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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新作丨重庆见闻小录

 左右诗歌馆 2020-12-24

(重庆园博园  左右/摄)

         多次来重庆,每一次来带给我的收获都很特别。

犹记得第一次带着前女友去重庆,参加朋友陈耀昌举办的新书发布会的情景。那时还在学校读书,省吃俭用从衣兜里挤出两张火车票,兴奋地开始了我的人生中第一次远行。但我来的第一天我就出事儿了。狼吞虎咽吃完人生中第一顿正宗的重庆饭菜之后,就开始水土不服,这里的饭菜超级辣,便秘使我在诗会上坐立不安。这是重庆给我的第一印象。

小时候陪爸爸看电视,屏幕里在播《山城棒棒军》,爸爸告诉我这个有棒棒的城市叫重庆,那会儿我还知道重庆有个外号叫雾都。第二次来旅游,还是带着前女友来的,在重庆工作的朋友杨康带着我们一行人去朝天门码头坐游轮,看见了雾中的楼盘,也看见了山城棒棒军,就想起小时候那些往事,走着走着就在一颗榕树下哭了。我和杨康、刘文杰、西北步子等几个人慢腾腾地走在路上,边走边找公交车,看见很多地势都是坡度的,甚至有很多地方是四十五度朝天仰望的坡形,这样爬坡的时候根本不用抬头就能看见天,重庆也有很多天梯,有一次去爬,爬了十来分钟腿脚就歇菜了,重庆给我的印象就是有趣好玩。2013年夏天来到重庆,重庆就开通了地铁,也是第一次知道在高楼大厦楼顶上和半空中穿行的交通工具叫轻轨,落伍的我仍然喊它地铁,被朋友圈的人嘲笑半天。

有了几次来重庆的经历,再次来重庆参加“诗意两江·新诗典诗人两江行”诗会,早已不再激动。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来,再来已经物是人非,以前陪伴我的友人全都不在了。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期待与兴奋,只剩下诗歌孤零零地陪伴着我。见到了热情好客的重庆诗人二月蓝、廖兵坤等会务组朋友,也见到了一些老熟人,令我惊喜的还是见到了四年前在广州就结识的诗人韩东,久别重逢的诗人三个A、告别微信已久的邢昊,以及长安诗歌节同仁艾蒿。我与他们分别深情地拥抱了一下。当然了,再次冒着得便秘的危险,吃到了最好吃的重庆菜系与火锅宴,冒着被鄙视的危险,偷看了几眼传说中的重庆美女。

去朝天门码头参加轮船诗会,邢昊担心我走丢了,一路上紧紧拉着我,我多次挣扎都被他抓了回来,他又怕我掉进江里,执意要到了轮船上才肯放手,路过的外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以为我们是同性恋。那一天是六一儿童节,被人当作老小孩的感觉真好。晚风徐徐吹来,一群人坐在游轮上喝酒读诗,与各路美女同船欣赏夜景,难忘美好的轮船诗会,以后或许不多见了吧。

每次来重庆最大的收获就是写了很多新作,最大的难过就是要与一群朋友离别。临别时,艾蒿像个领导人会晤外宾一样与我们握手,拥抱,脸上带着无奈的微笑。都说重庆是一座来了不想再走的城市,我想人们之所以不愿意离开,大概是因为它最容易与人类产生特别的感情。

重庆给我的感情很深很深,使我爱很难舍,我既想来,又怕再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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