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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郭甲虎/土地.老屋.根

 河南文学杂志 2021-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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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老屋.根

郭甲虎

       我在梦中,守望着安放我心灵的老屋和生我养我的土地,守望着我出发时的初心。

        家有薄田十几亩。冬种小麦、油菜;夏种花生、玉米、黄豆、芝麻、红薯。除了天寒地冻的冬天,别的季节,家人就没有闲过,整天在地里忙。

       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就像工作对于城里人。小麦是一家人一年的口粮,玉米、花生、芝麻、黄豆算是经济作物,卖钱可以买化肥种小麦。

       小麦是北方人的主粮,所以,人们把小麦看的很重要,如果小麦种的不好,来年就会收成不好,一家人就可能会挨饿。

      家里姊妹五个,父亲是“下岗”的村干部。他年轻时,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村委的事上,所以,他基本上不会种地。可是,自从他下岗后,他就不得不重新扛起锄头,扶起犁耙,学着耕地种田。他几乎每天都是村里最后一个下地干活,也是最后一个从地里回家的人。父亲性子不急,他可以从早上一直在地里忙到天黑。他的饭量很大,吃一顿可以管一天不饿。

       哥哥姐姐们小时候经常挨饿,就是因为家里粮食不够吃。那时候,家里没有钱买化肥,田地顶多就上点农家肥,而且大多是牛粪,偶尔给庄稼上点鸡肥和猪粪、大粪,庄稼就疯狂的生长,好像人吃了兴奋剂一样。那时的庄稼真的也很“饿”,它们也经常吃不饱,所以,长势也不好。再加上家里当时分的地也不好,很多是二级地,土地本来就贫瘠,再加上没有化肥,小麦长势很不好,麦地的燕麦等杂草都比麦子长的高。“小麦秸秆长的像线一样细,麦穗长的像手指甲盖般大,一亩地产100多斤麦子,家里一年也就收1000多斤小麦,上交公粮后,剩下的小麦根本不够一家人吃。所以,家里经常靠吃点红薯、玉米窝窝头等粗粮度日。即便这样,还没有等到第二年小麦成熟,家里装面粉的缸就见底了,装小麦的粮库也见底了。”母亲说。

      一到没有麦吃的时候,父亲只能厚着脸皮先向亲戚借,向邻居借。

    “有一年,家里又没有麦吃了,你伯又去你大姑家表哥借,可他不愿意借。”母亲说。“家里明明堆了一堆麦子,还说没有麦,你说咋不气人呢!”据说,我大姑家大表哥和表嫂比较能干,种的麦一年都吃不完,都堆在房间里。可是,大表哥和表嫂做人太精明,怕吃亏。她们怕我们家还不起。但是,堂堂一位大舅跑几十里地低三下四的向外甥借麦,连一粒麦也不给,也实在不像话。所以,几十年过去了,母亲每当提起此事都记忆犹新。“她们做人太短见了,只看眼前。”母亲补充到。后来,表嫂生病父亲还带着我去看我她,不久她就不在了。过了没多久,大表哥也患急病去世了。从此,父亲和母亲也不在提起此事。但我觉得也许是偶然,也许是必然。做人太精明是不行的,要学会吃点亏。特别是对自己的亲人更是如此。

       四姑和四姑父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四姑父做人非常热情,心肠好。只要父亲去借麦,他都二话不说。说是借,其实,他根本不打算让我们家还。四姑家的地靠近河,土地属于沙河地,土地肥沃,不缺水,所以,每年小麦收成好。

      有一年夏天,家里又没有麦吃了。再加上夏天又连阴雨,村里的路都变成了小溪和小河。四姑和姑父又听说我们家没有麦吃了,她们特地让大表哥背了一袋面给我们送来。大表哥到我们家时,两腿都沾满黄胶泥,鞋子也糊满泥巴。“您们草场(我们的村叫草场村)别的不亲,泥巴倒是亲”大表哥开玩笑说。今天,母亲一提起此事,都非常感激四姑和姑父,不是她们送了那一袋面,一家人不知道怎么才能熬过那段困难的日子。

