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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阿贵庙

 四十八顷氏 2021-02-02

我就赌你不敢点小蓝字!

探秘阿贵庙

在巴林右旗的查干诺尔境内,有一座远近闻名的古老喇嘛庙——“阿贵庙”,距今已有200多年了。这座庙,有很多神奇的传说……

四座大庙

去年的8月31日,记者走进美丽的巴林草原,去寻找一座被当地牧民称作“阿贵”的庙。“阿贵”,是蒙古语,汉语意思是“山洞”。那么,这座“山洞之庙”又有哪些说道呢?还是让我们从后金铁骑在中华大地上扬起的那几缕狼烟说起吧!

世居白山黑水之间的努尔哈赤后代入主中原后,为了加强对蒙古地区的统治,一方面采取“北不断亲”的政策,既拉拢又监视。另一方面采取“以黄教(喇嘛教)柔顺蒙古”的政策。对此,皇太极与乾隆皇帝并不掩饰,在圣诏中都有非常透骨的表达,如“兴黄教即可以安众蒙古,所系非小”;“盖以蒙古奉佛最信喇嘛,不可不保之,以为怀柔之道也”。大清把扶持喇嘛教定为国策,即“修庙一座,胜用十万兵”。为使喇嘛教渗入蒙古社会的各个细胞,《理藩院则例》中也有规定:“喇嘛辖众者,令其治事如札萨克”,使掌权的喇嘛有了与旗长同等待遇和权力,蒙古社会中又形成了僧侣封建主集团与世俗封建主集团并行的局面。为了尽快推广喇嘛教,不仅给喇嘛优厚待遇,清廷还从国库中拨出大量资财修建寺庙。在清代顺治、康熙、雍正、乾隆统治时朝,清代的喇嘛教政策可谓达到了极为完善的地步,这一柔顺蒙古的策略取得了异常的成果。可以这样说,大清正是利用宗教的绳索,束缚住了高原大漠之鹰的利爪与坚喙!  

据《巴林右旗旗志》记载:喇嘛教最早传入巴林右旗的时间是在蒙古林丹汗统治时期,距今已有四百多年了。1634年,林丹汗灭亡,漠南蒙古旧部归附后金。清康熙年间,喇嘛教又在巴林右翼旗兴起,喇嘛人数随之增多,至光绪三十年(1904年),全旗喇嘛数增加到4053人,成为传播佛教的重点地区,先后建起了大量的寺庙。其中,规模较大、规格较高的有13座。它们分别是大板的西大庙和东大庙、古力古台庙、珠拉沁庙、索贝得庙、嘎拉达苏台庙、要尔吐庙、会庙和东、西拉沁希力庙、洪格尔庙、新庙、阿贵庙等。1952年,昭乌达盟划定旗县边界时,又将床金庙、岗根庙、乌尼也图庙、敖日盖庙、秦宾庙等寺庙也划到巴林右旗界内。但在这么多的寺庙中,只有大板的东、西两大庙,即圆会寺和荟福寺、古力古台庙(嘉佑寺)、阿贵庙(阐化寺)被称为巴林右旗的四大寺庙,每年一次的草原六月庙会,要在这四大寺庙之间轮流举办。而阿贵庙更曾经是巴林右旗诸多寺庙中佛事最盛、法会最多的寺庙之一。一年四季,从正月初二的甘珠尔经会、正月十五的盛大查玛会、三月二十一的东活佛仓会、四月的拜经会、六月的盛夏大庙会、七八月的大小法会、十月的珠岚会,至到年末法会,从不间断。

可惜的是,这座听起来非常可爱的大庙,却毁于“文革”期间的“破四旧”运动中了!

神秘传说

“阿贵,你在哪里?你的容颜是否依旧?”

