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白日梦中,眼前的一切都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道人 当他換穿上这一身宽松的服装,感觉人整个都变了,不再是那个凡事都要计较的以前的他了。 自从他开的杂货铺连同家及邻居的家被天火烧了之后,他就逃走了,以至人们并不知道他的死活。 大火之后,他在人们的口中传来传去,有说见到他了,有说死在那雷火中了。其实那天他根本就没在家中。 先前,在铺子里他跟一个路过的年轻尼姑搭讪了几句,就决定与她在山里幽会,她也竟跟了他,成了人们说的伙道人。 这不是个故事。 上帝的瞌睡 另一只鸟好奇地问这只鸟:“这个位置怎么就这般适合你呢?” “最简便的回答是:“你没下这样的功夫。” 更深层的原因是一连串偶然性。 例如像今晚,我拿着手机竟睡着了。那鸟竟找不到它睡觉的所在。因为我没有写下去,一切可能都成为了不可能。 “就是,”那鸟说。 “我相信了,所有偶然的宿命都是这种书写的失位造成的。” 上帝手中的手机掉了,他,又弄了一个嗑睡。 操的疑惑 两个心怀叵测的男人在初夏的天气里饮酒,席间有一句话传为美谈,“天下英摊,唯使君与操耳”。这也就是文学性描述吧,颇见才气的一句话。 我不信当时波诡云谲状况下的这些政治动物会谈起这类话题。而且这刘使君还假借闻雷来掩饰。 真实情况如下: “玄德啊,面对目前态势,我们兄弟一起干吧。” “哪里,敝人能在精英领导的带领下干点力所能及的,也就不错了,呵呵。” “别保留呦,老兄可是刘氏宗亲啊。” “这话扯太远了,”玄德深深一揖:“领导高抬了,我不过是个卖草鞋的。” “来,干一杯吧,操先干为敬,”曹操看着刘备饮尽一杯,心想,此人必须控制使用。 此时天空正有雷声一串滚过头顶,玄德酒醒了大半,疏忽间酒杯从手中滑脱。 关于刘玄德此人,孟德心中反倒有些疑惑了。 石头 找一处有石有树有鸟的所在不大容易,况且这鸟还是怪鸟。人倦缩在石下,石团结在树下,树在鸟下。看起来他们各得其所,和谐地呆在自己的位置上。 某日人从冥想中出来,伸了下懒腰后,试图寻个刺激,便开始嘲笑那鸟儿生的怪,像从想象中飞来的。 “干你屁事,”鸟回了一句。 石头也说:“嘘,安静。” 人有些气恼,想一脚踹树上把鸟儿赶走,没成想踢到石头上。这时只有石头没吭声,人、树和鸟都带了表情,并且有了更多的故事和不一样的结局。 最后,只有那块石头还在那儿,它根本不想讲他们的故事。 画画 久闻山中有神仙,然樵老儿在这山中砍了大半辈子的柴,就是不曾见过那神仙。有人说了,就是你太想见了的原固。 “其实这山方圆不大,皆丘陵逶迤而巳,”樵老儿用胳膊比划了一下:“哪有藏住人的地方呢?” 我笑道:“人不要替神仙琢磨事儿。” “是呢,趟着溪水沿岸每个岩穴我都掏过。” 闻听至此,我不禁哑然失笑,便言:“无须再行劳动,画一轴“《樵老儿逅仙人图》即可也。” 梦话 他坚信梦中所见不是心中所想,他见到了不应该是他这种人见到的梦境。 他自家的小买卖也不做了,现在唯一要做的是给左右临摊的摊主说,给熟人说,给不相识的人说。 他一直在做这件事,越做越觉得应该做这件事。原因是有更多的版本出来。 都署着他名字的版本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本来想找出真相的他苦恼极了,便在一棵树旁坐下来寻清净。 “莫烦,悉达多王子也遇到了,”我说道。 我在一边呆了许久。 他根本就不搭话。 孤寂 一个孤寂的心灵棲栖在布滿创痛的沧桑的躯体上,这是一个与外部隔绝的空间,它说:“有一种享受完全不用分享。” “你知道么?那鸟为什么有两只翅膀?” “不知道,为嘛?” “防止坠落啊。” “哦,我以为这翅膀的功能是为了飞的远呢。” “原来是这样的。” 我也知道一切都在改变,唯有这独享的精神盛宴不曾改变。 顿悟 他扮成古代修士的样子,坐在几棵树之间冥思苦想。关于服饰和发式我还真要多讲两句,这些外部因素的确会改变人的行为模式,进而浸入到思维模式,和尚道士不改自己的发式装束原因就在于此。 我见到一个戴墨镜的秃头,于是上去问:“你是和尚吗?” 回答:“我是明星,我天生就没头发。” 这回我明白了,开始做和尚都是秃头,没有了三千烦恼丝从侧面证明了慧根深啊。 我又见一个蓄发的,上去问道:“你是老道么?” 回答:“我是画家。” 哦,又涨姿式了,蓄发是为了“道法自然”,也就是老百姓说的“画的像”。这回明白了,艺术家们蓄发是为了这个啊。 爱因斯坦服了 吹牛大王是个不轻松的活儿,被他人视为你在吹牛,那需一定超常智商的。现实的标准靠不上,便是幻想力的介入。 爱因斯坦吹了个牛,后来科学的实证主义为他圆了场。后来他又弄了个“统一场论”。 “多年之后有个统一方便面出现在市场上,不知与此有关吗?”这事我一直在疑惑。 爱因斯坦:“?” “因为在非欧几何中,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是可以相交滴,”我笑了。 爱因斯坦说:“那我就歇着去了,恭贺,方便法门的钥匙你捡到了。” 未来派 “就像天空没有色彩这一类话题一样,我一直否定自己的否定……”他反复重复着。 终于有一天我明白了,他是自信的,并且自信的有些狂妄。 那蜘蛛兄弟也同样如此,它的下一个策划就是用蛛网包裹大地,自信的真有点儿爆棚。 末来学家和电脑网络学家对世界的毁坏胜于暴力的革命。 极为重要 我的少年时代,记得家兄讲过一个俄罗斯的天才少年,他带着妹妹生活,某天妹妹病了,发着高烧。他忧心如焚,画了一个弹琴的老人,笔法洗炼老道,根本不像十五岁少年所画。 这个故事一直放在心里。 在我将近四十岁时画了一个中国版的“天才少年的故事”。 俄罗斯少年说:“我没想过将来要成为一个画家。” “这一点我至今都这么想来着,生活是原本的样子,这一点对人生来说,极为重要。” 学做学问 “颜色哪里在多,用在适合的地方才叫颜色,”他讲给学生听。 待学生当了教授后,讲给我听时,他补充了一句:“当时,我并不明白,只是记住了这句话。” 他谦卑地说:‘我现在讲解给学生们听,不知道是不是老先生的原意。” 我听后肯定地说:“绝对不是先生的原意。” 这教授眼神有些茫然。 你的先生给学生一个思考的题目,用你的人生况味来解答艺术的问题。而你的学生得到的是一个简答题的答案。 好人们 他坐在那里像坐在山野间,像是这片处女地的一个王。然而他喃喃地说见到那么多的人,真让他恐惧。 众人好像并没有听到一样。 他的一边像一位山野之王,而在都市中,他又像一个意外闯入者,侷促不安,不知所措,心理已经失衡。我知道他叫梵高或高梵。在我眼中,那些装做一无所知的人们最可爱,他们用最简单的方式保护了他,他们把自已扮做了丛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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