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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写作组:朋克教母帕蒂史密斯联袂四路大咖实验八分钟霹雳 / 臧新宏

 银川史记 2021-01-11

尼采说:没有音乐的人生将是一场错误。我深信不疑,并且执迷不悔。

“霹雳”!单曲七分四十六秒,美国实验摇滚乐团“声步集体”(Soundwalk Collective),2020年6月推出《Peradam》(霹雳)EP专辑。

74岁的朋克教母帕蒂·史密斯,吟唱霹雳全程。

贾岛题后诗: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

“声步集体”属于音响艺术类型。乐队成员:斯特凡·克拉斯内斯基(Stephan Crasneanscki)、西蒙尼·梅利(Simone Merl)。

霍然于视线处,仿佛Ann Green kelly(安·格林·凯利)“绘画和干渴的碎片”,挂在墙面。是面包,是空气,是奇迹啊!

构成“霹雳”图画全景的,不仅有声步集体和朋克教母,还有安诺舒卡·香卡(Anoushka Shankar)、丹增·崔加尔(Tenzin Choegyal)、夏洛特·甘斯布(Charlotte Gainsbourg)。

帕蒂·史密斯,乐迷朋友耳熟能详。网易云音乐:1975年,她的首张专辑《马》受到刚复兴的朋克运动的影响。她将垮掉派诗歌表演和车库乐队摇滚结合在一起,因此被誉为“朋克摇滚桂冠诗人”和“朋克教母”。

影响她的人:法国诗人兰波,垮掉派诗人威廉波洛夫。帕蒂出版了三本诗集《7号天堂》、《柯达》、《维特》;“地下丝绒”乐队的约翰·凯尔,是帕蒂音乐上的导师;在诗歌方面,深受金斯伯格的影响,时而滔滔不绝泥沙俱下,时而简约干涩凝滞拘束,两个极端的共同处是她表现着唯心的臆想及狂想的气质;在她的音乐生涯中,吉姆·莫里森、鲍勃·迪伦、吉米·亨德里克斯、滚石乐队、卢里德等等,都是她的偶像。



受她影响的人:英国朋克先锋性手枪、冲突等乐队。

《音乐天堂》说:声嘶力竭的演唱与重金属般的节奏是她的注册商标。她的情绪总是在女孩的易伤和斗士的刚毅之间游离,她的舞台表演就像一次声音的极限试验,在不动声色的出人意料。

安诺舒卡·香卡,印度国宝级才女,明年40岁。西塔尔琴是印度最具代表性的乐器,西塔尔琴音乐家香卡,堪称“印度最纯洁声音的传承者”。

她的父亲拉维·香卡是印度古典音乐教父,西塔尔琴大师。他的两个女儿一个是安诺舒卡·香卡,另一个是爵士和流行乐界著名的诺拉·琼斯。

披头士乐队的乔治·哈里森是拉维·香卡的学生,他说:他为世界音乐文化交流做出了杰出贡献,是西方与东方音乐文化的桥梁;在很多方面,古老的印度文化给了西方人更多的精神内涵。他为其他到世界各地巡演的印度音乐家奠定了基础,现在印度音乐已被整个世界所接受,他是‘世界音乐之父’。

香卡七岁时跟着父亲学琴,十四岁在世界各地演出。她不断尝试跨界融合,拓展西塔尔琴在音乐上的更多可能性。她多次获得格莱美世界音乐奖项提名,也是第一位在格莱美颁奖典礼上(第48届)表演的印度女性。

丹增·崔加尔,西藏音乐人,多种乐器演奏家。“音乐就像漂浮的云朵,在这个无限可能的空间里,自由地飞越人类的地理边界。”

丹增·崔加尔将藏传佛教的哲学应用于现代音乐美学中,是谓“超越”。听他的音乐如同翻阅索甲仁波切的《西藏生死书》,超越宗教与文化的阻碍,直达本心。又好像注视毗湿奴之眼(般若法眼),既治了眼疾,又找到了方便法门。

最后,诚如佛陀所说:“我已经为你指出解脱之道,现在你必须为自己修行了。”



夏洛特·甘斯布,法国文艺女神,明年50岁。她出生于伦敦,英国演员和歌手。母亲是英国演员简·伯金,父亲是法国著名歌手和演员赛吉·甘斯布。

夏洛特14岁时因在《不安分的姑娘》中表演而成为恺撒奖的最具前途女演员,于2000年夺得恺撒最佳女配角奖,后凭借《反基督者》获得了第62届戛纳电影节最佳女演员,主要作品有《21克》、《女性瘾者》等。

在美女众多的法国影坛,夏洛特容貌平凡,甚至有些沧桑,有些憔悴,却受到许多著名导演的青睐,更赢得了广大法国影迷的喜爱,诚如一位影迷的评述:她散发出一种的独特气质,这种气质超出任何语言的形容,不可类比,无可替代,那是一种先验的神秘的力量,一个神话。她经常和别人说的一句话是:“我喜欢扮

演不同的角色,这样可以把自己掩藏在这些角色后面。”

“法国最有气质的女人”。夏洛特身上有一种跨界的艺术神秘感。英法的对立面都在她优雅的身体中和平共舞,成为一种更具异国情调的迷人气质。

一首“霹雳”,经历丰富。五路大咖六位音乐人,联袂挥就的“霹雳”,“原生态”特质是每个人的标志,而每个人都有实验的艺术气质,所以融合成为特立独行的先锋音乐。霹雳,仿佛冷冽的风吹在无云夜空,将丰沛的情绪通过充满张力的合成器,释放出来。

霹雳,打击乐开场,节奏平稳,叙事行吟,步步为营。配器多样,民歌哼唱,背景渲染,由远及近,气氛空灵,遐思无限。但,霹雳,终归要来。六分三十八秒处,“音墙”出现了,越来越大地矗立眼前,持续四十秒,成为融合“后摇”的那种强大,然后才稍事平复,却戛然而止。

如上,“眼见为虚,耳听为实”,搜之听之,度过为过。



题后诗:致帕蒂·史密斯

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从容燃烧

我的生命不过是温柔的疯狂,眼里一片海,而我却不肯蓝。兰波说诗人应当是一名盗火者,他把火种递给帕蒂·史密斯。

于是野马首先成为公开的朋克,让梅普勒索普摄取艺术气息,像地下的丝绒尖锐的反对主流。那爆裂的激情,躁动而不暴躁,只是帕蒂惯用她的行为去表达。

总是马上涌来的,疯狂的感觉,虽然她的头骨,不如金斯伯格,那么包罗的垮裂或是泥沙俱下。

但她克制的全力,颠覆更有力量,让我冲破一切,感受她的界限,使马的欲望之箭,有海的可能性。

所以时代的废物,只能早早死去,因为那一夜,谁也伤害不了她。

她握紧了斯普林斯汀的手,引领我们在复活节,流浪到天明。

听吧那等待入地的心,肃穆恢弘,看见死城阳光下,奇诡的肮脏。

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从容燃烧,科特柯本听见帕蒂心碎的波涛。

尽管我们处于暴雨将至的前夜,但依然传递鲍勃迪伦的恐惧。

帕蒂·史密斯,历经七十年越发的纯真低调,虽然她还不太注重音乐平衡性,

但我还想,做她手指中夹着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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