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一眼一辈子》

〔28〕老婆你真美

翠莲和国军结婚快五年了，女儿雅丽还小，平时翠莲在学校当语文老师孩子们上课，婆婆带孙女雅丽。

国军每天一大早就先去小卖铺上货，前一天晚上要的货都堆放在那里，小卖铺是他们一大家主要的经济来源。

当然国军的父母也种地，除了自己吃，粮食丰收年，国军的父亲还会把毛驴牵出来，拉着小平车到镇上的集市去卖吃不了的粮食。

全村二百多号人的日常供给都由这一个小卖铺供应，以前也有的人看着眼红想在离国军的小卖铺不远处也开一家，但由于经营那家小卖铺的老板老少兼宰，买回去的猪肉上自家的秤一称总是给不够，村民都说他缺德，后来去的人越来越少，不盈利，也就关了。

后来再没有人想起和国军家争这块奶酪，尤其大家争不过国军家里有百岁老人奶奶，国军奶奶是村里年龄最大的长着，关键是奶奶的人品就是国军家的传家宝，虽然现在已经上了天堂，但是村民一想起奶奶总是很想念，总是没事有事时想往国军家的小卖铺跑，哪怕就是说几句话，也能感受到好像有团火在照着他们，温暖而安心。

雅丽今天过两岁生日，前一天翠莲婆婆就给煮好豆馅儿了，要做高生旺长的油炸糕。

这些天儿天高气爽，非常舒服，村子里没有工业没有躁动的汽车穿梭在马路上，空气清新，澄澈，雅丽的爷爷陪着雅丽出去拍照片去了。

国军给女儿订制了生日蛋糕，翠莲和学校领导说了孩子今天过生日，上完前两节课就回家帮着婆婆准备今天的饭菜，要为女儿庆祝生日，结婚不久的国军的妹妹也从邻村赶来，和母亲嫂子一起忙活起来了。

国军为了给女儿过生日，今天专门休息一天，女儿的一岁生日没有红火，大家都为奶奶守孝。

虽然奶奶是喜丧，看着堂屋正中的那把太师椅空唠唠的，没有祖奶奶摸着雅丽的头说:"你最小，我最大，咱俩加起来就是一个世纪了，祖奶奶祝福你长命百岁" 雅丽总会跑过去搂着祖奶奶的头说，"祖奶奶，你看牙，"指着自己的没有长满牙的嘴，又指指祖奶奶的嘴，祖奶奶乐呵呵地笑了，露出了掉光了牙的牙床，其乐融融。

没有奶奶坐镇还是有点冷场，热乎不起来，就没给女儿过一岁生日。

女儿两岁生日，国军就给自己放假一天，好好陪陪女儿还有自己心爱的老婆翠莲，全家人中午吃过油炸糕，点过蜡烛，吃过蛋糕后，全家齐动员到村子后山坡的苹果园散步，苹果还有些青涩，但是图个吉利平平安安，顺便全家在野外拍拍照，都是日后一个美好的纪念。

家人陪着雅丽在苹果园里玩儿，一会雅丽在前边跑，爷爷在后边边喊边慢跑着追，"雅蛋儿，雅蛋儿，慢点啊，"一会儿雅丽跑累了，又喊着爸爸抱，国军就干脆把自己的小公主架肩膀上，让女儿骑自己脖子上，翠莲拽着女儿的一只手，国军拽着女儿的另一只手，女儿正好可以探到苹果，摘到了一个小青苹果，往妈妈翠莲嘴里塞，翠莲说，"给奶奶吃，给爷爷吃，给姑姑吃，"一家人尽情地享受着团团圆圆的幸福时光。

玩了一阵子，女儿雅丽有点困了，国军今天喝了酒，母亲看见他有些醉意，就抱着雅丽和大家一起回家睡觉去了，国军正好要给一个大客户送货，翠莲怕他开车不安全，就把自己的车本取上，由她开车和国军一起去邻村送货。

当年翠莲和高俊一起在大学时学的车本，原来高俊答应翠莲说如果他们结婚就一起开车去拉萨度蜜月，所以翠莲在大学和高俊一起拿到车本。

今天翠莲开车，国军坐在副驾驶座上，女儿的生日，翠莲特意化了淡妆，涂了口红，让本来就爱的发烫的国军更是心里一阵阵痒，哪怕只是看着翠莲，国军觉得都是一种享受。

为了拉货方便，国军用的是面包车，驾驶座有点高，当翠莲弯腰上车时，从她穿的V字形的人造棉半袖里露出了双乳，国军在醉意中把手伸进翠莲的怀里，使劲抚摸着翠莲的玉乳，望着翠莲"浓妆淡抹总相宜"的脸，一种充斥着男人占有欲的腔调在翠莲耳畔回响:"老婆，今天你真美!"

国军火急火了的一下把翠莲摁倒在车座上，翠莲软软地摊下身来，只听到一声声逍遥的咿呀声在旷野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