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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写这篇文章时，我刚把《我在人间凑数的日子》这个文件夹从电脑回收站里拉出来，这已经是近段时间来的第三遍了。其实还有功课要复习，工作要完成。但鲁迅先生说过嘛：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一样，只要你愿意挤，总归还是有的。在无数个我有灵感的瞬间，我总是在吃饭、加班、去奔赴某件事的路上、在恹恹欲睡的深夜。这次坐到电脑面前，我不是因为突然兴起，只是觉得我记忆里美好的事情、深刻的事情，令我动容的瞬间再不记录下来，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贰 在二一年初，我和哥哥他们一起去游乐场玩。在出口外的套圈项目里我无意间套到两个我喜欢的纹理陶瓷，我很惊喜，自我定义今年是我运气不错的一年。 于是就出现在开车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讨论要买体彩还是竞彩，要中几百万分摊给对方多少钱的诙谐场面。但其实并没有运气不运气一说，在后来的这几个月里，我碰到开心的事就自动把它归为运气，难过的事就归为幸运路上的绊脚石。 这几个月是我最舒服又最孤独的一段时间，我时常自己逛街、吃美食、看书、工作，去想去的地方又不留一点痕迹。晚上下班也不知在忙什么，整理房间，慢慢吞吞熨完明天要穿的衣服，去超市买一堆想吃的零食，去单位附近的跑道上陪着落日一圈一圈走到黑，冲完澡坐到电脑旁，复习功课或工作。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选择跟别人打电话聊日常转移注意力，或者静下来抄几章佛经。 可能是最近很少与他人打交道的原因，我的心态越来越平淡。这对于我自身来讲不是什么好事，出现一点波澜起伏的事，只出现一点点，我便会溃不成军。  叁 工作中也有不顺心的时候，三月底时，我在工作中出现了一点纰漏，导致了公司出现了些许损失。 这个事讲起来还是很感慨，我做财务工作，在月底去项目上收款时无意间记错了一个数字，就损失了一些钱。在去收款的路上，我们经理给我打过预防针，告诉我对方是个很难缠的老师，关于斤斤计较之类的词几乎占了个遍。期间还电话联系过我们经理，我在对方的声音、说话语气中发现确实如此，心里打了个怵。 过去以后我就做相关工作，见到了经理口中难缠的人。她姓裴，在跟我交流时一直用蹩脚的普通话，很像我大学专业班主任故意不正经逗我们笑。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对视了一眼裴老师，问她：你是不是也是某某地方的人，你是不是认识孙**？她明显没觉得我会说工作外的事，头一次对我笑了：我确实是那个地方的人，但我不认识你说的人，我一直教的是初中，孩子你初中是在哪里上学？我立马回答了她，她惊喜的说我有同事也是那所学校下来的。 于是在后来我去洗手间的路上，她在下班的几个同事里挑出三四个之前在过那所学校的老师，见到人家就亲切的寒暄：认识这个孩子吗你们学校的你们一个地方的！我很被动的陪她寒暄打招呼，这样奇奇怪怪的举动下来后我竟觉得她很可爱，她打破了我对她的初印象，尽管那些她的同事并不是我们那几届的老师。 在后来的收款工作里她因为年纪的原因用起手机都很吃力，不会绑定银行卡，不会使用银行系统。我似乎是在她身上看到了我的外婆和母亲，她们有时候不会用手机的某个功能时也会很着急的对我说：别着急，我再看看。别着急，等一下我。我也觉得这样的长辈们很可爱，我能感受到的可爱点都很奇怪，明明是自己着急嘛，还命令身边的人别着急。 后来我就耐着性子陪她找，帮她一起付完款。我自己心里也像当了小老师一样拥有点点成就感，那天我收完款后我们两个就再也没见过。 好像很多事情都在冥冥之中积了缘分，在一周后经理发现保险柜少了一些金额，倒查中发现是我记录错了数字。