我们不能够识别它,也就相当于直接忽略,看不见它们。

现在我们所有的关于外星人形象的想象,不过是基于鲁迅先生所说的,基于人本身的样子去变化我们想象中的形状。原话如下:“描神画鬼,毫无对证。本可以专靠神思,所谓‘天马行空’地挥写了。然而他们写出来的却是三只眼、长脖子,也就是正常的人体身上增加了眼睛一只,拉长了颈子二三尺而已。”正是这一点尤其有趣,因为没有办法验证想象,也就无法识别。

所以呢,再开个脑洞,也许外星人看起来像黏在桌子上的一块木头。不过这是玩笑,本文还是很科学地从达尔文进化论的角度探讨了我们逐渐接受外星人长这样的问题,通过进化的过程逐渐描画清晰外星人的样貌。


什么东西会让你相信外星人的存在?这个问题在最近加州斯坦福大学举行的天体生物学会议上被提了出来。有几个理由被大家反复提到,比如一些行星大气中不常见的气体,星球表面异常的热梯度,但这些理由都没有那么强的说服力。最后,一位科学家提出了一种解决方案:拍一张外星人的照片。在场发出了一片笑声,一些研究人员低声的表示赞同:没错,拍到一张外星人的照片是最令人信服的证据,这是证明我们并不孤单的最好证据。

为什么一幅画会如此让我们相信它的真实性?我们究竟在一幅画中获取到了什么视觉信息,才让我们知道自己不是在看另一堆岩石?居住在围绕遥远恒星运行的行星上的外星人也许是非常奇异的物种,甚至让我们难以想象。那么,什么东西才能让这些外星人以生命的形式展现在我们面前 ?答案与我们对外星人的搜索与追寻有关,也与我们期待发现的东西有关。

天体生物学是一门研究其他行星上的生命情况的科学,它已经从生物学、化学和天文学的分支学科发展成为一个领先的跨学科领域,这门学科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顶尖机构的研究人员,并从NASA和私人资助机构获得了大笔科研资金。但是天体生物学家究竟在寻找什么呢?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开香槟庆祝这门学科的突破呢?

生命与非生命形式的区别在于它们的外观设计。从最简单的细菌到大红杉,都由大量复杂的器官构成,从而让母体保持正常运行,使生物体发挥相应的功能。想想你的手、心脏、脾脏、线粒体、纤毛、神经元、脚趾甲——所有这些东西都是同步协作的,从而让你可以开车、吃饭、思考和生存下去。即使是最美丽的自然岩层,也比不上单个细菌细胞的一小部分构成的复杂程度,它们相互协调,帮助细胞分裂和繁殖。

与尘土和风这些自然元素不同的是,生物似乎一直在做一些事情——例如进食、成长、生存、繁殖。如果你曾经尝试过抑制一种适应性强的细菌繁殖,你就会知道一个有机体想要生存下去其实并不需要复杂的思维,比如一只松鼠想要从一根树枝跳到另一根树枝,或者让植物找到朝向阳光的一面,从土壤中吸收养分。

生物由许多复杂的部分组成,但是所有的这些部分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生存和繁殖。这种复杂的设计和明显的目的的结合,也被称为生物适应性,由此定义了不同生物的生活。当我们看到外星人的照片时,正是这种对周围的适应能力会让我们发出:‘啊哈!“这样语气词,我们会清楚地看到普通的岩石和令人兴奋的外星设计之间的区别。这对我们来讲是个好消息,因为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创造出这些设计:即自然选择。

当你拥有一个具有这些东西(细胞、复制因子、鸟类,我们称之为“Glipgloops”的假想物种)并表现出以下三种特性的物种(变异、遗传和差别成功)时,自然选择就会发生。例如,我们假设一些Glipgloops的眼睛比其他的长得更长(变异)。长眼的Glipgloops生下长眼的幼体(遗传变异)。由于长眼睛的Glipgloops能够更好地看到甲烷坑外面的环境,因此有更多的长眼睛Glipgloops的婴儿出生(差别优势与这种变异产生了联系)。结果是,随着时间的推移,Glipgloops进化出了细长的眼睛。

这是自然选择决定物种外貌的一个过程:在每一时刻、每一代的出生,具有更好繁殖能力的个体都在被自然“选择”。因此,随着时间的推移,种群会逐渐演变成由那些看起来是为了繁殖而设计的个体组成。这是因为自然选择标准总是一样的,这使得设计可以往好的方向发展。想象如果有一辆车所有的零件都需要不同的蓝图设计,到最后你可能没法造出一辆完整的汽车。所以就是因为自然选择的固定性——基因对后代的贡献才使得那些设计在没有设计师的情况下得以出现。

