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散文||张垣张垣

冬歌文苑 2021-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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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垣张垣

赵建平||河北

张垣就是张家口，张家口也称张垣。

张家口的朋友们，早就让我写张家口了，但是我感觉《张家口张家口》不顺口，就迟迟没有松口。

胡纲说，那就写《张垣张垣》吧，到时候写石家庄就写《石门石门》，我看可以，所以下笔。

正在酝酿之中，读到了老厅长张成起的散文《抱愧张家口》，我一下子找到了灵感，思绪如井喷了。

正在下笔之际，同批转业的唐春青朋友圈转发了一篇文章，《厉害了！张家口成河北唯一入选城市！》，我便才思泉涌，下笔如有神了。

当然，写张家口也不单单是因为这里的美丽传说、美丽的景色和美食。更重要的是，当年对我有教诲之恩、后来助我“一飞”的王有军主任是张家口人，还有一起开怀畅饮的李泽等小伙伴，也是让我念念不忘。

采撷内涵美

张家口是一座有内涵的城市。各区县的名称，都有美丽的故事、深厚的文和丰富的寓意。

央视最近开播的《中国地名大会》，我非常喜欢，一如喜欢《中国诗词大会》一样，让我对各地的地名更加痴迷。

“黄河口我游一游，长江口我走一走，回头向北望一望，还是我的张家口。汉口周口游一游，蛇口龙口我走一走，回头向北望一望，还是我的张家口。”

张家口市这个名字太通俗了，太接地气了。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呢？据载，明嘉靖八年守备张珍在北城墙开一小门，曰“小北门”，因门小如口，又由张珍开筑，所以称“张家口”。

“清水穿城过，人家尽枕河。”从张垣筑起城堡时起，一条清水河便从北向南穿城而过，将城市一分为二，有水的地方就会有桥，桥自然就成了连接两岸的重要通道。市内的桥东区和桥西区便由此而来。

我不知道这条清水河，与德云社“辫哥哥”张云雷唱的《探清水河》的河，是不是一条河，感觉起来还是美美的。

宣化古称上谷，秦时天下分三十六郡，宣化为上谷郡。最早使用宣化名称的是金代，再次使用是清康熙年间，为宣扬朝廷德政，感化黎民百姓，取宣扬教化之意改置宣化府。因其为北京城西第一座府城，人称“京西第一府”。

辽代萧太后曾修建两个花园，所以就是上花园、下花园之称。鸡鸣山是下花园这个小城最著名的标志，在这个崎岖不平的小城，自行车是不太流行的，是张家口最多靠步行活动的城市，一直有着一种很是宁静的感觉。

“居庸春色限燕台，山杏凝寒花未开。驿马萧萧云日晚，一川风雨过怀来。”怀来历史上曾称之为沮阳、怀戎。辽太祖建置州县统治，改怀戎为怀来，这是怀来作为地域名称之始。怀戎和怀来均有安抚北方少数民族，使之臣服、照顺之意。

蔚县历史悠久，春秋时为代国，战国时为赵国代郡地。清朝康熙始置蔚县，蔚县因蔚州得名，取“茂树荫蔚，草木茂盛”和“蔚为风光，蔚为大观”之意。这是我经常念错的一个地名，如今的剪纸文化是她靓丽的名片。

阳原县城境内原有阳水，取阳水经流之意。阳原是个特殊的地方，人们对阳原的印像往往是断裂的，远古的泥河湾是中华文明的起源。现在的阳原成为全球最大的毛皮碎料加工基地和中国皮毛文化发祥地。

《读史方舆纪要》载：赤城堡“其地有古赤城，相传蚩尤所居”。又说：赤城山“堡东五里，山石多赤。志云：古赤城在北山，坐据高险，最得形胜，盖即此山矣”。后人又筑城于山下，便因山得名，取名赤城。赤城，东临北京，北靠坝上草原，有“塞外明珠”和“京北水城”之誉。

