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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传统的生产方式注重利益，而有机的生产方式寻求与自然和谐相处。但是，随着环境污染加剧，有机农业越来越举步维艰。德国DW电视拍摄的这部纪录片，以严谨的态度分析了有机生产方式所处的困境，从农田污染到消费者的心理，再到与传统农业的关系。而德国人对有机生产方式的态度，于我们国家有何借鉴之处？让我们不禁思考，有机生产方式还能继续下去吗？ 随着人们对有机食品的需求日益增长，有机食品逐渐进入了大众的视野，但消费者们真的能明白食物标签上写的是什么吗？如何去验证其真实性呢？ 在德国，小茴香通常在秋天收获，Stefan Palme种植有机小茴香多年，用来制作婴儿小茴香茶。但是现在他遇到了一个问题，风把传统种植农田里的杀虫剂带到了他的土地上。欧盟对婴儿的食物要求很严苛，事实上，欧盟打算把这种严苛的条件放在所有的有机食品上。那就意味着，像Stefan Palme这样的有机农民，就永远不能把他们的产品标为有机来出售。 （Stefan Palme,有机农民） Stefan Palme：“我希望欧盟能够降低有机食品的标准，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自己的食物受到污染，但是这并不是我们的错，在如此有限的农场区域内，食物受到污染并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这样一来，所有的生态农业都会被终结。” 婴儿食品制造商发现Stefan种植的小茴香中有一定的杀虫剂，来自于附近传统的种植农田，秋播的时候，他们会喷洒农药，这些活跃药剂会随着风飘散几周，污染到很远的地方。因此，Stefan不得不提早采收小茴香。 Stefan Palme：“我们在小茴香还没成熟时就脱粒，因此，我们要使小茴香在这种湿润的状态下迅速干燥。过去，我们会等上三到四周，使小茴香完全成熟，但现在不能那样做了，因为时间越久，小茴香积累的化学污染物越多，就不能就售卖了。” （小茴香干燥） 飘过秋天田野的化学药物叫做二甲戊乐灵，是一种除草剂，可传播至很远的地方。Stefan的农场位于一个巨大的有机农场社区中心，在那里，没有人赞成使用除草剂。 来自勃兰登堡健康与环境办公室的Rudolf Vogel意识到了这一问题，他用甘蓝叶子作为样品，他想了解药剂在这样的环境中能否检测得出来。 （农业工程师Rudolf Vogel） Rudolf Vogel：“过去，这一现象没有吸引太多的关注，药剂传播的影响可能被低估了，最近几年，我们察觉到了大量的迹象，无数新的测试结果要求我们重新评估一些药物是否应该被允许使用，或者其使用的方式。” （甘蓝采样） 冬天的时候，Vogel测试了甘蓝叶中二甲戊乐灵的含量。 Rudolf Vogel：“我们现在还无法知道它对生态环境的影响，我们仍会不断寻找药剂和作物样品，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它会在有机食品方面造成严重的问题，因为有机食品必须要符合规定。” 传统农业使用农药对整个有机农业造成了严重的冲击。如果欧盟对有机食品引入更严苛的规定，那么有机食品的价格会更高，因为很多有机产品就不能列入有机来售卖，尽管他们完全是按照有机的标准生产的。这就是Stefan呼吁禁止某些农药的原因。 （Stefan和Vogel讨论解决方案） Stefan：“四周之前，我们采收了部分还没完全成熟的小茴香，剩下的还留在农田里，我们想知道农药残留值是多少？这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怎样使农药排除在环境之外，阻止农药在植物种积累，因为每年杀虫剂的销量逐年增加。” 环境工程师Frieder Hoffmann是误差分析的专家，他受勃兰登堡政府委托进行这一研究。