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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秀琴丨这一年,时光把青春还给我

 读在现场 2020-11-17

这一年,时光把青春还给我;

这一年,我迎来生命的新春天;

这一年,春天开始向我微笑;

这一年,梦想终于实现!

——题记

假如我能活一百岁,那么,五十岁,正好走了一半的路程。假如我活六十岁,我手里仅仅剩余十年的光阴。假如我明天就离开这个世界,五十岁就是生命的终点。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活多少岁,我只想活好每一天。我从来不知道明天要干什么,但我总会把今天的事情做到最好。就像我每次出门一样,无论到哪里,都要把自己打扮得非常漂亮,一根头发都不能乱。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到了天命之年,还有什么能属于你呢?青春、美貌、姿容端丽,都甩袖而去。属于这个年龄的只有一米厨房,一张沙发,一份报纸,还有“奶奶”“姥姥”这些专用的名分和称呼。然而,这一年的我,却重新涉过青春之河,生命之花盛开在岸两边,美丽妖娆。这一年,时光把青春还给我;这一年,我迎来生命的第二春天。

怀着一个梦了许多年的梦想,走进了内蒙古大学文学创作研究班。不要问我为什么要来?我只想读书,只想学习,只想坐在这教室里,听老师讲课;只想在这校园的小路上,踏着月光,轻轻地读读徐志摩、戴望舒的诗……

我们是一群特殊的老学生,是妈妈级、爸爸级的学生。我们都已经不年轻,不年轻就是已经老了或者快老了,但我们却非常自信。黑春梅说:“老/老/你们老过吗?”是啊,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成熟,也意味着死亡,更意味着失去,我们已经失去了青春,失去了生命中的花季和雨季,但我们还拥有秋天,一个收获的季节,我们都播种了许多年,都渴望一个丰收年。

我们来自内蒙古的每一个地方,有蒙古族,汉族,还有达斡尔族,职位不同身份不同、年龄不同,有官员,老师,牧民,打工者……我们的学历也各不相同,有研究生,大学生,有高中生,但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梦,要做一个作家。放下官位,放下职位,经商的不再经商,当官的不再当官。第一天见面会上,51位同学各自介绍自己的经历……文学让我们相聚相识相处;文学让我们成为一个整体——文研班。我们很幸运,乘坐着人生的末班车,抵达理想的梦境。

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谁还把文学当作文学?多数人只想用文学做“稻粱谋”,但内蒙古却重视我们这些默默无闻的耕耘者,为我们开辟了这块园地。无论我们以前写了什么,获得了什么奖,出版了多少书,但走进文研班都从零开始,这里是我们文学事业的零起点,老师给我们讲如何写作,讲文学的理论基础,讲诺贝尔奖的文学得主;讲盖洛普的理论如何让我们扬长避短,三年时间将我们的作品走向全国。老师反复说,宣传部为了培养你们投资了这么多的钱,内蒙古大学投了这么大的精力。我们却说,老师,听了这么多的课,我们都不会写了,都感到迷惘了。老师说从不会写再到会写,这是一个质的飞跃,要努力去跨越。没有文学理论指导的作家,写作是盲目的,但决不能受理论的限制,少模仿,不崇拜,要创新。文学来源于自然,来源于生活,是个人耕种的自留地,个人的一种崇尚,“作家是通过自己的作品来追求自由。”

文研班真好,在安静的教室里,我们认真地听老师讲课,在图书馆里,我们认真地读书,读许多世界名著,一部又一部;在宿舍里,我们一起讨论,话题就是文学,教室、宿舍、图书馆,三点一线为我们连接成一幅绚丽斑斓的生活彩图。有一天,小说家胡刃和我们几位女生开玩笑:“你们也不要家了?不要老公了,也不要孩子了?”我们都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要,什么都要。”其实,我们都非常想孩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是我们的孩子送妈妈送爸爸的话。“不要挂记着家里,好好学习吧。”这是临行时,媳妇和老公的嘱咐。能忘记吗?

学习,学习,再学习,三年,弹指一挥间啊。我们这帮文研班的同学们,当毕业的时候,当我们追忆起三年相处的朝朝夕夕,让我们不至于遗憾和惋惜,终归我们是努力了,奋斗了,拼搏了,我们也赢了……


作 者 简 介

郝秀琴,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词协会理事,中国著名行走散文作家联盟成员,自媒体《行参菩提》签约作家。出版散文集《六合琴声》《漂泊羊城》《等你,在最初的地方》,中短篇小说《参商情缘》长篇小说《血之梦》《 雪伦花》《浮云若梦》。2012年10月,内蒙古大学新闻传播学院中青年文学研究班毕业后,直接漂泊到北京,历经艰难创办了北京文悦时光文化传媒公司,出任总经理、图书总策划、主编等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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