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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下的流水账 一个陪读妈妈的真实经历 文/湘江涟漪 寒假过去几天了，除一天三餐外，就无所事事，好在买了点毛线，织毛衣是再好不过的打发时间的方式，还有就是每天坚持到外面散两次步，生活方式几乎是一陈不变，上午正在散步时，同事打电话来说去逛街、扫货，买什么呢？我似乎没有一点欲望，没妈的孩子不要回娘家，也就不需要买新衣，何况我家神兽中午要回家吃饭，这可是大事。吃罢中饭，还只十二点半，忍不住給同事打电话，看买了什么，那边你一句我一句“来啰”，终究没能抵制住诱惑，找她们去了。其实买不买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在一起，五个人说说笑笑，走走停停，从南大门到九天再到平和堂，收获了两套内衣，回家路上，闺蜜同事说“我弟弟打电话来，要我们别到处乱窜，现在湖北有传染病。”当医生的就是敏感，我们不以为然，总觉得一切都是那么遥远！今天是神兽本学期最后一天课，是的，还过两天就过年了，也该放假了。那头犟驴今天回老娘那去了，大概是同意了神兽在株洲过年的决定，回去跟老娘打个招呼，我随手翻了一下手机，发现形势不妙：明天武汉封城！但我依然心存侥幸：武汉离我们远着呢！五点半放学，晚饭过后，神兽去春藤理了个发，去理发是带了口罩的，今天对口罩没有推辞－－口罩是前一阵为流感买的，但神兽拒绝戴，还振振有词：我十七岁了，没带过口罩－－然后母子出门散步，才刚出小区，神兽来一句“我打球去了！”“今天大家都回家了，哪有人打球？”“你看，体育馆的灯是亮的！”“去吧去吧！”神兽飞奔，一个多小时下来，大汗淋漓，回家立马洗了个热水澡！既然打算在株洲过年，总该去买点年货吧，早饭后，到金轮购物广场随便买了点东西，路过千金大药房，去买点口罩吧！于是进去，发现药房里买口罩的已经在排队，两元一个，每人限购两个，导购说“要是不限购，早已轮不到你们了！”记得犟驴有个老板是做医疗器械的，于是打电话给犟驴，说是老板回家过年了，年后再说吧！好像蛮有把握的，其实我无所谓，我能宅，我还会选择到没人的地方去散步；可神兽不行，坐了一天的他一定要出去走走，我也可以理解，不想过多的干涉，但口罩呢，不能没有，我把希望寄托在犟驴身上！今天是农历2019年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大年三十，但家里与平时没什么两样，该搞学习的还得搞学习，该吃饭了就吃饭，上午，接到神兽班主任丁老师通知：开学推迟到正月十六！其实这通知我们学校工作群昨天就发了，我以为二中能够顶住压力，看来，这个寒假是不能母慈子孝了！午饭过后，给远在武汉的教授同学发了个信息－－他原本是打算回老家过年的，我们约好带神兽一起去见个面，三十多年未见了吧－－他回不来了，但一切安好，那就好！晚饭后，神兽出去散步，回来我问“到了哪里？”他说“春藤”，“不要去春藤，不要去人多的地方”，可他偏不信，神兽就是神兽，“外面根本没人”，哦，今天是大年三十，是没人哦！然后一家三口看春晚，跟神兽聊今年春晚的特殊性：由于新冠肺炎分会场录播；和神兽压高考题，作文应该会与健康有关；还关注了这两天的焦点人物－－84岁的钟南山挤餐车下武汉－－现在的高中生生，既要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又要做到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也不容易！2020年就这样以猝不及防的方式与我们见面了，我电话跟几个至亲拜了年，甚至拜年也离不开的话题，那就是新冠，至此年就算过完了。再看朋友圈中，关于新年的话题少了，关于疫情的多了，不聚会、不扎堆、不串门、勤洗手、戴口罩，这些于我并不难，我只出门散散步，一个人总不要戴口罩吧，有限的几个口罩，神兽比我还小气，甚至散完步回来还舍不得丢掉，说“太奢侈，还用一次也无妨！”刷各方面疫情信息，株洲第一批援鄂医护队员45人在大年初一出发，致敬最美逆行者，但愿能够平安归来！医护人员不计报酬、无论生死的申请书，让我这个局外人，读着别人的故事，流着自己的眼泪！这世上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于是和神兽讨论，假如你是医生，你会去支援湖北吗？我想借这个机会，让神兽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责任和担当！今天是大年初二，尽管各种媒体一再强调不拜年、不聚餐、不扎堆，但我知道阻止犟驴不回老家，那就是自讨没趣，只要他不要求我和神兽一起，就随他去吧！至于回去后，他会不会去给他的七大叔伯、八大舅姨拜年，我也管不着了！