通过检测树皮里的农药残余，他可以重建农药吸收的路径。 （Frieder Hoffmann在采集树皮样本） 由于成本原因，德国政府早在2003年就停止了全国范围内对挥发性农药的监测。 Frieder Hoffmann：“我们现在不知道除草剂和杀虫剂在国内的空气传播状况，但在一定的区域内有了明显的答案，我们已经证明了除草剂二甲戊乐灵的传播并不局限于几百米以内，而是覆盖了10公里的范围。这也证实了关于有机食品的问题，德国范围内还能生产有机食品吗？” （环境工程师Frieder Hofmann） Hoffmann在树皮中发现了11种杀虫剂，其中两种浓度惊人，不仅有预料之中的二甲戊乐灵，还有除草剂苄草丹。 （树皮中检测出来的农药，有DDT.p.p、丙草胺、啶酰菌胺、杀螨酯、异恶草酮、特丁津、DDT.o.p、噻氟草胺、吡唑草胺、甲霜灵，其中二甲戊乐灵和苄草丹浓度高） Stefan:“我们必须要进行一些反思，即使这意味着经济上会有些困难，但无论如何，我们要面对现实。” 每一年，传统农业每公顷（15亩）要喷洒9公斤的杀虫剂，这些除草和除菌的药剂使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容易，如果没有这些化学药剂，世界人口能否能养活都会成为争论。 (机器喷洒农药） 农药行业的营业额高达数十亿美元，但却是以公众的利益为代价。这些化学物质不仅在能食物中发现，下雨时，它们会渗透到土壤中，最终进入地下水。 在这里，采集深度在15米的土壤样本。过去，水公司主要关注由于过度施肥而产生的硝酸盐。 （地下水采样） Egon Harms：“硝酸盐已经成为了一个主要的问题，现在杀虫剂也可能会成为需要我们密切关注的问题，我们定期采集样品，看看是否每年的杀虫剂水平都在上升。”
（Egon Harms，奥尔登堡东弗利西亚水协会、地理学家） 最主要的问题是，许多杀虫剂一旦喷洒就不会分解，它们会在环境中停留数年。这是大规模的环境污染，也会威胁到我们的饮用水，过滤杀虫剂既耗时又昂贵，这种净化是由每一个用水的人来承担的。
（水样检测） Egon Harms：“我们并不认为地下水中发现农药是农民的过错，农民们要有信心，高效活性药剂虽然价格昂贵，但效果很好。不仅能在表层土壤起到保护作用，在土壤表面很快就能分解，不会出现在地下水中。作为水的供应者，我们期望21世纪的化工行业生产出价格低廉效果好的活性药剂。”
(德国明斯特小镇的每周集市） 就像德国其他地方一样，在明斯特的每周市场上，有机农产品占少数。只有9%的德国农民种植有机产品，他们的价格比传统竞争对手的产品高出30%，价差可能是进行会诱使一些人进行标签欺诈（把非有机的产品贴上有机的标签）。
（Kerstin Willms，有机农民） Kerstin Willms：“我们听说了，有非有机生产的农民给他们的鸡蛋贴上有机标签来售卖。顾客向我们抱怨说鸡蛋不对劲，我们告诉他们要回去换。我们立即上报了这件事，的确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这使我非常生气，有些顾客会因为他们的行为不再信任我们。” 2015年，德国有机食品销售增长11%，奥地利增长1.3%，瑞士增长5.2%。我们采访了一些人，他们有的认为有机食品价格很高，但和传统食品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差别，而有的人坚持有机食品比较好，自己可以比较出两者的不同。 传统的农民对有机食品是否更好持有很大的怀疑。
（Peter Holkenbrink 传统种植农民) Peter Holkenbrink ：“我也很想知道哪一种更好，哪种能使我过上健康长寿的生活，但我25年的专业经验告诉我，两者都很好。” 当地农民是质量的保证，许多人认为本地种植的农产品好，信任比有机标签更重要，这也是因为买方不知道有机产品所描述的益处是不是真的。 四十多年来，在瑞士弗里克，有机农业研究所的科学家们一直在分析生态农业和传统农业之间的差异。他们建议欧盟把有机农业作为最佳选择。他们是第一个证明有机种植的苹果比传统的苹果含有更多抗氧化剂，能够增强人的免疫系统。但该研究所的主任Urs Niggli却不赞同将有机产品与健康的饮食相提并论。
