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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12月21-22日|日常

 老朱煮酒 2021-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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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高了。醒来已近8点半。
太座告诉我,姑娘昨天写成人礼致我们老两口的信,写哭了,跟太座交心,谈了好久。嗯,我好期待看那封信。但她要成人礼那天才给我。
建岳打电话,问学兵情况,简单告知,顺带聊了几句美国,建岳的观点跟我接近。
今日冬至,在社交媒体发了旧文《冬至,春在望》冬至,春在望|怀旧党
这篇文章,据说和微博文库的一篇《南岭,冬至日》相似度80%以上。我或许过去曾在微博发过此文,但绝非以《南岭,冬至日》之名——我没打开《南岭,冬至日》这篇鬼文。《冬至,春在望》这篇文章,立意,以及每一个字都是老朱2017年敲下的,包括文中检索引用的资料。
上午一条新闻打眼,傅高义先生去世。傅高义先生是东亚问题名家,虽然是高龄去世,但美国又少了一个知华派。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的节奏。
傅高义的作品,我只读过他这本《邓小平时代》。今天还读到三联前总编李昕回忆《邓小平时代》一书的出版记。竭力向三联推荐这本书的编辑,是我年轻时代的同事和朋友叶彤,当时我们是刷院同事,他教物理。不过他比我有追求,后来读了北大钱理群老师的研究生,然后去了读书杂志社。
与一些人的看法不同,即使删节版,我也觉得傅高义这本书很好。现在尤其值得重读,虽然读透了也没什么用。世不可挽,逝者斯夫,顺昌逆亡……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
中午老太太过来,怕我忘了给花浇水。给老太太两本新出的书,《故园归梦长》和《愿孩子好过你的世界》。



中午煮了一碗面条,喝多了,加点醋,醒酒面。 
看到一网站推送声讨马云的文章,一声叹息,内循环还在初阶,自相残杀已经开始……晚上喝酒的时候,我说过去对马云佩服但不感冒,如今却多了许多同情和理解。
在阳光充足的卧室躺了二十分钟,享受阳光温暖,却无睡意。
写日课。不知何故,今天大字写得不满意。不过,同一支笔小楷录黄仲则的《平舆行》,倒是依然心定:
“昨滞汝南驾,云访平舆渊。
云天极辽廓,龙去今千年。
名誉早未立,仗剑怀昔贤。
泽蒲昧朝日,涧松翳晨烟。
在世一奄忽,草木同推迁。
游扬非圣法,此谊今已捐。
苍茫振孤策,就宿何林边。”
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接着写江南旧闻之江南过去怎么过冬,今天终于写完了初稿,3300余字。过两天再磨一下。
讨论27号《愿孩子好过你的世界》分享会嘉宾人选,我请了袁梅老师。她也答应了。感谢。
要过年了,收到猪头一个。应该是沪上海公公寄的。遥谢。家里太热,我把它放到书房阳台,正好还有太阳晒。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喜欢吃,慢慢吃,过年也差不多了
坐地铁出门,感觉地铁上的人少了。竟然有座。读书,《纸上谈兵》。回到历史现场。
馨一从杭州回来,晚上约了在杨家火锅。上次她回来约我,我回老家了。没想到,现在杨家也那么少人。估计这边离朝阳区近,大家怕疫情造成的麻烦。
晚上除了馨一,建光和我,还有女侠,袁鸿,以及前同行如今在做纪录片的P女士,以及Z夫妇——Z前两天还在约我吃火锅,晚一点到的还有到处游荡才回来的蒋明倬,我们俩上次见,是一年前的文件夹酒局了,以及无忌——我也是第一次见。
袁鸿带了08年郎酒,11年永福酱,馨一带的是去年的毛铺。我后来喝了有708年的郎酒吧?建光他们喝啤酒。
聊天的话题很广泛,今年的疫情自然避不开,当然也聊到读书喝酒事。馨一向明倬请教了一些问题,除了这些问题外,明倬还是给了一些职场建议。
跟年轻人一起,还是能学到许多新东西。结果到12点才散。叫了神州回家。
今天晚上很认真学了一个词,pua学完,觉得自己挺沙彼得洛夫斯基的。这不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变态反应嘛。太阳底下,果然没有什么新鲜事。
一路酣睡到家,已过12点半。谢谢今晚的故旧新朋。
转发了南方周末《楚人逃往秦,还是秦人逃往楚?丛秦简看秦人的真实生活》这篇文章,我上午就读过了,就算给南方周末做个广告……但是,这种历史共识,在反对历史虚无主义的国家,需要南方周末们一本正经地发表长篇大论来谈,不知道有多可悲。而且,就算南方周末上阵,也未必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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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点多醒来,不想起,磨磨蹭蹭,还是起来。
看到张文宏医生的视频: 让领导先打……
昨天晚上偶尔聊及2020年因为疫情抛头露面的专业领域公众人物,我再次强调从前观察结论,我,只服一个人,只服张文宏大夫。
洗衣服。看到樊建川在微博发了张197410月人民画报刊登的柬埔寨游击女战士的照片,真美。有法式余韵。但可能用刺刀捅过自己的战友,也可能被战友捅了。柬埔寨劫后余生,推荐《希望永远都在》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
在头条和微博发了篇旧作《行见棕榈,或会酒徒》行见棕榈,或会酒徒|原乡 如今我在棕榈树后的书房里,除了书,还有酒茶,随时准备与友会饮畅聊。场前认棕榈,酒徒隐故乡。也是一种趣谈。
开始写人民的饮食卢家巷的面馆。写了个开头就停了下来。
中午煮了碗粉丝汤当午饭。
今天中午用菜刀扮演了一下庖朱,庖朱解猪头,将猪头上能分解下的肉切了下来,以后慢慢蒸煮炒,而猪头已可以搁进锅里焐了。到大年三十,弄点萝卜,焐猪头拆猪头。毕竟是杀猪佬的儿子,手熟。
读转野夫兄《没有死亡,只是消失》。
看到朋友圈一张微博著名蛆头站台的截图集锦,不由得笑了。
无利不起早。蛆群聚粪坑。真是名蛆大趴。不过,仅凭新浪微博是策动不了这么多蛆的......
中午眯了20分钟。
钢笔抄了柳向阳译克丽格的诗《晚祷》:

