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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气的北元蒙古衰败历史

 zqbxi 2021-02-11

五、林丹汗的政治“左臂”归附后金

内喀尔喀部分台吉与后金盟誓、通婚等事,引起了林丹汗的疑心。他严厉指责管理左翼的大臣锡尔呼纳克都楞洪台吉管束不得力,甚至怀疑他暗中与努尔哈赤已有联系,准备对锡尔呼纳克杜楞洪台吉和其他诸台吉采取必要的措施。这些怀疑,加速了北元内部的分化。

1622年2月,北元管理左翼的特命大臣锡尔呼纳克都棱洪台吉与林丹汗发生分歧,遂率领其所属的乌齐叶特部、明安鄂勒哲依图台吉所属的乌噜特部共3000多户,背叛自己的国家和自己的民族,投奔辽阳城归附了后金,使林丹汗失去了政治上的“左膀”。管理左翼的特命大臣率部背叛自己的国家和自己的民族归附了后金,这无疑起到“头羊”的作用。然而,尽管林丹汗简单粗暴,不调查事情的原委、不分清事情的责任、无端怀疑,但作为“左膀右臂”的仅次于大汗的大臣,却无视自己国家和自己民族的根本利益归附敌国,是怎样说也说不清楚的。

六、北元各部蔓延一种归附努尔哈赤的“瘟疫”

1623年正月,受管理左翼特命大臣归顺后金的影响,内喀尔喀拉巴什希布、索诺木、莽果、达赖台吉等也各率所部500户投奔归附了后金。

4月,努尔哈赤派大将阿巴泰、德格类等人率领3000骑兵西渡辽河疾驰百里袭击札鲁特部,斩杀昂安父子及其部属,俘虏钟嫩之子桑图台吉之妻,大胜而回。努尔哈赤得到阿巴泰、德格类获胜消息,亲自出城40里迎接。

5月,努尔哈赤又派佑类、伊沙穆2人,分别前往札鲁特部右翼台吉达雅、色本两处,奉命监视札鲁特左翼台吉钟嫩。右翼台吉色本,惧怕林丹汗问罪,投奔归附了努尔哈赤。

1624年2月,努尔哈赤派巴克什、希福、库尔禅等到北元·科尔沁,在伊克唐嘎哩坡与奥巴洪台吉为首的诸台吉刑白马黑牛盟誓。奥巴与后金和好,林丹汗失去一向支持正统汗的哈撒尔后裔部落科尔沁部的支持,后果是严重的。尤其是,一向忠于正统大汗事业的阿巴嘎部离开大汗投向后金,这给北元各兀鲁思造成的示范效应。

七、科尔沁部被努尔哈赤彻底征服

1625年,努尔哈赤迁都沈阳,称沈阳为“盛京”。此时,努尔哈赤汗已将辽东广大地区置于自己统治之下,已有了广大地区的基地和后方。毫不掩饰的公开声称“沈阳,形胜之地。西征明,由都尔鼻渡辽河,路直且近;北征蒙古,二三日可到”。暴露了他的全部扩张计划。

2月2日,努尔哈赤又给其33岁的第四子皇太极娶了科尔沁首领12岁的女儿布木布泰为第二个妃子,这就是后来拯救清国于危亡、辅佐过清国3代皇帝的蒙古族出身的另类女能人孝庄皇后。

11月,林丹汗派内喀尔喀的部分兵将前往科尔沁杜尔伯特部,围攻格勒珠尔根城(今嫩江流域),兴师问罪。科尔沁部首领明安得到情报,急忙派其次子哈坦巴图鲁台吉到盛京,向努尔哈赤汗求援。努尔哈赤派他的儿子莽古尔泰、扈尔汉率领5000精骑兵前来援救。当努尔哈赤进兵到农安塔(今吉林农安县),林丹汗见腹背受敌,便撤兵了。格勒珠尔根城解围之后,科尔沁部首领明安、杜尔伯特部首领翁果岱,让明安的儿子奥巴台吉亲自到盛京去面谢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亲自出城15里迎接,并将肫(谆)哲公主即其弟弟舒尔哈齐第四子图伦之女嫁给奥巴洪台吉为妻,还封奥巴为“土谢图(辅佐)汗”。奥巴洪台吉拜见努尔哈赤,被赐予雕鞍、马匹、金顶帽、锦衣、金带。几个小物件加上一个“汗”的名称,弄得奥巴洪台吉神魂颠倒,与努尔哈赤刑白马黑牛结盟、祭告天地、发誓与后金盟好。从这时起,北元·科尔沁部,便成为努尔哈赤后金国的政治同盟者和军事支柱。科尔沁部被努尔哈赤的分化、抚绥、联姻,武力征讨的两手政策所征服,成了后金的科尔沁部。

