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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及的前生——败退中原的仰韶王朝 14

 听伟哥讲山海经 2023-12-05 发布于广东

古埃及的前生——败退中原的仰韶王朝

  文:伟哥

  十三、仰韶王朝已经进入文明时代

  1、仰韶时代有文字吗?

  仰韶王朝的西迁,直接成为了西方文明的源头。这个王朝的西迁,不但从黄河流域带走了各种不同种族的人,同时带走的还有在民间流传的神话传说、风俗习惯、工匠技艺……包括当时仰韶王朝所掌握的文化典籍也一并带走。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们全盘带走了整个社会。

  先不说其他,关于文化典籍方面的问题需要进行重点说明。因为在很多人的认知里,六七千年前是没有文字的,没有文字,怎么可能会有文化典籍?

  考古界对仰韶文化的认知,是仰韶人还没有发明文字,所以,仰韶只能称之为文化,还不能贴上文明的标签。但从我前面所研究的结果来看,似乎又不是这么回事。那么,仰韶到底有没文字,算不算进入了文明时代呢?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仰韶的时代,已经有了文字,已经进入考古界所说的文明时代了。

  如果说仰韶时代没有文字的话,那么很多事情是无法解释得清楚的。之所以说仰韶没有文字,仅仅只是从考古角度上没有挖掘到文字的实物而已。但自古以来,实物并不是唯一的证据。没有文字,那么大一个王朝,那么多人口怎么管理?我不说别的,在仰韶文化时代,黄河流域已经集中出现了大批量集中烧制的陶器。要是没有文字,怎么计数?如果不进行计数,又如何管理如此大批量陶器以及相关的烧制工程?况且在仰韶文化之前的贾湖遗址中,已经出现集中生产的作坊。出土的遗存当中有不少遗存明显呈现集中加工生产的痕迹。从考古挖掘的种种迹象显示,贾湖遗址已经形成了一个集中管理的社会,而集中管理的社会没有文字是不行的。

  有很多人,尤其是考古界的人会站出来说,迄今为止,没有挖掘到比甲骨文更早的文字,所以无法肯定七八千年前有没文字的存在。考古界从严谨的态度出发,没挖掘到东西是无法肯定其存在。通俗点说,就是在考古界,没挖到的东西就是不存在的。对于这种思维方式,我简直是无语了。按照这种思维,绝大多数遗址都没挖到古人的粪便,这是否说明这些遗址的古人都不拉屎的?

  现在的历史研究,有点"唯考古论"了。考古固然是一件好事,它能挖掘到古人生活的实物,以实物物件的形式展现在大家面前,成为无可辩驳的证据。但现实生活中,几千年前的社会绝大多数物件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销毁,找不到了。目前从考古上能找到的只不过是其中一小部分,甚至是极小部分。有很多遗存能够留下来还得依靠幸运的成分。所以,我们去分析、研究几千乃至几万年前的人类生活状况时,在依靠这些考古遗存的基础上,更多的还是依靠推理。而"唯考古论"者则非得以物证为唯一标准。挖到了遗存就是存在,没挖到就是不存在。像这种思维方式明显背离了事物发展规律,背离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背离了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思想。

  面对这种超自然思维,我还是那句话:没挖到古人粪便,就说明古人不拉屎?

  一直以来,人们在研究甲骨文字的时候,总是嘴上说,甲骨文是一套成书的文字系统,在甲骨文之前,应该还有文字存在。但具体说到甲骨文之前的文字时,要么就天南地北海阔天空不知所云,要么就顾左右而言他,避而不见这个问题存在,更有甚者,一通子还伪造一些谁也看不懂的鬼画符出来冒充甲骨文之前的文字。所以,目前在学界有那么一种奇怪的现象,那就是:甲骨文之前应该是有文字存在的,至于真正有没有,这个嘛……这个嘛……这是个问题……

  为什么学界不敢正面面对这个问题?说句大实话吧,学界截止如今,还不知道文字产生的原因、原理和过程。简而言之就是:学界对文字起源一无所知。

  那么,甲骨文之前到底有没有个文字的准数呢?答案当然是有的,本人在《听伟哥讲山海经》中就出示了河姆渡骨匕上的文字。就是说河姆渡遗址就已经有了文字,只不过大家都没意识到一个文字--七千年前的中华大地上就有了文字实证。

  之前,所有人都认为那是一个图案,实际上那并不是一个图案,而是文字,这文字就是--雙雙。



  我们将"雙"字和左边的骨匕上的图案对照看,结构是不是完全一样?