崇礼就是“崇尚礼仪”的意思。全县被纵向分隔为三道大沟，向来以山货而出名，如今因为冬奥会成为张家口最知名的县。

说到崇礼，这里还有两个秘密。我们好多同事韩继超、李华、宁燕、杨俊永等都在这里长年累月的跟踪审计，他们所付出的努力和感人的故事现在还不能提及。我也曾给崇礼写过歌曲，因为与奥组委签订了保密协议，也只能闭口不提。

尚义就是“崇尚礼义”的意思，这是崇礼的孪生兄弟。这个有着大青山的地方，县城叫南嵌嚎。归过内蒙、被划进过张北，名字也是上世纪才有，与崇礼一起，依崇礼尚义之古训而来。

涿鹿境有涿鹿山，故名涿鹿；在矾山的黄帝城，这是华夏文明的始祖之地，黄帝炎帝蚩尤是大家耳熟能详的。

张北县古称“天闲刍牧之场”，是大漠进出中原的交通要道。自辽金元明清朝代，张北县几经兴衰变迁，废存交替，屡经更名，曾有名为：怀荒镇、燕子城、柔远镇、燕赐城、高原县、兴和城、星火城等。我感觉这些名字都比张北有内涵，尽管看到张北，就明白它在张家口北边。

因县境内有沽水，源于县城南九龙泉，故取名沽源。沽源的县城叫平定堡，城中心就是青年湖，闪电河成为坝上唯一的内陆河流，也造就了一个旅游的湿地公园。我的第一部散文集《我和我的祖国》的编辑，中国言实出版社的史会美老师，就是沽源人。

为抵御蒙元残部入侵，加强军事防御，在万全准备建一座军事卫所，因此地北枕长垣、面临洋水、左挹居庸之险、右拥云中之固，在此建城实乃“万全之策”，万全由此而得名。

相传，怀安乃取“朝廷施仁政，百姓怀恩而安”之意。怀安是文化大县，明清时进士、举人、生员达400多人。让我记住怀安的是美食，柴沟堡的薰肉是全国闻名，味道也不错。

康保县城南边有个湖叫康巴诺尔湖。康巴诺尔，蒙语意即美丽的湖泊，康保县名取其谐音而成。很难想象坝上缺水的地方，会有这样一个湖。

康保是国家级贫困县，我的好多战友滑利兵、尹京普、王仕忠、毕飞飞、林皓然等，都在这里参加脱贫攻坚战，我也曾专门写过《康保康保》。这几年康保也在试图以旅游拉动县域经济发展，草原马拉松和风筝节搞得有点意思了。

沉醉景色美

东方人类从泥河湾走来，两百万年的沧海与桑田。张库大道从大境门走去，大察哈尔的诚信与勇敢。多种文化交融在长城长万里，三祖圣地骄傲于上下五千年。鼓楼响钟，穿越古今塞北重镇，草原辽阔，展开无限大好河山。

我说有水的地方就有灵性。天鹅湖、闪电湖、太子湖、官厅水库、云州水库流河水库，这里的水洋溢着柔性的美。

我说有草的地方就有姿色。草原天路、中都草原、坝上草原、张北草原、空中草原，这里的草原让人心胸豁达、心旷神怡。

我说有雪的地方就有情调。密苑云顶乐园滑雪场、多乐美地滑雪场、塞北滑雪场、万龙滑雪场、长城岭滑雪场，这里成为冰雪运动的打卡之地。

难怪第二届社会发展高峰会暨2019文旅产业资源链接会上，张家口荣获“2019中国文旅产业最具开发（投资）价值城市”，成为河北省唯一上榜的城市。

要说张家口的名片，首屈一指的是大境门“大好河山”。“大好河山”匾所反映出的博大情感，不只是对登上长城所领略到的山川的赞美，更是对生活在这里的人民的热爱。这种意在赞美长城而并不直接赞美长城的修辞手法，给人以无限遐想，使它所蕴涵的情感更加深沉、更加广阔、更加可贵。

