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谷尘埃 IP属地: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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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永远的五月母亲拿着剪子,绞布一样绞着腿肚,胸腔,没有流血,布一样撕开。周边是她说的那样,可惜都不是我的母亲。我放下了老去,如同放下了我的母亲。这是一场火炬传递,每一棒都事关爱、生命和灵魂。布谷一叫,像在提醒我訇然坠地的灵魂。我清楚,灵魂的故乡在天上而不在地上,不凑巧的是,我正是一颗赎罪的灵魂,以低到尘埃里的状态。
八十年代的四有新人?带着孩子们到葛洲坝,面对游轮过船闸,我给她们讲连通器,讲我初二写的作文被老师连续讲给几届学生,讲葛洲坝与父辈荣光的故事。“走,我们去看上了电梯船闸的游轮!”瞬间,我被先行探过路的孩子从记忆中拽回。瞻仰葛洲坝上了电梯船闸游轮的大军,惊呼刚才还在坝下的游轮因为我们路过公园爬到坝上一会与我们同步时,坝下的...
五一从热干面开始初二时,在荆楚大地过早,热干面仿佛是三秦大地的饸饹,还是放了芝麻酱的。那时的长江水,长如长江,阔如长江,丰裕的水啊覆船航。亲人们别了三秦赴荆楚,鱼米的盘子稀释了面条肚。无论是我们从三秦奔往荆楚大地,还是你将奔往你的婚房,或是你的爸妈把你交给另一个有爸妈的爱人。那年没吃惯的热干面,馆子还在开着。
中国酵素城的睡莲中国酵素城,好久没有去过了。云下华山风骨的踏石留印,渭水襟怀的一池云水,风一样飘过、水一般荡漾白氏乐天“东窗对华山,三峰碧参差。南檐当渭水,卧见云帆飞”、“渭水绿溶溶,华山青崇崇。山水一何丽,君子在其中”的诗句。正收获着脚下醒来的睡莲,它接连莲叶托起每一个醒来的黎明。他笑盈盈说,睡莲白天就开了,晚上就...
池水边的黄鸢尾开在读书日【池水边的黄鸢尾】池水边的黄鸢尾开了,那么多,那么亮。
不知什么时候起,路上的坑越来越多不知什么时候起,路上的坑越来越多。这坑光天化日的忽略,这坑堂而皇之的存在。看见的,都是坑过的。坑说,人类讨厌它,它也无辜的要命。下来,该看楼高看车跑的看楼高看车跑,该挣钱的挣钱,该玩手机的玩手机。时间也是长腿的,坑也会苍老。可人类如若终日手执荆棘,那不也辜负了人类仰望玫瑰。
【时光】花生芽炸裂,一发不可收拾,带给我一段春日时光。花生是孩子的托付,我静静地陪着,带给我一段阳台时光。阳台上有光,有风,有怡人致远的书茶,带给我一段度世时光。花开了,还有谢的时候。天晴了,还有阴的时候。人有生的时候,也有无语的时候。【季节】这是什么季节?远处的炮声,天灾,落在近身的耳畔,诗行里再也写不出季节的变换。
风铃飘过渭水的落樱欢歌?铃音从天而降,飘过尘世所有的塔楼,落在渭城落樱的四月。此时,渭水河畔的少年又回来了。他清楚的记得,别离时秋天的少年。年老的父亲解下年老的马,拴在路边的树上打,唯恐误了少年赶路程……少年归来仍少年,少年乃催更少年。少年清楚的记得,别离时春日的少年。从天而降的风铃,带着少年落樱,回荡在不来不去的行谷...
他是耕了一辈子土地上最后的风景,秋日曾经使人艳羡争抢、后来无人观光自靓的啖柿子。他是得了脑梗的老人,是在僵尸队伍挑选出来的一个。城里的家都有谁,乡下的家又有谁?这些又有什么打紧的,打紧的是,他老了,得脑梗了,还不愿老、不愿被脑梗困住、用电光火石的一口气,撑着裂纹树皮肉体,不厌其烦地一步一步向前挪动,就像虔诚地朝觐。
清明前夜卖纸花的老乡近来颇不宁静。但街的转角,还有几个疏头,守着明日将尽的纸花。问孩子要不要买点回家带上,孩子说这么晚买这个,明天回到故乡再买不迟。当把明日很早出发的决定公布他们,他们不由分说地走向街转角的纸花摊。六个花圈已让摊主售罄,十摞冥币已让摊主欣喜欢颜。摊主惊讶,想必君闻我声,才断吾乃故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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