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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尊而不敬——哲学漫谈之五十四

 用哲学改变生活 2021-02-05

    如何把握哲学的整体性,之前已经论述过,主要靠思想的抽象后的自我整理,这里不再重复。对于哲学家,我们之所以要尊而不敬,是因为人家是比我们还虔诚的哲学使者,而且人家也自知拥有的只是哲学的局部,而不是全部,所以,现实中那些真正的哲学家也真的没有希求世人特别敬重自己的,因为真正的哲学家都知道,真正人人平等的社会里,没有人会显得与众不同,也没有人要求自己或别人要与众不同。
    甘于平凡,是真正懂哲学的人的真正追求,因为只要一动心起念地追求不平凡,他就无法实现人人平等的知行合一之式哲学人生了。所以,类似于西方某些疯掉的哲学家,并不一定是真正的哲学家,而只是哲学探险路上不得其法的走火入魔者,因为哲学发展也需要试错,因此他们实际上只是不得善终的哲学勇士。真正的哲学家,应该是那些通过个人努力创立了宗教的和实现了仁者爱人、无差别地爱一切人的人。

    说到这里,哲学之所以难学的两个主要障碍出现了,一是掌握哲学的全部指望不上哲学家,只能靠自悟,二是学哲学必须严防走火入魔,而且稍有不慎,便很容易失去正确方向。因此,对哲学家尊而不敬是正确的心态,是学好哲学的重要保证,不但能确保少走弯路,还能确保最大化避免走火入魔现象发生。一个学习哲学的人一旦将自己的全部身心献祭于某个哲学家或者某派哲学,他会自然失去对哲学的整体性把握的一切可能性机会,进而深陷哲学的局部不能自拔

    偶像崇拜式学习是哲学学习的大敌,因为哲学的整体性不是任何老师能够传授的,只能哲学学习者通过实践自己感悟获得。相信许多哲学老师都不真懂得这个道理,因为真懂这个道理的哲学老师一定会教出许多超越自己的学生。可惜人类哲学史上少有这样的案例,总是在某个哲学家通过个人的努力将哲学推向一个高峰后,人类整体哲学便再次归于平淡。这是我自学哲学的一点感悟,希望是正确的,也希望能以此帮到更多爱好哲学的人。
    我这样一个哲学白丁,能有如此感悟,应该与我从小到大从不追星、没有偶像的性格相关,不然在认真地自学哲学的过程中,怎么可能对所有哲学家都尊而不敬呢?!就是因为他们都不能给我终极解决方案,哲学的终极问题之具体解决,还得靠我们后人自己想办法。

    如果我对哲学家们的苛刻要求是对的,给大家这样的建议是正确的,那么这种正确想法的产生得感谢我那不负责任的老爹和同样不负责任的村赤脚医生,因为他俩在我小时候合谋导演了一次青霉素过敏事故,让我有机会过早体会到濒死的感觉。

    如何正确对待死亡,是所有人成长路上必须思考的,但真想明白的有几个呢?是故广义哲学是每个人都必须学的,狭义哲学是每个人都应该学的,但又是在现有条件下,没几个能轻易学得好的。学好了,你是哲学意义上的人,学不好,或者干脆不学,那么你其实只是生物学意义上的人,用哲学的话说,就是你只是“作为人”,而未“成为人”。
    这样的话,对于那些不真懂哲学的思想洁癖者来说,与骂人无异,但人类从诞生之日起便一直面临这样的尴尬,事实上也只有哲学能够帮助人类避免此尴尬,可惜人类哲学整体发展水平从来不高,就是因为哲学一直不能普及化。
正因为现实社会把太多不好不坏的人当成正常人,所以人类的社会生活才是整体妥协与苟且的。
    因为每个人类生命都具备一样的智慧能力,所以古往今来那些不曾接触过哲学的生命,绝对是对其智慧的最大浪费,只不过这种浪费只相对于有哲学觉悟的人而存在,对于那些不曾觉悟或者不屑于觉悟的人来说,根本就不构成浪费。
从反智现象在社会上普遍存在的事实看,人类社会似乎也不在乎这样的浪费。
    既然任何国家都如此,说明所有社会管理者对此都是无能为力的,所以现代文明社会都在大力发展教育的同时,也都在花大气力供养军队和警察,就是因为教育系统使人成人的效率低下,人们既然不能自治,那就只能通过外力来管制。而教育系统效率低下的直接原因还是哲学难学、难普及所造成的。
    
