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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卜  三门古属瓯越地，占卜在沿海广为流行。渔民出海占卜择日的习俗，源于古越族的鸡卜。据唐人《北户录》载：“南方逐除夜，及将发船，皆杀鸡择其骨为卜，传古法也。” 鸡卜久已失传，现在三门渔民往往去各俗神庙卜巫、问筶箄、求签诗、易卦或请算命人测字、算命等方式进行，占卜者往往深信不疑。各种卦象、云气、星象、签示，都被看成是神的启示或天的垂象。“占天”(看风雨)，“占云”(看阴晴)，“占风”(看潮汛)，“占日”(看晴风)，“占雾”(看雾雷)，“占电”(看飓期)，“占潮”(看水势)等。渔民们还根据各种事物的前兆如梦兆、动物兆、天象兆、人体兆等来预测各种凶吉，利用生辰八字来推算人事或天灾人祸。 1、天后宫灵筶 三门方言称灵筶为筶箄，筶箄实际上是古越人鸡卜的变化传承，属占卜类别。用老竹根或者木头制成，上尖细下粗圆，从中间分成两半。占卜者点香后，至诚跪在神佛前，将筶箄抛掷落地，两爿筶箄平面朝上为阳筶，圆背面朝上为阴筶，一平一背为圣筶。抛掷三次得到灵筶凶吉结果。灵筶凶吉根据阳筶、阴筶、圣筶的不同组合，分上上、大吉、上吉、中吉、上中、中平、下平、下下等级别。往往以七言绝句诗来解说预测结果。 如三个圣筶合成上上的灵筶诗：稳坐云涛驾玉湖，风云际会胜当初，欢心进步成名日，衣锦还乡喜气多。解曰：连得三圣，百事咸宜，无有不利，何须再问。又如三个阴筶合成下下的灵筶诗：槛外奇花遭夜雨，被风劳碌何时止，占者得之凶上凶，不免灾殃巫下鬼。解曰：群阴用事，占者不吉，营求未遂，舟行险地。以上两首灵筶诗单从字面意思理解，凶吉立判。但根据渔民所求实际人事的不同，解诗者会解出不同的答案，即使所求的灵筶诗并非吉诗，有时候也会解出圆满的结果。     2、求签诗 签诗占卜形式略同于灵筶。一个竹筒里盛着许多竹签，签上用墨笔书写第几签云云。占者烧香点烛后，至诚跪在神佛前，两手斜捧着竹筒连连摇晃，直到一根竹签掉到地上，捡起对应第几签的签诗询求占卜结果。如有两根或者多根竹签摇落在地，表示心不诚，重新摇签。签诗共有六十签。分上上、上中、中上、中平、中下、下下等吉凶等级。再根据具体日子和所求方向，或求财、或求婚姻、或求出海顺利与否，由解签者解出预测结果。 如第十六签己卯下下：龙虎相斗在门前，此事必定两难全，黄金忽然变成铁，兄弟分离亦可怜。从字面理解，三门渔民求到此签，不可出海捕鱼，否则有性命之虞。又如第四十三签甲午上上：风平浪静可行船，恰是中秋月团圆，万事不须多忧感，福禄自然庆家门，求到此签可放心大胆出海渔捕，即便有小小波折，也会安然回来，满载而归。当然，根据所求人事不同，解签者亦会给出不同答案。 渔业禁忌 三门渔家有许多禁忌。有些禁忌寓意深刻，大有道理。有些禁忌，显然带有浓厚的迷信色彩，从自然科学角度看毫无道理可言，但长期以来却相沿成俗，得到渔民的普遍遵守和认同，这主要是一种趋吉避凶的心理因素在起作用。这些禁忌概括起来，可以分为两大类，一是造船，二是行船。