（瑞士弗里克的景色） Urs Niggli：“从科学的角度来看，我们的饮食是极其重要的。健康的饮食中含有高比例的水果和蔬菜，较小比例的肉类和很少的脂肪，还有富含糖的食品。如果我们吃的水果和蔬菜占较大比例，那么选择有机食品的主要优点是没有农药残留，抗氧化剂的比例更高。”
（Urs Niggli，有机农业研究所，瑞士） Urs Niggli不仅对单个产品之间的可能差异感兴趣，他认为有机农业背后整体概念的最大优势是可持续性。 Urs Niggli：“有机农业是可持续的，是一百年以后我们也可以拥有的农业类型，且有机农业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步。大自然有很多好的解决方案，我们可以将其运用于农业生态系统。在实验中，运用它来解决问题，我们正努力地研究解决方案，让农民也可以使用。” 为了使有机产业的可持续性在维也纳取得成功，该研究所的奥地利分部正在努力争取更多的消费者购买有机产品，特别是在肉类和香肠上。消费者仍然不愿意购买有机产品，因为价格高得多。Reinhard Gathol 邀请消费者到一个工业区，参加一次特殊的有机旅行，并趁机消除有机意味着与农村一样的错觉。 Reinhard Gathol :”时代变了，过去，人们与农业密切相关，每个人家里都有一个人经营农场，他们可以体验食物是如何生产的。但现在，特别是在维也纳这样的城市，现在人们对粮食生产一无所知。”
（Reinhard Gathol，有机食物研究所，奥地利） 在奥地利，血肠是一种很受欢迎的特产，有机和非有机的都一样受欢迎。有机血肠不含谷氨酸。有机产品成本极高，肉类和血液均来自有机猪，养殖时它们有更大的空间，含有少量抗生素或根本不含抗生素，而且要在猪压力小的条件下屠宰。有机血肠的生产与传统血肠有很大区别，Reinhard Gathol利用这趟肉类加工旅程来解释生产过程，驱逐偏见。
（市民参观有机血肠的制作过程） 有机生产是一项很艰难的工作，农民面临着巨大的经济压力，传统农民关注的是高额利润，而有机农民关注与自然和谐相处，这两个系统为什么不能相互受益呢？ 来自德国的Carlo Leifert领导着一个由英国纽卡斯尔大学经营的实验农场。他正在寻找传统农业和生态农业之间重叠的可能性，但这是一个复杂的领域。出乎意料的结果并不少见，以有机肥料和传统农业杀虫剂的结合为例，它甚至会增加田间作物中除草剂的残留量。
（Carlo Leifert，纽卡斯尔大学） Carlo Leifert：“我们确定矿物肥料和杀虫剂之间的相互作用，如果你使用有机肥料，同时又不放弃使用杀虫剂，就会发现一些有趣的事实。例如，当使用有机肥时，农产品中的农药含量会增加。因此，从非有机到有机生产的转换必须是全面的。” 2009年，英国食品标准署一份报告震惊了有机农业部门，发现表示有机产品和传统产品之间没有任何相关差异，Leifert对此表示怀疑，并以自己团队的研究做出反驳。 Carlo Leifert：“我和团队的研究结果必须向其他人证明，所以整个Meta分析（meta-analysis）必须再进行一次。我的一些同事，而不是我个人，他们每天持续工作超过8个小时，花了两年的时间才完成。”
（土壤采样） Leifert的研究小组评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研究，他们发现有机水果、蔬菜和谷类含有更多的抗氧化剂。这些抗氧化剂可以增强人体的免疫系统，杀虫剂也要少得多，传统生产的食品更容易受到重金属的污染。Leifert的发现得到了证实。 Carlo Leifert：“作为一名消费者，因为农药残留的担心，我开始购买有机食品。 作为一名农学家，我们有发现农药在任何时期被有机农业引入，十年后也没有引起任何健康问题。这就是我为什么愿意花大量的钱在有机食品上，因为农药残留很少。” 