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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洞县里无好人

 菩提恶之花 2020-12-22

摩天轮也留不住的东西

我们只有放手

暗夜里黑猫咪幽幽地望着我

我的头发长出未至的宿命

少年人

你就是我的过去


洪洞县里无好人

▷菩提之恶花

历史依然厚重,没办法任何东东都过滤一遍,即便如此,做个井底之蛙,在幻象的书页中翻腾,虽费时也挺有趣。

《中国好人》是刀尔登第一部历史随笔集,书出版好像在2009年,那一年后院读书会成立,由深圳朋友私聊和后院读书会互相加了彼此的新浪微博,后来有美女说后院有一个活跃的读书微信群,可惜已经加满,不然就拉我进去了,可我已对那些逢读必谈中心思想的阅读讨论没有兴趣了,毕竟阅读还是很私人的事情。

周围人迂腐的少,就像此刻问他,读刀尔登了吗?这厮咧嘴一笑,在听《官途》。刀尔登曾用过网名“三七”,原名邱小刚。1986年高考结束,同学“石头”进了北大中文系,刀尔登从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

据说刀尔登嗜酒如“竹林七贤”的刘伶,缝酒必醉。他混迹中青论坛,名声鹊起,言其才比鲁迅、王小波,誉他为海内外中文论坛第一才子,汗颜之余便没有凑热闹,直到最近才读他的《中国好人》。

中青报及中青论坛都是自家小院,言高言低都无大碍。刀尔登汲取了数十位中国历史名人,所用皆是寻常材料,却独辟蹊径,另有一番解释于是我们看到了李斯的清醒、朱熹的固执、乾隆的自负、王莽的儒生本色。比之当下以为理查德便是古典音乐,于丹就是孔子的诠释,《三国演义》就是正史,等等似是而非的东西高明犀利了许多。

看过《血酬定律》、《历史的坏脾气》之类,便没有再去翻《明朝那些事儿》,《品三国》倒是买了,阅过便索然无味,可能是易教授喋喋不休的缘故。

最近看书时常常摊了一大堆在面前,记了诺干笔记,《鲁迅全集》被从书橱上抽来抽去,边读刀尔登的《中国好人》,边在其曾经徜徉过的神似的文字里穿梭,《资治通鉴》也不知道需要读多少遍,才能读出刀尔登般的见识。

陈寅恪先生教授白居易的《长恨歌》,开篇一句,“汉皇重色思倾国”,仅其中一个“汉”字,便能旁征博引引人入胜地讲上四节课。

“研究天下大势的人根本不会在意朱元璋杀戮功臣,朱元璋废除宰相制度和推动八股文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雍正用不用血滴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摊丁入亩土地政策”。

集子中的《我为什么不喜欢狗》正合吾意,但只要是小动物,都畏惧的要命,狗首当其冲,猫次之。另外《为什么不能拿农民开玩笑》其实是一个严肃的命题,那个郭某某这次想贫都无法下嘴,《家有小学生》在网上已经流传恒久了,加上和菜头的推波助澜,想不红都难。

“事不宜以是非论者,十居七八,人不可以善恶论者,十居八九”,直白地说就是世上的很多事,不能以是或非做结论,世上的很多人,也不能简单的以善恶来评价。我想,大抵如此吧。

【油画:宗燧岩】


【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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