在这两大类中又可分为人的禁忌，语言、行为禁忌，船上饮食禁忌，船的卫生禁忌等等。 1、造船中的禁忌 造船中的禁忌与造船中的信仰和礼仪一样，几乎贯穿在造船的全过程中，并作为信仰和礼仪的重要部分，渗透和融合在祈船的仪礼程式中。具体表现为： 造船选料、用料的忌讳。三门渔民造船的木料一般用杉树木。渔谚云：“头不顶桑，脚不踩槐。”所以，在造船头时，绝对禁用桑木。因为“桑”谐音“丧”，不吉利。槐木为福气的象征，故不能用作踩在脚下的甲板。此外，开工取料也有特定时间，绝对禁忌其他时间开工取料。如在竖龙骨时，禁止年龄生肖有忌者入场。更忌妇女跨越龙骨，免得“沾秽”龙身。 造船择人、择日、择时的忌讳。在新船打造的过程中，都要禁忌和回避不吉利的人以及不吉利的日子和时辰。如聘用造船师傅合生肖时，若船主和造船师傅两者是相冲相克，则该造船匠不宜为该船主造船；再如船匠削斗筋时要择日，而这个日子要避免与船主本人生肖八字相冲。还有，新船竖桅、钉船眼等，切忌退潮时辰进行。退潮是一种衰落的象征，不吉利。 语言和行为忌讳。这方面的表现较多，如新船落水时，喝酒猜拳，禁喊“全家福”。福与覆同音，不吉利。席面上筷子不能平放，羹匙只许仰放，吃鱼切忌翻身，都为忌讳一个“覆”字。而在请神入船时，场面非常严肃，不许大声喧哗，更不许讲不吉利的粗话、脏话，否则是对船神的不敬，犯了大忌。
2、行船中的禁忌 行船的禁忌是造船禁忌的延伸和扩展。当新船打造完毕在大海上航行和进行渔捞作业时，船主、船员和船老大的语言、行为，包括饮食、卫生、穿着等生活习惯和下网、捕鱼、驶船等生产习俗都有一定的限制，并世代相袭成为一种特定的禁忌，具体表现为： 人的禁忌。在三门湾一带有几种人不能下船。一是妇女忌讳下船。旧时民谣说“妇女下船船要翻”。这是一种轻视妇女的封建迷信思想。过去认为妇女是贱货，是肮脏的人，下船会得罪船关菩萨，会招来祸灾。若是妇女跨越船头，更是不利之兆，是绝对禁止的。二是家有红事（红为做产）、白事（白为丧葬）未满月的人不能下船。昔时认为此等人下船会把邪气带到船上，导致出海不吉利。 可以看出，在人的禁忌中，对妇女的禁忌是极为明显的。如渔民出海不能碰见女人，因此，出海之日，妇女必须躲在家里，不得出门。不许妇女上船，忌妇女跨越船头。连祭祀也得用公鸡，母鸡上不得桌。一般来说，鱼网不能被人踩踏，尤其是女人，如果鱼网被女人踩踏，要用稻秆烟熏一遍以辟邪。连进过产房、月里间的人，都不许上船，因此渔民必须在妻子生产前将房里衣物拿出，老大连妻子的经期也不得同住。三门有些渔村甚至连老婆出生小孩未满月的丈夫，也不能落船捕鱼。这种跟妇女有关的特有的不公平禁忌，恐怕不能简单从重男轻女的思想影响来考察，还应进一步从渔业劳动本身来考察。旧时三门渔民在风高浪急环境里劳作，只有男劳动力才能胜任，妇女体力无法适应这种劳动，因而造成了歧视妇女在船上的地位和行动，对她们设下了种种禁忌。并且把它和对神的信仰联系起来，认为违反它，就是不吉利。 船员与船主生肖八字相冲相克的不能同船。否则会危及船主的安全和行船的顺利。四是七男一女不能同乘一船出海。