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通过50余年来中医诊治癌症临床经验，刘华医生形成了中西医结合辨病辨证对症结合西医手术、化疗、放疗、靶向治疗、免疫治疗等治疗癌症的思路，并根据癌症临床分期、癌细胞分化程度、病情等灵活运用中医药治疗积累了丰富经验，对防治癌症复发和转移有着独到见解。   癌症手术前主要是健脾补气，调理胃肠，如加减四君子汤（党参、白术、茯苓等）以充实后天之本；补其元气，预防感冒，如玉屏风汤（黄芪、白术、防风）加减。提高病人的抵抗力和免疫功能，从而能耐受各种手术的打击。 手术后大多数为气血不足和脾胃失运，或夹杂血瘀、热毒、湿阻。前者补其气血和补脾健胃，如用八珍汤（四君子汤加鸡血藤、黄精、龙眼肉、熟地等）和六君保和汤（四君子汤加制半夏、莪术、神曲等）；后者可加用红景天，蒲公英，薏苡仁等。通过中医药治疗使手术后病人很快恢复元气，从而为手术后的放化疗打下良好身体基础。 如乳腺癌根治术后淋巴管回流障碍可导致上肢肿胀，可以用疏通脉络中药如路路通、穿山龙等，从而防治或减轻患侧上肢淋巴水肿。腹部手术后要防治肠粘连，常使用能防治肠粘连的理气活血化湿中药如娑罗子、大血藤、崩大碗等。妇科子宫内膜癌、子宫颈癌、卵巢癌等根治手术要清除盆腔淋巴结，可能会引起盆腹腔淋巴液郁积包块和下肢淋巴回流障碍性肿胀，中药活血祛瘀通络利湿有很好防治效果。 各种化疗常常有全身性的毒副作用，主要有胃肠反应、肝功能损伤、骨髓抑制、心脏毒性、肾功能影响、神经系统损伤、免疫功能减退、毛囊损害等。中医药相应使用健脾理气和胃（山药、白术、佛手、谷芽等）帮助消化吸收，疏肝理气健脾化湿（郁金、茯苓、白术、水飞蓟、垂盆草、茵陈等）保护肝功能，补肾生血（菟丝子、花生衣、阿胶等）提高白细胞和血小板，益气养阴（党参、五味子、麦冬等）护心，补肾益元（虫草菌丝粉、黄芪、杜仲等）护肾脏，益气活血（黄芪、鸡血藤等）促进神经恢复，大补元气（野山参、蛤蚧等）提高免疫力，补肾养血（黄精、制首乌、黑芝麻等）防 治脱发等。中医药与化疗同时结合治疗除减轻副作用外，尚可提高化疗的效果和减少癌细胞对化疗的耐受性。 癌症发生与细胞不正常特异变化（医学上称细胞突变）有关，常用的化疗虽有一定效果但副作用大。有些癌细胞与特别的成份变化有关，针对这个特殊变化进行抑制可使癌瘤明显缩小或消除；另外可针对供应癌细胞血液的血管生长抑制也是靶向治疗的重要方面。但大都数通过一年的治疗会耐药，同时靶向治疗也有一定或明显的副作用。中医药可增強靶向治疗的疗效并减少副作用；中医药也可能延长肿瘤细胞对靶向治疗的耐药性。刘华医生对靶向治疗的副作用中医药治疗有比较丰富的经验，临床几百例病案总结证明中医药除减轻靶向治疗的副作用外并可明显提高靶向治疗西药的抗癌和抑瘤效果。 目前西医治疗癌症免疫疗法有了新的进展，如抗PD一1（细胞程序性死亡受体—1）/PD一L1（细胞程序性死亡—配体1）单抗联合化疗治疗晚期非鳞非小细胞肺癌和小细胞肺癌均取得一定疗效且无明显副作用。一般讲免疫治疗副作用比较少，但免疫治疗机理就是激活病人机体内的免疫细胞从而攻击和抑制肿瘤细胞；但有时攻击也会出错，攻击了正常器官的细胞如皮肤、甲状腺、肺、胃肠等而引起损伤炎症。中医药参与其中主要治疗原则还是“扶正祛邪”，提高免疫力抑制肿瘤细胞并保护其他器官免受损害；临床观察证明中西医结合治疗会收到较好的效果。 放疗副反应中医认为属于火毒损伤，主要损伤人体阴津和气阴损害。阴津损伤可使用西洋参、珠子参、铁皮石斛等，气阴损害可再选加铁皮石斛、太子参、南沙参、北沙参、麦冬、珠子参、生黄芪等，除阴津和气阴损伤外如火毒内蕴或火毒外征症可加蒲公英、三叶青、七叶一枝花等清热泻火解毒。中医药参与治疗除可明显减轻放疗副作用外，尚能提高放疗的效果并减少癌细胞对放疗的耐受性。 癌症通过规范化西医和中西医综合治疗后临床初步治愈，各项检查指标在正常范围，重点要预防癌症的转移和复发，ll~lll期的病人重点在3年内及以后的几年一定要重视中西医结合持续诊治和观察；l期癌症有些也会在3～5年或更长时间转移及复发，如乳腺癌和脑胶质瘤等，甚至有些癌症需要长期中医药调治和西医定期检查。