“大好河山”好就好在它饱含着爱国情怀，这块匾额是民国时期察哈尔都统高维岳在国家处于军阀混战、外侮渐显的形势下题写的，充满对祖国大好河山的热爱和珍惜，并隐现着题写者忧国忧民的情怀。这里的河山不仅是指大河与高山，更是题写者深爱的“国土”。每当人们看到“大好河山”匾的时候，就不由得生发出一种浓浓的爱国情怀。

“大好河山”好就好在它可以涵盖张家口的每一个地方，张家口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大好河山；好就好在它能够涵盖张家口的古往今来，许多历史的活剧都是大好河山养育的结果；好就好在它可以包括张家口的壮美自然景观和特殊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一提到大好河山，就让人们想到了张家口，大好河山作为张家口城市形象品牌，是历史的选择、明智的选择。

要探寻最初的文明，请来黄帝城。涿鹿之野的黄帝城，这座残破的5000年前的古城堡，中华民族这个东方伟大的民族就从这里起步！最初的文明就从这里开始创立！

黄帝泉，即古之阪泉，位于黄帝城东。传说黄帝当年常在此泉“濯浴龙体”，故又称“濯龙池”。黄帝泉，水色清澈，泉涌如注，冬不结冰，夏不生腐，久旱而不竭。水不仅是生命之源，而且人类的文明生活也离不开水。水利学家说，黄帝在涿鹿一带的统一战争，就是由寻找水源开始的。

当我们手掬这水质甜润的黄帝泉水时，会自然想到，涿鹿这一带能够成为始祖文化的诞生地和中华民族的发祥地，是否与这里丰富的水资源有关呢？

在轩辕湖以东、黄帝泉以北，原来建有黄帝祠，现在改建为“中华三祖堂”，传说与黄帝城同建于黄帝时代。黄帝祠是我国历代帝王将相祭祀怀古的殿堂。秦始皇、东晋司马德宗、清乾隆等，都曾不远千里，风尘仆仆，前往拜谒。著名的南宋爱国将领文天祥曾挥笔写道：“我瞻涿鹿郡，古来战蚩尤。黄帝立此极，玉帛朝诸侯。”

轩辕黄帝是华夏民族的文明始祖，是炎黄文化的杰出代表，他的勇敢、智慧和功绩，五千年来，世世代代不衰。黄帝城，这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家园，走近她，你会感悟到，中华民族的伟大精神为什么会千年不泯，因而这座最古老的城堡，是一处极具真实性，极富特色，极有深意的揭示中华民族文化渊源的宝地。

张家口市是现行长城最多的地区，素有“长城博物馆”的美称。长城脚下的夜游“八大名玩”也是极好的，登长城，提灯夜游司马台；品长城，城下湖畔精致晚餐；望长城，摇橹长城下；赏长城，星空温泉絮语；聆长城，浪漫水舞秀；宿长城，夜宿长城脚下；戏长城，戏水长城脚下；醉长城，山顶品酒观星。

怀来的黄龙山庄山势奇伟、林木葱郁、山泉清澈、花香袭人，不仅有彩蝶飞舞，鸟雉和鸣的天然画卷，更有神仙眷顾，天道酬勤的美丽传说。山庄最具特色的景点是云中草原，有云雾缭绕而得名，是块巨大的高山草甸，象一张巨大的丝毯，山风习习，野花点点，站在草原上可领略蒙古包的风情，远望官厅湖波光如镜，环看群山宛在身旁，绿野阡陌，尽收眼底，举目千里，俯瞰天地，心境悠然。

下花园区的鸡鸣山，是塞外最高的孤山,有“飞来峰”之美称，元朝诗人郝经曾用“一峰奇秀高插云”的诗句来形容鸡鸣山的高峻。此山景观峻秀，伟岸挺拔，如巨人参天，又如天然屏障。每当夏、秋之际，白云环腰，景色宜人，若大海波浪逶迤而动，令人叹为观止。

当然，我最钟意的还是那条草原天路。天路位于张北县和崇礼区的交界处，西起野狐岭，东至桦皮岭，是连接崇礼滑雪区、赤城温泉区和张北草原风景区的一条重要通道，也是中国大陆十大最美丽的公路之一。