七男一女即意为“八仙过海”，因七男一女的八仙在海上为抢何仙姑一事惩罚过“花龙太子”，花龙太子怀恨在心，只要看见七男一女同坐一条船，就要兴风作浪，肇事寻衅，于是就有此忌。若出海时未检点，到了海上才知七男一女同船出海，船老大就故意说：“今天船上有九个人”，另一个是指船关菩萨，以此解忌。 行为禁忌。船员在船上的行为归纳起来为三大类，一是生产行为，二是生活行为，三是信仰行为。生产行为包括驶船、捕捞等，生活行为包括饮食、穿着、日常动作姿态等，信仰行为主要是对圣堂舱内的船神供奉等，都有特定的禁忌。
生产行为中的禁忌  如驶船，昔时三门渔民驶船中有禁忌，凡是大船抢小船航道，橹前船抢橹后船航向，晚上行船不亮灯等等都是绝对被禁止的。再如下网也有若干禁忌：如后下网的禁止占先下网的网地，航行的运输船禁止占捕捞船的网地等。 至于捕鱼也有许多行为禁忌：如不捕死鱼，龙王过寿诞不捕鱼，捕上了尸体严禁丢弃。究其原因，死鱼不卫生，吃了要拉肚子。渔民在海上生产，一旦患病求医难。龙王过寿日，渔船禁捕海鱼，一来为保持海上平静，不打扰龙王爷，二若捕杀了往龙宫贺寿的鱼王虾侯就会引起龙王愤怒，招来祸灾，故忌之。捕上了尸体，按照旧俗称拾“元宝”。“元宝”即为“尸体”的代称。但捞尸体时亦有规矩，如果女尸朝天，男尸伏身则不能打捞，须得等到海浪把尸体翻转身来才可以打捞。女尸要捞伏着的，男尸要捞朝天的。捞尸时要用净布遮住船目，免见秽邪。之所以这样，因女尸朝天赤身裸体不雅观，亦怕鬼气缠身。但是绝对禁止抛尸不管，相反，捞上来的尸体一定要载回陆地妥善安葬于义地。滨海岛屿如满山岛还专设招（潮）魂庙为这些无所依归的亡灵招魂。旧时捕鱼人“三寸板外是阎王”，死人的事经常发生，轮到谁，都有可能。出于这种特殊的感情，形成了“捕尸禁抛”的独特忌讳。 生活行为中的禁忌 生活行为，包括日常行为姿态，船上饮食穿着、卫生习惯等。如日常行为，一不许双脚荡出船舷外，以免“海鬼拖脚落水”，其实倒是为了安全。二不许头搁膝盖，手捧双脚，因其姿势像哭不吉利。三不许在船上吹口哨，怕惊动巡海夜叉招来风浪。四不许拍手，拍手意味着“两手空空，无鱼可捕”。五不许两船并行，不许用铁链并连，因铁是金属，龙王忌之。六不许男女搭客在船上交媾，以免玷污船神。七不许脚不洗净的外客上船，怕将秽气带上船。八睡觉不准仰面，也不准俯卧，只能侧身睡。据说人的死相，在船上是女脸朝上，男腚向上，两者均不吉利，要忌讳。九船上一应用具，包括桶、筐、鱼篓等绝忌翻放。鱼头不能朝下挂，衣服等也不能朝下倒放，就是人坐在船高处，也不准把腿耷拉下来。此外，坐时不准手托腮或双手抱膝，说一脸愁苦相意味着捕不到鱼。 1、穿着 船员很讲究衣着干净整齐，即使是破衣补丁，也得整齐方正。之所以这样，一是给船神和龙王有个好印象，二是象征渔船出海，顺风顺流。对于穿湿衣服者更是忌讳上船。因为只有人落了水，身上才是湿衣，万一有人被水湿了衣，应马上更衣换衫。 2、饮食 首先是位置。吃饭位置不准乱坐，老大坐大首位，依次为档橹，鱼捞手等，这是出于对老大的尊重。开饭时，渔民不能先吃，先要用筷拣几粒米饭和菜肴由老大撒向大海，以敬海神，然后才好进膳，俗呼“结缘”。