2016年初，Leifert发表了第二项研究，证实了传统肉类和有机肉类以及乳制品在质量上的差异，生态食品中含有大约超过50%的欧米伽3脂肪酸。 Carlo Leifert：“这主要取决于动物的饲料是什么？有机标准规定牛、猪等，它们的饮食中必须有一定数量的生饲料，反刍动物的生饲料要非常高。简单地说，我们知道奶牛喂草比喂谷物能生产更好的牛奶，这是很长时间的出来的经验。在瑞士，如果奶牛没有进行放牧，而是给予浓缩饲料，那么它们的牛奶就不能用于制作硬奶酪，例如经典的埃曼塔尔多空奶酪，同样的道理，对欧米伽3脂肪酸也是一样。” 欧米茄-3脂肪酸据说对动脉硬化症有保护作用，所以有机肉类比按常规生产的肉类更健康。因此，对于消费者来说，更重要的是要确定被贴上有机标签的产品的确是有机的，尤其是在肉制品方面。 动物福利是消费者购买有机产品的一个重要原因。但是，仅仅通过看一只鸡蛋是不能知道它是否是一只快乐的母鸡，Jochen Neuendorff 和同事负责检查，看看有机农民是否遵守养殖指南。
（Jochen Neuendorff,农业工程师） Jochen Neuendorff：“我们检查了所有的文档，即使在我退休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有需要。这不光和有机农业的准入门槛有关，我们还监督整个过程，确保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规定进行。”
(监察员在检查鸡养殖场露天活动区域，这个区域有700只产蛋鸡在活动） 监察员表示很满意，母鸡看起来很活泼，活动区域的面积和植被覆盖也非常好。接着检查室内养殖室，室内养殖室的检查仰赖于监察员的经验与细心。
（室内养殖室的情景） 监察员：“我们无法判断鸡是否开心，但可以通过检查它的生长环境和身体状况来判断它是否遭受痛苦，养殖室内有些味道是正常的，而且通过经验可以判断出是好的味道还是坏的味道，空气流通也很棒。”
（监察员通过按压鸡的脚关节来判断鸡是否有病痛） 监察员：“这当然有点脏，但我注意到当我按这里的时候（鸡的脚），母鸡不会退缩，如果它受伤了，会很暴躁。这是一个好的迹象，表明垫料是松散的，而不仅仅是今天。” 每个有机农场每年至少要由一个生态监测中心检查一次，检查人员通常是突击检查。饲料是否充足？有没有疾病发生？如果发生了疾病，是去哪里配药？Jochen Neuendorff会比较收据、文件和标准指南，如果所有的都符合，那就通过了。 Jochen Neuendorff：“如果人们只关注最终产品，而没有意识到有机农业对气候保护、地下水保护、大自然保护还有动物福利所做出的社会效益，问题自然就会出现。” 在干燥多风的仲夏，石荷州的农田正是繁忙的时候，Martin Natmesnick正在收割他的有机小麦，他管理着石荷州的这片农田。这片农田是17年前一个企业家购买的，现在已经转变成了生物有机农业。
（收割机采收小麦） Martin Natmesnick:“驾驶着收割机穿过田野，知道健康的东西正在生长，比拿着装满杀虫剂的喷枪，呼吸着不健康的空气好多了，我变得越来越快乐。”
（Martin Natmesnick，有机种植农民） 有机农田的产量比传统农业低20%左右，但这一差异能否在其他方面被抵消？Lars Biernat的博士论文是比较有机农业和常规农业的温室气体。
（Lars Biernat，农学家） Lars Biernat：“传统农业以矿物肥料的形式向系统中引入大量的氮，特别是在施肥之后，大量排放的氧化亚氮会被记录。而在有机农业中，矿物肥料被禁止使用，氧化亚氮的峰值不那么明显或是完全没有。” 这是有机农业的一个好处，氧化亚氮是一种温室气体，对气候的危害大约是二氧化碳的300倍，也正是因为这些方面，有机农业部门希望有一天能有一个系统来证明一种食品确实是有机的或非有机的。 Martin Natmesnick：“要是有这样的方法就好了，因为我们农场商店的顾客喜欢问我们怎么证明我们的食品是有机的。” 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证明面包是有机小麦烘焙出来的？有没有这种可能性？还是说这只是一种幻想？ Markus Boner在动物饲料、蔬菜和谷物中寻找这两种农业所留下的痕迹。一个很关键的区别是化肥使用，有机农业使用有机植物残渣和粪便，而传统农业使用矿物肥料。