我知道你曾计划了什么,打算做什么:教导我

爱这个世界,使得完全地拒绝,完全地
再次把它关在外面,变得不可能——
如今它无处不在;当我闭上眼睛,
鸟鸣,早春丁香的芬芳,夏天玫瑰的芬芳:
而你打算把它取走,每朵花,与大地的每一个联系——
为什么你要伤害我,为什么你想要我
在结束时孤独,除非你原本想要我这样渴求希望,
我将拒绝看到这种结果:最终
什么都没有留给我,而宁愿相信
在结束时把你留给了我。

写日课。三门记第一遍写完。 
接着用同一支笔抄了黄仲则的《岁暮寄怀友人》:
“短圭何促迫,众感因摧藏。
朔风摇天云,吹结百草霜。
修途曷云极,层城各相望。
金石不在躯,恃有怀信芳。
及当壮盛日,敬矣事容光。”
又用同一支笔抄了郁达夫的诗,《题写真答荃君三首》其一,来自今天早上读转的野夫兄《没有死亡,只是消失》一文所引,写的时候不小心把“又若何”写成“又何苦”了,还是心里苦:
“文章如此难医国,
呕尽丹心又若何?
我意已随韩岳冷,
渡江不咏六哀歌。”
占莉订的车提前到了,收拾下楼,去参加张刚他们搞得“新消费时代”座谈。我不知道他们为啥找我,我是非典型性消费者。
不过,在座谈会上,我还是认真分享了我的看法,包括垄断,包括菜篮子,包括品质、市场与技术进步等等。不一定对,但是我的看法,一个非典型消费者的看法。我觉得许多领域都是相通的......感谢。
今天一条新闻是,周泽兄被停业一年。他是2006年度南风窗为了公共利益年度人物。我跟周泽兄相识多年,但见面不多,也不算熟悉,但他的工作,他的努力,我在社交媒体上一直默默关注,并充满敬意。
因为晚上还有其他约,我提前从张刚兄处告退,去了前门六必居。前些日子,太座买了六必居的酱菜,打开发现异物,我在微博上批评了六必居,六必居很重视,第二天即跟我道歉了,后来又通过我的朋友找我,希望跟我当面沟通道歉。我其实一直说了,道过歉,以后注意即可以了,不需要见面道歉沟通,我们小时候家里也做酱,难免有异物,能认错承诺改,就好。不过,我后来终究没有能挡住他们通过朋友几次三番约我,那天喝多了,手一滑,答应了。弄得自己有些尴尬。
参观了六必居博物馆,才知道这字是严嵩题的,更多是了解了一下六必居的历史——我太座他们家是老北京,喜欢六必居的酱菜。晚上又在六必居用餐,尝了他家的酱菜,还有酒。六必居的老总们都很诚恳,现在的总经理武总是一位同行朋友的舍友,晚上聊得也好,不过,酒喝多了。谢谢居中沟通联系的老兄以及六必居的朋友们。
到家,啥也干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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