吃饭时，船员只准蹲着吃，不准屁股坐在甲板上；只准吃自己面前的菜，不准伸筷子过去夹别人面前的菜。吃鱼和烧鱼时也有规矩。比如烧鱼，把鲜鱼放下锅去，直到烧熟为止，中途不能翻面，翻面就意味着翻船。吃鱼要老大先吃第一筷，要先吃鱼头再吃鱼尾，意味着整个渔汛有头有尾，“头头顺利”。吃鱼时，忌讳挖鱼眼。鱼无眼即为船无眼，就捕不到鱼。盘中的鱼也不能翻身，只能吃完一面把刺挑掉，再吃另一面，否则鱼翻则为船翻，不吉利。在三门湾海游港以北一带吃鱼时只吃一面，另一面剩着，意味着有吃有余（鱼），切忌吃得碗底朝天。在吃饭过程中，竹筷不准搁在碗上，意忌“搁船”。筷子不准在船板上顿，更不准筷敲碗口。吃饭时若有人犯了忌，老大把筷子做人的替身，丢入海里，才能化险为夷。至于酒杯、碗、羹匙等更不准反放，意忌翻船。但烧饭的锅盖却不能口子朝上，意忌“空空如也，无鱼可捕”。总之，在船上吃饭，要事事处处企求吉利，不可冲犯。
3、卫生禁忌 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大小便。船上船员不准在船头大小便。这是因为船是木龙，船头即龙头，尿撒龙头，冲犯护船神，会招来晦气，所以绝对禁止。二是海上不留物。船在海上不论时间多长，不刮胡子、不剃头，所有吃剩下的饭菜，包括鱼骨头、涮锅水等等，一律不准倒进大海，而是聚集在大木桶内带回陆地倒掉。究其原因，一说是海为龙世界，海上倒污物会凌辱龙王。二说海上多妖魔，妖魔凭着遗弃物的人味和气息要来找替身，会对渔民带来许多麻烦。不论原因如何，这种卫生禁忌和习惯倒是为保持渔船清洁和避免海洋环境的污染，带来了正面效应。 信仰行为中的禁忌 船上的信仰行为主要是两忌，一是忌神，二是忌鬼 1、忌神 忌神是忌船神和龙王。旧时，渔民下网捕上的第一条大鱼，要在船头先供奉龙王，不准去鳞，不准破肚。生鱼供奉后按原样整条鱼下锅清蒸或红烧，煮熟后再到圣堂舱去供祈船神。供祈时也有规矩，鱼头要朝着船神神像，切忌鱼头朝外。鱼头朝外意示鱼往外游，不吉利。在圣堂舱内一般供奉的船神是妈祖娘娘，在船神面前切忌把衣服脱光，严禁赤身裸体，更不准换下身衣服，否则是对船神的不恭敬行为。 2、忌鬼 船靠岸或上礁，先把船上的木头或蒲鞋等丢上去，然后再是人上岸。上岸时切忌大声喊叫，更不准高喊来了、到了之类的话语。据说，这样会提醒海鬼跟人一起上岸。至于丢鞋抛木等行为则是以物代人，免除晦气。再如海上抢险，按照旧俗先抛缆救人，后带缆拖船。遇险者先要把鞋子、柴爿丢过船，然后人再上救险船。这个行为是为了忌讳海鬼中途拦截。以上这些忌讳都是海上船民对鬼妖的一种恐惧表现和防范行为。 语言禁忌 语言是海上渔民在船上生产和生活时交流的工具，但因船在大海上航行，处于一种十分危险的境地，所以说话都很慎重，从而产生了许多语言上的禁忌。 对渔民不吉利的话，是禁止说的，如翻船的翻，是绝对避讳的，连“翻”的谐音也不能说。渔民就换个说法，或用形体语言代替。如“翻了个身”，往往说成“转了个堂”。与翻字意思相同的“扑”和“倒”也有类似禁忌，“扑”改说“遮”，如镬扑，说成“镬遮”。剩饭菜弃海不说“倒掉”，改为“卖掉”、“过鲜”，平时渔民相遇也忌问何时可到之语，因到与倒相谐。