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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华为不造车?得底座者得天下

 扫地僧一一 2021-05-31

2019年8月,华为“鸿蒙”系统横空出世,一时间,华为造车的议论甚嚣尘上。

在此后的多个公共场合中,华为消费者业务总裁余承东反复向外界传达“华为不造车”的信号,并开始了漫长的“鸿蒙”科普。

何谓“鸿蒙”?简单来说,鸿蒙操作系统是全球首个微内核的全场景分布式操作系统,未来可以适配到(汽车、手表、手机等)任何终端。

换言之,华为要做的事情确实不是造车。它要造的是汽车的大脑,以及无数个汽车大脑连接而成的信息调度系统。

不仅是华为,今年以来百度、小米先后官宣造车计划,当然TA们造的车绝不是传统工业时代的车,而是“智能车”。与此同时,传统OEM整车厂的领头羊上汽集团,宣布将投资3000亿推动“软件定义汽车”的转型。汽车行业作为工业时代的典范,其转型创新的方向预示着各行各业的底座都将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为了更好地服务那些致力于再造行业底座的企业,混沌企业创新研究院于2021年正式起航。

分享人 | 柏翔

编辑 | 混沌商业研究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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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二十年中国最重要的商业机会来自哪里?

以几十亿计的智能终端在持续制造和收集数据,平均每个人都会在这些智能终端上花费七到八个小时甚至更长时间。

不难想象的是,这些终端产生的数据量还在指数级增长。

这一现象带来的机会,是全社会围绕移动数据构建新的商业基础设施。而2020年疫情背景下的线上化加速,中央多次推动“新基建”,毫无疑问再次为数据时代的到来摁下了“确定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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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二十年

得底座者得天下

如果我们回看中国改革开放四十年,不难发现,不同的生产要素曾经在经济发展的各个腾飞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经济发展的自然进程,无一例外地来自于生产要素的开发和重组,推动商业是从一个范式向另一个范式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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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为最先把握的发展要素是什么?人才。其实就是把恢复高考之后的人才要素非常好的利用起来。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中国,正是一批特别低成本、但是质量已经开始上升的人才开始以“双向选择”的方式进入市场的阶段。

以万科为代表的一批地产公司发展要素是什么呢?土地。从90年代起,土地的市场化开发支撑起了中国快速增长的半壁江山。

BAT的发展要素是什么?很多人都觉得BAT这个时代简直太棒了,贫穷但是有才华的人可以实现阶层跃迁,但其实互联网模式能够成立,最重要的要素是资本而非技术。由于有了资本要素的支撑,使得长尾、碎片化的需求被培育起来变成规模化的一个个市场。

再往后,2010年之后,中国出现了一批快速跨越千亿收入门槛的企业,比如小米和字节跳动。这个时候的生产要素是移动互联网,它成为推动经济创新和发展最重要的动力源。

到了2020年,疫情加速了全社会全产业数字化转型。原来很多年不能突破的落地场景和瓶颈,在疫情期间被全面普及,促成了一个时代的跃迁。

在数字化时代去做创新,有没有一个基本范式或者路径?

去年疫情期间中央推出的“新基建”概念,带给了我们很好的启发。原先的中国的基础设施有哪些?四梁八柱,政务、民生、能源、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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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给社会经济的运行加了一个底座,把技术、信息、数据的生产要素全部打通形成网络,取名为“新基础设施”。

未来,能够构建新基础设施的企业,才是最牛逼的企业,也必然成为智能生态的核心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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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座重建者

正在重新定义行业边界

这样一个底座会给我们的商业模式带来哪些冲击?

打个比方,如果全世界人都用同一种语言沟通,全球就能成为一个无国界的地球村。那么同样的道理,如果我们把全行业的生产要素通用语言改为数据,那么各行各业将相互连接,产业边界也将被重新定义。

全面数据化之后行业格局会发生什么变化?

