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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精英学校里的欺凌事件,《少年的你》什么时候不再重演

 译言 2020-11-10

9月19日(周六)11时许,依兰县第二中学学生盖某与依兰县职教中心学生隋某在校外五国城广场附近约架,盖某召集王某、张某等20余人,隋某一方召集徐某、李某等10余人参与斗殴,事件未造成人员伤亡。目前公安部门已介入侦办调查。

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校园欺凌事件此起彼伏地出现在社交媒体和新闻报道中,预防、干预、制止校园欺凌行为一直是社会所面临的难题。即使在美国精英学校中,也不免出现欺凌事件。

男孩就应该有男孩的样子?

约翰刚刚在更衣室换下了运动装,就听到了两个同学对另一个男孩大喊:“向我们展示你的家伙”。他们说着笑着将另一个男孩拖到角落里。质问这个男孩,“你为什么不给我们看你的家伙?”他们大声喊道:“给我们看你的家伙,否则你就是个蠢货”。

当约翰前去制止他们时,他们邪恶地转向约翰,其中一个男孩将手伸到约翰的短裤里面。”起初约翰拿开了他的手。之后由于担心“会被强奸”,约翰被迫脱下了短裤。此时更衣室的另一边有很多同学在换衣服,两名袭击者大声呼喊约翰为“同性恋”。约翰觉得这是在侮辱他,他们的大声呼喊的目的是让所有听到同学都以为约翰是挑衅者。之后男孩们离开了更衣室,继续上课了。

当约翰和母亲苏珊在几周后向校方报告这起事件时,学校行政部门认为两个男孩在更衣室攻击骚扰另一个男孩,这不算是性骚扰,即使长期攻击骚扰也不能算违反纪律。四个多月后,约翰仍然是被欺凌,并且总是带着伤回家。“每天早上,他都会问我是否可以在家上学,”母亲苏珊说“他以前是非常喜欢去学校的。”

NASP(美国学校心理学协会)报告显示近80%的中学生遭受过性骚扰。在男孩中,最常见的骚扰形式是被其他人叫“同性恋”。该协会解释,实际上性骚扰已经变得司空见惯了。

在过去十年里,校园欺凌已变成了校园热点话题,并且有49个州通过了反欺凌法律。在这些州中,有41个州出台政策指导校方处理欺凌行为。这些法律旨在保护学生不受种族、性别、宗教、残疾和其他因素的骚扰。但是欺凌行为中的同性骚扰,特别是在更衣室中进行的骚扰还没被重视。

有一项研究调查过各个年龄阶段的从事各种运动的男生,他们都会有过这样的经历,冲凉时被同伴窥探或偷袭。但大多数人都会摇头并不在乎这些故事,认为他们不是什么大事,并坚持认为这些行为对于团队凝聚力是很有必要的,这些只是高中体育运动的小插曲。一些人则不记得这些事件。言语或肢体骚扰会影响学生的健康成长。据NASP调查,这可能会导致学生相处尴尬,教育困扰甚至更多暴力行为的出现。

但是,当男孩被队友和朋友性骚扰时,很少有人向教练或校领导报告。根据NASP的说法,男孩很难会去报告骚扰,因为大人认为,如果男孩不能忍受这些,这个男生就很懦弱。男孩应坚强起来,忍受骚扰。

如果男孩在运动场所报告了这样的事件时,常常会有这样的回应:“男孩应该有男孩的样子。”任何伤害都不是故意的,因为袭击者只是在做男孩子做的事。

校园欺凌事件不是孤例

就在约翰被卷入更衣室性骚扰的那段时间,新泽西州塞尔维尔的一所高中取消了足球节。因性骚扰逮捕了七个男孩。另外两所高中也因涉嫌骚扰而也很快取消了他们的足球节,俄克拉荷马州的一所学校因更衣室中的欺凌骚扰开除了四名足球运动员。这是历史上学校集体采取的最严厉的措施,为了防止不正之风的泛滥。

