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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外婆，变成了一种象征。 想起她，就能感受到温暖和爱。 傍晚，外婆会与我在这条路上散步 平常日子里的喜悦 那天到外婆家，外婆正在楼上卧房午睡。 我上楼，推开房门往里探，并轻轻喊了一声；没想到，严重耳背的外婆竟也听到了，她转过脸来睁开朦胧的双眼叫了表姐的名字。 我说我是*，外婆仔细一瞧，见是我，愣了一秒，便用最快的速度翻身下床，边捋头发边念叨，“我怎么都没想到是你，你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是**（表姐）。” 我顽皮地道，“外婆你真是老年痴呆了，连我都认不出啦。”外婆听了并不恼，一直解释说，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会在这个时候回家（非节假日）。 对于我的突然到访，外婆真的是喜出望外。 见此，内心里有甜也有酸。 待外婆整理衣物时，我仔细看了看她的卧房。若记得没错，我已经两三年，不曾进过她的房间。 外婆的卧房陈设简单，一张床、一个衣橱、一张长桌而已。桌子上唯一摆放的物品是外婆、妹妹和我三人的合影。 这张合影大概是7年前照的，照片上的外婆，比如今要胖一些，头发多一些，也没有什么白发。我和妹妹，也显得稚气，我们俩一左一右搂着外婆，三人的笑容，真挚而美好。 见我盯着相片，外婆说，“那时候，我还有点样子，现在完全没了样子。” 我怕外婆伤感，赶紧岔开话题，拉着外婆，一起下楼。 不吃一点，她不开心 下了楼，外婆就开始给我找吃的。 她说冰箱里有清明时节做的清明粿，问我要不要吃，我表示不想吃； 又问我姑婆“五一”时候做的汽糕要不要吃，我仍然表示不想吃； 又问我，表姐留下来的胡柚吃不吃，我还是不要吃。 这时候她也不管了，硬是从口袋里拿出几颗糖，说是表弟留给她的，一定要塞给我；然后略带责备地道，“你这孩子，就是不爱吃东西，你是不是要减肥啊，可千万别减，现在这样刚刚好，不胖不瘦的，显年轻。” 于是，我只能接过外婆的糖，放到嘴里，外婆，很开心。 我搬了两张椅子，外婆和我，坐在院子里聊天。 一会儿，一位邻家阿婆拎着一桶衣服往河里去，见我坐在院子里，她也走了进来，农村里就是这点好，谁也不觉得会妨碍谁，有空就一起坐下来，闲聊一会儿。 邻家阿婆70出头，身体还十分硬朗，农活、家务活都是一把好手，而且生了5个孩子，个个有出息，于是阿婆处处显得骄傲自豪。 她问我，男朋友找好了没？这种尴尬的问题，我向来不爱回答。外婆便接了话，“还没有呢，她嫁不出去了。” 听外婆如此说，邻家阿婆，便爽快地表示，要让她的小儿子在部队里面帮我找个好小伙。外婆听到此处，高兴得很，连声说，那就好，那就好。我只听她们开心地聊着，静静做个旁观者。 到了傍晚，日头还没有完全西落，外婆便要准备晚饭了。 我告诉她，今天不在她这儿吃饭了，要回家给爸爸做饭（正值农忙，父亲在田间收割油菜），外婆显得有些不舍，但她也知道，自己家里没有什么菜，便也没有执意挽留。 老乡们在收油菜 与外婆相处的这半日，匆匆结束。 2017.5月 ◆ end ◆ PS：将近一个月没有写文字了，昨日中午在楼下书城翻看人家写的散文随笔，有些小触动；觉得即便是小小的生活片段，记录一下，未来再读也是有意义的，所以，还是写一写吧。 晚上，和妈妈打电话，听她说，外婆身体抱恙，明天舅舅要带她老人家去医院检查。我不能给予外婆任何支持，唯有在内心里，默默祝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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