第二部分

皇太极利用蒙古人攻打蒙古人取得蒙古江山

一、乃蛮、敖汉2部被喇嘛策反归附后金

1626年8月11日,后金努尔哈赤亲率大军攻取明宁远城(今兴城)时,被明军火炮击中受伤不治而死。9月1日,皇太极即后金汗位。皇太极登基后,继续对北元各部执行威逼利诱、分化瓦解、各个征服击破政策,并加快加大了军事征服北元的步伐,并将军事行动的锋芒直指林丹汗直属的察哈尔。

1627年,乃蛮、敖汉2部,是察哈尔兀鲁思的两个实力比较强大的部。皇太极,通过在乃蛮部中有影响的喇嘛乌木萨特绰尔济,对乃蛮部首领衮楚克巴图鲁台吉作策反工作,让其归附后金。乃蛮部首领衮楚克巴图鲁台吉、敖汉部首领索诺木杜棱诺延,派遣乌木萨特绰尔济喇嘛到都尔弼城(后为清养息牧场)通知他们举部3万人去归附。当时皇太极后金军正在宁远、锦州被明袁崇焕军打得惨败。留守沈阳的后金军对敖汉、乃蛮归附信疑参半,不准他们过河。借此机会,不愿投后金者,一部分向西投奔林丹汗、一部分向南投奔了明国。6月,皇太极回到沈阳,率领诸位贝勒将士1500余人渡过辽河10里外,迎接了乃蛮、敖汉两部的两位首领,行抱见礼,大宴。敖汉部的归顺,皇太极汗非常高兴,竟将其寡妇妹妹哈达公主(努尔哈赤三女儿,原夫为女贞哈达部吴尔古代,此时年龄37或38)作为礼品,赐给敖汉部首领索诺木杜棱为妻,进行收买。皇太极为了夺得江山,竟豁出来将乳臭未干的6岁的长公主作为礼品赐给敖汉部班第之父塞臣卓里克图为妻。

二、蒙古哈喇慎部36家中邪风宁归满人管不愿归蒙古人管

林丹汗举部西征进攻哈喇慎部所在地,对哈喇慎部兴师问罪。哈喇慎部白彦汗组织的土默特彻辰汗卜失兔、哈喇慎王子、五路台吉部联军与林丹汗军队激战。激战结果,哈喇慎部白彦汗和土默特卜石兔汗的联军被打败。林丹汗以武力裹走了哈喇慎部苏布地·塔布囊及其弟万丹伟征所属的部众和牲畜,哈喇慎部大部分部众被林丹汗兼并,白彦汗仅以身免。林丹汗西征,右翼诸兀鲁思纷纷瓦解。

1628年,林丹汗为稳定西征成果,继续征服未承认其宗主地位的各部。

4月,哈喇慎部被林丹汗击溃的36家(兀良哈)部众,不甘心失败,乘林丹汗主力都在宣府大同一带的机会,集聚优势兵力,偷袭林丹汗的部属,杀伤林丹汗人马万余人。哈喇慎部被林丹汗击溃的残部,虽然偷袭报复林丹汗成功,取得了胜利,但仍然畏惧林丹汗的实力。喀喇沁部首领苏步地,与其弟万旦伟征,派使臣持书见皇太极,报告“察哈尔根本动摇,可乘此机,秣马肥壮,及草青时,同嫩阿霸垓、喀喇沁、土默特兴师取之”,向敌国报告汗廷的军事情报同时背叛自己的国家和自己的民族请求归附,并请求敌国后金发兵攻击林丹汗。林丹汗西征哈喇慎部理由之一是“欠贡赋不交”,你哈喇慎部难道归附后金国之后就不缴纳贡赋了吗?蒙古的诺延们考虑问题像孩童那么简单。皇太极接受请求,亲自带领弟多尔衮及多铎统大军征察哈尔所属的多罗特部,进至敖木伦地方,俘获11200人。7月,喀喇沁部首领苏布地派4名喇嘛为首的使团,与后金皇太极的使臣谈判归顺事宜,刑白马黑牛盟誓后,喀喇沁部归顺了后金。8月,后金皇太极按商定的喀剌沁部首领苏布地归顺时间、地点,派其十二弟阿济格贝勒前去迎筵。