（Markus Boner，食品化学师） Markus Boner：“矿物肥料由植物所需的氮组成，但矿物肥料与生物肥料有着完全不同的同位素特征。例如，我们可以用测量技术来确定它的来源，从而确定它来源于有机或传统农业。随着肥料进入土壤，最终，这种生物产品也会进入饲料，因此从生态饲养的母鸡中得到的蛋必须含有这种氮同位素。” 也就是说，有机种植和常规种植会因为使用不同类型的肥料，导致产品的氮同位素组成有差异。只要氮同位素还没有分解，Markus Boner就能确定它们的来源。 Markus Boner：“有些产品就不能用这种方法，例如牛奶，奶牛可以说是大型的生反应器，因此，在牛奶中就检测不出这种物质，因为动物不断地改变着这些同位素。” Markus Boner：“你可以怀疑有机产品的质量，但有一点是确定的，有机产品是一种可持续的产品。换句话说，我们不再过度开发自然，相反，有机产品生长的土壤在今后50年中仍将是有用的，从这个角度看，有机产品无疑是更好的。“ 属于基尔大学的生物实验农场位于埃卡附近的波罗的海，Lynde Hoff农场就像任何普通农场一样，通过出售其产品来支付所有成本。
（Lynde Hoff农场近景） Sabine Mues是农场的经理，农场里有80头奶牛和7头母猪，还自由放养着100只鸡。
(Sabine Mues,农业工程师） Sabine Mues：“生态方式饲养的动物只能喂养生物饲料，必须有一个连接室外的通道。传统养殖中的照明程序是不可取的，它们的设计目的是提高性能，并给鸟类一种印象，即时时刻刻都是夏天，且永远不会天黑。” 每十只必须有一个4平方米的室外面积和18厘米的栖枝空间，Sabine Mues以40美分的价格出售她的鸡蛋，而传统养殖的鸡蛋价格是她的一半。 Sabine Mues：”我们的母鸡产蛋比传统养殖的要少，但这是可以接受的，因为鸡蛋的价格高得多。如果可以直接销售，并保持所有的利润，那就再好不过了。如果你优化了养殖方法，不需要耗费大量的工作，这绝对是一笔值得的买卖。“ 但是也出现了一个问题，有机鸡蛋的高价变成了标签欺诈的诱惑。如果有一个检验程序来证明鸡蛋是有机生产的，零售店的顾客就可以知道他们买的是否是真正的有机产品了。 但是，真的有合适的方法能够检验出来吗？ 荷兰的瓦格宁根是欧洲领先的食品安全研究机构大本营之一，在RIKILT研究所的食品化学家Saskia van Ruth，目前正在研究有机食品和非有机食品的区分方法，她的目标是消除标签欺诈。
（Saskia van Ruth 食品化学家） Saskia van Ruth：”有些人可能会以非有机产品来充当有机售卖，为了保护有机农业从业者和消费者，必须有一个可靠的方法，让消费者所付出的价格得到相应的产品，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去研究鉴别有机产品的方法。“ Saskia van Ruth相信统计，她分析了一个有机鸡蛋的平均成分，并收集了大量的数据。她的理论是，任何影响鸡蛋的东西都以指纹图谱分析的形式出现。 Saskia van Ruth：”区分有机和非有机的方法基于对黄色素的分析，观察不同的黄色素，我们称之为“指纹图谱分析”。结合计算的统计数据，试图区分有机和非有机鸡蛋。因为每种产品都有其特性，这种方法不一定适合其他产品。“ van Ruth和她的团队收集数据，以确定指纹图谱。当巧克力在我们的嘴巴中融化，里面的成分被缓慢释放，这就提供了一个初步的指示，巧克力中的是有机可可还是传统种植的可可。
