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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荐书|康达维译注《文选》(赋卷)出版

 星河岁月 2021-05-01

康达维译注《文选》(赋卷)

(全三册)

  [美] 康达维  撰

贾晋华、白照杰、黄晨曦、

余春丽、赵凌云  中译

上海古籍出版社2020年11月出版

定价:358.00元

内容简介

美国著名汉学家康达维倾数十年之功,致力于《文选》的英译工作,现已完成《文选》全部赋卷的翻译,被汉学界公认为译文最精当、考据最详实的译本。其译文与注释可以代表他对赋体文学的深刻认识与严谨、求实的考据功夫,在海内外有着广泛深远的影响。                         

此书由贾晋华教授主持翻译工作,其以深厚的专业基础和扎实的文学功底,对康达维英译本作了较为准确的还原,康达维本人对是书亦有所修订。相信该书的引进出版对中文学界领略康达维《文选》赋体的研究成就,进而推动《文选》学研究,将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作者简介

康达维(David R.Knechtges),美国人文与科学院院士,西雅图华盛顿大学教授,著名汉学家、翻译家。长期从事汉魏六朝文学特别是汉赋研究,在中国古代辞赋的译介、研究及学术交流、传播等方面成绩斐然。首次全英文翻译了中国早期的文学选集《文选》的赋卷部分,是《文选》英文全译第一人。著有《扬雄赋研究》(The Han Rhapsody: A Study of the Fu of Yang Hsiung, 1976)、《汉书扬雄传研究》(The Han shu Biography of Yang Xiong, 1982)。论著的中译本有《汉代宫廷文学与文化之探微:康达维自选集》(上海译文出版社,2013)、《赋学与选学:康达维自选集》(南京大学出版社,2019)等。

贾晋华,厦门大学文学硕士,科罗拉多大学哲学博士。曾执教于厦门大学、香港城市大学、香港理工大学,现为扬州大学讲座教授、澳门大学兼职教授。研究领域涉及中国古代思想、宗教、文学及性别。英文著作有 Gendering Chinese Religion: Subject, Identity, and Body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 2014; coeditor)、The Hongzhou School of Chan Buddhism in Eighth- through Tenth-Century China(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 2006)等,中文著作有《唐代集会总集与诗人群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2015 )、《皎然年谱》(厦门大学出版社,1992)等。主编有《中国宗教研究新视野——新语文学的启示》(宗教文化出版社,2020)、《新语言学与早期中国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香港所藏古籍书目》(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等,译著有宇文所安《初唐诗》、《盛唐诗》、《晚唐:九世纪中叶的中国诗歌》等。发表中英文学术论文近百篇。

中文版序

我研究《文选》已经超过半个世纪了。1963年,我在华盛顿大学修读卫德明(Hellmut Wilhelm)教授所讲授的中国文学史课程时,撰写了一篇关于扬雄赋的学期论文。我需要从《文选》中查看扬雄的《甘泉赋》文本,并决定将此赋译成英文。1965至1966年,我在哈佛大学攻读研究生时,继续在海陶玮(James Robert Hightower)教授的指导下研究《文选》。海陶玮教授在1957年发表过一篇关于《文选序》的重要论文。我于1968年在华盛顿大学完成博士论文。为了撰写此篇论文,我翻译了收于《文选》中的扬雄的全部作品。

接下来我开始教学生涯,先在耶鲁大学(1968—1971),然后去了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校区(1972—1973)和华盛顿大学(1973—2014)。我开始对《文选》全书展开认真的研究。在我所开授的研究生专题课中,我和学生们一起阅读了《文选》的大量重要篇章。至1970年代后期,在马瑞志(Richard B. Mather)教授的鼓励下,我决定启动《文选》的翻译工程。1977年,我从美国国家人文基金会(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Humanities)获得一项研究基金,可以有三年时间暂离教职,专门从事此项翻译工作。由于《文选》在中国文学传统中的重要性,我不得不花费大量时间研究其在中国甚至日本的传播历史。我还必须利用从唐代至清代的数十种关于《文选》的中文注疏,数种日文《文选》的译著,以及由奥地利汉学家赞克(Erwin von Zach)所撰的德文翻译,这些译著为我理解文本的文字提供了最有用的帮助。