带着这样的疑问,本报的采访车在无垠的草原上飞驰着。初秋,查干诺尔已有了几分凉意。可在这天高云淡的午后,正是访古寻幽的绝佳时光。

关于阿贵庙,在当地有很多的传说。传说尽管不能全信,但也不可不信。

传说一:公元1652年,顺治皇帝邀见五世达赖阿旺罗桑嘉措(1617年—1682年)时,巴林右旗多罗郡王皇室额驸色布腾正好也在京城。于是,他趁机拜谒了这位达赖喇嘛。达赖告诉色布腾:“你巴林右旗诸事完全,各方平安,惟有西南方向侵敌入害,可在东南方的向阳处建庙供佛以避灾。”回到巴林后,色布腾依照达赖的意思,准备建庙。没想到,在庙址的选择上却遇到了问题,总也找不到如达赖所说的那个合适的地点,再加上政务繁忙,建庙一事便搁置了下来。1712年,巴林右旗第六代扎萨克桑利达依先人遗愿,又到东南方向去察看建庙地址。当他走到乌兰哈达山前的时候,发现有一个小喇嘛领着两个人在山崖下凿洞。王爷便问:“你在这儿干什么?”小喇嘛说:“我是一个游僧,想在此地坐禅诵经。”王爷十分欣赏,再看这座山也十分的奇特,便想:“这不正是达赖所说的那座向阳宝地嘛。”于是,决定在小喇嘛凿洞的地方建庙。王爷还下令将这座乌兰哈达山改名为“吉布胡郎图乌兰哈达”,封这个小喇嘛为“吉布胡郎图乌兰哈达奇福禅师喇嘛”,让他主持建庙一事。

传说二:巴林右翼旗第八代札萨克巴图王爷在出猎时,射伤了一条剧毒大蟒蛇。这条凶恶的大蟒蛇在临死之前喷射出了毒液,眼瞅着就要伤及躲闪不及的巴图王爷。在这紧要关头,居身阿贵仙洞的达延其喇嘛用宽大的衣襟挡住了蟒蛇之毒,救了巴图王爷一命。为了报恩,巴图王爷在阿贵仙洞前建了一座庙。

传说三:有一次,巴图王爷带着府内随从三百多人出来打猎,奔跑了一天,饥渴难耐。正在这时,他们望见有一股炊烟在远处升起。到得近前一看,在一山洞前,有一巴达尔沁(行脚僧)喇嘛正在烧水煮茶,但架在铁撑子上的小锅里却只有一碗水。当巴图王爷走过来刚要说讨一口水喝时,那个喇嘛抢先说道:“你们是找水喝的吧?这锅里的茶正好开了,你们都过来喝吧。”说着,便舀茶给众人们喝。刚一开始时,这些随从谁也不敢喝,因为就那么一点儿水,够谁喝的呀!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惊掉了这些人的下巴,太神了,锅里的茶舀多少都不干。当三百多人连人带马都喝饱了,锅里还是只有一碗水。巴图王爷知道遇到仙人了,问喇嘛有什么要求。巴达尔沁喇嘛说,我是东游西走的喇嘛,没有固定的念佛诵经的地方,求王爷允许我在这仙洞前建一座寺庙吧。巴图王爷答应了这个喇嘛的请求,阿贵庙就这样建了起来。

从这三个传说中不难看出,与很多寺庙一样,阿贵庙的建立也与一个著名的喇嘛有关。而这个巴达尔沁喇嘛在历史上是有明确记载的,他就是阿贵庙的第一世活佛——格勒克坚赞·赛音绰格图,也被译作“格鲁坚赞·赛音绰格图”。

美丽风景

据说,阿贵庙始建于清乾隆二十七年,即公元1756年,距今已有200多年的历史了。后来,又经过多年的扩建,最终形成了一个极其宏大的宗教建筑群。据当地的老人回忆,在他们小时候,蓝底黄字的“阐化寺”庙匾就挂在庙中心的大雄宝殿前檐正中。其主要建筑有天王殿、大雄宝殿(索格沁殿)、昭得宝殿、诵经殿、甘珠尔殿、丹珠尔殿、神仙殿和千佛殿。庙外围有高大的石墙,门朝南开。

