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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历史的女人——第1531期） 做为罗瑞卿大将的夫人，郝治平给人们带来了感动，笔者在“说历史的女人”第1528期曾以6000字解读。不过像那个时代的许多将军一样，由于战争等特殊因素，罗瑞卿也不只是有一位夫人。 在郝治平之前，罗瑞卿也曾为另一个女人所爱，他们也曾爱得痛彻心扉。所以，她也当为后人所知。尽管郝治平同罗瑞卿相爱了数十年，而这位女子只同罗瑞卿相处了几个月——她曾是金陵大学校花，20岁嫁罗瑞卿，结婚数月却分手，结局如何？ （一）初生牛犊，绚丽登场 也许是命中注定，或者是巧合，罗瑞卿的这两任夫人的名字中都带“平”字，而不是女性常用的“萍”，这是个很爷们的名字用词。郝治平就素有治国平天下之志；而她的“前任”，即罗瑞卿的第二位妻子的名字似乎更加男性化一点，叫“拱平”。然不管郝治平还是拱平的名字如何男性化，毋庸置疑的是，二人都是标准的美女。 如果生于河南安阳（或者河北临漳，此地历史上曾有不同的归属）的郝治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话，而拱平只能说是美丽的。因为她（祖籍河南）出生在更加美丽的江苏江浦（今南京），自小受到秦淮河胭脂灵气浸润的拱平自然是美得不可方物，芳华绝代。别说这是一种夸张，当年，在赫赫有名、不乏美女的金陵大学，拱平可是公认的校花。 拱平1919年出生在南京的一个书香门第，其父是一个教书先生，所以她自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看看她的学历进程是如何的绚丽：南京汇文女中、中大附中、南京女中、金陵大学、复旦大学、齐鲁大学…… 拱平自上中学开始，就接受了新思潮。1931年，震惊中外的“9·18”事变爆发时，12岁的她就参加了学生们的爱国游行，曾在街上和同学们振臂高呼：“打到日本帝国主义！”她亲眼目睹了军警们抓捕爱国学生的场面，亲眼见证了“珍珠桥惨案”，看到了当时的爱国学生被推到珍珠桥下淹死的情景。当时小小年纪的她受到极大震动，她发誓此生要参加革命，救国救民。 1932年，上海爆发“一·二八”事变，为支援上海军民的抗日斗争，拱平参加了学生们自己组织的演剧队，冒着严寒上街宣传抗日，为抗日战士搞募捐。为此，学校还将她开除了学籍。 1933年，14岁的拱平只有转入南京女中读书。在此，她做了一件事，让小小年纪的她高调登上“历史舞台”。那时，担任外交部长的汪精卫，曾以青年导师的身份到南京女中作报告，拱平就坐在汪精卫的旁边当记录员。当时汪精卫分析了中国的局势，说中国根本不可能同日本人抗衡，如果开战，中国24小时之内就会灭亡，所以不能战，只能和。 汪精卫的论调激起了不少爱国学子们的质疑和反对。拱平当然也极为愤怒，散会后，她就把汪精卫的讲话写成新闻稿送到《新民报》。结果第二天，《新民报》将此文在显著位置刊登，引起舆论大哗，有志之士都在声讨汪的卖国论调。汪精卫大怒，追查文章作者。幸亏《新民报》的王记者挺身而出，为拱平顶了罪，保护了这个14岁的“初生牛犊”，而王记者为此付出的代价是辞职和逃亡…… （二）金陵校花，复旦骄女 后来，拱平为人津津乐道的是，她不仅上了著名的金陵大学，又上了更加著名的复旦大学。 拱平是在17岁考入金陵大学的，女大十八变。还不到18岁，拱平就出落成一朵花了，当时的她长得清秀脱俗，亭亭玉立，楚楚动人，在金陵大学是位公认的校花，是众多富家子弟的追逐对象。但自视甚高的她一概不为所动。在这位少女的心中，早就立下为国为民的壮志，她岂能过早谈爱？ 在金陵大学，她继续参加爱国救亡运动，并参加了共产党的地下外围组织“体群社”，组织同学们学习时事，出版刊物、公演话剧等。在那时，思想进步、姿容出众的她绝对是偶像般的存在，这也为她带来了一些不小的麻烦。 有位国民党的年轻军官（时任师长）盯上了拱平，此人经常追逐美女，非常难缠。他老在校门口转悠，等待拱平，弄得她十分无奈。她当然拒绝了对方。可那位师长竟找到拱平的父亲，设宴款待，软硬兼施，要让父亲答应此事。拱父是一位老实巴交的教书先生，他认为人家一堂堂师长，看上小女，也是自家福分，在对方的压力下便答应了。 这下可惹恼了咱们有主见的拱平小姐，她对父亲一点面子不给，直接否决：“你答应了人家，你去啊，我决不见他！”当然父亲也拿她没办法，只有随她。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拱平终究在金陵呆不下去了。