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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 爱 文/余育华  序诗一一一 妈妈病了 病得很重 医生说 我们尽力了 准备后事吧 妈妈不愿死在医院 硬要坚持着回来了 她要告别在温馨的家里 不愿做孤魂野鬼 一个3岁小孩 却演绎出了感人泣下的母爱故事 妈妈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你说你要走 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听不懂 妈妈 那很远的地方是哪里 我能跟你去吗 妈妈说不能 只能她一个人去 妈妈依偎在爸爸身上 眼里含着泪 爸爸贴着妈妈的脸 哽咽着说 你别这样 孩子还小 什么都不懂 妈妈拉着我的手说 宝贝 妈妈现在跟病魔在决斗 如果我赢了 还是你妈妈 万一我输了 就会离开你 要很久才回来 我问妈妈 那要等多久 她伸手吃力地 摸着床头说 等你长到这么高 我就回来了 到那时 也许我变了模样 可能你认不出来 但那一定是我 你一定要喊妈妈 记住了吗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伸出手对妈妈说 妈妈 咱俩拉钩 你说话要算数 一百年不许变 妈妈颤抖着伸出她的小指 勾着我的手 感觉是那么冰凉 没有往日的温暖 脸上也现着苦笑 力气是那么微弱 好像要说什么 可又说不出来 只是嘴唇在微微地动 眼睛直呆呆地盯着我 随着头歪倒在爸爸怀里 爸爸搂着妈妈放声大哭 我吓坏了 怎么啦爸爸 我拉紧妈妈的手 摇晃着哭了 妈妈 别丟下我 我也要跟你走 爸爸把妈妈平身躺在床上 擦着眼泪对我说 宝贝 妈妈走了 往后只有爸爸带着你 你要乖要听话 不然妈妈会生气 她就不愿回来了 我连忙点着头说 爸爸 我听你的话 等妈妈早点回家 爸爸凄苦地吻了我的脸 说宝宝真乖 随后拿起电话 呼叫爷爷奶奶 外公外婆 舅舅舅妈 过了一会儿 家中来了好多人 哭声响成一片 他们把妈妈移放在客厅的地上 盖上白布 我再也看不见妈妈的脸 外婆把我搂在怀里热泪涟涟 妈妈头前的香烛 一闪一闪地在放着光 我似乎看到妈妈在微笑 这么多人来看你 妈妈 你真不该走 秋天的夜空 繁星闪烁 月照高楼 外婆抱着我走到阳台 指着月亮对我说 妈妈的灵魂巳升上了天空 到月亮里的桂花树下 找嫦娥阿姨去了 我抱着外婆的头说 你带我去找妈妈 外婆唉的一声叹 眼里又涌泪花 我累了 睡在外婆的怀抱 走进那迷茫的梦里 三天后 来了一辆灵车和乐队 吹着凄泣的哀曲 奏着《世上只有妈妈好》 伴着大人们呼天抢地的号啕 妈妈换上新衣化着妆 安详地被抬上车 开向那她最后的地方 那无情的炉膛 闪着残酷的火光 妈妈被推进那里 我大嚎一声 挣开爸爸的手 向妈妈奔去 工人叔叔挡住了我 妈妈妈妈 我要妈妈 你不要走 哭喊声是那么沙哑 那么凄凉 爸爸跑过来抱住我 悲伤的泪水象开闸一样 大人们围上来 把我抱在手上 一会儿传过来 一会儿传过去 我的手指向妈妈那里 无力地哀嚎着 妈妈 我要妈妈 爸爸走到面前 指着那冒着青烟的烟囱说 你看 妈妈走了 正在化作青云升向了天堂 看见了吗 她在向你招手对你笑 我睁大了泪眼 抬头向碧空望去 白云在变幻着飘走 蒼鹰在悠闲地盘旋 一缕青烟袅袅浮起 向那茫茫蒼穹升腾 仿佛妈妈在登上天的阶梯 一级一级 显得是那么吃力 我看花了眼 脖子有些酸 只要能看见妈妈 我顾不了那么多 可是 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 