      随着哥哥姐姐们慢慢长大,他们都可以帮助父亲种地了,家里的收成慢慢也好起来了。不过,人长大了,饭量也在长。“我上高中时,每次去上学就带很多蒸红薯去,因为粮食不够吃。”二哥说。“吃到最后,红薯都出毛了,我也舍不得扔掉。我吃了坏红薯,肚子疼的直打滚。”“同学们见我可怜,就分点馒头给我吃。”二哥每次提起他上学时的艰难岁月,印象很深刻。“当时,我还借了同学杨志江家的麦,他们家一直没有要,到现在也没有还人家。”二哥内疚的说。

    后来,二哥高中毕业去当了兵,大哥也经常在外打工。家里只剩下父母、大姐二姐和我。两个劳动力不在家,也可以多省点粮食。

        不过,有一年夏天,队里又开始重新分地。父亲手气很好,抓瞎抓到了连片的七亩多一级地,队里个个很羡慕他。“相周哥,你手气真好,那可是旱涝保收的地啊!”队长羡慕的给父亲说。

       父亲把这几亩好地视作珍宝,每年家里的农家肥和大粪,他都拉和挑到那里去。一级地就是一级地,无论旱还是涝,这块地种啥都长的喜人,从不辜负父亲的期望。

      父亲在这块地种过玉米,每株玉米能够结两三个玉米棒,且玉米棒子长的很大,颗粒饱满,每瓣玉米差不多有几两重;也种过花生,每颗花生挂果差不多有半斤重,而且花生长的大且饱满,无论生吃还是煮着吃炒着吃,都很香;还种过芝麻,芝麻长的像小树一样高,割下一棵芝麻,拿在手里感到沉甸甸的,一棵芝麻能够收获几两芝麻子。当然,种的最多的就是小麦,无论天旱少雨,还是多雨,这块地的小麦都会丰收。让其它地里的小麦都无法望其项背,更让其他村民羡慕不已。这块地长的小麦,麦秆坚挺抗倒伏,麦穗大,麦粒饱满,一亩地平均能够产八百多斤小麦,比以前几亩地的产量还高,真的喜人。

       有位村民看上这块地,他想拿两亩二级地换我们家一亩地的一级地,父亲也坚决不答应。

       这几亩一级地,是我们家主要的粮食来源,其它土地无论粮食产量,还是质量都比不上它。所以,父亲怎么舍得给别人家换地呢!他把这几亩地看的比自己的孩子还重要。好地就像好媳妇,只可遇,不可求。

       有了好地,即便父亲种地的技术差一点,粮食也能够高产。所以,从此,我们家每年的粮食都吃不完,麦子都放的长虫。父亲再也不用低三下四地到处借粮食了。

      那时候,国家不但也开始不让交公粮了,而且还有补助。种麦子基本上不靠农家肥,可以买氮磷钾肥料种小麦。所以,家里的十几亩地,每年可以收上万斤麦子,屋里的粮仓堆的满满的。父亲看着满屋子的粮食,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现在国家政策多好啊!免掉了几千年来的皇粮,还给发钱,我们要好好干。”父亲语重心长的给我们姊妹几个说。

      不过,后来,哥哥姐姐陆续成家了,家里就只剩下我和父母三个人。家里有了好地,但没有了劳动力。父母种十几亩地还是有些吃不消。特别是每年夏粮收割或者秋收的时候,父亲还是要喊大哥回来帮忙,不然她们根本忙不过来。即便这样,也有好几次夏收的时候,因为道路坑洼不平,加上下雨路滑,导致一车子小麦翻下沟。父亲吓了一跳,庆幸的是当时沟不深,人没有被翻下的车子砸到。

