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进入新的一年,按惯例,或许该盘点下过去一年的点点滴滴。 不过似乎没啥可盘点的。 2020年疫情来临,就很紧张稀里糊涂的这么过来了。 忙忙碌碌。不知所以。 还是盘盘一年来自己读的书吧。 还有写的文字。 杂七杂八。疫情期间到现在,写的东西估计也有百万了。 也点灯熬油,写了疫情系列的随笔,《银川这座城》,数月下来,把肩周炎闹了出来,很多天疼的无法入睡。 但这些文字似乎成器的不多。 书倒是读了一些。却也只能是见缝插针。 从复旦旧书店买了些书,最新的一包,今天下午才打开。 记得那本买了很久的美国作家卡佛的小说集还是去固原随队采访时,坐在大巴车上看完的。 居然,还读了一本关于藏獒的儿童小说。一本威尔斯的科幻小说。 读了一些作家朋友们写的作品。 田晓慧的非虚构小说集《36个》用了三个晚上看完。 计虹的《刚需房》也是断断续续地几天时间里读完。 还有手里编的刘心宽和赵爱东和其女儿的诗集,也是看了好几遍。 外出,总会带上奥登的诗集,向阳兄翻译的吉尔伯特的诗集。 北岛的散文,西川的随笔。 还有一些历史的书,社科的书,美食的书,武侠的书,比如东欧裂变的书,文革的书,孔府宴席的书,等等。 读书的习惯还是在保持。 但手机还是比较占用自己的时间。 没办法,单位的工作要用,学习强国每天打卡要用,社交和朋友沟通要用。 发微头条、微博、微信要用。 这些还是占用了大量的读书时间。 所以,读书感觉是和手机抢夺时间。 到了中年,越来越觉得时间不够用了。 不像以前的读书,从容,专注,甚至要做批注。触动灵感时还要拿笔记下来。 现在,似乎愈发懒了。 其实,2020开了很多书,却没有读完。有的书甚至是几年前就打开的,却始终没有读完。 比如床头常摆着徐则臣的《耶路撒冷》,也只读了一半。 福克纳的《八月之光》,也是读的极慢。 读完一本威尔斯的科幻小说,另一本觉得很快就读完,结果却一直在枕边放着。 想起小时候读《儿童时代》,曾经连载过威尔斯的科幻连环画,那时真是度日如年,天天都在期盼杂志赶紧出刊。 话归正传,没读完的书还有: 作家行者写的河南老家南阳军阀别廷芳的传记,也只翻了几章。 还有高居翰论中国画的,哈谢克的小说,聂鲁达的自传、昌耀的诗、高罗佩说琴、迪伦的传记、平克乐队前主唱的传记、南渡北归、亚伟的诗集…… 打开了这么多书,却一直是在断断续续地翻。 想起那次和来银川参加活动的著名作家邱华栋聊天,谈起读书,他买书和读书的那股劲头,咱只能是甘拜下风。也只能是看着他在微信上发的书单,画瓢似的马上几本,书到了却不急着拆快递包。 是我等书,还是书等我。 而时间不等你和我。 2021马上来到,没有什么新年献词,还是想多读读书,安静地写一些自己早就预谋好的文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