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那棵树是种在小径边上了。 一棵。没有第二棵。也没有想象中的两棵树。 她注定是自我的生长。 我们在梦中亦是。 小径不知通往何处。只是个梦。 小径向前。再向前。 你走着,走着。你回头,那棵树已经没有了影子。 梦是没有影子的吧。 博尔赫斯好像在小径深处讲了一个故事。 他的笔杀死了一个中国间谍。一个迷宫和一个阴谋。 他还讲述了一个东方国王和夜莺的故事。 我在下午一杯杯的喝着开水,嗓子喑哑。 阳光堆积着我们的外套上,发出笨重的光泽。 花花草草瑟缩着,冬天在外面,而外面,是一个小小的院子。 她在光里,不做一声。 而在另一个地方,我站在交叉小径,这是哪里。 博尔赫斯说,交叉小径会有花园。 我没看见什么。小径继续交叉。缠绕。 即便如此。我还是走上了小径。无从选择。 因为在更多的时候,我选择了幻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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