在父母的支持下，她离开了生养她的故乡，到了上海。 1937年秋天，拱平考入复旦大学新闻系，逃离了南京…… 如果不是战乱岁月，一位能上复旦新闻系的漂亮女生，将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前途？ 然而，抗日战争爆发，无情的战火击碎了所有人的美丽梦想。当时上海的复旦大学也自身难保，不得不迁徙“逃亡”。在此后的坎坷岁月里，拱平随复旦的师生们不断转移，他们曾逃到江西庐山牯岭，又从牯岭转到重庆北碚等地。 在重庆北碚这个美丽的小镇，复旦的学子们再次掀起轰轰烈烈的抗日救亡运动。拱平在这里结识了不少抗日志士，然后，激情奔放、一腔热血的她毅然放弃了学业，奔赴革命圣地延安…… （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1938年，拱平到延安后，进入抗日军政大学女生队（五大队）学习锻炼，并很快入党。此时，一段旷世佳缘向这位美丽少女悄然袭来…… 这年冬天，抗大组织了一场报告会。给学员们做报告的正是抗大教育长罗瑞卿。当时的他32岁，风华正茂，器宇轩昂，自有一股驰骋疆场的英雄之气。罗瑞卿学识丰富，口才也好，他往那一站，强大的气场自然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而那些妙龄少女们更是被“迷倒”一片。 罗瑞卿在台上滔滔不绝，生动活泼，幽默风趣，引起台下阵阵掌声。那时拱平就坐在前排，对罗瑞卿的翩翩风度自是十分倾倒。她当然早就听说罗瑞卿的辉煌过往了，他年纪轻轻就屡经战火洗礼，走过长征，荣誉加身。处在那个偶像崇拜年龄的她自然会“想入非非”。当然，那时的罗瑞卿不可能不对卓尔不群的拱平视而不见。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于是，一场恋情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那日散会之后，拱平没有马上离开，她站在大门外挪不动脚步，似乎在静静地等待着谁？ 这时，罗瑞卿走了出来。他见有位女学生孤独一人站在那儿，就上前问道：“同志，你还有什么事吗？还是在等谁？” “我……”拱平一时有些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其实她也不知道她要等谁。 罗瑞卿接着以领导的身份关切地问道：“你住在哪里？” 这时拱平似乎才回过神来，她红着脸道：“抗大文工团。” “哦，我们是一个方向啊，一道走吧。”罗瑞卿微笑地说。 拱平爽快地答应了。本来嘛，扭扭捏捏，就不是我风格。那天晚上，天空明澈，月儿弯弯。陕北的田埂小路上，十分安静，拱平甚至可以听见罗瑞卿的大衣在风中飘荡的声音。他们二人边走边聊。她发现首长罗瑞卿很随和，一点架子没有，于是就解除了所有“警备”，放下所有的矜持，重新拾起她自有的活泼开朗的属性，同对方侃侃而谈。她感到幸福而愉悦。 第二天，拱平所在的抗大文工团在排演一部新作《蠢货》，罗瑞卿来了，拱平激动得差点忘了台词。因为，她相信，罗瑞卿一定是为了她而来的，平常他也没有闲心来看团员们排练啊！ 又过了一天，罗瑞卿派人给拱平送了一封信。拱平打开一眼，再次陶醉了。她没有想到，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将军文笔竟然这么好，心底的情竟这么真，于是她答应赴约。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的十分顺利。在拱平这一方，她对罗瑞卿很欣赏很信任，她以为她找到了此生的挚友、师长，甚至是伴侣；而罗瑞卿也感到重新拾起了心中对爱情的渴求…… 同那个时代的许多男子一样，罗瑞卿在他还不满17岁时，由他的外祖父母强行做主，娶了一个乡间郎中的女儿刘氏为妻。但他和对方没有爱情基础，再加上他早早就出来干革命了，夫妻双方根本没有感情，因此刘氏尽管为他生下一个女儿（即长女罗玉华），他们还是分手了。 后来罗瑞卿参与了红军的历次反围剿，又随中央红军长征，参与指挥了不少恶仗、硬仗，比如强渡乌江，强渡大渡河等战斗；他还曾负过重伤，比如在第二次反围剿作战中，他左腮被子弹击穿，失血过多，曾当场昏死过去。长征结束后，罗瑞卿又因学识丰富，担任了中国工农红军大学（即抗大）的教育长、副校长等职，又是忙个不停。所以长期以来，他根本没有时间谈情说爱。 如今面对姿容出众，性格开朗且追求上进的拱平，罗瑞卿不能不动心。