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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昌红学批判》(“目录”及“写在前面的话”)

 吴营洲文存 2022-07-11 发布于河北

周汝昌红学批判

吴营洲 

目  录 

写在前面的话

《周汝昌红学批判》正编

曹雪芹是哪年“诞生”的?

附文:关于“曹雪芹生年”致桂向明老师

曹雪芹的母亲不可能姓马?

附文:曹雪芹的母亲

附文:曹雪芹笔下的李纨

附文:曹雪芹的慈悲心怀

附文:薛宝琴的“毛病”

附文:李纨的“毛病”

曹雪芹幼时享过“锦衣纨绔”吗?

附文:曹雪芹的童年

曹雪芹说自己“半生潦倒”时书写成了?

附文:曹雪芹何时着手写《红楼梦》的?

如何看待“曹雪芹自己选择的道路”?

再谈如何看待“曹雪芹自己选择的道路”?

附文:否认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几种观点

附文:曹雪芹是《红楼梦》作者的几条证据

附文:《红楼梦》的写作完成

“常听”二字何以“神理极妙”?

曹雪芹的家世是个“政治大冤案”吗?

附小资料:曹雪芹的家世

雍正对曹頫“实际也只是吹毛求疵”吗?

附文:话说曹頫——兼谈曹家败落的原因

曹家败落走的是“特别陡峭的险坡”吗?

附文:曹家被抄臆测篇

是雍正害得曹雪芹“家亡人散”吗?

附文:《红楼梦》的问世

附文:《红楼梦》的写作完成

曹雪芹骂过雍正吗?

附文:《红楼梦》中的“反动言论”

附文:清朝文字狱阴影下的《红楼梦》

曹雪芹是个“伟大的思想家”吗?

曹雪芹是个哲学家吗?

附文:曹雪芹的“迷”与“悟”

曹雪芹果真创造了“情教”?

附文:宝玉的“情”,以及“悬崖撒手”

曹雪芹拒绝了傅恒的聘请吗?

敦诚是何时劝曹雪芹“不如著书黄叶村”的?

曹雪芹是“受风霜饥饿大概就黑了”吗?

附文:曹雪芹的相貌

曹雪芹在西山果真是“生计穷愁”吗?

写作《红楼梦》是“曹雪芹在西山时期的主要事业”吗?

附文:曹雪芹的晚年心境

曹雪芹是哪年“去世”的?

附文:关于曹雪芹“新妇”的一点揣想

附文:祭曹

曹雪芹的祖籍是丰润吗?

附文:南京能算是曹家的“原籍”吗?

《红楼梦》是“一部'冤’书”吗?

附文:一部展示人性善恶大搏斗的大书

 “沁芳”真是“读《红楼梦》的一把总钥匙”吗?

附文:周汝昌的“总钥匙说”与他的“《红楼》三纲”

曹雪芹果真是贾宝玉吗?

附文:贾宝玉的学名

附文:戏说贾宝玉

贾宝玉是生于“四月二十六日”吗?

附文:我看曹雪芹或贾宝玉的生日

附小资料:红楼人物生日

“增删”应读为“滴泪为墨,研血成字”吗?

张爱玲说有人偏不把《红楼梦》当小说看何错之有?

贾珍与可卿的乱伦行为是“捕风捉影”吗?

曹雪芹“最着意传写的人”是谁?

附文:我看《红楼》十二美

脂砚斋果真是“史湘云”吗?

附文:脂批中的“男人声口”

再谈脂砚斋果真是“史湘云”吗?

附文:关于“脂砚斋是谁”的种种猜测

附文:读周汝昌的《脂砚小记》

三谈脂砚斋果真是“史湘云”吗?

史湘云最终嫁给贾宝玉了?

史湘云是《红楼梦》的主角吗?

“英雄阔大宽宏量”一语是在贬损林黛玉吗?

致黛玉以死的主凶是元春等人吗?

附文:我看黛玉之死

听周汝昌谈薛宝钗

附文:薛宝钗不是阴谋家

能用“一问三不知”来比喻李纨吗?

真没见过晴雯“拈针掌线,剪帕裁衣”吗?

