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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区建设杯】【河南·平顶山】曹松珍丨建矿元勋

 智泉流韵原创 2021-02-07



建矿元勋
 
作者/曹松珍
 
 
河南省平顶山市是中原煤城,它因煤而立,因煤而兴。
现在的河南省平顶山市建筑繁华,道路四通八达。高楼林立,环境优美,人们在高楼大厦间来去匆匆,可有谁知道平顶山是哪年开矿,在沒开矿之前平顶山市究竟什么样?是谁领导把荒芜的平顶山改变得这样繁荣?
平顶山是中国最早的特区“中原煤都”。这名称已多次改变过。还得从头说起平顶山的开发。在开发之前就是荒山野岭,能听到狼的叫声。荒芜的平顶山是在新中国成立后,于1953年——1954年地质队员勘测出平顶山煤田,国家重视中原煤田的开发价值,并命名为“特区”。自此拉开建设平顶山的序幕。
谁来领导开发?国家煤炭部命令已下达:由杜贯义配备武器帶领工作人员进驻平顶山特区煤田进行筹划。
1957年,杜贯义正在河南省委工作,接到委任命令便即刻帶领配备的工作人员到平顶山投入工作之中。姐夫杜贯义是河北大城县人,1926年出生,家里贫穷,从小离开家乡,参加八路军,在死人堆中趴出,解放后搞土改反霸,他干的工作都没人愿干,可他从没怨言。开发平顶山,组识给他特殊的待遇——手枪和子弹!
配手枪带领工作人员在平顶山开矿,显然这地方有艰险。
初到平顶山,困难摆在开矿人面前……
工作人员看着荒山野岭直搖头,有的说这里太荒凉,没吃没住房,没路……什么都没有怎么办?杜贯义对大家说:我们有双手,把帐篷找个平展的地方支起来!我们先在帐篷睡一夜,再想办法!
工作人员把自己带的木棍是用来探路驱赶狼用的,这就排上了大用场,找了(现在的工人坟北边)山凹间一块地方,用手仗木棍撬石,又把石头摆平架上帐篷,这就成了开矿元勋们的“家”。
睡的地方十分特别,枕是石头,半夜有人被虫子蜇了,有人哭了,要请假回家,说老婆生孩子……杜贯义看到这种情况,就安慰大家,说先苦后甜吗,明天解决吃饭问题!第二天,天刚亮工作人员分头挖野菜都出发了。
1957年——1958年正是饥饿年代,他们吃野菜窝头也要把勘测开掘的计划做好。
饥饿还算不上什么困难,更困难的是寺沟,下牛的百姓拦打,不让工作人员开发平顶山煤田!建一矿井口的地方,村民连小红旗都不让插!
这里只住了几十户人家。据说平顶山在解放前是土匪窝,他们抢劫杀人无恶不作,靠这为生。解放后,这里的住户都是干过土匪的人,后来组成的家庭,就居住在这里。
野性十足的山民发现有人在山上活动,都扛上长枪,棍棒,锄头铁锨,钢叉,有头领带一帮人高喊“你们要干什么?”