秋,哈喇慎部的拉斯喀布汗、达来台吉,联合土默特兀鲁思卜石兔汗,鄂尔多斯兀鲁思额仁沁济农,与永谢布兀鲁思的阿苏惕、阿巴嘎等部,组成10万大军,进攻林丹汗。双方在召城(‘召’是大庙,即归化城)或称旱落兀素(即哈剌乌苏,今呼和浩特大黑河)之地激战,林丹汗的兵力损失4万多人。召城之役后,哈剌慎部白彦汗导致了哈剌慎部历史上极不光彩的一页,成为领头羊,带领残余部众投降了女真人的后金,并向皇太极献了“使林丹汗兵力损失4万多人的大礼”。此后,哈剌慎蒙古部被满族统治者无情地分割为3个旗编在蒙古8旗内;而兀良哈之后裔失去了兀良哈之部族称谓,改用喀喇沁之号,只能继续谱写喀喇沁的历史。

三、蒙古各部在满人皇太极指挥下进攻自己的皇帝林丹汗

1628年9月,皇太极乘北元喀喇沁部归顺后金机会,第四次出兵进攻北元林丹汗。皇太极传令归顺的蒙古各部率领所属兵马到指定地点:敖汉部首领索诺木都棱、奈曼部首领兖楚克巴图鲁的军队,于都尔弼城集结;内喀尔喀诸贝勒所率兵马于辽阳城集结;喀喇沁、科尔沁的兵马于绰啰郭勒集结。皇太极更好的使用“以夷治夷”方法,利用蒙古人打蒙古人。9月20日,归顺后金的蒙古大军进至大兴安岭山脉的兴安山隘口,皇太极自己统帅蒙古大军乘夜攻入察哈尔兀鲁思的席尔噶、锡尔哈锡伯图、英汤图等地,俘获了很多察哈尔蒙古人及其牲畜而还。这次出征,后金既打击了大敌察哈尔,也进一步巩固了对已归服的诸部蒙古的统治。而后皇太极开始勒紧缰绳了,派阿什达尔罕到那些归附的蒙古地方宣敕:以后征察哈尔,凡管旗诸贝勒年70以下,13以上,俱从征,违者罚马驼,不至指定之地者也罚马。

北元叛臣科尔沁首领孔果尔之子满珠习礼台吉、巴敦台吉力战北元察哈尔部众,缴获了很多察哈尔的牲畜、财物,而后全部交给了后金皇太极,博得了皇太极的欢心,皇太极分别赐2人“达尔汉巴图噜”、“达尔汉卓哩克图”称号。巴林部首领色楞(塞棱)也有贡献,皇太极汗将兄代善子岳托之10岁的三女赐给他为妻。唯有科尔沁部奥巴台吉不忍心杀害林丹汗及其部下并掠夺他们的财产,以足疾行军不便为由未到达指定地点,与其弟布达齐率部到察哈尔边界,虚张声势而还。皇太极遂派使臣去问罪,罚驼10峰、马百匹。

1629年正月,皇太极颁敕谕于科尔沁、敖汉、奈曼、喀尔喀、喀喇沁,“令悉遵我朝制度”。5月,皇太极给归顺后金的蒙古部规定边界,并颁布“越界驻牧罚例”。时奈曼、扎鲁特部越界驻牧, 各罚马百、驼10,开始了对蒙古人的盘剥和制裁。归附后金的蒙古部,开始有了感觉,不像归附前想象的那样“对他们像客人一样对待”。

驻牧于满桃儿的土默特阿勒坦汗曾孙温布楚琥尔(俄木布楚虑尔)、和兀良哈部的善巴及赓格尔3人,在苏步地影响下也背叛自己的国家和自己的民族归附了后金。第二年,按皇太极的旨令率其部众东迁。土默特部的人员,落脚于今辽宁朝阳、北票地区;蒙郭勒津部的人员,落脚于今辽宁阜新地区。

