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79 没有忧伤 没有快乐 像冬天的树 其实还在活着 外面的世界坚硬生冷 屋里的空间空空荡荡 触须如同冰凌 覆盖大地表层 我还在世界行走 我梦见了大河平静寒冷 我梦见洗衣人 牵住了河水之手 那一年，苹果 开出了白花 那一年，夏天 长出了茅草 那一年，夏天 梦境全部烧伤 那一年，秋天 独自跨过了恐慌 那一年 陌生的村庄依然遥远 那一年，杨树落叶 一片都没有剩下 那一年，落叶 燃烧漆黑的寒冷 那一年世界空旷无比 那一年大豆矮小自卑 那一年没人自言自语 那一年谁都无处可去 那一年苏醒在冻僵的路上 那一年，村外坟头 还是几个土包 那一年，那一年 我还在读书 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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