公路沿线蜿蜒曲折、河流山峦、沟壑纵深、草甸牛羊、景观奇峻，展现出一幅百里坝头风景画卷，分布着古长城遗址、桦皮岭、野狐岭、张北草原等众多人文、生态和地质旅游资源。

车行驶在蜿蜒的草原天路上，尽管弯道很多，上坡下坡多，但路上车辆不很多，道路非常畅通。深色柏油路与黄实线本身就是一条美丽的风景。百里之间，左右徘徊曲折，剧烈地跌宕起伏、静谧深远，仿佛通向梦的彼岸。

冬季的桦皮岭更为壮阔，这里降雪期可达四个月，为滑雪、滑冰及延长旅游季节提供了天然廉价的条件。“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是最形象的比喻，可身林其境的感受“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壮观景象。

天路沿线，野罂粟、苜蓿、土豆花、向日葵和油菜花，各种颜色的花朵点缀在草原之上，五彩缤纷，漫山遍野，随风摇曳，仿佛置身童话里。

来到这里，用心去感受我们的一切。在美丽的原生态天泉、湖泊，划动着舟浆，思绪任凭泛开的涟漪无限散开;远处连绵的山脉，迷恋于穿越的乐趣更胜于征服的快感。草原天路的美丽，生命历历在目，凹凸有致的律动其中，让你想象无限蔓延。

这里的景色如同这里的人一样，真实而未经修葺。静静地躺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呼吸着最纯净的空气，沐浴着最灿烂的阳光，享受着与世无争的氛围，这是怎样的一种美啊。

崇尚人文美

重信尚德的张家口，你是一幅剪纸画，质朴如淳厚的人民。中华“人文初祖”黄帝，中华农耕文明的奠基人神农氏炎帝，中国神话上古时代九黎部落首领、被奉为兵主战神的蚩尤，他们虽不是张家口人，但是与张家口有着深厚的渊源。

辩才卓越的秦国丞相蔡泽，善辩多智，游说诸侯，秦昭王拜为客卿，后代范雎为秦相，曾为秦王政出使于燕，使太子丹入质于秦，《史记》有传。

最为著名的人物当属敢于当面批评汉文帝的冯唐，其以孝行著称于时，为中郎署长侍奉汉文帝。《史记》和《汉书》有传。一句“冯唐易老，李广难封”的慷慨，一句“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的期盼，简单的勾勒出冯唐的丰功伟绩。

“有贼无我，有我无贼。非贼杀我，即我杀贼。半壁河山，业经改色。是好男儿，舍身报国。”吉鸿昌率领抗日同盟军，开赴张北抗日前线，吉鸿昌做战前动员讲话，并铿锵有力地赋此诗。

之后，抗日同盟军半月之内收复了康保、宝昌、沽源，并与日伪军激战七天七夜，一举收复塞北重镇多伦。这是“九·一八”事变以来中国军队首次从日军手中收复的第一片国土，举国为之振奋。

在张家口怀来，还有一个以英雄命名的地名，那就是存瑞镇。存瑞镇是全国著名的战斗英雄、全军挂像英模董存瑞烈士的故乡。存瑞镇南山堡村为战斗英雄董存瑞之故乡。

读军校时，我曾听我同学、“董存瑞班”班长吴忱海讲过董存瑞的英雄故事。董存瑞先后荣立大功三次、小功四次，荣获勇敢奖章三枚、“毛主席奖章”一枚。1948年5月25日，在解放隆化县的战斗中英勇牺牲，当时未满19岁。董存瑞舍身炸碉堡，高喊“为了新中国，前进！”的英雄形象永远印在我的脑海里。

“爆破元帅董存瑞，生死边缘走来回。山高不言真如铁，南征北战惧怕谁?隆化战场莫疲惫，满身开花视如归。遥望故乡山水美，舍己英雄千古垂。”

聂荣臻元帅为其题词:“舍己为国，人之楷模”。朱德委员长为董存瑞烈士纪念碑写了“舍身为国，永垂不朽”的光辉题词。

留恋味道美

“来到张家口，就想咬一口。咬一口莜面咬一口口肉，喝酒也大口吃肉也大口，张家口，好呀好享受。”

