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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问西东,洞见教育

 天街小宇 2021-06-04

嗨,我是哈哈大笑,欢迎阅读!

写在前面

电影散场,大家鱼贯而出,硕大的屏幕前,只余了三个人——看那七分钟的片尾。影院负责人说,能留下来看到结束的都是有内涵的人,闺蜜应声,“还等着回家写影评呢!”我知道,她对我存了一份期待。这部电影,两周前就约好了,继我们和彼此的那一位双双看完《前任3.再见前任》后,决定看这部大片时身边一定要坐个相同频率的人。于是,重新组合了一下——那两位男士去吃酒,这两位女士来观影,无问西东,各自潇洒吧!

00

  其实,在看《无问西东》之前,业已读了不少的影评。所以,每一个演员、每一个场景,都在我们的意料之中。知道吴岭澜会去当老师、知道沈光耀会战死、知道陈鹏要去研究核、知道王敏佳会挨批斗、知道老师的妻子要跳井,甚至连陈果果那句经典的追问“如果提前知道所要面对的人生,你还有勇气来过吗?”也一并叩问了自己很多遍。当然要来勇敢面对,就如同面对这部了然结局的影片一样,只有自己亲眼看了、亲耳听了、亲身感悟了,才不失为真正在电影里活了一把!

  关于这部电影,已经有太多的观感先入为主了,比如对人生迷茫时执着地追求内心真善的溢美;比如少年气概在硝烟中逆境下从容绽放的敬意;比如对婚姻里画地为牢、求而不得的同情;还比如对青春和爱情患难与共、深情眷恋的那份感动。不想人云亦云,于是在找一个点。然后,把视角从清华大学的学子转向了另一群人——“老师”。于是,有种豁然开朗之感——无问西东、洞见教育!

——无问西东   洞见教育

01

有灵魂的教育

  1923年,梅贻琦是吴岭澜的老师。

  吴考试落榜后,他们有过一段对话——

  梅:如此天资你为什么不学文科,而偏要念实科呢?你求学的目的是什么啊?

  吴:因为最好的学生都读实科,我只知道,不管我将来做什么,在这个年纪,读书,学习都是对的,我何用管我学什么?每天把自己交给书本,就有种踏实。

  梅:通识,一般生活之准备也;专识,特种事业之准备也;通识为本,而专识为末,社会所需要者,通才为大,而专家次之。

  梅:人把自己置身于忙碌当中,有一种麻木的踏实。但丧失了真实,你的青春也不过只有这些日子。什么是真实?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有一种从心灵深处,满溢出来的不懊悔、也不羞耻的平和与喜悦。

  我可否这样说?真正的教育家,知识、思想、情怀这几样是必不可少的。有知识而无思想,教育就没有灵魂;有思想而无情怀,教育就没有温度;有思想有情怀但没有知识,教育就没有骨肉;知识、思想、情怀都有了,还要有技巧,有了技巧,教育才有味道。梅贻琦,兼而有之,所以他是大家、是先驱、是值得铭记的“寡言君子”。

02

有温度的教育

  如果梅贻琦的教育是有灵魂的,那么有温度的教育,也可以从这部影片中找到。

  身着长衫的老教授在给学生们讲课,瓢泼大雨突降,雨水砸到铁皮屋顶上,声音响亮,尽管老师一遍又一遍提高音量,学生仍然听不清。他们互相询问,彼此也都无法听清教授讲课。教授几番重复无果后,笃定淡然地在黑板写下四个大字——“静坐听雨”。于是学生合书而静。没有嘈杂和喧哗,那样秩序井然的静带上了教育的温度。老教授是沈光耀的老师,据说,他的原型是西南联大法商学院教授陈岱孙。

  什么是有温度的教育?它不是“冰冷”的传播知识,而是带着温情和温暖,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当无腿传教士说,“我们唱歌吧,唱歌可以治饿”时,你感受到温度吗?当在防空洞边看到一副恐龙骨架,老师在炮火声中淡定地讲着黑格尔哲学理论,学生在专注地做着笔记,你感受到温度了吗?当母亲获悉儿子为国捐躯,仍是忍住悲痛把莲子汤端给即将上战场的双胞胎兄弟,你感受到温度了吗?

  ……

03

有骨肉的教育

  沈光耀的母亲是一个虽出场两次,却占尽风情的女子,她的那份优雅和贵气,由内而外。后来才知道,是米雪出演的。我的小学和中学,狂热地追逐过她,所以,对于她在剧中精准的把握就不足为奇了。在我看来,母亲是沈光耀的第一任老师,正是她,给予了儿子教育中的骨骼和血脉。

  温婉大气的母亲说“我们希望你能享受到人生的乐趣,比如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比如同你喜欢的女孩子结婚生子,不是为我们开枝散叶,而是为你自己,能够享受到为人父母的乐趣……”这样一个母亲,给了儿子最大的尊重。所以,沈光耀,成了那个与小老百姓打成一片的大学生,成了那个乐于助人的学长;

  沈光耀从小习武得益于他的管家,隐去了风雨,老管家必定是身怀绝技之人。所以,沈光耀捕蛇如同探囊取物,当别人从大转盘上下来狂吐不止时,他可以沉着冷静地走过独木板,并云淡风轻地说声,会一点武功。

  这个会捕捉校园即景的画匠,这个会操纵大飞机的爱国青年,这个同情心爆棚的富家子弟是母亲的杰作——他的优秀不仅源于自己的禀赋,也源于家族的教育。

  后来,他牺牲后,在他家的门匾上,我看到了四个字——“三代五将”。于是,彻底懂得了,沈母为什么让儿子发誓坚决不能去当兵,她说:你想追求的功名利禄,没什么是你祖上没有经历过的。那些不过是人生的幻光。我怕的是你还没想好怎么过一生,命就没了……不是母亲一语成谶,而是她太洞明了。我深信,沈母不会责怪儿子的欺骗,他会是她永远的骄傲。

04

有味道的教育

  黄晓明饰演的陈鹏不是老师。但是,他有着好老师的潜质。当“学生”王敏佳把“什么是核”的问题抛给他时,你想起他是如何做的解答吗?他拉着她的手跑遍了整个清华,边跑边给她讲什么是“核”。

  “假设我是一个原子,这个原子将被加速。而加速器有多大呢?清华园这么大,只有这么大的加速器,才能使原子被加速到必要的速度。当原子的加速完成,它会射向另一个原子,当这个被加速的原子和另外一个原子碰撞时,会释放出巨大的能量,这就是核。”我硬生生在从视频中抠下了这段话,真的是一段“有味道的讲述”,因为,陈鹏老师巧妙了创设了一个情境,让这么深奥的知识一下子简单明了化。像我这一个对物理一窍不通的人,居然也有了点小小的领悟。

  回味了一下,这两个原子,就是陈鹏和王敏佳,清华园是加速器,“核”何尝不是他们的爱情?陈鹏奔跑后气喘吁吁地说了最后一句话:其实我们古人早就描绘过这样的情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所以,被毒打的王敏佳活了过来,而两个错过的人终将会相守一生!

05

 

    “等你们长大,你们会因绿芽冒出土地而欣喜,会对初升的朝阳欢呼跳跃,也会给别人善意和温暖,也不要在为别人付出的同时忘记了自己的珍贵,爱你所爱,行你所行,听从你心,无问西东。”这是影片中张果果一段很经典、很扣题的独白。姑且用它作结尾,当成我们对教育的期许吧——无问西东、洞见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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