工作人员被围攻,工作不好做通的情况下,开挖矿井的工程经常被迫停工,杜贯义有枪也不能用,那是一帮当地群众。他只好向上级汇报情况,河南省委组织部调动女干部到平顶山特区工作,其中就有曹定。
人们常说成功男士的背后一定有优秀女人的支持。曹定虽是女性,但她经过生死考验。那是1945年9月13曰,我父亲牺牲,她小小年龄就被国民党抓进大牢,她还参加中原解放战争,打土匪多次立功……
1958年组织决定把正在郑州当妇联主任的曹定姐调往平顶山。姐姐到平顶山看到荒野山坡,晚上搂住孩子睡在山坡的帐篷里,姐说她听到群狼的嚎叫声,吓得浑身哆嗦,紧紧搂住刚出生百天的孩子对杜贯义说,这是狼在吼,是不是狼闻到孩子的奶腥味,来袭击我们!劳累一天的工人被姐说话声惊醒,有工人说杜书记,还是让嫂子走吧!孩子太小,这生活,孩子太受罪……杜贯义沉默无语,姐姐曹定从工人当中了解土匪逞狂煤田无法正常开工,她咬咬牙,握紧拳头说:″组织安排,不能见困难就打退堂鼓!"于是,她毫不犹豫,背着孩子,提着奶瓶暖壶,硬着头皮,冒着生命危险,深入到村民家挨户做工作。难度有多大,如今,一矿保卫科长的儿子侯国存妈给我说:曹定胆真大,背着娃,不怕枪打,不怕山民钢叉,她也不怕吓着自己的娃儿?几十年过去了,有的老人把曹定的工作还传为佳话。
曹定每天和村民打交道,时间久了,村民很佩服曹定讲国家在平顶山建矿,对村民有好处的开矿政策,村民不再拒绝曹定开村民会议,她到谁家都受欢迎,曹定抓住时机,把村民组织起来,安排工作,有筑路工,采煤工,把妇女也招为工人,组织妇女办托儿所,安排食堂工作……这宣传工作发挥了重大作用,村民不仅不反对开矿,还大力支持,有几名村民先帶头出工,每天都是曹定亲临工地,给参加建井的农民记工,并帶头挖地基,铲荊棘,撬石块……
那年代干活全是人工挖掘,曹定成了帶头人,组织当地民工,有“先锋队”是中青年组成,打开最艰难工程,运石运土是人工扛,抬,拉,推,最先进的工具是铁撬棍和独轮车,车轮是木头锯成圆盘安在不同的木头钉成的架子上,把重物放在架子上运送到适当位置,都称"先锋号架子车"。因为工具紧缺,有的村民都自带工具上岗干活,得到曹定的表扬。表扬形势很直观,谁干得最迈力,评定插上一面小红旗,评为“夺红旗标兵”!
杜贯义领导小组在建一矿井的同时期多方面动工。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没有平顶山一矿,就没有平顶山矿务局,更不用想有今曰平顶山的繁荣。
且说工程最急建造的是工人住房。才开工,人少住帐篷,有用油毛毡搭点窝棚,有的是在山坡割的草(有种草长一米多高像稻草)搭成草棚。杜贯义为工人没房急在心里,头等大事是赶紧建造房屋。最早平顶山房屋就建在五一路小学的位置。
现在五一路小学,正是一矿最早建的“付业场”。这虽说是付业场,就是山坡,在乱石坡上,用石头砌成猪圈,养了几十头猪,工人们养母猪生崽儿繁殖后续饲养,还养有鸡、兔,到过节日时,杀了给工人改善生活。
付业场的南边建成家属区。建房子没材料,杜贯义让“就地取材”,地上有什么就用什么。地上遍布滚圆的山石,地形是山坡,工人先把山坡扒成平整地面,山石做房根基,盐碱土质做成一块块土坯,晒干后都是白色坯块,就这样叫“干打垒”砌成拱形房顶叫“窑洞房(像窑洞)”房的建造方式是先平整一块块地基,再在平整地面上能建几间算几间房。房子虽然不漂亮,但暂时解决了工人住处的燃眉之急。这就是平顶山一矿成立最早的家属区。
房子材料是盐碱土坯,承受力差,一间面积最大只有六平方米,再大一点,就会倒塌,就这样的房,也是当年的抢手货。分不上房的职工,都不高兴。杜贯义列下职工分房规定:无论干部和工人一律平等。按一矿职工人头分房,每位只能分一间,职工人口多住不下,也只分一间房。干部和工人都一样,这房不大,是过渡房,专解决职工下班休息,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住房不大,却每天得扫墙扫地,不是讲卫生,而是盐碱土坯上每天都生长白毛,每天都得打扫,我叫窑洞房是白毛妖精。但住在白毛房里的工人家属团结得和一家人一样。工人钱铁蛋最爱讲笑话,大家见面都说说笑笑,像亲人一样,谁家有点咸菜,也都围坐在院里分享。