“龟大何首乌”果真“令人讶异而发笑”吗?

附文:我看“六足龟”

“兆姓”一词“正是指皇帝”吗?

附文:贾氏宗祠对联浅释

恭王府是大观园的遗址吗?

“情榜”的总人数是“一百零八”吗?

附文:《红楼》“情榜”各家猜

《红楼梦》中描写了多少女子?

附小资料:《红楼梦》人物统计

高鹗是“阴险毒辣”的吗?

程本把脂本删改得“精神全异”吗?

附文:也说《红楼梦》的后四十回

谁有资格读《红楼》?

附文:读《红》的层次

不了解曹雪芹就读不懂《红楼梦》吗?

真的应该“还'红学’以学”吗?

能说《红楼梦》是“中华大文化”吗?

“恐先生堕泪”里的“先生”是指作者吗?

“笏是指砚形的形状的一个比喻”吗?

“冯家聚会”时批书人在场吗?

曹雪芹与韩信有过相似的经历吗?

“'天佑’是曹顺的表字”吗?

《周汝昌红学批判》副编

曹寅是康熙的伴读吗?

康熙是经过“暗地观察考验”才立胤礽为太子的吗?

鄂尔泰、李卫、田文镜三人中有雍府庄头吗?

雍正描改密诏”说

《大义觉迷录》是雍正密令销毁的吗?

“弄瓦”之“瓦”是“砖瓦”之“瓦”吗?

“'玉’是最高级的形容、状词、尊称、美号”吗?

“御田胭脂米”果真出自玉田吗?

五十岁是“中寿”吗?

《水浒传》中“开黑店”的是“须眉男子”吗?

读周小札

周汝昌的记性

周汝昌杜撰的两个词

未必英雄豪杰  只要正直厚道

周汝昌的改与不改

批俞运动中的周汝昌

周汝昌是如何“批”钱钟书的

周汝昌“擅改”李清照

周汝昌“强奸”贾宝玉

周汝昌的“悟”

周汝昌的“滔滔辩才”举例

周汝昌“语病”拾零

周汝昌的心知肚明

“曹雪芹佚诗案”与“爽秋楼歌句案”

周汝昌与“甲戌抄本”

周汝昌的“隐痛”

附录

周汝昌简介

周汝昌著作一览

周汝昌红学年谱节略

其他人物简介(以出现的先后为序)

裴世安笔下的周汝昌 ——《一瓢谭红》阅读札记

写在前面的话

周汝昌先生是我敬仰的红学家。他的红学成就,有目共睹,举世公认,且几乎无人能与之相比。据我所知,许多研究《红楼梦》的,都把他的《红楼梦新证》视作案头必备;许多喜爱《红楼梦》的,也大都把他的书视作进入红楼的钥匙。然而周汝昌先生的诸多红学观点,我却不敢苟同,并时时萌生出一种“批”他的冲动。

“批判”周汝昌先生,使我想起一则小故事。这是我妹妹讲的。当年,我妹妹在一家公司管仓库,记不清过什么节了,公司买了一堆鱼,临时存放在仓库里。有个人(是我妹妹的同事),一会儿过去闻闻,然后捂着鼻子说,这鱼真难闻;一会儿又过去闻闻,然后又捂着鼻子说,这鱼真难闻。次数多了,我妹妹便大惑不解起来:“既然难闻,为什么偏要一次次地闻呢?”

我在这里,之所以“批判”周汝昌先生,究其究竟,恐怕还是因为喜欢他;不然的话,我便不会如此认真地翻阅他的书了,也便不会一字一句地“批”他了。诸如有些人(恕我隐其姓名),无论是文字,还是文品,均很差,我则懒得理;甚至如张承志似的,不让其名字出现在自己的文字里。

子贡有言:“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此话信然。所以我在这里,或许只是看到了周汝昌先生的“小”。一笑。

另外,周汝昌先生的某些红学主张,我虽认为值得商榷,但若真的“商榷”起来,又觉得过于繁杂,需要正襟危坐,需要一二三四甲乙丙丁的,我便知难而退了。特此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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