  我们可以将"雙"字拆开来看,上面是两个"隹",下面是个"又"。隹表示鸟身,由此可见,"雙"字的结构跟上面这个双凤图是一模一样的。早期的文字主要来源于象形、会意、指事。这个"雙"字无疑来源于会意。两个鸟身,一个鸟爪,合为一字。

  从这个字的结构来看,跟河姆渡出土的骨匕上的图案是如出一撤。而作为身边佩戴的物件,人们往往都要刻上一些东西,或者是族徽,或者是名号之类的。所以,这件河姆渡骨匕上刻的肯定是代表自己身份的符号无疑。而在这些特征相符的情况下,我认为这两个图案之所以是文字还有两个重要的理由:

  (1)、重复代表产生了意义。

  这两个图案是相同的,重复的。如果这两个图案不是文字,只是属于族徽之类的图案的话,那么断不会重复一遍。如果只是代表身份的族徽之类的图案,都只会标识一个图案。迄今为止,我还没见过在任何文化中标识族徽出现重复的情况。

  如果既是图案,同时又重复的话,另外有一种可能--装饰性图案。但这把河姆渡骨匕上的图案显然不符合装饰性这个特征。因为这是单独显示,并且在骨匕中间显要位置,且没有其他纹理帮衬,很明显是一个表身份的主图案。

  既是主图案,又重复显示,那就代表这个图案产生了表达意义,这种表达意义只有一种可能--早期图形文字。

  (2)、"雙雙"是一个专用称呼,在古籍文献中有记载。

  赤水之西,流沙之东,有兽,左右有首,名曰【足术】踢。有三青兽相并,名曰双双。

  --《山海经·大荒南经》

  并:1、合在一起。2、两种或两种以上的事物平排着。

  相并,从字面意思来看,应该是第二种解释。

  从《山海经》这条记载来看,这个"双双"是个称呼。是指两个或多个三青兽并立站在一起,而称呼的名字叫"双双"。"双"就是两个的意思,所以,应该是两个三青兽并立站在一起。结合上面这个双凤图来看,大致情况应该差不多。再进一步分析,所指的对象是两只三青兽并立站在一起,所用名词又叫"双双"。可见,这个"双双"应该是个专用名词。上古时代,先人总喜欢用鸟兽的图案来代指自己的族群,所以,这个"双双"应该是专指某个族群的专用称呼。

  综上所述,河姆渡骨匕就是一个文字,而且当时的文字还处在图形阶段。因为处在图形阶段,所以很容易被人误认为是图案而忽略过去。

  说了这么多,我只在说明一个问题:七千多年前的河姆渡就已经有了文字的实物证据。所以,同时代的仰韶文化拥有文字也并不是一件难事。那么,仰韶文化挖掘到相应的文字实物吗?我的答案是,貌似目前还没有。

  当然,直接证据没有,并不等于没有间接证据。间接证据是什么?就是前面说的那个"酉、酒、饮":



  各位,看清楚了吗?看清楚上面三个字的甲骨文、金文形态了吗?有没有看到一只尖底瓶?



  我上面就说了,酉 这个字原义是指酒瓶。而仰韶尖底瓶原本就是用来盛酒的。这两个地方网上也被人说了无数遍,我今天再说就没有新意了。但无论多少人说了多少遍,有个地方却始终没人提到:

  象形文字必然来源于实物,"酉"字既然是尖底,自然来源于尖底瓶。但仰韶尖底瓶在约5000年前左右在中华大地上消失了,那这个"酉"字又是如何来的?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你要发明"酉"字,必须要有尖底瓶,没有尖底瓶,则不可能发明"酉"字。而尖底瓶在中华大地上已经消失了一千多年,甲骨文时代的人肯定是没有见过尖底瓶了。没见过尖底瓶,怎么可能发明一个有着尖底瓶图形的文字呢?所以,"酉"字的出现肯定在尖底瓶还在中华大地上的时代。而这个时代就是仰韶文化时代。"酉"字就是专门用来指尖底瓶的,当时的人们就称呼这种瓶为"酉"。仰韶时代为7000年-5000年前。所以,"酉"字也自然在这个时代被发明了出来。既然有了一个"酉"字,没有谁会幼稚到认为当时只有"酉"字,没有别的字,包括一个完善的文字系统了吧?

