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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路边，等女儿放学。 一家培训机构来接上晚托的孩子，带队老师把孩子们排成两队。这是一二年级的小孩，像一群可爱的小鸟。 两个小女孩被排到一行，她们看了看彼此，眼睛里满是开心，激动地几乎要跳起来，但还是控制住了。孩子们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只是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比大人之间久别重逢还要激动。 小女儿整天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昨天一放学，她就说，老师作业留得太多了，结果她在说作业的时候，都结巴了，变成了一个结巴老师。说完，她还笑起来。 我能想象，课堂上，孩子们也一定笑了，有的甚至笑得很夸张，她们一定觉得这好玩极了。 小女儿的几个同学都是奶奶接的，几个孩子挣脱长辈的约束，凑到一块说话，说着说着就笑起来。可能在说班里的某个人，也可能在说门口小店新进的小玩具。总之，只要在一起，任何话题都是最棒的话题。 两个女儿一到家，就是会抱起各自最爱的毛绒玩具，逗上一阵。还会假装玩具说话，像动画片里的声音。 她们最喜欢玩的一个游戏就是给玩具上课。把一堆毛绒玩具排成几排，这些玩具有的有名字，有的就用它的种类命名，比如大猪，就是一只胖乎乎的猪公仔，因个头很大得名。 她们会给玩具上数学课、语文课、英语课、画画课……还会叫它们回答问题，自然是女儿们在回答，它们给每个玩具配的音都不一样。 每次上完课，还会考试，还有评分。考得好的有贴画奖励，贴画被贴在毛绒玩具的脸上，身上。有的毛绒玩具被贴满了贴画。她们在批评和奖励的时候把老师的口吻模仿得很像。我还记得小女儿曾经说过，长大后要当幼儿园老师，因为可以给小朋友发贴画。 一个朋友家孩子说，他们语文老师曾经为了让他们快快写完作业，承诺他们写完的可以领到糖果。结果个个写得飞快，字都飞起来了。后来老师补充道，写得太丑的不行。 那年期末考试，老师说，如果他们班的语文能考到全年级第一，就奖励每人一根雪糕。可惜，那年期末考试，他们班只考到了年级第二。孩子们很失落，但老师准备了老冰棍，孩子们又雀跃起来。 春天来了，小鸟多起来，到处可见，少则三五只一起，多则十几只、几十只一起，“叽叽喳喳”的叫声不绝于耳，让耳朵不得清净。可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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