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活在当下的那一刻,才能斩断过去的忧愁和未来的恐惧,当我们斩断过去的忧愁和未来的恐惧,才可以得到真正的自由。 ——林清玄 有多少克里斯朵夫,就有多少奥里维 How many Christophers, how many Oliviers? 读完上部《约翰·克里斯朵夫》,窗外“小雪”已过五日。想想打开时的七月流火,时光已逝二季数月。我掩卷燃烟,回味克里斯朵夫的遇见,也回味我人世里遇见的变迁。就像牛的“回嚼”,匆匆地吞入,细细的品味:活着,何尝不是一种经历? 临掩卷前,在上部《约翰·克里斯朵夫》的末尾,认识了一位叫“奥里维·耶南”的青年诗人。 他喜欢克里斯朵夫及其作品,拒绝同样喜欢克里斯朵夫作品而滥竽充数品评克里斯朵夫本人的人——吕西安·雷维·葛。似乎,喜欢克里斯朵夫如同喜欢他本人,无论他在与不在,心行如一。 于是,我喜欢上了他。这个令我爱不释手、急切追寻下部《约翰·克里斯朵夫》的人物。大概这是人们喜欢与爱最常见的场景:匆匆又草率。 谈及喜欢与爱,这大概也是最容易使人们失去自我、失去理智的温度表达。因此,每每面对,我们总穿行在一场扑朔迷离的大雾天。尤其异性之间。然而,当异性男女捅破性别诱惑那层神秘的窗户纸后,彼此能留多少余欢?问过之后,才是真正生活的开始。 然而,在人类这场大雾天里救赎教育的穿行中,我们深刻地发现: 世界上有两种悲哀,除了自然和命运天赐的以外,还有一种,就是被别人搬走脑袋。而且后一种比前一种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伟大的梦想与残酷的现实中间,往往横着一条路,要么退缩屈服现实,要么迈出一步忠于理想。但无论进退,都很艰难。就像无言的生活要你做好人还是坏人的抉择。 “光明之子”喝令开道云:“夜,静下来了。静下来了就好。看不见雾霾,也听不到任何喧嚣。只有静。只有静这伟大的生灵。滋润人类的荒漠,感化世界的棘荆。黑夜不是我的图腾,但却让我远行。我不是黑夜的领跑者,但却是光明的人生。” …… 奥里维热爱克里斯朵夫,就像尘世里的人们喜欢各自的生命。阅过尘世里的生命,才明白尘世里并无懦夫与英雄,只有“同而不和”与“和而不同”:纯如雪,美如花,逝如星,热爱因热爱动容! 奥里维揣着克里斯朵夫“我有了一个朋友”的话,穿行在共鸣稀疏的滂沱大雨中!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xiaoguchenai 摄影|文学|思想|旅行|篮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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