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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毛求学记之渔中恩师篇 ◎毛学恒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渔沟中学聚集着一批优秀的教师，这些老师在我看来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师，现如今淮中的老师也应该是绝大多数望尘莫及。 教过我语文的有吴正元、张立才、史传灵、朱士葆、盛平。高一的时候，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是吴正元，军人出生，身板挺直，年轻的时候打过篮球，在部队时候进过师代表队，他经常和学生们打球。对这位老师的记忆只有两件事，一件是说何同学的作文是“懒婆娘的裹脚布，又长又臭”，还有一件事是课余时间让我去帮他抄写打官司的状纸，当年和现在不一样啊，现在电脑写了随便修改，那时我就觉得累啊，一式几份，都是抄写，改动一处又是抄一两天。吴正元老师教了我一个学期。 高一下学期语文就由张立才老师和史传灵老师教了。张立才老师当时是渔大的校长，工作繁忙，带了我们写作课之外的语文课，每节课认认真真，我到如今都不会忘记张立才老师的苏中口音。张校长有时因事缺课，会抽空补回来，或由谈洪亭、蒋宝惠、张余业等语文老师临时客串。到了高二，我的语文老师才算稳定下来，朱士葆老师开始教我们，朱老师84和86年两度担任我的语文老师。朱老师那时很年轻，他小时候放猪放牛，改革开放后的1979年只读过小学的朱老师考入了徐州师范学院中文系，1983年分配到渔中，他接手82级的文科班，从朱士葆老师的课堂我才知道韩柳、李杜、三苏。当时朱士葆老师夫妻分居，星期天都要去夫人所在的连云港，周末朱老师总是要去车站赶车，感觉好远啊。可惜朱士葆调入供销学校后生病了，他病重期间我去医院看望过两次，于2011年英年早逝，我们一些知道的学生都去给他送行了。 1985年盛平老师教我们语文，从广西退休后回来的高中一级语文教师，教书水平很高，60多岁的人，板书一丝不苟，认认真真，上过他一年的语文课，终身收益。1985年高考语文很难，传说渔中当年仅几个人达到及格的72分，我是其中之一。1986年高考语文满分120分，我考了103分，当时我怀疑是不是加错了分数。 高二开始物理化学下降很快，高一下学期我物理考试还排在年级前边，由于被一位刘姓老师用奚落的语言羞辱，再也提不起学习兴趣，尚兆璜、安九俊两位老师怎么讲我也不太明白。听说副校长吕甘霖老师的物理讲得好，跑去高三课堂听了一节物理课，吕甘霖老师上课不带书本，不带资料，只拿一支粉笔，从头讲到尾，下课后正好一黑板的板书，工工整整，清清爽爽，思路非常清晰，字又漂亮，所有学生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说实在话，就那节课，我的感觉是后来再也没见过超过他的老师。 政治是必考的学科，不管你是学文科还是学理科，而这从来都是我最头痛的学科，高一的时候是王玉老师，是校长张立才老师的夫人，常年身体不好，经常带病上课，我一直记得她那句话——“我心里特别难受”。高二政治是刘其新老师上的课，经常用阿毛阿狗来讲深奥的哲学和经济学，反正我是听得云里雾里，一句都不懂，后来不知哪位高人告诉一个秘诀，一个字“背”，尽管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反正记住就行，最后硬套上去，还好，100分的试卷总算考了71分。这位刘老师，教书我只记得他说的阿猫阿狗，后来到大学学的经济，回头想想怎么阿猫阿狗就和经济扯上了关系呢，不懂。后来刘老师做了渔中的校长，到现在拿出高中毕业证书，上边校长是刘老师签名印章。 最痛苦的还是英语学科，读高中从ABC学起，吴以升、马建国、高益民三位老师，前两位启蒙，高老师提升，吴老师兢兢业业，为人为师值得称道的很多，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马建国老师那时才从学校毕业，上课学生问他问题都会脸红。高益民老师，早年毕业于南京大学，他上课没表情，下课铃声响起来，一句话讲半句也说“下课”。高老师上过的内容简直神了，吴以升老师讲几十次都我都不懂不会的，他说一次就懂了，记住了。有一位任正文老师，上了我半个月英语课，反正我一句都没懂。吴欣老师，没担任过正式的任课老师，是隔壁班级的任课老师，其他老师不在的时候顶班来上一节，吴老师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那爽朗的嗓门和年轻的朝气。 先后教过我数学的有徐立业、郭维业、张绍国和张登超几位老师。几位老师留给我最深的印象是都非常仁厚，对待学生都是慢声细语。不知道是我的小学初中基础太差，还是缺少数学天分，反正我的数学是个问题。徐立业老师和我父亲淮中高中三年同班同学，对我关心不少。高二开始跟张绍国老师学解析几何，开学后第一周三节课没上，后来就不会了，干脆遇到解析几何课就不去听，高考的时候解析几何题目整个没去看，放弃答题。郭老师上课是不管懂不懂，只管用心把课讲完，从不拖课。 地理老师是钱学标、吴引元，具体怎么上课的我也不怎么记得了，钱老师是从上海的劳改农场的学校调回来的，学生说他上课和对犯人训话差不多，对待学生的疑难问题，是“就这答案，就按照这样回答”。自己从小就在家里看过当年父亲的历史地理课本，还算有点基础 上课没听多少，多数靠自己看。历史老师是顾克贤、马乃清老师。闲下来同学说道老师，很多同学说影响人生观价值观较大的是这两位历史老师，以后将会专文写写他们。 在渔中没有学过一天音乐、美术，以至于到现在我也不懂音乐美术。 本文作者（左）与同学史有平 【作者简介】毛学恒 ，1966年6月生，1985年毕业于渔沟中学，1986年考入江苏商业专科学校（现扬州大学商学院）财务会计系商业会计专业。1989年毕业后分配到淮阴县乡镇财政所工作，1994年取得自学考试汉语言文学专业本科学历，工作之余喜爱写作散文、随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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