中西医综合治疗3～5年也是必须的，中医药主要为“扶正培本”和“调中和心”及“攻邪抑瘤”三种治法。“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本”，扶正培本关键是补肾健脾，补肾可用六味地黄汤（山茱萸、山药等）加减、健脾用四君子汤加减；灵芝孢子粉等。“大病调中，顽疾和心”：调中就是调理脾胃，包括健脾、理气、帮助消化；和心就是要使病人情绪稳定、心平气和，防治忧郁和焦虑状态等不好情绪（负性情绪），并且有良好的睡眠，疏肝理气（逍遥散等）和养心安神（酸枣仁汤等）是主要治疗法。”适时攻邪抑瘤”，就是根据不同病程和病情使用无明显毒副作用的抗癌中药。目前常用的白花蛇舌草、蛇莓、薏苡仁、南方红豆杉、天龙和蟾蜍提取物均有一定攻邪抑瘤作用。 各种晚期癌症如失去手术和放化疗机会，尤其是老年患者在中医药为主治疗基础上结合西医对症和支持疗法是明智的选择。中医药治疗原则还是“大病治中，顽疾调心”。只要病人一般情况尚好并能进食和服中药，大多数都会取得一定疗效。通过调理中焦脾胃和调整情绪平和及合理选用合适的无毒副作用的抑瘤抗癌中药，对减轻症状、提高生活质量、延长寿命一定会有所裨益。临床上好些晚期癌症按照西医判断只有3～6个月的存活期，通过合理的中医药为主的中西医结合治疗生存延长到1～3年的成功例案还是比较多的。这部分病人如有适应症可运用靶向和免疫等方法治疗，同时积极地中西医结合综合治疗有些病例常常会有不错的临床效果。 诊治癌症的精髓经验是：一要辨病明确；二要辨证正确；三要选药精要；四要配伍合理；五要使药靶向引经直达病位；六要精选抗癌抑瘤的帅药；七要对各种癌症治疗有张长期比较有效的经验方；八要中药长期服用不伤五脏六腑；九要中药汤剂味道可口不致厌服。刘华医生通过50余年长期临床实践，在以上九个方面都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 原则是新鲜，营养，容易消化。再根据每位病友的不同癌症不同中医辨证进行合理中西医结合的饮食指导。  公元150～219《伤寒杂病论（后世分”金匮要略”和”伤寒论”二部）》（成书约公元200～210年）。《伤寒杂病论》是我国当时中医临床经验总结的嵿峰水平，对现在临床仍有十分重要的参考意义和实用价值。对于治疗癌症《金匮要略》中的理论和方药更有非常重要的参考价值：一是理论联系实际的精髓论述；二是治则治法原则；三是治疗方药。 《金匮要略》首篇脏腑经络疾病脉证篇就讲”上工治未病”；接下来举了个治疗肝病原则的例子，“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临床医生对疾病的发展传变要有预见性，肝有病很可能影响到脾，当没有侵犯到脾前就要给予健脾补气或调理脾胃。并引用《内经》经典名句告戒：“虚虚实实，补不足，损有余”，就是说治疗疾病要明确虚实从而进行调补或攻邪的治疗方法。 总的讲要治未病，第一层次当然要预防于未病之前。《金匮要略》这本书是临床医学著作，当然是讲防止疾病传变加重等，所以要预先知道各脏腑疾病后传变的规律事先用药防其变。肝病那个时代太多了，脾是后天之本太重要了，所以他首先举肝脾疾病传变这个例子（当然这里的肝脾主要指的是中医意义的脏腑；但根据《金匮要略》中临床论述，很多理论已经相当接近现代医学的水平了，但以后的千百年中国医学没有向现代医学发展，更可惜的是没有在保持传统中医药基础上同时向现代医学发展。可以这样理解：张仲景《金匮要略》中肝病很可能就是现代医学的肝胆疾病，脾脏很可能就是现代医学的其他消化系统）。这条对治疗癌症非常重要，癌症转移之途发展变化西医研究不断深入清楚明了，但中医几千年的发展也有非常了不起的理论和经验。治疗癌症我们可以从张仲景所用经方中找到他非常好的思路：补虚（有慢性虚证和急性虚证）：补气血阴阳精津；祛实邪：清热解毒，软坚散结，活血化瘀，化湿祛痰，通利二便排除毒邪。治疗癌症知其”虚实，传变之途”是非常重要的！虚多少实多少，传变预测等就要有临床几十年的经验积累。