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抗大附近的小树林，美丽的延河边，宝塔山下，便留下了这对年轻人的身影。他们谈理想，谈人生，谈国家民族的命运，再到互吐心声，不知不觉就相爱了。 1939年初春，33岁的罗瑞卿和20岁的拱平举办了一个热闹的婚礼（当时罗瑞卿高兴，竟然请了两次客，这在当时还不多见）。不过那时延安条件差，他们虽结婚了，但因为不在一个单位，夫妻俩也不能住在一起，只能在每周的星期六相会一次，弄得跟牛郎织女似的。但拱平并不在意这一切，只要我是罗瑞卿的，只要罗瑞卿是我的，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爱妻模范罗瑞卿可不这样想，他认为，既是夫妻，就要天天在一起。于是这天他对妻子拱平俏皮地说：“平平啊，你不一定非要到星期六才回来，晚上，只要等大家睡着了，你就可以悄悄回来嘛，嘿嘿。”拱平白了他一眼，没有吭声，故作潇洒地一掉头，走了。 后来这件事被文工团的领导知道了，对拱平颇为同情。他批评拱平说：“拱平同志啊，你应当爱护爱护罗校长的健康才是呀！” 拱平何尝不想啊，但是她没有条件啊。 后来还是罗瑞卿想到了办法。为了能和心爱的人天天在一起，他通过组织批准，把拱平调到了抗大校部工作。拱平到来后，同另一个同志合编抗大刊物。拱平自然高兴了，这样不但能和丈夫在一块了，还有，她本就是学新闻的，编杂志也能发挥她的专长。 在此后的数月，拱平过了一段幸福快乐的时光。她在抗大勤勤恳恳，一边编辑稿子，还一边下去亲自采访，把工作干得有声有色。同时，她又能跟罗瑞卿过上甜蜜的爱情生活。 罗瑞卿的爱妻模范称号也不是白得的。他对小自己13岁的拱平呵护有加。他身上受过重伤，夜里会常常失眠，但为了让妻子休息好，他宁愿夜间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也决不吵醒拱平。早上，罗瑞卿也总是先起床，等拱平起床时，他往往把早饭都准备好了。 那时，罗瑞卿还为拱平做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他用自己积攒的稿费为妻子买了一匹马。于是拱平这天便想潇洒潇洒，学骑马。可她刚上去，马便狂跑起来，一下子把她摔了下来，磕得头破血流。拱平不甘心，后来在罗瑞卿的帮助下，终于能在马上飞奔了。这让别人羡慕不已！ 然而，好景不长，拱平的灾难便悄悄来临了。 （四）我罗瑞卿粉身碎骨都是你的 后来，拱平得了妇科病，当时延安的医疗条件差，治不好，于是她曾到西安治疗。然而夫妻分别后，太过思念对方，去西安一个月后，没有治好病的拱平便回来了。可一回到延安，病就严重了。于是，拱平就强忍着。在她看来，自己年轻，这点病也不算啥，也就没有太在意。可后来越来越严重了，当罗瑞卿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他却管不了了。 1939年7月10日，罗瑞卿奉命率抗大5000名干部和学员转战太行山，奔赴抗日前线，他和拱平不得不分手了。此时，他们结婚还不到半年。 本来，那时的拱平也是可以随罗瑞卿出战的。当时，罗瑞卿后来的妻子，才17岁的郝治平就跟着罗瑞卿去了。无奈，拱平的妇科病更加严重了（子宫大出血），她确实不能长途行军了，为了不耽误战事，罗瑞卿也不能带妻子出征。 出征的前夜，拱平曾偎依在罗瑞卿的身边哀求：“瑞卿，不要把我留下，我能坚持住！再说，你这一走，不知何时咱们才能再相见？” 罗瑞卿也真的舍不下妻子，他安慰拱平说：“你病得这么重，怎么能上前线啊，等那边安定下来后，我一定回来接你！” 这对恩爱夫妻只有暂时分手了。而令两人都想不到的是，这个“暂时”却成了永久。 临行前，拱平来送行。依依惜别之后，罗瑞卿再次回头，远远地，他看到了拱平擦拭泪水的手。他掉过头，忍着泪水写了一张纸条让警卫员送给了妻子。 拱平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道：“不要哭，否则我也要哭了，我罗瑞卿即便粉身碎骨了都是你的！记住我嘱咐你的话，一定要记住。” 拱平再次模糊了双眼，在泪眼朦胧之中，她看到了罗瑞卿跃上战马的身姿。而罗瑞卿这最后一跃，在拱平的心中定格成了永恒，此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五）爱之痛，情之殇 罗瑞卿在前线再续辉煌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亲爱的拱平却在一步步走向悲情的深渊。 