经理当时跟我说这件事就算垫付了也很严重，必须要回来项目付款。她认为裴老师的得理不饶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这钱需要我们垫付，这受批评检查报告她今晚就得写给领导。 我向经理要过来裴老师联系方式后她也不以为意，但我和裴老师通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后她就把剩下来的项目款打给了我。她说：这钱就算不是你的失误你也领了，我不想让你一个初入社会的小孩因为一次的失误就受领导批评或者自我怀疑能力不足，我允许你犯错，也是因为我们见面时我感觉很投缘，你对我很耐心，像我在相隔千里的我的女儿一样，教我用手机陪我开玩笑。如果这通电话是你们经理或者别人打，我一定会挂掉，这钱就算我私吞了也是你们的责任。 这款我要回来对我们经理来说很吃惊，最后她把这件事归为我沟通协调能力强，到现在再去带人收款时她还是会跟别人说这个项目负责人很难缠。我很想阻止她的这种想法，但我觉得我根本阻止不了，因为她的偏见已经根深蒂固。 其实说实话，很多东西将心比心，全都是在为自己的善念积德，在我这里有信仰是正确的，虽然这很违背费尔巴哈的唯物论。但正确的信仰和价值观一定是真真能够帮助自己的，慢下来认真对待生活中的好的事物坏的事物，就是好运出现的时候。 我没有留意到裴老师刷身份证时她的生日，但我记得她的工作地址，她的联系方式，那今年的九月十日，一定会有人偷偷给她送束花——代表她的女儿、她曾包容过的“学生”、她自己良好品德的奖励。  肆 我有一个奇奇怪怪的朋友，认识差不多五年了。说起来就好笑,上次他远从湖南跑到石家庄找我的时候,自己在酒店闷了一天一夜，搭出租自己去看了小学语文课本上梦寐以求的赵州桥，一路上还遇到了各种奇葩问题，我中午陪他吃了顿饭后他就这么匆匆忙忙走了。 其实他来的也匆匆忙忙，我那阵子身体不舒服，跟他天马行空讲的自己快要得癌症了一样，他应该吓坏了就买了最近的票。后来想想我为什么对他远道而来照顾不周的原因好像是忙着谈恋爱，忙着去找男朋友，还有一点是因为那时候我自己不太懂事，没有意识到很多东西的重要性。但他好像一直不以为意，也没有因为我招待不周生我的气，我每次提起来时，他总把这段事情当调侃一扫而过。 他这个人其实给我很多温暖，不是恋人的那种。说件很小的事，从一九年到现在，他几乎每次联系我的时候都会先问我：你今天早上好好吃饭了没有，如果是晚上就会先问我：你今天晚上好好吃饭了没有？我每次都不厌其烦的回答他这种礼貌用语：好好吃饭了，好好了。 但有次我心情不好，他又跟复读机一样过来问我：你今天好好吃饭了没有？我烦了就把他当撒气桶骂了一顿，他一声不吭。晚上气消了吃饭回来，他给我留言：小颖，其实我老早的时候做了个梦，特真实你知道吧。我梦见你死掉了，是因为你不好好喝水不好好吃饭。 这件事我记很久，到后来不管心情好不好他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都会好好回答他，我不怕死，我只怕他不放心。他有时候也会很忙不跟我讲话，或者我们会很长一段时间不联系，但是每次再聊起来的时候还是会跟老朋友一样，我认为是一段很舒服的关系，我一直觉得除了父母之外很多人的付出包括关心多半是我需要经营并且回报的，我会很累。但他这个人不是这样，他简简单单只希望我不要生病，或者我有什么要求他都能够满足。之后，他就还是一如既往的过自己的生活，谈自己的女朋友，做自己的事。 这也可能是一种个人魅力，你不觉得这个干干净净高高大大的男孩子他的外表如何如何，因为他的精神世界或是处事方式已经盖过了很多东西，这是我欣赏的一个点，也是我企及不到的地方。  伍 上次回家的路上，我坐公交。我座位后面是个老爷爷，一路差不多有四十多分钟，我每次回头的时候他都在看我的后脑勺，我觉得有点好笑，就开了话匣子，问爷爷要坐到哪一站。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和蔼的问了我一句：丫头你的发夹在哪里买的。