如此看来,有哲学智慧的是纯粹意义的哲学人,而没有哲学智慧的便是近乎纯粹的生物人。很明显,人类的未来寄希望于哲学人而非生物人,因为生物人身上先天具备太多反智因子需要清除。因为人类的哲学一直处在进化当中,对人类先天的反智现象清除能力有限,所以纯粹的哲学人一直极少或者没有,于是这些半哲学人便只能被那些生物人尽情地嘲笑。这些半哲学人因为自知使命不成,虽不能心生怨忿,但也只能保持低调前行,是为矢志不渝。

    如此看来,我这个哲学白丁,虽不是什么正经哲学人,但至少走上了摆脱生物人之路,自觉幸甚得紧。如此看来,还真得感谢那次医疗事故,定是这样的经历让我有感于生死关头的震撼,意识虽然朦胧,但神经一定足够敏感。
    或许正是这种不确知的敏感让一切虚而不实的东西都入不了我的眼,或许这就是一种“天生”的前提批判精神,所以我十分愿意相信,正是这种一般人难以经历的就死的悲哀让我有了朦胧但深刻的感性认识,进而让我对人生的本质有了异于常人的理性追求。
    这样的我,潜意识的情感需求丰富而不自知,只能过着盲人瞎马式人生,求不得的压抑无处释放的结果必以倔强为主要性格。好在小时候又有幸看过几本古典名著,应该有朦胧的求知欲告诉我,
只有思想方面的最强者才能真正帮到我,而我也应该全心全意地追寻这样的强者。于是我的另类人生开始了。这样的人生里,凡不能帮我解决根本问题的,当然忽悠不了我,所以,这样的我不可能有偶像,因为崇拜偶像是思想弱者的专利。

    可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思想强者?尤其在一个以相互妥协为主的现实生活中,大家都在苟活,是故遇不到真正思想强者的我便只能是压抑地活,哪有心思去搞偶像崇拜。从小到大,我都是以弱者的姿态活着,但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犟人,这恰恰可以说明,越是最弱的人越需要最强的人来拯救。
    这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来拯救一个不名一文的弱者的人吗?当然不会有!因为那不符合效率优先原则,所以,弱者欲翻身得解放,只能自救。所以,我之走进哲学世界便不完全是偶然的,我说哲学只能靠自学才能真正学明白,也不完全是瞎说的。

    这样的思想够另类吗?当然另类,现实中的我也是另类的,也是因为我从小到大都相对软弱,这样的我会得到许多人的关爱,我平时为人也足够谦和,但这样的我却没有朋友,至少没有我想要的朋友,所以我很容易就理解了西方哲学“亲爱的朋友,朋友是不存在”的说法。平时,我总以微笑面目示人,这样的处世为人看似尊敬一切人,实际上却可能是在深切地审视一切可能拯救我的人。
    
既然没有人真能拯救我,那我对他们只能尊而不敬,因为尊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心态,是思想。这样的思想我有,因为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而敬通常是受恩于别人之后,基于感恩之心而外现出来的献祭行动,同时要有可以让对方实实在在感受到好处的祭品的,而我之所以尊而不敬,是因为我在别人那里始终得不到自己所追求的终极答案,所以,我的潜意识追求从来得不到满足,所以,以我之自私,只能对一切人尊而不敬地敬而远之。

    这样的我有错吗?或许从别人的角度看是错的,但从我的角度,既然没有真正满足我的东西,凭什么让我把你当朋友呢?!你真有资格吗?同理,那些哲学家们,有解决我一切人生难题的思想与对策吗?既然没有,凭什么让我崇拜他们呢?!
    想到这里,突然世界上有两类人悄无声息地死去是很可惜的,一类是那些玩儿窒息游戏的,一类是抑郁症自杀的,这些人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把精力投入到肯定能给他们更多无尽快感的哲学呢?!学哲学需要一往无前的勇气,这些或主动、或被动徘徊在死亡边缘的人,无非是厌倦了世俗意义上的生物人的妥协与苟且,这简直就是天赐的深造哲学的好机缘,就这样浪费了,真是太可惜了。从这个角度看,抑郁症患者的绝对增多,恰恰意味着哲学普及化的现实需求更加强烈了。
    想说的话很多,再说就絮叨了。再者说,既然哲学都得自己学,这其中道理我已经讲得差不多了,如果真有谁因此而想明白些什么,就说明我没白说,因为你已经通过哲学反思获得进步了,说明你已经走在哲学化的路上了。反之,你就是看不明白,这也怪
不得我,这说明你自学能力太差,所以你完全可以无视我,尽情地过非哲学化之人生,你一样会很幸福。需要特别强调的是,必须完全无视我,不然你会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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