我计划中的八册本译著,只有三册已经出版。此三册包括《文选》中的全部赋篇。这些赋篇十分深奥晦涩,必须细心研究文本的语言文字。为了翻译这些作品,我需要花费大量时间考察在西安、洛阳、成都和南京等城市进行的历史和考古研究,由此,我对地理论文和考古发掘报告十分熟悉。许多赋篇还对礼仪展开各种记叙,因此为了翻译这些记叙,我还必须对礼仪文献有彻底的掌握,特别是那些关于仪式和官服的文献。为了翻译那些描绘宫殿建筑特征的段落,我必须尽力了解建筑物和建筑术语。最后,《文选》中的许多赋包含植物、动物、鱼类、矿石和星辰等名称,因此我必须探索中国植物学、动物学、鱼类学、地质学、天文学等,以确定这些名称在西方的对应词语。

在我的学术生涯中,我的翻译工程曾被打断数次。现在我已经退休了,可以将全部时间用于翻译《文选》的诗歌部分。我原本以为诗歌会远比赋容易翻译和注释,但是我现在才发现,许多作品往往需要花费不少时辰甚至时日进行研究,才能对一首诗中的一句诗作出恰切的解释。对于我来说,从细读一首诗所获得的新见解是令人愉悦甚至富于启示意义的。

几年前,当贾晋华教授前来与我商谈将我的《文选》英文译本译成中文的设想时,我不能确定这是否可行。然而,现在我看到她和她的学生们完成如此高质量的译著,特别是对注释的翻译尤为突出。这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我为他们的成就而感到高兴。

我谨对贾教授和上海古籍出版社的编辑们出版这么一部高质量的译著表示感谢。

康达维(David R. Knechtges)

2019年10月30日

原序

典故都可追溯到一部选集,这就是《文选》。《文选》实际上是每一位文人的核心读本。甚至那些作品早于此集编纂的作者似乎也读过相同的作品,这表明其选择确实不仅仅是个人的独特品味。我认为可以公允地说,这里所翻译的作品以独特的方式代表了早期的中国文学传统。研究这一传统及其在后代的表现形态,是不可能忽视它的内容的。但是,这是一部庞大得令人劳心劳力的选集,即使以中文标准来看,也是异乎寻常地难读。在康达维这部全译本出现之前,其内容只有随意选择的极少数片段被译为英文,并都是零碎的且质量参差不齐。

固然,这一不朽全集的近90%已由奥地利汉学家赞克翻译成德语,此册书即对其特别致以纪念。赞克的翻译于二三十年代在巴达维亚(Batavia)出版,但未引起注意。1958年,Ilse Martin Fang将其编集为两大卷,收入哈佛燕京学社研究丛书。如同康达维教授在其《导论》中慷慨确认,赞克的翻译代表近乎超凡的成就。但是,一些最重要的选文如班固的《两都赋》和宋玉的《风赋》并未包括在内。更严重的是,赞克没有接触到最好的文本和现代中日学术的宝贵贡献。由于他是“为学生”而非普遍的读者而翻译,赞克选择的方法是时常添加信息和意译,而非提供更需要的注释。目前这本准确、易读和注释详细的译本完美地弥补了所有这些缺点,而且为我们提供了精准清晰的译文,并辅以无可挑剔的语文学考证。它代表了超过十五年的热爱和尽心工作的结果。读者只能不断地感谢译者、国家人文基金会的翻译项目以及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的普林斯顿图书馆亚洲翻译丛书的编辑,他们的想象和深邃智慧使这一著作的出版成为可能。

马瑞志(Richard B. Mather)

明尼阿波利斯

1981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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