1630年11月,在后金统治者的挑唆、引诱、要挟下,阿噜科尔沁部在昆都伦岱青的儿子、新首领达赉楚琥尔、四子部伊尔扎布·墨尔根台吉、阿鲁伊苏特部齐桑·达尔罕台吉、嘎尔玛伊勒登台吉等,各自率领所属部众先后归顺了后金。皇太极将他们安置在西拉木伦河北岸游牧。皇太极将郡主嫁给阿鲁科尔沁部穆彰。

喀喇沁部归附后金更有感觉,满人恶少阿敏镇守永平时派人要求喀喇沁部献上2名蒙古美少女,喀喇沁部乖乖按要求献上供其玩弄。

四、蒙古人历史上最丑陋的行为——在满人指挥下歼灭自己的国家

1632年(北元265年,后金天聪6年)3月,皇太极决定第五次远征北元林丹汗,传令归顺后金的北元各部速带领所属军队来会合。4月,科尔沁、札鲁特、巴林、奈曼、敖汉、喀喇沁、土默特、阿鲁科尔沁、四子部、翁牛特、阿苏特等北元蒙古各部的汗、台吉们齐集西拉木伦河岸,总兵力约10万人。

4月下旬,皇太极汗率领归顺他的10万蒙古军队,越过兴安岭,驻守都哷河(图泸河),准备攻打林丹汗,一举歼灭北元。

当夜,有两位不忘皇恩、具有极其强烈的蒙古民族民族情感且不畏死的蒙古人冒着生命危险偷6匹马逃出,歇马不歇人的轮换骑着快马向林丹汗报告后金10万大军压境、要偷袭的军事情报。可惜!史籍没有留下这两位蒙古人的名字!

林丹汗闻讯大惊。立即传令各部,凡民有2牛以上者,皆携之同时撤退西行。遂率所属10万部众向西撤退,奔库赫德尔苏、归化城。

皇太极率蒙古大军过兴安岭至达尔湖后,得知林丹汗向西撤退,便率10万蒙古大军向西追击。皇太极将10万蒙古大军分成3路在后面紧追。从大兴安岭东面都哷河开始在后面紧追,沿西拉木伦河前进,深入察哈尔境内之大儿湖(今赤峰市克什克腾旗之达里诺尔),穷追41天,也没追上歼灭。

5月下旬,皇太极率兵追到归化城,得知林丹汗已经南渡黄河而去,恐孤军深入遭不测,遂停止追击,指挥军队毁坏归化城后返回。

这次皇太极追击林丹汗41天,准确地说,应该是蒙古各部10万大军在女真族皇太极的指挥下,为女真族消灭蒙古政权的需要追击自己的大汗41天。有在皇太极指挥下进攻自己的大汗的胆量,为何不直接对林丹汗用兵,推翻林丹汗的统治,可以重新产生一个大汗?至于谁当大汗,那都是蒙古族内部的事,现成的有林丹汗的儿子额哲,而且各部的首领都是黄金家族的子孙都可以当大汗。这样的战争是政权斗争,没有背叛民族之嫌!而今,背叛本民族的10多个部,出动10多万军队,在满人皇太极的指挥下,向自己的大汗进攻,向自己无辜同胞挥起杀人刀,为满人攻打自己的国家,这件事,真是蒙古民族历史上名实相符的一件历史丑闻!也是蒙古民族的一个历史耻辱!

1634年,北元林丹汗,在驻帐地甘肃靠近凉州城(通往青海湖的门户)的青海西喇卫古尔部的祁连城大草滩因出天花(痘疹)晏驾,年44岁。

1635年2月,皇太极命豪格、多尔衮、岳托、萨哈廉4位贝勒领兵6万,包括伊尔扎木所率四子部人马,去搜捕林丹汗之子额哲及林丹汗妻、孥(儿女)、部众,搜寻传国玉玺。4月20日,多尔衮军队西渡黄河,在西剌珠尔格地方遇到林丹汗囊囊哈屯,接受了她的投降。囊囊哈屯供出额哲在托里图地方。4月28日,后金6万大军包围额哲驻地托里图地方。林丹汗第三哈屯苏泰,在大兵压境并围困情况下,被迫率林丹汗儿子额哲及部民1000多人投降了后金。多尔衮追索传国玉玺,苏泰哈屯无奈交出了传国玉玺“制诰之印”。皇太极听说得到北元“制诰之宝”时,非常高兴。当多尔衮携传国玉玺和北元皇太子额哲返回时,破例到百里之外辽河之西阳石木河畔,于9月6日吉日举行隆重接宝玺仪式,亲率诸贝勒、群臣行三跪九叩之礼,传谕“此玺乃历代帝王所用之宝”,以后“书于敕谕,缄用此宝,颁行满汉蒙古,咸知天命之攸归也”。回到盛京沈阳,又在八门外同时张贴告示,以宣扬“天命归金”,从而表示皇太极立国称帝服膺天命。