柴沟堡熏肉始创于十九世纪末，清乾隆年间厨师郭玺开创一套独特的制作工艺。他所熏制出的熟肉皮烂肉嫩，表里一致，肥不腻口，瘦不塞齿，味道香醇，鲜嫩适口，以“玺色玺味”称雄肉坛。

据《怀安县志》载：“柴沟堡熏肉特佳，名驰省外，以之分赠亲友，无不交口称赞”。柴沟堡熏肉成为中国传统文化食品中的瑰宝，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正宗的柴沟堡熏肉精选肥瘦适中的剔骨猪肉，经焖、煮、煨、炖、熏等多道工序制作而成。技艺的独到，制作工序的精细，使熏制出的柴沟堡熏肉皮焦红而柔韧，嚼之微“筋”有齿劲；肉松嫩而脂少，食之爽淡不见腻。

柴沟堡熏肉的品种很多，有熏猪肉、熏羊肉、熏鸡肉，熏兔肉等。特别是有些有异味的肠肚，经过熏制成为色正、味美、质优的上等佳品。

现如今，柴沟堡熏肉在京西尽人皆知，甚至在全国都小有名气。它不但是百姓膳食常随的佳品，也成为怀安人宴请宾朋的首选，足以称得上是一种饮食文化了。

莜麦是坝上四县的主要粮食作物，被称为“塞外珍珠”。莜麦它品质好，营养价值高、用途广。据研究发现，莜麦的蛋白质、脂肪、维生素及钙、铁、磷等矿物质的含量在同类粮食作物中最高。莜麦含糖量低，不仅是糖尿病患者不可缺少的食物，而且还可促进胆固醇的代谢和改变其在人体内的分布，促使它从血管中排出，对人体的衰老、高血压等病都有一定的预防和治疗作用，经临床测定，莜麦粉其医疗作用与“冠心宁”相当。

张家口以北的草原盛产蘑菇，称为“口蘑”。口蘑历史悠久，驰名中外，是著名的塞外特产。它生长在无公害，无污染的草原上，是天然的食用菌之王。它含有钾、钙、铁等矿物质和大量的维生素B和C，是一种高级副食品。干野生口蘑、黑香片蘑、小白蘑、白云蘑、小灰蘑等，都由草原上采集来并经过人工精选、晒干，为了保存野生蘑菇的原有味道，不愧是珍品。

真可谓：柴沟堡熏肉，慈禧太后尝，连连夸赞风味就是香；怀安豆腐皮，犒劳李闯王，闯王吃后接连夸赞忙；宣化葡萄甜，汁多皮又薄，能切片儿还能剥皮儿；坝上的莜面，羊肉蘑菇汤，筋道爽口回味又绕梁；沙城葡萄酒，容辰的酒庄，长城干白回味又悠长；蔚县炸黄糕，外焦里又黄，吃完步行四十里还忙；王家寨鲜桃，个大皮又薄，吃在嘴里汁多甜掉牙；坝上烤全羊，坝上烤羊排，坝上手把羊肉，风味就是香；坝上的口蘑，营养价值高；张垣口菜香，神仙也跳墙；阳原圪渣饼，蔚县糊糊面；朝阳楼涮羊肉，那是真叫绝！真让人回味无穷啊。

打赢脱贫攻坚战，幸福满怀奔小康。如今的张家口，正乘着冬奥会的翅膀，飞向美好的未来。陶醉之中，我又哼起了那首《张家口欢迎你》。

张家口大境门常打开，欢迎世界宾朋；蓝天白云空气清新，四季气候分明；春季赏花夏来避暑，生活其乐融融；秋季观景冬来滑雪，别有情趣深深；坝上草原绿草茵茵，马头琴声悠悠；崇礼滑雪世界扬名，吸引冰雪精英；张家口欢迎您，这里四季有美景！真诚邀您到张垣，这里就是您梦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