一矿家属房的西边建有“职工三食堂”,吃食堂是用饭票,那时期在干部会议上,常听到的一个金句:“共产党员不许多吃多占”!曹定有三个孩子,出生二周岁的女儿,因为营养不良,不会走路,常拉肚子,骨瘦如柴,曹定只能回故乡巩义拿点小米(那是母亲从生产队应分得的五斤小米不舍得吃留下的)。
曹定在我们巩县地区很有名气。家乡人都知道曹定在外地当大干部,这次回故乡,不同往常,是饥饿逼迫她不得不丟下架子,想什么办法养活家孩子。她爱面子,这次回故乡,又怕乡亲知道穷得吃不饱肚子很没尊严,就利用月亮升起的夜里,故乡农村人都进入梦乡,田地静寂无人,曹定帶我当帮手,到收过红薯的地边和地堰上,摸索着找生产队收过的红薯地,看有红薯秧扔在地边,她就找那一堆堆红薯秧中脱落的红薯叶,一点一点的抓起来,放在被单上,然后,用被单包好,拿到平顶山让孩子们吃。
这天夜里,曹定打包好红薯叶,要连夜背着红薯叶步行一百多里,到郑州坐車回平顶山。那时,我不想让姐回平顶山,就说:“姐,你看天上黑云彩白边,快下雨了,你背这么多红薯叶,下雨了,没法走哇!"我说着哭着,姐搂着我,若有所思,小声对我说:”我不回不行,明天我还得上班,再说,你那外甥们也不知道饿成什么样了……(这件事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黑云彩白边”也在家中流传,现在生活幸福,都当成勤俭的故事),我目睹困难时期一个领导干部的家庭所过的艰难生活。六十多年过去了,但往事常浮现在我面前
那时期人吃不饱,无衣穿,可干劲却很大。看到杜贯义对工作抓得很紧,再累,都没听到他有怨言。他领导工人们把一矿建好,开采出原煤了,总该松口气罢!可他偏不松劲,反而更迈劲。他三天两头都要下到基层,到井下和工人同吃同干。有一回我听他说,一矿建了办公楼,我帶外甥女去一矿山上摘山枣玩,顺便去看看杜贯义办公的地方。正遇上下班换班时候,我找到办公楼,进去找杜贯义办公室,有下班工人把我们领到他办公室,啊!我一看,哪是办公室,沒桌没椅,只有二块木板凳起的床,床头有一个木工用过的条凳,凳面木剌坑凹扎手,上面放着饭盒和几件黑黑脏脏的工作服,散发着汗的臭味,地上有穿烂口子的长筒胶鞋,那是他下井穿烂的沒舍得扔,准备补了再穿;角落有个破木箱,里面放了许多整齐的书和文件,仅此而已,太不像办公室了,简直没人相信那是一矿领导人办公的地方。
我带着外甥女,没找到杜贯义,正要回家走,出门踫见一群采煤工人,都穿长筒胶鞋,破烂满是黑煤的工作服,头顶矿帽灯还亮着,脸都是一色黑,两只眼睛只能看到白眼球部分,有说笑的,能看到红唇白牙,分不清谁是谁。这时,队伍中有人叫我的名字和外甥女的名子,我听声音是姐夫在叫我们,我顺人群中找,是一群一色黑的矿工,无眼力能找到杜贯义,这时,他笑着露着一口白牙,走到我们跟前,外甥女看见她的爸爸杜贯义黑乎乎的,吓得哇哇直哭,躲在我的身后。
杜贯义不仅下井和工人同劳动,在井上也忙得不可开交。他不管在什么地方,心中挂牵的还是一矿井下釆煤工人。他很少和家人坐在一起吃顿团圆饭。过年他在单位值班下井。节曰有几天,他就值几天班,每年都如此。
偶然有个星期天,他在家里,也是蜗在房里写总结,列计划,没见过他过问家事,从来都是。没见过他和孩子说说笑笑,我就给姐夫杜贯义取了个恰当的名字“老阴天”。他回家也是到家拿点什么就匆匆上矿了,因为他总是放心不下采煤工人,放心不下工作人员。他说:″井下采面不知道什么时间会突然冒顶,工人在釆面上打眼放炮非常危险,真是四面石头夹着人呢!稍微不小心就出危险,瓦斯也常威胁工人生命……刚开矿,我们还没经验……
后来,杜贯义写信给煤炭部,请示上级能配技术人员。
沒过几天,煤炭部的领导孔勋,河南煤炭厅的杨展,同时到达平顶山,看到平顶山的变化,原来是荒山,如今煤楼高耸,一矿井口采出的煤堆成高山,都赞不绝口,称赞杜贯义“老黄牛式的好干部”锦旗挂在表扬台的窗口。
煤炭部孔勋驻守平顶山,平顶山矿务局成立了,机构逐步完善,工作也开展有序。煤矿出煤量日日安全增产。
杜贯义向领导反映,平顶山一矿交通不便,煤往外运是老大难,和煤炭运输部门领导商议急修申楼到一矿铁路线,1965年才开始单线运作,到了1973年才全线通车,火车轰鸣,运煤车排成长龙。