中医药治疗要防单纯“霸道（攻邪）”治疗，要”王道（补虚）和霸道（攻邪）”兼顾施治；重视有效经典古方验方的守方治疗；重视不断扶正，据证祛邪，中和之道（用药补不要蛮补，攻不能太过）。 ：《金匮要略》中扶正方在虚劳篇中记载了一个千古名方“薯蕷（山药）丸”，专治“虚劳诸不足，风气百病”，方中益气养血温阳滋阴配伍全面，难能可贵的是扶正不忘祛邪。祛邪方有“脉沉者，泽漆汤主之”，此方专治“肺痿咳嗽上气”，主治疾病很可能就包括了肺癌。治疗症积肿块的“大黄庶虫（土鳖虫）丸”和“鳖甲煎丸”对癌症肿块有一定疗效，目前临床上治疗各种癌症和肿瘤还在广泛应用。大黄庶虫丸和鳖甲煎丸用药不单纯是攻邪，内中还配伍了一定比例的扶正中药；像鳖甲煎丸就是扶正祛邪配伍运用治疗癌症或肿瘤的配伍典范。  1968年到1979年：治疗癌症以单方验方为主，对中医辨证施治缺乏经验。如脑癌（脑胶质瘤）用蛇六谷，蛇莓，龙葵等；肝癌用藤梨根，垂盆草，猫人参，干蟾皮，白花蛇舌草，姜黄等；胃肠癌用藤梨根，香茶菜，白葜，水杨梅根，莪术等；肺癌用肺形草，羊乳参，紫金牛等。虽有见效，但疗效总是不太理想。 1979年到1999年：治疗癌症以辨病辨证对症三结合积累了很多经验，同时参考单方单药和验方。如脑胶质瘤手术放化疗后中医辨证以痰热毒夹气虚气阴不足为主，通过几百例成功经验取得一定成绩，在国内治疗脑瘤独竖一帜。肺癌以益气养阴夹痰热证为常见，用益气养阴化痰经验方治疗收到较好效果。胃肠癌等消化系统癌症手术后放化疗的患者以脾气虚脾胃不和为主，治疗以调脾胃为要。乳腺癌手术后或放化疗后辨证以气阴不足肝气不舒为多，治疗益气养阴舒肝活络是其常法。各种癌症辨病辨证对症三结合治则治法常常能取得比较好的疗效积累了较好的成功经验。 1999年到目前20余年：在前30年治疗癌症基础上有了进一步的成功经验。辨病辨证对症结合单方验方（自己的和其他专家的经验方）这是前30年做得比较好的经验。这20余年来在以上基础上进一步临床不断实践和理论深入研究如何提高各种癌症的疗效；根据癌症的分期，转移情况，癌细胞分化程度，手术前后，放化疗、靶向治疗、免疫治疗过程中和疗程结束后等等如何结合中医药治疗有了一套比较成熟的经验。以胃癌举例：如二期局部淋巴结有转移的胃癌手术后，化疗之前用中药健脾养胃辨证施治；化疗过程中尽可能加服中药调治（中药治疗一般不用现代研究出来的抗癌中草药）；化疗全程结束后及以后的防复发防转移治疗以益气健脾、和胃理气及养心安神为主，同时使用符合中医辨证选择合适且相对平和的抗癌抑瘤中药的治则治法；如癌细胞低分化级别因对抗癌西药比较敏感中药以扶正为主，同时根据中医辨证使用温和的祛邪中药，尽可能协同西药使其完成化疗过程。  20余年来对可能癌前病变疾病的诊治：中医药诊治可能癌前病变，尽可能地预防癌变积累了宝贵的经验。 如胆囊息肉和胃及大肠息肉应用祛除痰湿消散息肉方（如用乌梅，薏苡仁，僵蚕，仙鹤草，姜黄，郁金，莪术，旋覆花等结合中医辨证结合辨病选药施治和对症结合辨证选药治疗）治疗有取得一些效果。 慢性胃炎肠腺化生和不典型增生、慢性返流性食道炎伴不典型增生用健脾和胃理气抗增生方（如用黄芪，党参，茯苓，白术，枳壳，莪术，旋覆花，香茶菜，薏苡仁等）收到一定效果或较好疗效。 肺结节如CT检查考虑各种原因引起的慢性炎症性肉芽肿结节或结核性结节或良性肿瘤或不典型腺瘤样增生等良性病变者，可以服中药养阴益气清肺化痰散结方（如用太子参，羊乳，珠子参，三叶青，猫爪草，黄芩，丹参，石吊兰，杏香兔耳风，蛤蚧等）3～6个月，这样的肺结节通过中医药治疗后常常能缩小或者治愈。CT检查拟诊断肺原位癌和微浸润癌可能的患者，有些病人因种种原因未进行手术或其他西医方法治疗者，单纯中医药治疗也有一些临床经验，其效果尚待进一步密切观察。 甲状腺是属于内分泌系统的一个器官，是人体代谢的一个“发动机”之一，与丘脑下部和脑垂体有相互调节机制。与女性乳腺生理与病理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甲状腺常见病有：炎症如急性甲状腺炎，亚急性甲状腺炎，桥本氏甲状腺炎等；缺碘引起的甲状腺肿大（以前讲大脖子病、现在比较少了）；功能异常如甲状腺功能亢进和减退；甲状腺腺瘤；甲状腺结节；甲状腺癌。