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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天道》(五十二:林雨峰放下了“什么”执念?)

 伟天英 2021-01-31
聊聊《天道》(五十二:林雨峰放下了“什么”执念?)

第四十章:林雨峰放下了“什么”执念?

1、阎所长问:“这些情况你们北京方面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察觉到吗?”

赵青说:“商业保密是常识,把无可夸耀的部分遮盖起来是人的本能。我们看到的是格律诗音箱的德国权威机构测评报告,是格律诗音箱欧洲总代理和伦敦、柏林、巴黎这些欧洲名城,是高档的音箱和精致的说明书,是宝马轿车,是丁元英这种人的背景,很难想像这些正统的东西怎么能和画面里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还是叶子农的那句话:只有看不清实相的人,没有空色各异的事。

所以欧洲、宝马车这都是丁元英出来的假象给乐圣看的。那其实对本书而言,我们可以去分析一下,为什么丁元英就判断出乐圣就能够上当,而伯爵不会?所以攻击的对象是乐圣而非伯爵。

这就是作者要通过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的文化属性与命运的因果关系,乐圣的文化属性是什么?这个文化属性反映出了什么现象?而丁元英又是如何通过这个现象去判断其文化属性然后加以利用最后成功的。

从赵青的这段话就是他内在文化属性下的认知结果。

2、 蒋律师说:“格律诗公司没有递交应诉答辩书,原因就是他们股东内部出了乱子,已经顾不上应诉答辩了。这个情况说明一个问题,叶、冯、刘三人对胜诉没有信心,所以及时脱离了公司。他们是最了解公司情况的人,他们判断出败诉可能性的根据是什么?焦点也在生产方式上,正是生产阶段的不正当竞争让他们得出了可能败诉的结论。”

赵青问:“叶、冯、刘三人不知道这个道理吗?可他们得出的是相反的结论。既然关注的焦点都一样,他们的根据是什么?”

其实我有时候再想《遥远的救世主》和《天幕红尘》其实在表达上有非常不一样的方法,相对来说《天幕红尘》更直白一些,就比如叶子农会直接说:只有看不清实相的人,没有空色各异的事。而丁元英却没有这样说。为什么?因为真正懂得“如何思考”的人少之又少。也就是说真正懂得顺着因果去思考的人少之又少。而你要真正能够顺着因果去思考,不是一朝一夕,不是看一本或者看一个电视剧就能做到的。而是如芮小丹所说:只要不是我觉到、悟到的,你给不了我,给了我也拿不住,叶晓明他们就是例子。只有我自己觉到、悟到的,我才有可能做到,我能做到的才是我的。

缠师在《论语》中就提到了:“闻、见、学、行”,咱们看书充其量就是闻,听闻而已。我们通过看《遥》这本书听闻到这个“文化属性与命运因果关系”,然后在自己的生活中去“见”(发现、看见)到自身的“文化属性”是如何影响到自身的命运。这样我们才能有“学”着去改变自己的文化属性的基础,有了“学”这个基础,我们才能进一步的去“行”,就是持续的改变自身的“文化属性”从而改变自身的命运。所以这里就要有一个自我觉悟的过程。

但我们实际读《遥》这本书,我们还是能够看到这样的现象(叶子农的那句话),就像“叶、冯、刘”三个人,就会认为一定败诉,而伯爵认为不一定,肖亚文更是认为会胜诉,这些人不同的认知的根源就来自于自身不同的文化属性。

3、蒋律师解释道:“观念,传统观念!一是传统的‘事实胜于雄辩’的观念,二是传统的疑罪从有的观念,三是传统的青天大老爷的观念。中国人一直接受简单的文化思维教育,他们相信法律是神圣的,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作者借蒋律师的口,告诉我们导致“叶、冯、刘”三人做出格律诗败诉的文化属性核心内容。我们注意这段话,一直以来,也有不少的朋友认为《遥》这本书“一棒子”打死传统文化是不客观的。实际上就是这里没读明白,作者打死的是“什么”传统文化?这才是我们要去仔细思考与辨别的。

这也是实事求是的一方面,我们一定要搞清楚作者究竟表达的是什么,而不是误以为的认为作者表达了一个什么,然后加以批判。这样的批判实际上建立在自己愚昧的基础上,你以为你批判了作者,实际上只是批判了自己而已。就像我前几篇文章标题写的《林雨峰放下执念》,就有人坐不住了,上来找我理论了。难道就不会去思考一下我写的是林雨峰放下了“什么”执念吗?有意思的是这个人也是写解读天道的,唉。。

4、阎所长说:“被告将1996年的《格律诗公司预备股东扩大会议记录》作为证据提出,目的是证明农户与公司从来就不存在隶属关系,从而规避商品产地和榨取式生产两个问题。这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无可避免地会将这位丁先生露出水面。我们对格律诗公司扶贫的宗旨不做质疑,会议记录和公司宗旨恰恰证明丁元英是整个体系的策划者,也恰恰证明丁元英早在公司还没有成立的时候就已经策划好了这场官司,现在他们之所以不需要律师,是因为丁元英已经为这场官司做了两年的准备,公司和农户从来就没存在过真正的独立。”

林雨峰默默地点点头。

当然丁元英也一定能够料到,如果乐圣没办法胜诉,那么乐圣会采取什么样的方法来对付丁元英。那当然就是采用一切可能的方式去诋毁丁元英。让丁元英从幕后走到台前,被社会去谴责。那这一切都在丁元英的意料之中,而这一切又都不是他所期望的,否则他也没有必要独自在古城待着。我们从这里就可以读懂这是他对芮小丹的爱。

林雨峰默默的点点头,这也是他文化属性下的结果。而这个结果又是其他结果的“因”。

写到这,我顺便说一下,本来后面这段话这是我打算以后再写的,但没办法,我们如今这个社会不缺乏聪明的人,但很缺乏有悟性的人。

比如:

我们读《遥远的救世主》首先是要学会思考,学会如何思考。比如丁元英说:“我们这个民族总是以有文化自居,却忘了问一句:是有什么文化?

“什么”文化,才是对文化的进一步思考。就像我写的标题《林雨峰放下了执念》,所以应该进一步思考林雨峰放下了“什么”执念?更应该进一步思考他因为什么而放下了这个执念?而不是说看到标题就盲目的认为说,林雨峰没有放下执念,不然他最后不会死。如果你也有这样的想法,那么你至少没从《遥》这本书中学会思考,你也更没有读懂我写的《聊聊天道》。其实有很多朋友说我读书很仔细,其实不是我仔细,只是我从这本书中学会了如何思考,如何“正确”的思考。

那么我再留一个问题,以后来圆这个答案:我们在这本书中,没有看到说谁开悟了,丁元英也没有自诩说自己是一个开了悟的人。只有智玄大师对丁元英的评价是“离得道只差一步”。还有就是丁元英对芮小丹的评价:为了你这个觉。

所以开悟是什么?得道又是什么?当然这个问题可能没有什么真正的答案,但是我们可以从这本书中去思考作者或者缠师他们通过这本书表达出的答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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