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学习工作早期,那时的社会还不像今天似的开放方便,但北京人,无论身份地位,听说我是南方人在京读书工作,还特别稀罕,特别尊重你,觉得你一个人孤身在京打拼,很了不起。是什么摧毁了这些宽厚包容?早上从湖塘醒来,发现昨晚还是翻着书睡着了。如今酒后,精力大不如从前,一喝就睡了。下楼吃早餐。水腌菜就白粥,味道最佳,我为此多吃了碗白粥。早餐之后,即将结束8天的大酒之旅,也是体力精力的考验之旅。返京后依然忙碌不得放松,但别人的工作日期间,我会在喝酒上调整,休养生息备战。 昨天在故乡淹城武进文化馆,做“大地的恩情~朱学东新书《故园归梦长》书友见面会”,分享时我大言不惭地说,江南旧闻录系列让我在故乡赢得了比过去担任的那些著名媒体老总还要高的声望,在故乡有了排不开的酒局,甚至,走在大路上,还会被人认出~这真不是吹牛,今天早上,在新苑宾馆吃完早饭,回房间楼道里,我正低头看手机,突然一个人喊我:“是朱老师吧,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你!”他在边上的证券公司上班。后来他在我社交媒体给我留言,说遗憾忘了跟我合影……回到房间,收拾好行李,读书,顺手用铅笔在宾馆的纸上抄了龚自珍的一首己亥杂诗:读书时读到龚自珍拜访归安姚学塽先生,“抱功令文二千篇见归安姚先生学塽,先生初奖借之,忽正色曰:‘我文着墨不用笔,汝文笔墨兼用。’乃自烧功令文。” 着墨不用笔,是老辣圆润,笔墨兼用,则锋芒毕露。我忽然想起余亮兄《半个父亲在疼》,父子冲突悲剧背后的时代之悲,其实是着墨不用笔;而通常过去我写时论,则算得上锋芒毕露,所以遭人不快。父母兄弟安康。诸物皆好。唯二十余岁的小花,已苍老的有生人来也无力叫唤了。转发了南京发布的一条纪念约翰·拉贝诞辰138周年的微博:“和平以慰,感恩为报”——1882年11月23日,约翰·拉贝出生于德国。南京大屠杀期间,他奋不顾身阻止暴行,拉贝日记更成为历史铁证……2020年,新冠疫情席卷全球,拉贝之孙向中国求助,620瓶指定药品、200套防护服、30000只口罩从南京发往德国。和平以慰,感恩为报。今天,拉贝诞辰,以此纪念。转发了深圳市龙越慈善基金会和微公益合作的“温暖有你一份”关怀老兵公益活动的宣传海报和文章。2013年差不多这个季节,由三畏兄引介,在成都与沙河老有过一面之缘,在成都街头喝过茶聊过天。今日沙河老忌日,高铁上重读沙河老的《就是那一只蟋蟀》。这首诗写得真好。出门8天,经泸州而南京,无锡,常州诸地,返京高铁上偶读龚定庵己亥杂诗其九四首,心有戚戚,信手在高铁垃圾袋空白处手录了定庵诗。帝京妹子曾言我是最嚣张的秋风客。忙完最近杂事,定认真写一篇秋风何来。路上睡了一会,真是很困。抵达北京,午后阳光甚好,缺乏火力。也无昨日飘雪的些许痕迹。屋里很暖和,适合短袖。 放下行李,去菜市场买了些白菜尖椒干红辣椒熏鸡架花生米等,计50大毛。菜市场有青蒜了,回头要进入面条季了,虽然没有了猪油。跟太座报告了一下未来行程,姑娘已经开始进入晚自习状态,不用我管。另一个事,明天下午邀请我的活动因为我抱怨,主办方终于说我不用参加了,虽然我因之而少了收入,我不想因仓促被勉强,仓促勉强难出好活,既对不起人家,更对不起自己。挺好,正好处理手上的各种活计。老孟见我回京,约我晚上与几位老友小酌,婉谢,最近太过疲倦,手上流水账流酒账欠账甚多,更有要写的正儿八经文章还没动笔,先处理杂事。与由新项煮酒读书目组、与柳州梁老师等交流11月29日、12月6日及12月12日读书活动相关事宜安排。出门一圈,酒足菜饱,腰围益宽,体重又加。今晚恢复锻炼,出拳60余下,瑜珈垫上原地慢跑25分钟,一身大汗,发根尽湿。累积酒意稍出。天机老人用锅蒸阿飞,要蒸掉阿飞的酒意,却也蒸出了阿飞的柔情。不过,多情之剑,终胜于无情慧剑。锻炼祛酒意,缩腰围。坚持,胖子也能成为一道闪电……晚上读完余世存读龚自珍己亥。恰好我正小楷录己亥杂诗中。相当于读了一遍己亥杂诗。 本想泡个澡,不过,今天晚上的安排,已无泡澡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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