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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05月27日

 羡丹枫 2021-05-27
小时候,蓓蒂最喜欢和我一起爬屋顶。

        她说:“每一幢披着红瓦的房子都是一条金鱼。”她还说:“风就是水,风吹过的时候,每一幢房子都在游。”

        那天,我坐在金鱼的脊背上,可是它,一动不动。

        最近,我开始蓄起了胡子,我的胡子比较稀疏柔韧,只有上八字和下面的一撮毛,摸上去毛茸茸的,很有趣。

        我很满意自己现在的模样,干干净净,却又不失亲和力。

        晚间,同一位老大哥共饮时,不觉间将话题聊向了家庭,继而由家庭聊到了父亲,最终定格在了母亲。

        父亲也曾不止一次地在我耳边说起过母亲的贤良淑德,我忘不了父亲在说那些话时所流露出的眼神,虽然父亲对我们姐弟仨总是一贯严肃的做派。

        在我们自家的日常生活中,父亲与母亲没有落座,我们姐弟仨是坚决不会就坐的,这是父亲从小教育我们的规矩,也是骨子里的习惯。

        这样的规矩有很多:吃饭不能吧唧嘴;夹菜不能越界;看书不能驼背;走路要抬头挺胸,不能磨鞋底;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穿衣要整洁得体,不能邋遢等等,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当然,这些繁冗的规矩都只是用来针对我们姐弟仨而言;而对于他人,不但没有这般多的规矩,反而要能容则容,能忍则忍。

        “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身为他们的子女,我深感荣幸与自豪。

        陡然间,想酝酿出一篇关于母亲的文章,名字已经想好了,就叫:“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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