据资料显示,阿贵庙的大雄宝殿以及整个庙宇群建在山腰的高阜之处。登上高高的云梯,走进天王殿,东西两侧各有一对天王像,即四大金刚,为庙门守卫。他们有四样脸色:蓝脸金刚名叫皅格杰宝,手举宝剑;白脸金刚名叫由勒黑尔苏荣,手拿琵琶;黄脸的叫那木太萨来,手持神伞;红脸的叫扎弥仓,手托宝塔。穿过天王殿,走过36级台阶,便进入了大雄宝殿的院内。这个院子的东西两侧各有三间偏殿,供奉着108部阿拉旦甘珠尔经卷和225部丹珠尔经卷。这些经书宽9寸,长2.7尺,每部厚约7寸,共333部,全部为金字。大雄宝殿的殿堂内有近80平方市尺的宽敞场地,共有32根柱子,其中8根中心柱子雕有金龙。大殿前后双层飞檐,檐下墙壁上画着菩萨等画像。殿堂内四壁悬挂着释迦牟尼佛 、菩萨像和21尊圣母的巨幅画像。这些的佛像下面便是大小喇嘛们的座位了,可摆放一千个。殿堂西侧靠南边的那面墙上,还画有《地狱之图》,内容为下地狱者的各种可怕形态。这座大雄宝殿的正中还有一个高丈余的法轮,二楼上则放着佛事的用具,有铜号、锣鼓、查玛衣和其他念佛诵经的法物以及法器。

走过大雄宝殿,通过石柱飞檐,再登上岩石台阶,便是昭得宝殿的大院了。这座大院的中间放着一尊硕大的青铜香炉,两侧又是相互对衬的偏殿。东殿是庙神,西殿则供奉着守世千佛。诸佛大小一样,高只有五寸左右,但雕刻得千姿百态。昭得宝殿是阿贵庙的主要诵经场所,殿堂中心供奉着一尊一丈多高,头截五色佛冠,肩披黄色经裟,面带慈祥的宗喀巴佛。因为宗喀巴佛于10月25日圆寂,每年的这一天都要在昭得宝殿宗喀巴佛前点上一千盏灯,举行祭祀仪式。紧挨着昭得宝殿的是玛尼殿,也就是大喇嘛坐禅的殿。殿内供奉着十八罗汉镀金像。紧接着的就是那个著名的仙洞——阿贵了。阿贵洞的正中央有一张四仙桌,上面点着长明佛灯。洞中一侧还有一木柜,柜内珍藏着这座庙的始建者的青麻羊皮袍子。传说,正是这件袍子为巴图王爷挡住了巨蟒之毒。

在阿贵庙的附近,还有几处与宗教有关的景点,至今为当地人津津乐道。

在过去,喇嘛庙中有一种驱魔除邪的象征物叫“索尔”。据老人们介绍,“索尔”是在一个三角型木盘的三个角上各立一根三尺高的小木柱,木柱上执一骷髅,柱下用红纸剪制成一团火苗状,看起来像是在用火烧那个骷髅。每到正月的庙会和四月的玛尼诵经会,从初八到经会结束时的十五日,都要跳查玛舞,并要弃索尔。所谓的弃索尔,就是在跳完查玛后,众喇嘛还要敲锣擂鼓,抬着索尔到一个特定的地点,将其弃置于早已点燃的火堆里。这个特定的地点在阿贵庙西南两华里处,是一处小洼地,故名“索尔洼”。在阿贵庙西北一华里处,还有一座玛日斯敖包。这个敖包建立于1942年左右,正好立在大板到阿贵庙的道路中间。关于这个敖包的来历,还有一种说法:阿贵庙的大喇嘛偶然得知,在大板的日本人一旦失败逃跑,第一个选择就是阿贵庙。所以,他就在这条路的中间立了一个敖包,让日本人的车马无法顺利通过,祈祷平安。1945年,日本战败,驻大板的日本参事官等人逃到了阿贵庙。可是,由于当地的百姓和喇嘛们起来反抗,日本人死的死,逃的逃,想要藏身阿贵庙的企图没有得逞。“文革”时,玛日斯敖包被毁,但遗址仍存。