实际上自然选择的标准非常一致,以至于一个有机体被设计成只能为后代贡献基因的“机器”。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找不到为物种整体利益而牺牲的生物。一般来说,生物体都是自私的——以牺牲他人为代价来保证繁殖的连续性是一种很好的基因传递方式。我们有时确实会在大自然中看到牺牲和合作——但这只会出现在合作对你自己有好处,或者牺牲对你的合作方有利的时候。

家族是共享基因的,所以蜜蜂可以为蜂王(它的母亲)做出牺牲,如果这意味着蜂王可以多生育100个姐妹的话,每个姐妹都会携带蜂王一半的基因。对于哪些特征会导致更多的基因表现,以及在什么时候以及在多大程度上做出牺牲的计算是精确而严格的,这就是为什么进化生物学家可以建立数学模型来正确地预测一只鸟会允许多少幼鸟生存在它的巢里,以及一只黄蜂吃掉自己的兄弟姐妹的概率。这种自然选择严格的算法对于天体生物学家来说同样具有很大的研究价值

那么到现在为止这个想法应该是显而易见的了:生命因为它的外观设计而变得特殊。在没有设计师的情况下获得设计的唯一方法就是自然选择。因此,外星人必定是自然选择的产物,而自然选择会遵循一定的规则从而产生特定种类的生物。因此,天体生物学家可以利用自然选择理论和进化数学来预测外星人的存在。


那有可能会出现一些意料之外的情况吗?没有自然选择,我们不可能成为或发现那么多复杂的生物,更不要说像细菌这样简单的生物。即使是一个处于后生物体时代、基于计算机科技的外星人,最终也会是自然选择的产物。但让我们考虑一个边缘性情况:想象一下,在一个外星星球上有一群复制分子,它们就像游荡的微小的原基因一样。如果这些复制因子能够复制自己的基因,而且每次复制都完美无缺(没有变异或差别成功),那么自然选择会不会就不适用于这种情况了呢?


这样算是生命吗?也许吧,但这种生命的产生毫无让人产生兴趣的点。首先,没有变异,分子就永远不会改变,也就意味着这种物种不会变得更具有适应性,或进化成任何更有趣或更复杂的东西。在一个遥远的星球上发现细菌意味着宇宙中可能充满了各种形状和大小的生命体。但这些
复制因子不会有任何价值和意义,更重要的是,它们的存在可能是转瞬即逝的——如果没有自然选择,它们将无法应对行星上环境的变化,因此在我们发现它们之前就会灭亡

自然选择的论证是有力的,甚至在边缘情况上也同样适用。这让我们可以自由地使用我们在地球上用来预测生物进化的工具来预测其他地方的生命状况。


之前天体生物学领域的工作是从地球上发生的进化推断出相关的科学结论,这可能会限制我们的视野,使我们只注意到某些特定的方面,比如DNA或碳基生命,而这些特征在其他行星上是不存在的。另一方面,自然选择是普遍的,它不依赖于DNA(记住,查尔斯·达尔文对基因一无所知)或碳化学或水的存在,它的运行非常简单,只需要一些成分——这是创造生命的唯一方法。

这张珍贵照片的心理预期图像开始形成,照片上的实体显然是为适应周围环境而设计的。我们不能根据这幅颗粒状图就说外星人像是有眼睛的,有四肢的,还是绿色的,这不是好的进化论所能做出的预测。但自然选择告诉我们,它的外表、生存目标和进化路径都是受限的。


我们的团队在上面的草图的基础上想象出了一种
结节式外星人,我们开玩笑地称之为“octomite”——一个由曾经分散的实体组成的整体,现在为了生存、繁殖和进化而共同努力。我们要如何才能认出外星人呢?它将包括实体的层次结构,每个较低级别的利益与其上面级别的组成保持一致。我们设想的这张照片将展示劳动分工,各个部分相互依赖的同时专门从事不同的任务。


将进化论纳入我们天体生物学作为工具的工作才刚刚开始。关于外星人,达尔文还能告诉我们什么?也许还有很多。这张照片上的生物如果真的出现在地球上就好了,那么它对我们来讲是完全新的物种。但是对于进化生物学的学生来说,这可能看起来会十分眼熟。

END

作者:Samuel Levin

译者:Sara Yang

编辑:杨柿子

基于创作共同协议(BY-NC)在译言发布

原文标题:

Proof of life: how would we recognise an alien if we saw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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