皇太极汗把额哲及其察哈尔部安置于义州(今辽宁义县)边外的孙岛习尔哈地方。将北元的皇太子安置在“孙岛”本身,就是对蒙古民族的一种变相侮辱。

皇太极将察哈尔兀鲁思分解,设左右翼察哈尔8个旗,并派满人为都统、副都统统治。

五、林丹汗的妻妾被皇太极等人分赃

当北元林丹汗的8位哈屯被后金皇太极派兵将都找到后,便被后金几个主要统治者“分赃”了。皇太极先挑林丹汗两个最漂亮的窦土门(名“那木仲” ,阿巴嘎部额齐格诺延女儿)哈屯、囊囊(名“巴特玛·璪或巴德玛珠,阿巴嘎部博迪赛绰库尔塔布囊之女)哈屯给自己作妃子。窦土门哈屯入宫时正身怀身孕,生下了林丹汗的遗腹子阿布奈,入宫后未孕。囊囊哈屯后来成为清太宗西麟趾宫大福晋,为皇太极生了第11子博穆博果尔。济尔哈朗提出,我妻已死,林丹汗苏泰大哈屯是我妻之妹,要求皇太极赐予他为妻,获准;皇太极长子豪格将林丹汗的伯奇哈屯作妻子;皇太极的哥哥代善,听说林丹汗的妹妹泰松公主财产最多,指名要林丹汗的妹妹泰松公主为妻;阿巴泰台吉娶林丹汗俄尔哲图哈屯为妻;其他哈屯,也都被后金主要统治者作了妻子。这是亡国的惨痛、耻辱的后果!

六、蒙古16个部49位首领奉皇太极“博格达·彻辰汗”尊号

1636年(北元269年,清崇德元年)正月,后金皇太极在盛京沈阳举行了改国号、称帝隆重庆典,将“后金”国号改为“清”,宣布自己称“皇帝”,同时改女真族为满族。漠南蒙古16个部49位首领在林丹汗之子额哲带领下,参加了皇太极的改国号、称帝的庆典。在庆典上,与会的漠南蒙古部49位首领向皇太极奉上“博格达·彻辰汗”的尊号。

这49位首领都是蒙古人,身上都流着蒙古人的血,而且多数流着的是蒙古黄金家族的血脉,我想,这种场景估计这49位首领应该是感慨万千,是甜、酸、苦、辣、咸五味俱全的!归附满人是荣耀了还是愧疚了!是占便宜了还是吃亏了!

是官升脱离草原不放牛羊了还是和过去一样还在那里放牛羊!

第三部分

满清统治者给予热心归附的蒙古人各种亡国奴“待遇”

清廷从天聪9年(1635年)开始,对归附的蒙古各部逐一编旗,漠南蒙古(内蒙古)被分为6盟49旗。清统治者设立如此众多的盟旗之目的,就是为了打破蒙古传统体制和与各部的领属关系,施行一种分而治之的新体制。它既是清国国家行政体制中蒙古地区的基本行政、军事单位,又是清国皇帝赐给旗内各级蒙古封建主的世袭领地。

清廷规定邻近的若干个旗每3年会盟一次,清廷派钦差大臣或理藩院官员到场监督。会盟审查各旗人丁,检阅军容,查阅兵丁的武器、盔甲、马匹。盟长、副盟长,在其会盟的各旗札萨克中产生,是兼职。战时,盟长和旗札萨克率所属兵丁按朝廷诏令出征,为他们卖命。

盟、旗辖地一经划定,严禁相互侵越。这个规定,表面上看,似乎是为了保护各盟旗封地的使用权不受侵犯,而真正目的是为了隔绝蒙古民族之间的来往,分化蒙古人之间的血肉民族情谊。