从此,杜贯义有了上级领导的支持,一手抓一矿出煤,一手抓平顶山建设。一矿采煤程序井然,急需煤城建设。杜贯义原本一矿党委书记,又改变职位成了平顶建设局局长兼书记。不下矿井了,白天奔波在荒山野岭,实地考查,山坡怎么规划,哪处建筑工程有多大,晚上在办公室和技术人员作计划,办公室是个帐篷,冬天冻的生病,到一矿小医院(二间平房)打完针继续在帐篷作城市规划。
杜贯义日夜操劳,家庭的事从无时间管,孩子都该上学,杜贯义作了难,他把孩子都送到我老家,农村那期间有地方还沒学校,有学校也是十几个人,复式班从一年级到五年级集在一起,坐在一间破房里,一个老师随便指导,到时间回家吃饭……杜贯义的孩子都是这样上学,他孩子的学习情况可想而知……
杜贯义没时间管家里事,我姐也同样。曹定1963——1966年,一肩多职在一矿、市工业局、基建公司搞“四清运动”1966——1968在一矿工会抓宣传工作;1968——1972抓一矿“斗批改”,这是她孩子学习的阶段,曹定每天忙工作,內查,外调,材料定案……“斗批改”还未结束又担任计划生育主抓科长,这些工作难度有多大,不让多生一个孩子,下基层深入调查。她工作不论上班时间,别人下班或周未都在家休息,可她还要利用这时间到农村,到家属区做调查,只要发现有职工,干部超生或在怀孕,那怕育龄妇女怀孕几个月,统统做人流,孩子不准成活,人流,结扎难度巨大,这是曹定的工作,他多次受过坏人围攻,受过暗杀,头部被打严重脑震荡,命悬一线,昏迷9天,在医院手术,缝了17针,她病重住在医院,同事去看望她,她说:打我的人是想抵抗党的计划生育政策,我做为计划生育办公室的领导,必须不折不扣执行党的政策,计划生育,有人不执行,人流,结扎,我得亲自到医院盯着他(她)做完手术,有的嘴上说去医院结扎,躺到手术台上还有人从手术台上跑掉,我必须死守把关……这是我应该做的工作,不怕坏人打,不怕恶势压,流血不流泪,掉脑袋就是碗口大的疤……(在2019年离世前在军区医院做C体,小脑黑块的病因是那时造成)。这太不能容忍,可是曹定说:我是在执行党交给我的任务,都按政策办事……她干工作死心踏地,不会看风使舵,不会溜须拍马,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懂干出成绩主动邀功,做人又太有原则性,就知道服以命令,把工作放在首位是她的左右铭,她就是个死心眼在执行党的政策。
但是误了自己孩子的学习,曹定和杜贯义根本没有想过这些。孩子的培养教育是一个时间段,过了学习时间段,无法挽回……可是“老黄牛”式的曹定和杜贯义只顾干工作,顾及不上这些……
杜贯义在孔勋、杨展领导的支持下,敢做敢当,一兼多职,从当上平顶山市城市建筑局局长,就拼了命的规划,在山坡上盖楼容易吗?每项工程都是从零开始,没有机械可用,只有人挖自力更生……他夜不能昧,观地势,哪建什么能方便群众生活,把图纸放在床上看,看出问题就和计划科讨论,争论有时很激烈,因为修湛河桥,桥边拦杆和电线杆在图纸上没标名,杜贯义还对工作人员发火了,生气地说:"批回翻工,每处建筑设计图,都必须做精确,才可开工……"
杜贯义对手下工作人员要求非常严格。每周都开例会,在吃不饱的时期要求干部不准多吃多占,还要把自已主抓的工作干好、干扎实。每周例会上各行其则,各部门都在会上当面汇报工作进展,他亲自下基层检查工作,定不准哪一天就到哪个岗位去了。他要求所有机关干部各个部门都拧成一股绳,全市工程一盘棋,把平顶山每处地形,建什么项目,他不仅开会讲,在曰记中勾勾圈圈,有划的x是发现没完成,或完成不好的方面,他严厉得很,当面批评一个干部,被我遇到,他说:“在会上不要总是想评功摆好!要严查缺点,缺点才是致命的……”
杜贯义不仅对工作人员要求严格,自已就是拼命干。
记得那是个暑期难耐的星期曰,我们都热得沒办法,那时都没有水管,从门前水井里吊一桶凉水,倒在木盆里把脚丫放进水里凉快,沒有别的办法。天热得要命。知了在门前的大榆树上,拼力叫,声声不断,烈曰格外红,人动或不动都出汗。那年头没有空调,再说杜贯义六口之家住二间毛坯房,地上经常冒水,奇怪的是有时从房根石缝中会爬出小螃蟹,这螃蟹成了孩子们的玩具,有时会爬出蝎子,翘着毒刺在屋子里转悠,习惯了的环境,孩子们嚷嚷怕再蜇住,杜贯义会说:“你们光喜欢螃蟹,它和蝎子是一家亲呀!”