       还有一年夏天晌午,父亲牵着高高大大的公牛在麦场上干活,可能,大公牛太累了,但父亲还一直让他拉着几百斤重的石磙辗轧麦子。老公牛累的眼红了,把父亲一下子掀翻在地,父亲躺在地上很久起不来。幸亏二叔来的及时,才把老公牛制服,救了他一命。

      父亲眼看自己年纪越来越大,每天晚上累的浑身疼,他老喊我给他捶背。他感觉自己也干不了几年了,他最担心家里的地没有人种,觉得很可惜,因为在他眼里,那可都是好地。他知道大哥二哥不会回来和他一起种地,我也不会守着一亩三分地过一辈子。父亲的内心其实很矛盾,他一方面想让我们姊妹几个到外面闯荡,能够有点出息;另一方面,他又舍不得家里的好地,但他又无能为力。他为此发愁了很久。但是,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父母二人种十几亩地,一天到晚在地里忙。冬天忙着种小麦,夏天忙着收小麦,春天忙着给小麦拔草施肥,秋天忙着收割黄豆花生包谷绿豆等经济作物。忙的常常顾不上吃饭。父母经常是早餐快中午才吃,中午的饭下午才吃到嘴里,晚上的饭半夜才吃。所以,父亲得了严重的胃病,经常吃药。

       当我在外地读大学时,父母彻底变成了空巢老人,而且她们还要种那么多地。母亲感到很累,和父亲整天吵吵的干不动。其实,她们是真的干不动,父亲是硬撑着。他当时累的患了严重的肩周炎。我每次暑假回去,也劝父亲不要再种地了,来城市和我们一起生活。二哥也动员父母来城市,母亲是很愿意的,因为她实在太累了。但父亲心里老丢不下家里的地,还有两座房子。他为此拿不定注意,犹豫不决。最后,导致他的旧病复发,他患了严重的失眠和精神疾病。这使他彻夜睡不着觉,嘴里还不停的喃喃自语。更严重的是,他也不让家人睡觉。谁睡他就喊谁,直到吵醒家人为止,让家人也无法正常休息。

       后来,大哥和两个姐姐带他在老家医院治疗了一个多月,病情才终于得到了控制。父亲出院回到家后,大哥因为要急着外出打工,但他又担心父亲的病又复发,就决定动员他们来广西柳州,二哥在这里有房子,可以暂时住在他家。父亲刚开始不答应,后来他还是向无奈的现实处境妥协了。首先,父亲把养了十几年的老黄牛卖了,这头牛给我们家出了很大的力,它也生过几头小牛。其实,父亲很舍不得这头牛,但地都不种了,还要牛有何用呢!

      家里的地怎么安排,这是父亲最绞尽脑汁的大事。他不放心别人种,就把那七亩好地让我二叔家种,他这算是比较放心的。租金每亩地一年一百元,再加上三亩二级地的租金,一年也就一千元租金。

      但后来,因为二叔家遇到了家庭困难。先是二审脑梗,后来,堂哥又发生交通事故,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二叔家生活变得困难重重。地租自然也没有给。

      土地安排妥当了,父亲总算舒了一口气。房门的钥匙父亲让三叔拿到。最后,父母带好衣服和棉被,让大哥挑着走向车站,离开了熟悉的老家。

      那一刻,父亲的心一定是依依不舍的,他不知道这一走何时能够再回来,也许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可能要老死在他乡了。父亲的心在颤抖,母亲的眼泪在流。

        当父亲坐上开往火车站的班车时,在半路父亲却大吵大闹的要下车,他说要回家。无奈之下,大哥才带他下车。下车后,大哥哀求父亲,甚至给他下跪。父亲最后心软了,终于答应走。

      父母虽然来到了城市,但他们的心却在家里,特别是父亲,一天到晚闹着要回家。“回家、回家”每天,父亲在房间都走来走去,喃喃自语。“要回家,你一个人回,我不回。”母亲每次听到父亲闹着回家,就怪他。父亲真的像一个孩子。他担心家里的瓦房没有住会塌掉,让我们打电话给叔叔问问房子漏雨了吗?漏雨就赶快让人修修,不要让房子塌了。他也担心家里的地是否还有人种,不要把地荒芜了。他也担心种在地头的杨树,怕别人砍走了。他还担心……