目前最常见的是甲状腺结节（与甲状腺各种炎症、碘多或少、精神情绪失调、内分泌失调等有关）和甲状腺癌。 甲状腺结节中医认为“气郁痰瘀”有关；中药可用姜黄，郁金，穿山龙，鳖甲，土鳖虫，虎杖，土贝母，漏芦，皂角刺，夏枯草，蒲公英，猫爪草，肿节风等从而收到一定效果。灵芝是否有效目前尚无肯定。对于黄药脂治疗甲状腺结节的应用问题，根据文献和我几十年的使用经验，因要比较长期运用，如使用3个月以上（大概累积使用到三千克左右就可能对肝会有一定损伤，临床不常用）；有认为研粉外敷可能会有一定效果，以后可进行实践积累经验。昆布（海带）、海藻从传统中医药经验有消瘿（甲状腺肿大或结节）散结作用，但因其碘含量高使用于甲状腺结节从现代医学理论看是不合理的。 那么甲状腺结节中医药治疗效果如何评价呢？根据我的临床经验无论中医或西医内服药物的效果目前还是不太理想。中医调治五脏阴阳气血、理气活血、祛痰散结可能对稳定结节和缩小或防止癌变有一定效果。临床上出现甲状腺结节时间不长且结节比较小效果比较好一些，服中药有结节消除的经验。对4级以上的甲状腺结节能否使其降到2～3级，临床有一些成功的病例，但还是少数例案。 甲状腺结节要定期超声波检查，分类或分级为6级，一般来说属1级说明是正常的，2级是良性的，3级可能是癌的机率不会超过5%，4级又分ABC三个级别（癌的机率分别约为30%、50%、70%），5级癌的机率约为90%左右，6级属癌几乎是100%了。 乳腺囊性增生症约有5～10%变癌的风险，中医药调治有较好疗效。当然定期必要的检查还是需要的；如超声波、钼靶、核磁共振等，超声波分类或分级的临床意义与甲状腺结节基本相似不再赘述。 乳腺囊性增生或称乳腺囊性增生症（或病），是非炎症性非肿瘤性疾病，临床成年女性非常多见；少数有发生癌变风险，故应引起重视。乳腺囊性增生与精神情绪和内分泌雌激素失调密切相关。甲状腺结节除碘盐因素外，与精神情绪和内分泌失调尤其是雌激素失调也有密切关系，故成年女性甲状腺结节也是常见病，而且常常乳腺囊性增生症与甲状腺结节同时患病。女性乳腺囊性增生症结节与甲状腺结节治疗原则和方药是大同小异的。乳腺囊性增生结节使用猫爪草，姜黄，郁金，青皮，陈皮，枸橘李，瓜蒌皮，全蝎，皂角刺，蒲公英，鹿角霜等可能比较好的临床效果。 中西医结合治疗癌症疗效好 每个癌症病人都会灵活机动地融入以上所有刘华医生的临床经验和临床诊治思维，只是根据病人个体特殊情况有所侧重而已。 根据刘华医师以往比较成熟的临床经验，20年前通过几年的临床研究结果撰写了 “复元抗癌汤治疗癌症150疗效观察”发表在：2002年第11卷第18期《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 癌症中医药和中西医结合治治愈和效果效好的案例介绍（略）。待以后有机会撰写介绍。 求是医生集团中医特聘专家——刘华主任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资深主任中医师；中医世家；浙医二院国际保健中心首批疑难病中心会诊专家。曾担任浙江省中西医结合理事，浙江省中西医结合神经内科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首届浙江省临床免疫专业委员会委员。浙医二院脑胶质瘤综合治疗中心中医专家，全国中医肿瘤专业委员会资深中医肿瘤专家；浙江省中医药重点学科脑血管病学科负责人，颅脑损伤学科中医专家。杭州市方回春堂拱宸桥和下沙及河坊街馆以及胡庆余堂第一门诊部坐诊中医专家。退休前为清华大学和北京大学教育部资助科研项目神经内科和心理卫生科中医和中西医结合相关课题书面评审专家） END 出品 | 求是医生集团 文案 | 刘华 创意编辑| 恩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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