许多评论这类事的文章都引用了2003年的案例,这是学校最近一次因为骚扰取消足球节。这些学校领导说:他们不再愿意容忍“男孩应当有男孩的样子”这个说法。

苏珊想知道为什么道格拉斯县高中不一样呢?在科罗拉多州,反欺凌法将犯罪定义为“通过书面、口头表达、身体、网络行为、手势或其他方式进行胁迫,恐吓或造成学生身体,精神或情感伤害的行为。” 1972年通过的联邦民权法第九章还确保了学生免受性骚扰。国家妇女法律中心表示,联邦民权法第九章与科罗拉多州的反欺凌法律不同之处在于,骚扰者是否有伤害他人的意图。

知道这一点后,苏珊认为她的儿子可以提出道格拉斯县高中没有将对约翰的袭击视为性骚扰而违反了联邦民权法第九章的法规诉讼。但是,当她向当地律师伊戈尔·雷金咨询时,他解释说该事件并没有特殊情况。他说:“对于民权法第九章法规的要求,暴力行为必须普遍让人反感才适用。”

如果我们谈论的是男孩对女孩这样做……在人身暴力的威胁下,迫使那个女孩脱下裤子,毫不怀疑会在这种情况下提起诉讼。男孩和男孩之间遇到这种事情不应该被不同看待。

当苏珊开始与其他父母及同事谈论约翰发生的事情时,她了解到她儿子的案子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

苏珊说,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父母描述了格外过分的事。她说:“去年有一个男孩没有遵守其他足球运动员的要求,遭到了殴打。” 当新闻报道了几起事件后,政府对此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一些男孩害怕被报复而不敢报告任何事情。其他一些男孩则觉得他们只是想保留自己的隐私,因为一旦公开他们就很尴尬,而且他们认为学校也不会采取任何措施来保护他们。

总之,以上事件证明了学校未能保护学生免遭性骚扰,违反了联邦民权法第九章法规。雷金说:“问题是它是否在道格拉斯县的学校中普遍存在——是否足以使道格拉斯县的学校受到关注,是否司空见惯并且有可能再次发生?”

至少,同性骚扰事件的发展证明了雷金的论点,即科罗拉多州的反欺凌法律在很大程度上是无效的。

改变往往非常艰难

苏珊在科罗拉多州国会议员科里·加德纳的办公室会见了地区代表豪尔赫·德尔加多。他们讨论了一项草案,该草案将创建一种更加规范的方法来处理性侵案件,即使这些案件发生在同性成员之间。德尔加多告诉苏珊,这需要做很多工作,但他认为完全有可能落地的。

而目前还有两项悬而未决的联邦立法也可以提供帮助。《学生非歧视法》禁止了对举报骚扰的学生进行报复,并保护捍卫被骚扰的其他学生,而《安全学校改善法案》将要求学校区域执行禁止欺凌和骚扰的有效政策。即使没有一项新法律通过,苏珊还计划向联邦民权办公室提起诉讼,希望这能鼓励道格拉斯县和其他学区认识到“男孩就应该有男孩的样子”这种想法不应该是面对同性骚扰的反应。

雷金说:“当发生这种情况时,我认为学校有责任确保受害者获得适当的支持。” 不幸的是,事情发展的比人们想象的更普遍,受害者继续受到了二次伤害。

苏珊说,在约翰的案子中,据称殴打他的一个男孩已经被移出了举重班。另一个被允许留下了。约翰说,如果他不喜欢和这个男孩一起上课,学校可以帮他重新安排时间表。但这对约翰没什么吸引力,因为他喜欢他的其他课程,并且不想改变这一切。

约翰曾尝试两次重返课堂,十月份是第一次。约翰仍然觉得自己还在被其他同学嘲笑。他请假了。在假期即将来临之前,他又再次尝试回到学校。

到一月的第一周的早上约翰精神崩溃了,他最终指出学校的男孩还在继续欺负他。他们一直在踢他,打他,把他推到储物柜里,往他身上吐痰。”约翰告诉母亲,欺凌骚扰行为已经与更衣室事件无关了。那天苏珊对学校感到十分愤怒,于是让约翰辍学了。

她说:“我讨厌那样,因为我在逃避问题,但是我在尽力保护他,而学校不会。”

原文链接:https://www./en_us/article/pg54jn/inside-an-elite-high-schools-culture-of-hazing-and-bullying

原文标题:Inside an Elite High School's Culture of Hazing and Bullying

原文作者:Danielle Elli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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