    后来的事实证明,父母真的再也无法回来了。因为他们的身体在一天天变老,健康也一年不如一年。父母离开了很多年后,有一年夏天,我们为了给父母更换二代身份证,才带父母回了一趟老家。

      我记得当时,当车子停下来后,我下车竟然发现找不到家了。心想,这可是养我长大的家啊!此刻怎么变得如此陌生呢!我心里很难受。原来,村里有钱人都盖起了楼房,把我们家挤到了一个角落里。不往巷子里面走,根本找不到我们家的门。当年,我们家是第一个盖起瓦房的,五间瓦房立在村里,多显眼啊!可如今,老屋却变得如此孤独寂寞和陌生。

      后来,家里的南屋塌了。南屋盖的时候,本来就没有地基,砖是半生不熟的砖,瓦是临时做的水泥瓦,水泥瓦还没有干透就使用了,所以房子经常漏雨。因为盖南屋太仓促,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就开始盖,所以,房子质量差是难免的,倒塌也在预料之中。

      南屋倒塌的事,起初,家里没有给父亲说,怕他难过。但他终究还是知道了。我不知道父亲当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但我的心情是很伤心的。南屋虽然质量差,但我和父母曾住在那里很多年。因为牛圈和厨房都设在那里。

       晚上,父亲为了看牛,就把床从堂屋搬到南屋。我和母亲也搬到了那里陪父亲。每天的一日三餐,一家人都是围在南屋的灶台解决的。这里也养过猪和鹅。南屋在我的心中,虽然比不上堂屋那么高大,但它却给我们家做出了很大贡献。父亲也是知道的,他当初盖南屋也是克服了很大困难,他不忍心南屋倒下。南屋倒下了,犹如要了他的半条命。

        南屋是漏雨倒塌的,父亲早有预感。

       堂屋呢!那可是父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盖起的瓦房。堂屋本来是五间瓦房,后来因为东头一间占了邻居家的宅基地,就被拆了。四间堂屋要是再塌了,简直要了父亲的命。房子没有人住,没有人气,坏的很快。堂屋也漏雨,但堂屋质量好,不会轻易倒下。后来,二哥托人把堂屋的瓦换成了铁皮,防止堂屋再漏雨。“堂屋是老家的根,可不能再让它倒塌了。”二哥语重心长的给我说。

       父亲知道堂屋维修好了,房子安全了,不会轻易倒塌了。后来,他才慢慢的不再问房子的事。

       堂屋后面还有一座四间新平房,在盖这四间平房前,这块宅基地是左邻右舍争抢的“宝地”。为了挣这块地父亲没少给人家吵架。他怕别人一旦在这里盖了房子,我们的堂屋可能也保不住了。因为堂屋占的地方刚好是后面房子的院子。别人如果抢站了这块地,就会以堂屋碍事为由,投诉到队里,会有被拆的风险。这是父亲最怕的地方。所以,不管谁想要这块宅基地,父亲就坚决不答应。打架、吵架、告状…….他都不怕。

     父亲为了不让堂屋宅基地被邻居抢走,他就捉摸着先下手为强。父亲先在堂屋的后面种了杨树,但没有过多久,杨树就被人砍断。父亲气的骂了很久。后来,他就催着当兵的二哥赶快寄钱,买砖、买水泥、买钢筋,赶快把房子盖起来。

       砖是父亲一车一车拉回来的,水泥、沙子和钢筋是请人拉的。盖房子的材料都准备好了,父亲就请人赶快盖。四间平房就这样盖起来了,房子盖好了,邻居再也没有办法打这块宅基地的注意了。父亲心里的大石头也总算落地了。