清统治者对旗扎萨克给于高于其职务几级的爵位以驾驭蒙古人民。旗札萨克从开始设立直到最后,一直是县级单位,应为七品,但清统治者却授予其亲王、郡王、镇国公、辅国公等很荣耀的王、公级别的高级爵位(职衔爵位再高还是管他那几千牧民放牛羊),这是为了笼络这些人为其作御用工具来统治蒙古人民。然而,这些官职虽然荣耀、显贵,但随时被以各种理由革职或砍头。罗布桑却丹《蒙古风俗鉴》第166页上说:“满洲官员的政策大致为:对于蒙古官员,必使其成为住在门旁的房主人和只会消化食物的器具,此外没有其他用处”。

后金及清统治者,主要依靠和利用蒙古军队打下江山。但依靠和利用的同时,他们就一直在防范蒙古对自己存在的或可能产生的危胁,因此从蒙古部开始归附时起就在作防范、抑制、削弱并扼杀工作。

防范蒙古、抑制蒙古、削弱蒙古这一根本大政方针便成了清王朝,从开始至灭亡的最基本的也是首要的国策。满清统治者为了不引起蒙古人的警觉、抵制并发生反抗以致引发社会动荡,按不同的封禁范围,分层次,分期逐步实施的。

一、清统治者一反过去礼遇蒙古诺延变为让处处三跪九拜

满清初期,对蒙古各部诺延远接近送宴赏有加还要搭上一个姑娘。建国后,一反过去的各种礼遇变为处处让蒙古诺延们三跪九拜。比如,皇帝发个《敕谕》是个很正常的事,就像现在中央发个文件。文件下发了(可以由信使送达),下级执行就是了,没必要整那么神圣而繁琐。可是,清太宗皇太极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挫蒙古诺延们的豪气,规定: 接皇帝《敕谕》礼仪为“朝廷派大臣持钤有玉玺之敕谕前往。至其国界,该境之民询问前往大臣职名、情由,先急往告各自属王、诺延等。本国之王、诺延至五里路程之地往迎。同众下马,在右边站立,俟敕谕过,骑马自后赶至。钦差大臣列于左,迎接之王、诺延等列于右,敕谕在前。抵家之后,将敕谕置于案上,左立右向。该王诺延一跪三叩,跪候,前往之大臣将敕谕自案捧下,交与宣读之笔帖式,宣读之笔帖式立读。已毕,前往之大臣将敕谕置案上,王、诺言等再行一跪三叩礼。前往之大臣将敕谕自案捧下,递与王、诺延等,王、诺延等两手跪接,交属下之人,行一跪三叩”。接一个文件行3次跪拜礼,蒙古诺延们的脑袋真不值钱。

二,严禁各蒙古旗的蒙古人之间私行往来

对蒙古民族人丁的行为作出限制,这是清统治者对蒙古民族人民进行统治、压迫最基本、最普遍的民族压迫手段。

1、顺治7年(1650年)明确规定:各旗蒙古人因探望亲戚朋友或有其它事由出旗境,必须向管旗王、贝勒、贝子、公、台吉或管旗章京、副章京禀明,由该管人注明事由,发给执照,限期往返。否则将失察管旗章京以下乃至什长一并议处。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

2、执照出旗之人,如果往返途中行窃为匪,仍“坐应得之罪”,其给照王公、管旗章京、副章京等“照失察例治罪”。这是给蒙旗官员设下的法律陷阱。因为,哪个官员都不能保证执照出旗之人途中不行窃为匪。

3、如果持假照出旗,“为首者鞭一百,罚三九牲畜;为从者,鞭九十,罚二九牲畜”;持假照而又“行窃为匪者”,除鞭罚本罪外,再量所犯事由处以不同刑罚,从犯减一等;“所有该管王公等照疏于约束失察本例上加一等治罪”。

4、各旗要按月派员巡查各旗接壤交界之处,如有无照私行者,勒令回归本旗,并治以“违例之罪”;如有“无业蒙古”不是“罪犯”,更不是“朝廷通缉犯”,何以治罪?这除了民族压迫之外,别无解释。

5、在限制各旗普通蒙古人活动自由的同时,也对各旗王公、札萨克之间的私相往来的自由作出更为可怕的严格限制。乾隆48年(1783年)规定:内外蒙古各旗札萨克等,不得“越旗骚扰、攒凑、勒索”,否则“一经告发,必当照例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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