我这才留意到原来他一路在看我的发夹，这个发夹是我之前在抱犊寨山上的工艺品店买下的，当时看它是木质的雕刻了很多精致的花纹很别致就带回来了。但我没跟老爷爷说那么多：是旅行路上买的，您见过吗？他顿了一下就笑起来，摇了摇头。我也就转过身去。 我刚转过身去这个可爱的老爷爷就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又转过身来。他跟我说：我可以买下来这个发夹子吗，它跟我爱人头上的发饰很像，只可惜我没有找到。我当时很注意他说话的措辞称呼，他说的不是老伴，不是媳妇，他说的是爱人，多浪漫的一个称呼啊。心里想着就把我头上的发夹拆下来送给老爷爷说：我带久了还有很多别的发夹子，您不嫌弃就给您的爱人戴。 中间还有一段小插曲是他想给我钱，万般推辞了几分钟让他收下了。老爷爷接过去以后有点不好意思：我爱人戴不了了，我自己留个念想，谢谢小姑娘。 我微怔，然后点了点头，到站点的时候他下车后我看了他一眼，他像个老绅士一样向我摆摆手，然后亲切的笑，我也笑了。 我想当时我应该在他问我在哪买的发夹时，不嫌麻烦的跟他添一句在哪个地点买下来的，也许他会很惊喜，或者和他的老伴，不，和他的爱人曾经一起去过那个地方。我很羡慕这样的感情，在自己的妻子走后依然好好生活在这个世界，去这个世界捕风捉影她曾留下来的影子，然后暗自开心，暗自治愈。有生之年，我希望我也可以碰到这样好的爱情。  陆 前段时间听我一个朋友说一个初中同学的父亲心脏病去世了，我感到很惋惜。 我小学时有点淘气，每次放学路上都会跟别人打闹，有次把一个小男生惹急眼了，追着我跑。我回家后就拉着我妈大声嚎着：有人欺负我有人欺负我。我妈出来后我就指着那个小男生说就是他！我妈刚想问问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委屈的撇了撇嘴，然后就默不作声的哭了，小声跟我妈说：阿姨，我还没来得及打你家小孩。 这件事我很深刻，因为在接下来升入初中部后，我们俩的交集就再也没有更深刻的事，我也逐渐淡忘了他后来的样子。 他姓崔，后来和我朋友又见面聊起这件事，我朋友跟我说其实这件事还有另一面，崔的父亲用药物支撑或做支架的话还可以活很久，但是为了不给家里增加负担，两口子商量以后，第二天他父亲就在他母亲已知的情况下死掉了。更离谱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跟崔商量，在父亲走后才从亲戚好友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 我听完以后很震撼，这种震撼不是看电影或电视剧后的观后感，是真真切切听到发生在身边的故事后巨大的悲怆。父母在遇到不可抗力的环境下对待孩子的做法既朴素又愚笨，在平平凡凡的每一户家庭里每个父母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健康，之后再有了别的渴望：过好的生活，拥有好的学历和工作，拥有好的婚姻和家庭。如果这些都没有，那一切也只是回到了起点，只希望他平安健康。我不做父母，永远不明白父母的想法。 街坊邻居都在感慨：多蠢的一家子呀儿子明明可以挣钱...如果不拔掉氧气管就算药物治疗也可以活下去啊...怎么想的..怎么想的...在这些舆论里我也倒向了旁观者的角度，我也只是旁观者，也许我们永远都没有办法理解这对父母的想法，但终有一天我们会理解，这个小小的家庭里，这对夫妻也许只是想让儿子的钱用在他们认为更有用的地方：找一个好的伴侣，有一个温暖又更大的家可以遮风挡雨，留给自己的小孙子，留给儿子窘迫的哪一天.. 这样看来他们又是智慧的，他们用的这种爱的方式可能极端，但绝对没有掺任何杂质，你说他们愚笨，但可怜天下父母心，真真比谁都勇敢。  柒 我在情人节的晚上重新看了一遍《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本来这天晚上想找个喜剧片打发时间，但神不知鬼不觉就跑到了本不属于我的频道。 