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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众家第四期有奖征文 第4篇】陈旭东||品位过年,岁月静好

 文艺众家 2021-06-04

品位过年,岁月静好

  文:陈旭东   

不知不觉踏进了腊月的门槛,“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年,是新的开始,新的希望,万象更新!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是一种心愿,是一种寄托,也是一种心灵的慰藉,更是一种说不出的幸福。

斗转星移,时代变换,年味也在变。尽管过年的形式有了变化,可过年回家团聚的民俗依然还在点缀着古老而又新鲜的年。过年,是美好的,美好不是吃出来的,是品出来的!温馨的年味飘荡在各大超市红红的挂饰里,穿行在车站熙熙攘攘回家过年的人群中,驻足在乡村年集红红的春联上。一幅幅对联书写着平安,一张张年画漾溢着喜庆,一页页多彩的过门笺贴出吉祥与幸福。腊月是红色的,红红的年糕、红红的枣、红红的灯笼、红红的棉袄。农家小朋友红红的脸上挂满甜蜜的欢笑,燃起红红的鞭炮,祝福着红红的日子越过越好!我们是龙的传人,在传统的节日里,农历过年最盛典。我们是炎黄子孙,在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除夕团聚最温馨。

少不更事时,想过年,盼过年,七月、八月、十月、腊月,从过了六月六开始,就扳着指头算日子,急切地等待年的到来,平时生活清苦,年是唯一的温暖。如今长大了,又怕过年,愁过年,因为岁月无情,人生苦短,过年意味着长大一岁,于是就不再盼年。人到中年了,孩子渐渐长大,母亲白发如霜,我们成了一家的顶梁柱,双肩再单薄也要撑起一片天。《辞海》里说,年关指年底,旧时年底必须结清欠账,过年之难,犹如过关。如今,年关到了,“债”不再是钱,而是亲情和爱,它既不能按揭,也无法一次性付清。又过年了,许多人在感慨的同时,也是在质疑岁月,时间都去哪里了。

人到中年,有一种寻根的渴望在燃烧。在外工作多年,就像父母放飞的风筝,随风漂泊,可那根长长的线永远拴在故乡的门槛上。人在外头,梦在心中,情在故乡。年是一坛老酒,让多少游子醉在回家的梦里;年是一条纽带,儿女们像离巢的鸟儿,不论走多久,飞多高,都会在过年时飞回老巢,栖息在母亲身边,血脉亲情的年味传承的是孝道。年像一轮渡船,载着我们,升起希望的风帆,驶过除夕,奔向新年的彼岸。

人到中年了,尽管身上背负家庭的责任与担当,承载着生活的期盼与希望,不再像小孩子那样急切地盼着过年,可依然难以割舍故乡的年。站在年的门槛上,聆听岁月的脚步,年趣总在岁月的变迁中年复一年回味无穷,这个古老的传统节日,依然让现代人过着新鲜。过去,进了腊月门,乡亲们就开始忙年了,杀猪、磨面、生豆芽、做豆腐、摊煎饼、炸丸子,贴门神、写春联、粘窗花、扫院子,忙得不亦乐乎,虽然劳累,心里却甜美。淳朴厚道,乐观豁达的乡亲们一代一代传承着故乡的年,乡土,乡情,乡恋,乡音和乡愁一同融入年味,源远流长的传统年文化已成为路标,指引着在外漂泊的游子找到回家的路。为了相聚,多少人归心似箭,迈着匆匆的脚步,奔走在回家过年的路上。因为那里有亲情的期盼,那里有飘荡的年味,那里更有家人的温暖。为了团圆,向着温暖的老家出发,向着除夕的年夜饭前行,和年奔跑,奔回故乡的家门。

我喜欢用只言片语记下岁月的痕迹,曾经的岁月因沧桑而感悟,因时光流逝而回味。守着一份岁月的静美,守着回家过年的家人,书写属于我们的天荒地老。也许一方素笺太薄,承载不住岁月的厚重,可那一缕缕淡淡的墨香,伴随着岁月的脉搏,将流淌的时光联结成一句句浅浅的文字,在季节的年轮上透出岁月的恬淡。细品岁月,过年的趣味恰似柳梢轻拂心中那片海,阳光下,时而微波荡漾,时而一片静好。在平淡中,有一丝甘甜,也有一缕苦涩,可年味依然是最美的回忆。


本栏责编:王怀君

【作者档案】

陈旭东


陈旭东,男,中共党员,从事党政机关秘书及新闻宣传工作多年,系临沂市作家协会会员。自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写作,有多篇随笔散文在省内外报刊杂志和网络发表并获奖,有作品入选当代作家文库《兰陵文学作品选》《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精品》《齐鲁文学作品年展2016》散文卷。临沂在线青藤文学网散文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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