（收集巧克力在口腔中融化的数据） 无论有机和传统的方法区别有多大，但出来的产品差别是很小的，而且不总是对消费者有好处。有机生产要求产蛋鸡只能吃有机饲料，这意味着很多有机农名必须买饲料。 Frerk Feldhusen领导梅克伦堡前波莫瑞州食品安全办公室，即使没有饲料丑闻，他的检查员总是发现鸡蛋中含有一些不该进入我们饮食的物质。
（Frerk Feldhusen，梅克伦堡前波莫瑞州食品安全办公室） Frerk Feldhusen：“燃烧过程中会使二恶英排放到大气中，这些化学物质随着气流被带到不同的地方，并随着雨水在地球表面沉积。最终，这些化学物质会进入到鸡蛋中。虽然检测到的二恶英低于欧盟的标准，但是有机部门的动物福利政策会导致二恶英含量增加，鸡蛋品质下降，这是母鸡长时间在户外放养的结果。”
（传统养殖的奶牛） 郁郁葱葱的草地上奶牛正在欢快地吃草，爱尔兰似乎是畜牧者的天堂，特别是传统养殖农场主，Bill O'Keefe就是传统农业的支持者。
（Bill O'Keefe，奶农） Bill O'Keefe：“人们担心食品安全，这里的牧场环境干净清新，奶牛能够产出高质量的牛奶。” 这里的优势是奶牛吃的是牧草，这对牛奶的质量很重要。每年有300多天这些奶牛都是在户外。为了保证牧草生长，Bill每年春季和秋季都会给牧草施肥。尽管如此，传统养殖并不等同于工厂化养殖，传统的爱尔兰牛奶比有机牛奶含有更多的欧米伽3脂肪酸和抗氧化剂。原因是德国允许有机农场添加浓缩饲料和青贮饲料，以提高牛奶产量，对牛奶质量有不利影响。 但是，在其他国家，例如奥地利，对干草和草场放牧已经制定了固定标准。它们规定，在理想的状况下，允许一头奶牛的总饲料中允许多少干草，在这一点上，有机生产是无法与之竞争的。
苹果通常单株种植，真菌和昆虫是果农的一大困扰，这种情况下就会考虑使用杀虫剂。苹果受到了污染，有毒重金属也永远留在了土地里。 11所瑞典的大学正在联合研究农药和其他化合物的风险，这些发现令人震惊，越来越多的物质被检测出会影响到人们的激素系统，许多已知的内分泌干扰物来自于农业。 Ake Bergman2012年就开始担心这些物质。
（Ake Bergman，世界卫生组织学习：内分泌干扰效应） Ake Bergman：“欧盟已经拖延太久了，我们迫切需要对化学品进行监管，特别是我提到的1038种可能是内分泌干扰物的化学品，这是政策制定者的一项重要工作。” 起初，Ake Bergman的研究小组专注于塑料瓶、食品和纺织染料的影响的研究。后来，他们发现影响我们荷尔蒙系统的化学活性物质不仅存在于产品中，还存在于我们呼吸的空气中，怎样控制它们是一个问题。 内分泌干扰物被怀疑是引起一系列疾病的原因，包括肥胖、不孕症、甚至癌症和帕金森病。循环系统将它们输送到体内的每一个器官，垂体产生促进新陈代谢生长的激素，以及精液或卵细胞的形成。内分泌干扰物不仅会影响腺体，而且会影响荷尔蒙本身。研究人员认为这些化学物质会抑制大脑中的信息流动，并杀死神经细胞中的单个信息接收者，这两种都是阿尔茨海默病的症状。
科学家们被要求采取行动，来自基尔有机农业研究所的Friedhelm Taube教授正在寻找使有机农业和传统农业更紧密结合的方法，他的研究在整个欧洲都得到了认可.他认为，不合理地使用杀虫剂是与时代格格不入的。
（Friedhelm Taube，基尔大学） Friedhelm Taube：“我们谈论的是过去的遗留，在1975年和1980年从事农业研究和风险研究，但我们当时根本不知道潜在的危险会如此巨大。这意味着当今一代的科学家和政治家在遇到杀虫剂问题时，必须严格执行预防的原则。” 这是为了确保有足够的健康食品能够以一种有生态意识和可持续的方式生产，归根结底，这些将由顾客来决定。 Friedhelm Taube：“有些传统农业并不会导致质量低下，人们已经看到，动物福利方面对质量也起到了间接的作用，现在也有不同的连锁超市越来越接近于有机农业中已经存在的标准，我们需要关注的是如何才能在两种系统中达到最佳的质量。”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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