一九年出这个片子的时候，我和R一起在电影院看完，我回过头看他眼睛，他很难过。我当时笑R看一个稍微催泪题材的电影就伤感了，他反驳我说男主是癌去世的，我爸也是癌去世的，你不害怕我也死掉吗。我盯了他半天说我好怕呀怕死了别犯神经了。说这句话，离现在快两年了。 我们是为了皮毛小事吵了一架，R跟了我一路。进地铁后我跟R说就送到这吧，他说好。然后我自己等地铁，他去我相反的方向等下一趟。地铁到了的时候，猜到反光里他一直在远处看着，然后我头也没回的上去了。 这是最后一次见面，后来我再也没有见到R。其实我们早就分开了，R一直问我真的不在一起了吗，真的分开吗。我当时觉得很好笑，R的每次质问我的样子像两个小孩踢足球，其中一个小孩还没玩够，一次又一次的追问另一个小孩：再玩一局吗？就一局。 我觉得讲述我们的感情过程对我来说，对R来说都太困难了。快乐的事，难过的事，深刻的事。对他来说是刀子，对我来说亦是。后来在分开不长的时间里R在各种简讯上联系我，断断续续两年了，从开始的不甘心到现在的释怀。 R一定也成长了，即使他比我大两岁，在我看来他也是个小孩子。R一定认为我从一开始就没好好爱他，R在后来带我去见了他母亲后还怀疑我有二心。因为他的这种想法一直充斥在他离开我以后的日子，我竟然真的没有伤心，没有哭过，没有想过复合。 上学期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考试。我们没日没夜的在机房刷题，临近考试的时候一个桌子一个桌子的贴考号。我跟着前面的女孩H走了一路，走出了机房。她回头笑嘻嘻的对我说，你第二次离我这么近呢。我一脸懵，条件反射的问她第一次呢。H回答说，第一次是这学期开学的时候，我们在水房遇见，你很开心的冲我打招呼。在R走后，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他经常用的洗发水牌子，直到我身边有人用了这个牌子，我还是如此敏感。曾经为了适应这个味道，疯狂的用了一段时间。但枕头上的味道，只会让我觉得R在不远处，R还在我身边。 我也很喜欢最近一段时间的天气，有一种刚下雨不久的冷冽气息。我知道这样的天气只是让我想起来了之前的日子。之前他来我们学校，去固定教室偷偷收拾过我的课桌，我的课本乱丢，甚至没有一个正常的圆珠笔。他在我课桌里放了一堆漂亮的圆珠笔，给我留了封信。除了一些废话，记忆最深刻的是：你的圆珠笔都好丑，漂亮的公主要什么都漂漂亮亮的，我走啦。——R 今年我要二十一岁了，他二十三岁。他去了另一个城市生活、工作。但我在学校附近，或者之前我们玩过的地方经过时，总觉得能看见他。我有这种坏习惯，应该都怪R。之前去哪玩都能被他逮到，很厌烦他来这一套，好像在我身上装了定位仪，让我觉得我的生活暴露在他面前没有一点隐私。我也一直以为是他的直觉太准，第六感强。现在想想，应该是我的举动、眼神、说话方式他都再熟悉不过了，太了解我的一切了，我几乎没有撒谎的可能性。现在不必担心了，在他说了无数遍他不会在这个城市工作后，我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我们不会再见到了。 暑假的时候我刷到他城市的街拍，好巧不巧拍到主持人采访R。主持人问到R和前任分开多久时，他坦然的说一年半了。其实在我之后，R已经谈了四五个甚至更多了。我倒是一直单身，中间有一两个聊的来的也不了了之。问到他有什么深刻的事时，他说每次打篮球出一身汗，她都会拿湿巾和水等我，很贴心云云。我猜他一定是敷衍，R最深刻的事是有次吵架，跑到我们学校门口要见我吹了凉风，加上犯胃病，在门口瑟瑟发抖。我担心他不喝药趁门卫睡着偷偷的跑出学校了。他看到我出来，像个小孩一样傻笑说，我牵着你的手就不疼了，好奇怪。后来他一直跟我有事没事提这件事，我烦了跟他说以后别老提了真啰嗦。他认真的说不是啊，没有人这么对我，没有人这么爱我。 R一定不知道，也第一次有人这么对我，第一次有人这么爱我。让我成了一个这么有安全感、有底气、有自信的女孩子。 R一定是怨我的，我当初追着R夸他好帅啊好高啊是我喜欢的类型云云，在后来慢慢发现他的性格缺点又离开他。