在阿贵庙西北10余华里处的沙漠中,还有一个大水泡子,叫胡吉尔图。这个大水泡子的北边是层层沙漠,南边是草地平滩。站在阿贵山上,可见这个水泡子像一锅清水。传说,阿贵庙的多木达葛根为了给当地的牲畜提供足够的盐水 ,从乌珠穆沁拉来70辆勒勒车的盐,倒入了这个水泡子。于是,这个水泡子就变成了“胡吉尔图”了。从此,牧人们虽然不能饮用这里的水,但牲畜喝了这里的盐水,长得很好。

                

山神赐福

这一天,本报的采访车驶出巴林右旗政府所在地大板镇,又沿着柏油路向东南方向前行约50华里,便是阿贵庙了。

在查干诺尔境内起伏不平的漫甸与草原之间,有一座红色山峰突兀着,静卧着,寂寞地吹风,寂寞地品着雨。据当地人介绍,这座山就是“吉布胡郎图乌兰哈达”。他从西向东延伸数里,如同一条巨龙横卧在天地之间。因此,当地人更喜欢叫他“龙头山”。细观之,西面的高峰很陡,的确很像龙头。那么,紧挨着龙头的那一条错落的山崖,应当就是龙背上的长鬃吧。再向东,山势由高缓缓走低,像是龙的躯干和尾巴。而阿贵庙,便建在了这条龙的胸膛之上,那是一个叫“红箭子”的地方,有一个纵深两三米的山洞,即阿贵洞。据说,雨水多的时候,从阿贵洞中还会涌出山泉,流入山前的乌兰沟,如同龙的乳汁。更有趣的是,在这座山的南、北坡上,各有一口水井,山上的叫上圣井,山下的叫下圣井,人们说它们是龙的两只眼睛。这两口井都是在岩石上凿出来的,如同两个小水缸。南边的那口井水量不太,用水桶打不上来,只能用一些稍小的工具才能提上水来,但总也打不干的,提多少水还会涌出多少水来。北山的井也是在阴坡的岩石上,虽是打在山崖的高处,但只有一丈多深,水源也很充足,水桶是可以打得满的。当年,这口井由于距离喇嘛们的住处较远,平常很少会到此打水。南坡的井,虽然水量少,却也够庙上的喇嘛们日常所需了。

在这座山的龙头之上还有一条像是人工打凿但其实是自然形成的“拜山道”,从远处看很像龙的嘴唇。在拜山道的上方,有一对窄窄的石缝,蒙古语叫“希日古嘎”,犹如龙的两个鼻孔。“希日古嘎”的意思是“仅能钻过去的窄缝儿”。据说,凡钻希日古嘎者,只要不被夹住就会喜事连连。早年间,为疯狗咬伤的当地人,也都要先钻过希日古嘎,再向阿贵庙的活佛求药医治。所以,到阿贵庙拜佛上香的人,钻一钻这两个“希日古嘎”是必备的功课。

当采访车停在了阿贵庙新修的停车场上时,抬头望,眼前的这座山不及远望时那般的高大,海拔只有800米。但“山不在高”,不高大并不等于不雄伟。正如太湖石盆景,小有小的妙处,别有洞天嘛。站在山顶上遥望,西拉沐沦河和查干沐沦河如同两条银线,蜿蜒百里而来,聚会于山前。山顶上,还立有一敖包,每到正月初二,庙里的大小喇嘛们都要爬上来,拜敖包,求山神赐福。