所有的传统企业身边,都会出现一个叫做“新势力”的角色,同时还会出现一批数字赋能者。这三类角色都将努力建立更多的生态连接,不同生态系统的划分将由连接的密度来决定,由此,行业与企业的版图也必然被重新划分。

以汽车行业为例。

汽车产业是当之无愧的工业经济典范。在原先的汽车产业链中,整车厂牢牢占据了整个产业价值链的核心、话语权最大,采购哪些原材料,车放在哪个经销商去销售,基本上都由整车厂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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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看到整车厂旁边不仅有一批“虎视眈眈”的造车新势力,而且还看到百度、小米、滴滴这些互联网公司都纷纷造车,好像不造车就不够创新。更值得关注的是华为智能驾驶BU开始加速商业化进程,同时屡屡表示,“华为不造车,我们的使命是帮助车企做好车。”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们翻开华为的产品架构图,可以更好地理解它这句话。

除了鸿蒙操作系统之外,华为汽车业务重点展示了“智能座舱”、“智能驾驶”、“智能电动”三大业务板块。

我们想想,华为虽然不造车,但是如果从一辆电动车里把这三块拿走,车企还剩下什么?不就只剩下代加工了吗?因为最核心的东西,都已经被华为造了。

而且我们知道华为还在车联网上做了很多布局。并且积极地进军智能交通领域。

所以华为表面上说自己不做车,但是它其实又做车又做路,还做了出行体验,最后构成了高维打低维的绝对优势。一旦这种高维网络被建立起来,几乎没有一家整车厂商可以去和华为这样的数字化赋能者去竞争,究竟谁具有话语权和价值分配权也就不言而喻了。

类似华为这样做智能化的人,在新型Tier1和传统Tier1之间生长出了一个Tier 0.5的组织。未来谁能够占据智能汽车链的这个位置,谁才能真正称霸汽车产业。产业技术 数字技术相整合的边界,才是这个产业生态中不同生态位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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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那群再造底座的人

那么是谁在打破平衡,又是谁在重新定义边界呢?在熊彼特的创新理论中曾有论述——企业家的创新活动就是对基本要素的重新组合,是经济体系从一种均衡走向另一种均衡的根源。

在熊彼特看来,在基本生产要素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生产要素叫做“企业家”。因为这个推手的存在,经济生产中的其他要素才有可能被重组,焕发新的活力。

应该说,混沌的一切工作都是研究企业家的认知模式。在时代跃迁的时候,只有企业家是勇立潮头的人,帮助企业家重组核心要素,创造新的曲线,就是我们的使命。

在此背景下,混沌成立了企业创新研究院,并提出了数字化时代企业创新的三部曲。

1、价值重建:破界创新、组合创新。

在数字化时代到来的时候,我们需要去看清楚下一条曲线在哪里,并且由此启动所需要的能力建设。在识别现有组织体系的瓶颈和制约之后,制定创新战略和路线图。

因此,在过去已有的价值网络之外,企业必须去创造一个新的价值网络。

2、战略路径:错位竞争、单点破局。

任何一个在位企业,在启动创新业务的时候,都是一个后进入者,需要避免和强手的直接竞争。而在数字化时代,大家都缺少软件和AI的人才,真正的破局,都是用非常少的资源,找一个点去打穿,以此启动自己的生长。

3、运营增长:组织心智、分形创新。

最后一件事是组织的承载问题。创新者做的创新事,必须要有地方可以落脚。

如果深圳没有成立特区,那改革开放一定不是今天这个样子。我们如果要将新思想变成新价值,就必须得搭建卓越的赋能平台,提升组织对创新的赋能支撑功能。

同时,创新必须有很好的治理机制。如果还是走以前的管理套路,自下而上层层汇报,那走的不过是个形式,企业的生命力不会提高。

所以最后我们还要学会从投资性增长思维切换到运营性增长思维。从很小的切口切进去,用一种快速验证和迭代的方式,滚雪球式增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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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一个要素是最根本的事情,就是所有的创新都取决于企业家。

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看到创新可以被一个机械化的流程所取代。

在时代的变迁和范式的迁移中,帮助企业家认知升级,并探索企业创新落地的规律和原理,正是混沌一直在做并且持续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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