丈夫刚走不久，拱平就挺不住了。组织决定要她继续去治病，这次去的是条件更好的重庆。可这次命运之神给她开了个玩笑。 拱平到重庆时却发现组织给他开的介绍信丢失了！没有介绍信，你什么也不是，没有人证明，你就不是罗瑞卿的妻子，甚至你的党员身份都受怀疑。这也可以理解，因为当时重庆是国统区，虽说抗战时国共合作，但组织的纪律还是很严格的。 所以，重庆方面的党组织不接受她。在重庆，她举目无亲，孤身一人，还身患重病，你能让她怎么办？拱平在重庆苦苦支撑了两个月后，又被人劝到了成都。她刚到成都，还得到老同学谢慧如等人的照顾，可时间不长，谢慧如也不信任她了；在成都，没有人再相信他了，大家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像躲避瘟神一样躲避她。 后来拱平尝试给罗瑞卿写信，但信都石沉大海了。再后来，她来到四川广元，准备在那儿想办法回延安。但在广元，她又被当地的警备司令劝回，当时路上关卡很多，很多爱国青年都被抓进了集中营。她彻底绝望了，就这样，拱平在“稀里糊涂”之中，被迫脱离了党组织。自此，她踏上了孤身奋斗之路…… 自跟妻子分手之后，罗瑞卿心中一直挂念着她。但战乱年月，信息阻隔，再说，罗瑞卿身担重职，他不可能为自己的私事太过分心。所以，他在打听拱平的消息未果后，也只有等待。然而，他等来等去，等来的却只是“拱平政治历史有问题”一句话，再无下文了。 罗瑞卿心里很不甘，他知道他的爱妻是什么人，他相信拱平的立场是正确的，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他苦闷了很久，一直等了两年还是没有妻子其他的消息。他彻底绝望了。 就在这时，他遇到了19岁的少女郝治平。其实，在罗瑞卿见到拱平时，他已经见过郝治平。当时，16岁的郝治平跟19岁的拱平都是积极分子，都是抗大的党员，都听过他的课。只是，那时罗瑞卿对这个16岁的小女孩没有什么感觉。而此时，当他陷入孤独、绝望之时，已经是19岁相对成熟的郝治平重新给他点燃了爱的火焰。于是罗瑞卿在同拱平分手两年之后，他同郝治平结为伉俪，从此，二人结伴而行，度过了此生往后的漫漫岁月…… 而这一切，可怜孤独的拱平却一无所知。她孤身一人在外打拼，受尽磨难。一直到1945年，抗战结束，她才知道丈夫罗瑞卿已经另娶，并且已经有了孩子。她当时如五雷轰顶，颇受打击，就决定此生再不见罗瑞卿了。那么此后的拱平又怎么样了？ 原来，当时拱平在四川得不到大家的信任，又回不到延安，为了生活，她报考了迁到成都的齐鲁大学，因为当时齐鲁大学的学费和食宿费都是全免的，她在大学还是可以生活下去的。她抱病上完四年大学，于1944年进入新闻界，当了一名记者。 拱平先到成都的黄埔报社上班，但7个月后，她被开除。原因是，这家报社是国民党办的，而拱平曾在延安干过革命。接着，她在记者俱乐部的帮助下，在成都和重庆两地漂泊，勉强过活。不久，抗战胜利，她在找不到党组织的情况下，随记者团到南京，在中央日报社工作。后来，她冒险到南京的梅园新村的中共办事处，见到了宋平同志，想恢复党籍，但没有被允许。在那儿，她得知了罗瑞卿的消息…… 1946年，南京发生“下关惨案”，拱平因写文章揭露反动派的暴行，再次被报社开除。无奈，她又流落到上海，进了《大公报》报社。在上海，她曾数次寻找党组织，但均无果而终…… （六）如此结局 建国后，拱平终于恢复了党籍，她先在南京市委新闻处工作，后来又到中学当教员。从此，她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人们不再把她同罗瑞卿相联系了。 可到了特殊历史时期，罗瑞卿受到不公平待遇，做为罗瑞卿前妻，拱平还是受到了牵连。因不愿出卖罗瑞卿，自1967年开始，一直到1975年，拱平蒙受不白之冤，坐了8年牢。她吃了很多苦，曾经绝食自杀过，曾经被当做精神病患者被送到精神病院等。 1979年，拱平被恢复了名誉，而此时的她已经60岁；后来她老当益壮，还想为国出力，曾任南京市政协委员。 一生历尽磨难的拱平，因顽强而得享高寿。2010年7月2日，拱平在南京病逝，享年91岁。 至此，拱平，这位曾经是罗瑞卿大将挚爱的女子香消玉殒。她像一朵美丽的花，经过漫长、曲折的的绽放之后，终于凋落，归于尘埃，此后再没有人提起…… （文/说历史的女人·夏日漱冰） 参考资料：《罗瑞卿传》《金陵有个奇女子》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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