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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行原创散文丨慢牵牛——一篇“牛”文章的创作谈

 真言贞语 2021-02-05

慢牵牛

——一篇“牛”文章的创作谈

文/周长行

(插图:习作者姜淑华  画)

再有5天,就是农历牛年了。牛年自有牛年的道道,然而,我却牵出来个“慢牵牛”送给大家,那就让我们伴着“慢牵牛”一起走过又一个牛年吧!

——题记

笔者如今写东西速度慢了,一篇千把字的小文,搁头几年也就是一两个小时即可,而这次的《大俗大雅方是牛》(《真言贞语》公众号平台于2月2日推出并转发至全国各大网站)足足令我揉搓了十多天。用“揉搓”俩字来概括我当前的写作状态,应该是恰如其分。“揉搓”其内是含着一个耐人寻味的“慢”字的呀。

并不是因为江郎才尽,也不是没有灵感与激情,而是出奇地喜欢掂对打量,即修来改去,没完没了,比如题目,先是《牛年说牛》,随之感到太俗太烂太水气,一到什么年,大家都一哄而上,扎堆地“说”,你也“说”,我也“说”,数量并没出来质量,新意不多。于是,我的这个“说”放了两天便放弃了。又拟了个《牛年三题》,因为写了三个不同层面的内容,说“三题”未必不行,然而,放了两天又觉得不入骨,表里不搭,还是没新意,又放弃了。接下来又弄了个《牛的风格》,放了半天,发现与陶铸《松树的风格》套近乎,有抄袭模仿之嫌,于是又放弃了。后来竟然发展到图谋不轨,想赚眼球,挣流量,又来了个《牛牛牛》,随即又改为《牛气冲天》,还是掂量猜思,觉得到我这把年纪了再来这个有点那个,还是觉得不行,多少有点亵渎“牛之精神”的感觉。噫嘻哈!这哪能成!

就这样,一个题目折腾来去,放了又放,改了又放,终了还是得老老实实沉到自己所写的具体内容和内涵中去,从中抽拔出堪称题目的题目。于是,便翻来覆去揣摩通篇文字。2月2日早晨去买烤地瓜时,脑子里才蹦跶出来一个稍微满意点的:《大俗大雅方是牛》,至少还算没重复别人,也不算重复自己,有点新意,更主要的是贴近了内容,自己努力写的正是牛的大俗与大雅嘛。直到划拉这篇小文时,转载在《齐鲁壹点》《网易》上的阅读量仍呈飙升之势,深圳、上海和北京的读者量还居高不下呢。

写了五十年,所谓的写作生涯,越写越难。与年纪大了精力不济有点关系,更主要是“无限风光在险峰”。什么叫“险峰”,在创作上就是一个“新”字。实现“新”,达到新高度,是要冒点险的。这需要胆气勇气与生气,也需要平常心,和平气,需沉住气慢慢揉搓打磨,紧要处又需要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如履薄冰,左顾右盼,进一步退两步,甚至撤退到大本营休整一番再说,像爬珠穆朗玛峰,终归是为了“登顶”。

这样就需要熬时间抛时间等时间,于是就慢了下来。好在我懂得了这种“慢”,慌啥呢,急啥呢?我常常这样追问自己,意在让自己慢下来。尝试着每一篇都能有一点新东西。让一个“慢”字托举起新的喜欢。

当地民间有一种“慢牵牛”的说法,常常用来形容蔫巴老、慢性子,但也含有一种赞美之意:自信从容,胸有成竹,举重若轻,慢慢腾腾,优哉游哉,几乎没有值得他着急的事儿,然而,活儿一旦出手,却尽得一片喝彩声。有大本事的人大概都是这个样子。

是的,我们身处飞速发展的时代,唯其如此,从某个角度上说来,我们才更需要经营慢生活,慢慢体味自己的营生,打造慢功夫或工夫。

再有5天,就是农历牛年了。牛年自有牛年的道道,然而,我却牵出来个“慢牵牛”送给大家,那就让我们伴着“慢牵牛”一起走过又一个牛年!

祝尊敬的读者朋友们新春快乐,牛年更牛!

(随笔于2021年2月5日)

【作者简介】周长行(男),1949年2月出生于山东省汶上县南站镇黄南村。1969年2月参军入伍。1990年9月转业回地方供职于济宁电视台。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资深记者、诗人。出版有长篇报告文学《鲲鹏腾飞的地方》、长篇传记文学《不醉不说乔羽的大河之恋》《乔羽恋歌》《伟大的我们》《大浪淘金》等。曾主笔撰写中央电视台39集大型电视系列片《大京九》,其由铁道出版社出版发行的《大京九解说词》已被中国传媒大学作为正式教材使用。退休后,致力于网络文学的写作,以其接地气、独立特行的作品获得国内外读者好评如潮。“作品至上,读者至上,生活至上”的理念,正是他奋力笔耕下潜民间的动力和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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