  从目前的考古挖掘来看,远不止仰韶时代,在仰韶时代之前,就已经足够具备一个完整的社会体系。这个体系包括充足的的社会人口,繁荣富裕的社会财富积累,统一制式的社会工具,批量生产的生活器具,明确的社会分工……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比如磁山文化挖掘出大量的储存粟米的粮窖来。从这些挖掘的粮窖来看来,拥有一个古典的社会系统是毫无疑问的。

  1、首先是足够的人口。从磁山遗址已挖掘出88个储粮窖穴中,储存粟米14万斤,尚有数百个窖穴还没有挖掘,尚未挖掘的窖穴肯定还有更多的粮食。从这些囤积的粮食来看,当时的人口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地步。

  2、从囤积大量粮食这个行为本身来看,就已经进入了管理的时代。因为这么多粮食,必须得单独成立一个机构对这么多粮食进行处理。单独成立一个机构就意味着这个社会已经有了分工的概念。有了分工的概念才会有这种单独处理大批量事物的情况出现。从这么多储备粮食来看,其出现社会分工应该在更早的时候就出现了。出现了社会分工就意味着出现了政权,出现了政权就意味着出现了国家。

  3、管理一个社会,则是必须要使用文字。没有文字就无法实行管理。最基本的情况,至少得使用数字。没有数字,则连基本的统计都做不来。储存大量粮食,其本身得具备计量概念。先对粮食做个统计,然后根据统计所得的数据进行一个为期半年的粮食消耗规划,当然,还得包括各种饲养的家禽、家畜。做完这些统计工作。

  4、还得对储存的粮食做个储存的方案。比如一个窖穴多大,能储存多少粮食,所有粮食得挖多少个窖穴才行,窖穴的储存条件如何,如何防止粮食发霉、被老鼠偷盗等各种问题。

  5、这些做完之后,还得考虑给来年留种的问题。留种的粮食该多少,要播种多少地方,每亩产量多少,够多少人吃。平时需要动用多少劳动力……

  总而言之,没有任何一件事是脱离这个社会单独存在的。任何一种事物并非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它的背后必然包含一整套体系。这一整套体系就反应了那个时代的状态,它包括那个时代的社会发展,科技水平,人口数量、生活状态等各方各面的因素。我们研究历史,必须要有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眼光。举个例子,我们常用的手机。我们平时看到的是一台手机,似乎就这样平平无奇的一台手机而已。很多人根本就没有想到过多的问题。但这次美国对华为的手机进行技术封杀的时候,我们很多人才突然发现,这一台手机并非一台手机那么简单,它涉及到这一方面的整个产业链。它包括最基本的手机芯片生产。手机芯片最核心的部件无非是芯片。芯片需要设计,芯片的公版架构是 ARM 公司设计的。它是 ARM 公司的专利,要使用 ARM 公司的专利就必须付费,要不然,就不给用。芯片设计是一方面,架构设计出来,得进入生产环节,华为的芯片是台积电生产的,然而,生产芯片的机器是光刻机,这又涉及到更深层的技术。芯片还只是手机的一个部件,其他部件就更多了,比如手机相机、基带、送话器、喇叭、液晶屏、内存……整个一套流程下来,就已经是一支蔚为大观的科技部队了。由此可以看出,任何一件产品的背后都有一整套体系。如果我们的眼光只光顾着看眼前这个事物,那无疑犯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的毛病。现在的考古界往往就是这样,根本无法将考古挖掘出来的遗存进行系统匹配,不能进行系统匹配就无法得知遗址所存在的时代是个什么状态,不知社会状态如何,才会认为古人生活在野蛮落后的社会中。所以他们才看到一个跟实际情况完全不相符的落后的远古社会,毫无疑问,这是不科学的。

  如果我们能够对仰韶、河姆渡、贾湖、磁山等这些远古时代的遗址进行一个科学的,系统的,合乎常理的全盘推理,那无疑会得到很多惊喜。而根据我上面的简单推测来看,至少在仰韶时代,无论是北方的仰韶王朝,还是南方的河姆渡王朝,都拥有完善的文字系统,都拥有一套完整的表意的文字--他们都已经进入文明时代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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