只看见白花花的游云蓝蓝的天 于是我想天赶快黑 夜晚我能看见月亮 月亮里有嫦娥阿姨 伴着我妈妈舞翩跹 哀乐声又悲怆地传来 鞭炮声震耳欲聋地响起 只见爸爸双手紧抱着一个蒙着红布的黑盒子 上面有妈妈的照片 她望着我在凄然地笑 我不知 我不懂 妈妈 你难道就睡在那里头 爸爸你骗我 你说妈妈升上了天尽头 那你手上捧的是什么 世间的事我真看不懂 我那可亲可爱可敬的妈妈 怎么瞬间就变作了青烟化成了灰 从此相逢在梦里 送葬的队伍来到墓地 他们把妈妈的骨灰盒 缓慢地放进大理石的方格中 轻轻地合上了沉甸甸的上盖 从此妈妈一个人长眠在这里 与山风相伴 与黄土相依 再也回不到那温暖的家 我从此再也没了妈 不 不是这样的 妈妈说了还会回来 但要等我长到床头那么高 那时候 我又能伴着妈妈笑 我又可搂着妈妈再撒娇 但愿这一天早点到来 重享那甜蜜的母爱 寒来暑往 冬去春来 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 我常常凝视着妈妈那披着黑纱的照片 心中在默默呼唤 妈妈你在哪里 什么时候回家 我和爸爸都想你啦 哭无声 泪无涯 思牵苦秋冬 念挂酸春夏 父子两人睡在床 唯独身边没妈妈 对门小明多幸福 他和我一样高 有爸也有妈 我要快长大 开门迎妈妈 爷爷和奶奶 外公和外婆 都争着要带我走 我不 我要在家里等妈妈 我们已约定 等我长到床头那么高 她一定会回来 我一定要等待 等待妈回来 投进妈怀抱 再享妈妈的爱 保育院里的小伙伴 疑惑地问我 你妈妈呢 怎么总是爸爸来接你 我迷茫地说 妈妈说她去了很远的地方 要我长到家里的床头那么高 她才回来 小伙伴听了摇摇头 不解地嘟囔着说 不知道 那是什么地方 我妈妈怎么不会去 时光在流逝 转眼妈妈已走了两年 她的笑容也随着时光在淡淡离去 模糊的象貌也空旷在心里头 我5岁生日的那一天 爸爸为我买来了生日蛋糕 并带来了一位象妈妈那样漂亮的阿姨 我眼神一亮 惊喜地冲上前去 扑进阿姨怀里 哭喊着 妈妈 你回来啦 阿姨双手托着我的脸 惊诧地望着我 眼里放着异样的光 爸爸朝她点点头 她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 随着便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 泪水流淌在我脸上 不停地拍着我后背 抽泣声响在我耳旁 嘴里喃喃地说 宝贝 妈回来了 我就是你日盼夜想的亲妈 我缓缓地推开妈妈的手 擦擦泪蒙的双眼 把妈妈仔细端详 妈妈 你还是这么年轻 比照片上的你更漂亮 我又看到了你的笑脸 闻到了母体的芳香 多少白天和黑夜 我牵肠挂肚把你想 盼着妈妈早日回到我身旁 今天梦愿已偿 妈妈你再不要离开我 孩儿不能没有娘 爸爸的眼圈红了 他悄悄地移走妈妈的遗像 拥抱着我母子俩 泪水滴湿了我和妈的衣裳 从此我们又合家团圆 共享那幸福快乐的时光 有妈的日子真好 爸爸哼着小曲 笑得脸上象花儿一样 从今天起 我又可以搂着妈妈 轻声哼着《世上只有妈妈好》 沉进那甜蜜的梦乡 余育华，写于庚子年春，3月23日晨
作者简介 余育华，景德镇退休老人
诗词楼阁金牌主播 简介 玉壶春 来自安徽，就学于吉林，一名专业为材料的大三本科生，穿越南和北，领略过祖国风光，希望通过诗词去赞美和发现更多美好的事物，一直热爱朗诵，热爱声音，喜欢音乐，喜欢民族乐器，喜欢喧闹城市生活中来自内心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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