让他认识了十八岁的我，陪伴了十九岁的我，记住了二十岁的我。他总拿他去世的父亲形容我，连招呼都不打，也不给他接受的能力。R一直瞒着阿姨，以沉默回答阿姨问我们的所有事，渐渐她不问了，心照不宣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们的关系就像亲人，很微妙。他家里发生了什么变动，奶奶离开了，和妈妈的关系，妈妈最近的变化都会跟我倾诉。我就静静的听完，然后我们就各自去忙了。R最近有了什么喜欢的女孩子，和谁在一起生活，有什么感情生活也威胁不到我了。在他那里，我亦如此吧。我们经历了太多深刻的事，把太多冲动和极端的时候都留给了对方，然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奋不顾身可以拿来献给别人的东西。 再后来，我们就渐渐消失在对方的世界里了，这种默契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的，因为多次的想磨合，多次的以为会以全新的面貌认识对方，多次觉得不会重蹈以前的覆辙而告终。我们也清清楚楚的知道，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把缘磨尽而已。我也很开心这个男孩留在了我的青春时代，我们都记住了对方最好的模样，不会再碰生活里的油盐酱醋茶，这也是我记得最清楚也再也不想回去的日子。 Twentine的作品《那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被很多人点评，其中一个匿名的评论让我很深刻：杨昭不会知道陈铭生曾经在她家门口蹲了一夜，不会知道陈铭生攒钱是为了和她结婚，陈铭生不会知道杨昭为他画了一幅画，也不会知道，杨昭在他死后的几年里自杀了。 这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最后都被我们大家知道了，但杨昭和陈铭生永远都不会知道。爱情也是这样，车马慢的年代早已经过去，再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遗憾我们也没有办法重头再来。唯一做的是调整完心态后，重新碰到灵魂契合的人。总会有的，早晚会有。如果早晚都没有，那就永远一个人。  捌 最近又忙里偷闲拜读了几本小说，不管是专业方面的书籍亦或是闲书杂书我都称之拜读。我倒是很反感小说被称为没有营养的东西，如果在里面能够引起自己的思考或是有它自身的价值，何为没有营养一说？书的出现就是给了我们增加知识、丰富自我情感、寻找价值观的一条小径，何为没有营养一说。 我经常在没有书可看的情况下找网文看，看完后觉得有意思就去书店或是网上买下来它的纸质版。这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文章本身给了我什么有价值的想法或感受时也只有是我在看的过程里或者读完后，而我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写读后感的好习惯。于是就有了这么傻的办法，纸质书和网文的内容虽然相同，但纸质书更能给我真实的直观感受。 也许这种做法也只是反映了我自身的渴望。人生不会像书籍或者电影一样可以看很多遍，可以重头再来。人生只能或好或坏的走一遍，然后便化成了一把灰。于是我很享受拿一本书读十几遍的感觉，即使结局不会变，但是从开章的第一句起，书中的人物便又重新活了一遍。 这便是我这段时间来能记起来的一些小事吧，昨天熬到晚上一点终于把这前面七章码完了，回去睡觉的时候也不太困。以后，可能还有别的事情要写下去，我打算一直这样做我自己的观众，像小时候的日记一样，等到老一点留给自己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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