活佛故事

阿贵庙的第一世活佛名叫格鲁坚赞·赛音绰格图,也被译作格勒克坚赞·赛音绰格图。

据记载,格鲁坚赞·赛音绰克图于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出生在巴林右翼旗查干诺尔,巴林郡王之臣巴拜次子,母亲叫宝茹伊。格鲁坚赞从小就在公主之侄努塔所属一老喇嘛身边长大。1716年,13岁的格鲁坚赞正式出家当了喇嘛,受比丘戒。1720年,他拜巴林右翼旗西大庙即圆会寺的乌云达赖喇嘛为师。乌云达赖喇嘛身患疾瘟时,格鲁坚赞守护在身边以至于自己也染上了疾瘟。痊愈后,格鲁坚赞继续潜心研究佛法。1730年,乌拉特旗绰尔济喇嘛去科尔沁返回时,将格鲁坚赞带至归化,即今天的呼和浩特市,拜见了崇福寺(小召)的第三世奈只托因,并在那里学佛两年。1732年,格鲁坚赞从归化回到巴林右翼旗,在家乡的山洞里隐居,读经习典,行医治病。桑利达郡王去会盟时,格鲁坚赞赛以十二两银子雇用班斯拉嘎查、敖木汗等人依山掘洞,为王爷之行诵经祈愿。桑利达郡王听说这件事儿后,赏赐格鲁坚赞二十五两银子,称其为“珍善坐禅喇嘛”。

乾隆五年,即1740年,格鲁坚赞到西藏深造。次年,至哲蚌寺习经九年,获得了“热绛巴”的学位。此间,他先后谒见了七世达赖喇嘛格桑嘉措和六世班禅罗桑见丹意希。七世达赖为了给进藏学经的蒙古喇嘛创造方便条件,意欲在哲蚌寺修建蒙古喇嘛村,授意格鲁坚赞应“修大福德”,为修建这个村积极募化,广为布施。格鲁坚赞欣然同意,达赖遂赐其“额尔顿墨尔根绰尔济宝贤法主”封号。格鲁坚赞于乾隆十四年(1749年)回到巴林右翼旗,途经安多,到郭隆寺(佑宁寺)拜见了青海著名蒙古法僧松巴堪布·意希班觉。然后到归化城,拜见了奈只托因三世。1750年,格鲁坚赞奉巴林右翼旗旗札萨克琳沁郡王之命,为巴林右翼旗第一任坐床喇嘛。不久,格鲁坚赞即为修建蒙古喇嘛村云游募化,走遍了漠南蒙古诸旗。乾隆十七年,他再次入藏,将募化所得的三千两银子献给达赖和哲蚌寺,受到七世达赖的嘉赏,赐予其“法服法冠”,预示:“汝所祈愿教化诸生所在东方,应为东方之众生弘扬佛法,广施利益。”于是,格鲁坚赞遵照达赖的旨意,返回巴林,于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一说1756年至1762年,在其原来修法诵经的山洞前建成寺庙,理藩院赐名为“阐化寺”。格鲁坚赞任阐化寺第一任法召,于此修习法典,弘扬佛法,还为草原上的人们治病。传说,在清乾隆年间,巴林将军王巴图正远在乌里雅苏台守卫疆土,突然接到来自京城的急诏,要他七日之内赶到京城,不得有误。巴图王爷知道这是朝中有人要加害于他,但还是骑上快马连夜向京城赶去。在路过巴林时,他求教于活佛。活佛说:“不要怕,不会有事的,大胆地去吧。”说完,还在巴图王爷的右手腕儿上系了一根红绳。巴图王爷在路上遇到一条毒蟒蛇,那蛇看到红绳就吓跑了。巴图王爷准时见到了皇帝,受到了奖赏。

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巴林右翼旗协理三等台吉拉喜彭楚克奉巴图郡王之命,来到阐化寺,拜访了格鲁坚赞,写出《格鲁坚赞·赛音绰克图活佛传》一书。

三佛并立

后来,阿贵庙又分中、东、西三个大院,各院转世一名葛根,形成了中、东、西三大葛根仓并立的局面。

西葛根仓位于阿贵庙山前下圣井西侧的500米处,方形院落,四面高围墙,大门在正南面。院内正房七间,东西偏房各三间,全为砖瓦筑造,仓房另有院子。西葛根仓的最后一世活佛叫阿格旺东日布业施,于民国三十年(1934年11月16日)出生于昭乌达盟巴林左旗敖日盖努图克海拉存阿木艾里牧民努楚古惕氏斯愣家里,七岁时被认定为阿贵庙活佛,被聘到西葛根仓。解放前,阿格旺东日布业施在庙里主事,解放后便离开了,改名为额尔登达来,入小学念书。1952年至1955年,他在林东师范学习,毕业后自愿要求到锡林郭勒盟牧区任教,先后在阿日善宝力格小学、汗乌拉小学任教。“文革”时,阿活佛被劳动改造,1979年恢复工作,到巴颜花苏木中心完校任校长,1990年到旗教研室电教室工作,1991年病故。

