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恍惚走神的片刻,接下来出现的一幕更让人目瞪口呆! 班长阿乔走到讲台前,在“班花”上敲击了几下。 我仔细一看,原来那并不是一盆花,而是一个操作台。 教室前边空地板上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并非别人,那不就是我自己吗? 我刚走进教室的脚步僵住了,教室前边那个人是我,那我是谁?怪不得这些家伙对我视而不见,难道我在做梦?这不可能呀,我学着影视剧中那样,掐了一些自己的手臂,明显有痛觉的呀。 做梦的时候如果想要逃离梦境,最好的办法就是暗示自己开始深呼吸。有很多次感到鬼压床的时候,我都是这样逃脱的。其实是因为大脑醒来太快,身体上的神经传导有点延迟所导致的结果。 难道我会隐身了?脑袋里一个声音说,快别这样想。 难道我已经……?脑袋里一个声音说,有可能哦。 这时候,我的双脚已经不自觉的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我”距离两米左右的地方,可是那群家伙真的是没有看见我。或者说,他们不知道我的存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讲台前边的“我”已经开口讲话了,这声音也是和我一模一样。虽然说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但因为有听过多次自己的录音,很快能辨认出来。事实上,你听到的自己的声音,其实和别人听到你的声音是有区别的。 什么?我没有听错的话,“我”在进行双语教学,讲解天体的运行轨迹。只见“我”的手一伸,面前就出现了“地月系”的3D模型,高清的,而且是动态的。 教室后边的一群学生,正在津津有味的听着,并且他们每个人面前也有小型的一个实时投影小平板一样的设备。 这现象绝对是以前不可能出现的---至少得有4个人睡觉,3个人看休闲书,2个人东张西望,1个人吃零食才对。 我的疑虑还没打消,但是我知道,这种情况下一定不要声张,或者搞出一些动静来,否则可能后果难以想象。此刻,唯一要做的,就是静静地站在旁边,淡定地观看“自己”的表演。 我的大脑飞速的旋转,难道我有在不经意的某一瞬间,触发了什么开关?穿越到了未来? 这不可能呀。我记得自己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像所有的老师一样,坐在桌前批改作业,填写各种表格,交各种材料之中呀。这不,上面紧急通知说是有检查组要来。 而且,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用双语教地理、讲天文学了? 难道真的是不小心触碰了时空阀门,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了吗? 要不然,这讲台前边夸夸其谈的“我”,炫酷的星球和小平板,怎么可能出现在教室里?这不就是所谓的“holography--全息投影技术”吗?按照目前的技术,至少也得5-10年才可以进入校园吧。 而且,在中国的校园里边,科技应用往往是最迟缓的。不是吗?黑板用了几代人了,也没有什么大的变革。校园里边的执念是最深刻的,没有之一。 科技界普遍对于“奇点临近”这一说法充满了想象,人工智能可以完全替代人类劳动的时候,就是“奇点”到来的时刻。 我正在思考着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发现“我”微笑着朝我走了过来,我大脑一时短路了。 是快速躲避?还是尬笑着和自己打个招呼? 然而,没有来得及行动,“我”就已经伸出手指轻触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我的双腿闪烁着,开始消失了,就像被关闭了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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