      为了盖这四间平房,父亲可没少吃苦,他和母亲没日没夜的拉砖,两手磨的都是血泡。

       由于盖房子的水泥就用了一千多吨,房子的质量很好,从来不漏雨。可惜的是,房子盖好了,没有人住。家里就剩下父母和我,根本住不上平房。最多就是夏天睡在平房上乘凉。而房间却用来装喂牛的麦秸秆和柴火,我觉得挺浪费的。

直到父母来到城里,他们都没有住过一天平房。父亲辛辛苦苦盖起来的平房,他却没有享受一天,就这样被扔在了老家,到处结满蜘蛛网。前几年,一位村民想买,出一万块,父亲坚决不卖。“我们盖的时候差不多就花了两万,怎么可能一万就卖,真是想得美。”母亲不屑的说。

       前两年,为了给父母办老年人补贴,二哥又带他们回了一趟老家。当我打开堂屋的大门时,一下子愣住了。屋里空空如也。当初的农具不翼而飞,家里的瓶瓶罐罐也不见了踪影。堂屋到处结满蜘蛛网,简直变成了一座破庙,这让我伤心不已。更让人气愤的是,院子里种的十几棵椿树和桐树也被砍完了。后来,我得知是二叔盖房子时砍的,但他却说,树是死了,他才砍。

      老屋没有了父母的保护,像失去魂似的。房子不但被别人掏空,而且连院子里的树也不能幸免。老屋看起来还立在那里,但它却是个空骨架,没有了灵气。没有人住的老屋,也不在是房子,简直像变成了一座废墟。

      多么可怜的老家啊!多么可怜的老屋啊!多么可怜的椿树呀!你们失去了父母的护佑,就像孩子失去了父母的爱一样,任人宰割。

       留守的家变得不像家,留守的房子也不像房子,这是父亲预料不到的。当父亲看到破败不堪的房子时,他连伤心的样子都没有。这反而让我觉得很伤心。因为自从父亲又犯病后,变得糊涂,对什么都麻木不仁,包括他最牵挂的房子。

        守望故土,我对他是如此陌生,我找不到一点家的感觉,我也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我想,从前的家已经走远了,再也回不来了。从前的家人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老家,也许在时间的洗涤下,会慢慢的被遗忘。老家,最终会变成子我们内心的一个符号。

      今天,当别人问起我的老家时,我会想起那个位于豫中的小村庄,历历在目。

       如今,虽然,我在城市安家落户。住的是高楼大厦,窗门洁净。但我依然怀念老家,怀念那生我养我的土地和安放我童心的老屋。那才是我出发的地方,也是我为什么离开的最好理由。

      我离开老家时,是带着父母的期望和儿时的理想出发的,我的初心不会改,将一辈子守望着,坚守着。

      作为一名普通作家或文学爱好者。大多人有过出书的经历。或免费或自费;或欢喜或悲伤;或如愿或失望……那么,就请您把出书的酸辣苦甜的故事讲述给我们,让我们再告诉大家……

        文字要求:3000字以内。来稿请注明《关于出书的那些事儿》字样。截稿日期:2019年12月30日

        投稿信箱:hnwenxue@126.com

        稿件一旦采用,将在河南文学杂志微信公众平台和纸媒分期刊登,最后结集出版,让更多的人知道您《关于出书的那些事儿》。

《关于出书的那些事儿》

————征文启事————

作者简介

      郭甲虎,广西区柳州市作家协会会员。自2016年9月创作以来,在《柳州日报》《柳州晚报》《中国社区报》发表诗歌、散文作60多篇(首)作品。

      《河南文学》杂志是河南阅读学会旗下的一个纯文学刊物,双月刊。以“不厚名家、力推新人”为办刊宗旨,以“不唯名家,但求名篇;不拘篇幅,唯求美文;不唯形式,文道并重”为原则,主要刊登小说、散文、诗歌等文体,面向全球各界征稿,所刊登稿件主要从“河南文学杂志”微信公众平台推送的稿件中选取(已在其他媒体刊发并被原创保护的,本平台不予刊发)。欢迎各界人士踊跃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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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波      李家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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