与“翻”字有关的语言禁忌甚至影响到了三门渔民的生活习惯。如熬鱼、煎鱼不能把鱼翻过身来烧，吃鱼先吃上面一边，再用筷子拨拉下面一半吃，不能把鱼翻过来。忌说“死”，行船见浮尸，改说“元宝”，在海上捞了个死人，说“捡了一个元宝”。又如忌说“塔”，因塔音同于“塌”，就改说“星”，宝塔说成“宝星”，塌鼻说成“星鼻”等。三门渔民认为，行船时间就是金钱，不能迟缓，因而忌说“箸”和“碗”，箸音同迟，碗与缓同音，所以箸叫筷，碗叫“嗨”。 有些禁忌语则用彩头代替。如忌说“石”、“席”，三门土话中“石”、“席”两个字和“蚀”发音相同，渔民出海，不能蚀本。所以改石为“赚”，石头说“赚块”，象山的石浦说成“赚浦”，草席直接说成“赚”。忌说“输”，输义同于蚀，不吉利，不但不能说输，连“猪”、“水”也不能说，因为猪、水与输近音，“猪头”改说“利市”，“猪耳”改说“顺风”，打水桶，改说“吊亮桶”，水单独说“青山”。渔民出海盼望赚，实在“输”不起。忌说“完”，完是没有的意思，出海打鱼，不能没有鱼，所以“完”字改说“满”。如“鱼完了”说“鱼满了”，吃完了，只能说“吃满了”，“没有”说成“满发”。渔民回港，行路求乞之人俱可讨之，万不可说“抽头”，“抽丰”等词语，而应该说“讨下饭”。这些彩头原来都是商贩的语言，在三门渔民中也通行，以求吉利。
综而言之，以上众多的船上禁忌，涉及人与物，言与行两种形态。禁忌的范畴可归结为对神圣事物的不可亵渎和触犯，对不洁事物的厌恶和对危险言行的防范；这是一种自我行为规范化禁制和约束，是一种较为低级的社会控制模式。正因三门渔民把船视为有灵的木龙，这才产生了与龙有关的种种仪礼、信仰和禁忌。 但是，综观船信仰和船禁忌，其发端和形成还有历史渊源、文化积淀和地域环境等诸因素。尤其是东海渔民那种事事处处，一言一行企求“吉利”的心态特别突出。这就说明船信仰和船禁忌的形成更多地出于人们对命运的“无奈”和“畏惧”。旧时渔民生产工具落后，一叶豆形小舟置身于万顷大海之中，怒风突起，狂涛汹涌，随时随地都有葬身大海之险，故有“性命系在橹带头”之说。在此情况下，他们一方面寄托于众神的保护和拯救，对龙王、妈祖、船神等恭敬有加，另一方面“当心魔鬼的愤怒”，一言一行，戒禁避忌，不敢违犯，尽量讳忌不吉不利之事发生。 当然，船禁忌和船信仰的发生，除险恶的海洋环境外，还有其他因素。如船上渔民昔时大多是文盲，深受封建社会几千年来愚民政策和迷信思想的毒害，把船的禁忌作为一种心理麻痹的巫术和精神上的寄托，世代相传的沿袭下来。其实，推究起来，许多禁忌是盲目的模仿和“愚蠢”的仪式，不仅毫无实际意义，反而充满消极的封建迷信成分。但无论是语言禁忌，还是动作禁忌，其相同之处都是约束自己的言行，避免触犯鬼神，引来灾祸。两者都从鬼神信仰为出发，最终又落脚于人对平安幸福的追求。
✄ 图文来源于海风渔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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