到了雨季,天上下大雨,房子漏雨是常态。夏天暴雨说来就来,杜贯义的城建图纸比任何东西都宝贵,遇到下雨天他要上到房上用油毛毡盖在房上,怕雨水漏在屋里湿了图纸,做好各种防备。
杜贯义看图纸忘记一切,就说热天他身上的衣服汗水湿透,散发汗臭味,他浑然不决,就怕汗湿了他的图纸,身边放上毛巾擦汗,毛巾擦湿抓住床单擦,为保护图纸抓住啥是啥。
杜贯义的平顶山建设规划图,有的像画片拼图,我好奇,看到平顶山“第一百货楼”设计最漂亮,楼门上面有国旗,两边有工农商学兵人物图案,他移来摆去设计,楼顶两边是画的一排小彩旗。他的图纸只要带回家,首先不让别人翻动,更不让他的孩子进他的房间。我和他争辩,是让孩子们看看,学习学习,这也是建设方面知识,可他偏不让孩子靠近,也不让他自已的孩子进他屋门。他反驳我的想法,用河北话给我姐告状说:“小妹用黑大核hu眼睛列愣我!”这就是我叫姐夫“老阴天”的出处啦!
杜贯义抓一矿建设有绝招,抓城市建设更有一套。他天天奔走在建楼工地,和工人们挖沟排水(山坡有地下水),手上磨起厚厚老皮,工作服上不仅有污泥,还加多色油漆,褲子膝盖烂了再加补钉,多亏他自已会缝。他没有领带西服,只有和工人一起发的老保工作服,他到哪都和工人一起干活。工人下班了,他还得细心检查当天工程,他说:搞建筑,每一砖都要精工,摆正,抹平每块砖缝……
就看现在繁华的平顶山矿工路两边遗留下的建筑物,如电影院,第一百货楼,对面的工商银行,中心路的粮食局,老邮电局……这些建筑的砖缝密布程度,足以说明建平顶山市元勋们的建筑智慧。这些建筑,经历了六十多年的风雨袭击,依然纹丝不动,透出它的精美程度,完全可以排在新建楼房的前列,不仅美观而且是那么坚固如初,这些坚固漂亮的建筑至今保留着,这是平顶山六十多年前的建筑,是初建平顶山的铁证,是建设平顶山工程元勋们响应号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用血汗凝成这如此艰巨的工程!
尤其近年来人们需要这些六十年代元勋们建的楼房的时候,随意打砸装修,它经受着任意刨腾,蔚然不动,那是建设平顶山元勋们血汗的结晶!正如杜贯义在召开全市万人大会上说过:平顶市的成立,先是用我们的血肉肩背和智慧,先建成平顶山一矿矿井,采出煤炭,给平顶山开了资产实力,没有先行者的牺牲精神,哪有后来人的顺利进行发展,是曰夜奋战的英雄们在那艰苦卓绝的环境中,为了未来平顶山的繁荣昌盛,为了平顶山市人民的幸福生活,用生命不息,工作不止开山挖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才有了在荒山上建成的这座美丽的煤矿新星!
今天,平顶山市喧闹繁荣,是那些无私奉献毕生精力的共产党的忠诚干部带领英勇奋战的工人劳动的结晶,他们对党和人民献出的忠诚,他们付出了血汗和智慧,才有如今平顶山市的一派璀燦繁荣!

征文启事 :
第二届全国“孝贤杯”征文启事


作者介绍:

曹松珍,五一路学校退休教师,文学爱好者。曾发表《嵩山火种续》和多篇教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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