阿贵庙的最后一世东葛根叫阿格旺东日布扎木苏,主要管理庙务。有一种传说,东葛根仓在龙头山的东侧,正是龙的尾部,山势起伏,灵气较弱,因此东葛根仓的牲畜繁殖得慢,远不如中、西两仓。但东葛根仓的房屋排列有序,仿古建筑很有气派。特别是正房,建在有二十几个台阶的高台之上。每年的三月二十一,在东葛根仓的正房大殿里召开“胡日拉”法会。

1911年,阿格旺东日布扎木苏生于锡林郭勒盟西乌珠穆沁旗协理陶格套夫家,7岁时被认定为阿贵庙的东葛根。解放后,他在阿贵庙东葛根仓举办的查干诺尔中心完小任教,1952年病故。

据说,格鲁坚赞·赛音朝克图之十二世活佛圆寂后,商卓特巴(喇嘛职位、总揽庙仓之权)、绥本(活佛的主管侍从)等人入藏,请拉巴哈葛根占卦,得出的结论是:“你们的呼毕勒干(活佛)已在西乌珠穆沁旗转世。”商卓特巴和绥本立即前往西乌珠穆沁旗寻找呼毕勒干。当他们找到哈日根台苏木的一个小村子时,有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儿迎过来说:“你们要找的喇嘛就在后村子,我是巴林阿利曼山的坐禅喇嘛。”来到后村子时,一个胖男孩儿迎了出来,让他们进屋。当商卓特巴和绥本等拿出鼻烟壶说明来意时,那胖男孩儿却说:“这烟壶不是我的,我的在你们的怀里。”那男孩儿又说:“我们是贫寒人家,你们就在外边的灶台上自己做饭吧。”

喇嘛们按照胖男孩儿的话,把自带的锅放到灶台上时,灶口不大不小正合适。这天早上,这个胖男孩儿求奶奶掏一口灶。奶奶以为是小孩子的游戏,便掏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灶子。可这个小孩子却说不够大,还用手指头画了圈。当奶奶按照这个圈掏好灶口后,这个胖男孩儿又说;“今天我家要来客人了。”据此,这个叫乌其拉图的胖男孩儿被商卓特巴和绥本确认为转世的呼毕勒干,即后来的敦达葛根嘎拉僧普日来扎木苏,阿贵庙的中葛根。

1919年,7岁的乌其拉图被请到阿贵庙,改藏名为嘎拉僧普日来扎木苏。1921年至1928年,嘎拉僧在阿贵庙当锡热图喇嘛,学习藏文。1928年去青海塔尔寺学习佛经。1930年的阴历9月,第九世班禅额尔德尼从西乌珠穆沁旗来大板荟福寺(东大庙)传经时,本旗末代王爷扎噶尔将嘎拉僧普日来扎木苏以转世第十三世呼毕勒干的身份作了介绍,班禅将其封为葛根。嘎拉僧葛根还是一位出色的喇嘛大夫,尤其擅长治疗疯癲病症,曾以一百天的受戒治疗,治愈了打死疯狼后精神失常的哈日毛都著名摔跤手丁克尔扎布而享名旗内外。伪满时,伪兴安西分省在统计宗教时,将嘎拉僧普日来扎木苏葛根定为巴林宗教创始人,还被选为兴安西分省佛教协会理事,而阿贵庙东庙院的阿旺东日布扎木苏则被选为佛教协会巴林右翼旗分会理事。1940年,在大板东大庙建喇嘛学校时,阿葛根兼任学校教员。在为期三个月的培训过程中,他主教蒙古文,使很多年轻的喇嘛有了文化。1946年1月,东蒙自治政府在乌兰浩特成立,阿葛根是巴林右旗的四名代表之一。1986年6月7日,嘎拉僧普日来扎木苏病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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