我半开玩笑地说回来后要他一个人在家里隔离十四天。犟驴走后，我和神兽各司其职，他负责学习，我负责后勤，晚饭过后，神兽照例出去散步，地点依旧是春藤那边，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为什么没有一点自我保护意识，为什么没有一点大局观，偏要往有人的地方凑？我一顿劈头盖脸，神兽一脸无辜“有那么严重吗？”我只能用数字说话：至昨日为止，全国确诊1287例，株洲3例，神兽不说话了，但我从他眼神里读出了不服：或许，他以为这机率太小，自己不至于那么背！晚上，犟驴不知道从哪里搜到一则小道消息，说是已经成功研制出新冠疫苗，我反唇“那你打了疫苗再回来吧！”其实我也希望疫苗能早点研制成功，但我知道这个过程绝非三五天，只能祈愿天佑中华，天佑湖北，佑武汉了！按照学校的安排，神兽可以去学校拿书，原打算避开人流一大早就去，但丁老师说九点之前会把试卷放到讲台上，所以只能九点之后去了！看家长群里的相片，好长的队伍呀，戴口罩、测体温，看来今天上午不能去了，由于昨晚的不愉快，神兽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十点半出去了，但意外的是，一下子就回来了－－我以为憋了这么些日子神兽会在外面放放风的－－中午收到丁老师发的紧急通知：要神兽们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分散入校拿东西，严禁在学校逗留！下午神兽如常做作业，我也如常织毛衣、刷朋友圈、关注公众号，关于疫情的信息铺天盖地，老家群里却一片祥和，不断有人邀三喝五的喊打牌，我和姐姐反复强调：非常时期，不要聚众娱乐，但没人理，我知道，我们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晚饭后出去散步，我在学校旁边的路上，路上收到ZJ妈妈信息，问明天能否进学校，ZJ的语文作业没拿，没问题呀，我把丁老师的紧急通知转发给她。神兽趁机乱坨进了校园，但操场上没有人影，一个电话打过去，在株百那边看猫，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两个月前，已经被猫咬过一次，才打了防疫针的，神兽啊，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么？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大约一个小时，彼此到家，安好！以为日子还能这么平静地过，以为疫情真的离我们很遥远，我愿意宅在家里为国家做贡献，但十一点左右ZJ妈妈的信息让我开始不安，甚至恐慌：据某妈的小道消息学生中已经有了确诊病例，中车子弟！我知道某妈的小道消息，一般来说是比较可靠的，于是打电话给犟驴，把ZJ妈妈的信息转发给他，并叮嘱他不能转发给任何人；还有这里大概不能呆了，我要回渌口，当然不忘提醒他买口罩，家里的已经要告罄！今天天气不错，小区里明显热闹起来了，孩子们不知疫情为何物，呼朋引伴起来；大人也戴着口罩在外面晒太阳，甚至我还看到二中的一位老师悠闲地坐在石头上，这一片祥和又让我坚定了坚守武广的信心！晚饭后，神兽打开门伸出头往校门囗探了一眼“妈妈，我要去学校打球。”神兽你不是吓我吧，我不得不把小道消息告诉他，我以为他会惜命，但他心存侥幸：那学生又没住在学校，再说放假都这么久了如此等等，拗不过他，只能反复叮嘱，打球期间也要戴口罩，神兽雀跃！犟驴还没到家，留下我一个人在家焦虑、恐慌，约摸四十分钟，神兽回来了，立马冲了个热水澡，开始学习。我总是有些惴惴，想确认一下，于是发了个信息问W老师，老师没有否认“可能有吧”，“大概是高二的吧”，“不太清楚”，其实这个可能、大概、不太清楚，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清楚！于是掐了一下手指头，髙二的放假已经十一天了，应该也没什么危险！八九点的时候，犟驴到家，抖抖的从棉袄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五个口罩，说是已经没口罩买了，这几个是大姑子家的，我无话可说，我多么希望：明天一觉醒来，就像做梦一样，疫情就这样烟消云散了！今天阳光很好，忙忙碌碌，把家里两张床洗了个底朝天，十一二点，在阳光下散步－－其实我是惜命的，这是一条尚未开通的路－－路上，看到朗姐姐在群里发，她可以弄到口罩，我顾不上麻烦不麻烦，马上回应“我要”，朗姐姐爽快地答应了，要说什么是真爱，这年头，有人能和你分享口罩，那绝对是！上午收到W老师的信息：W姓病例的诊断过程，20号已有医生建议全家隔离，那这学生21 22 应该没来上课，那至少学校师生是安全的！晚上又得到确信，确诊学生是高三的，W姓，我把神兽班的花名册拿出来，两个W姓的，但可以肯定，绝不是这两位，求上帝保佑，神兽无恙师生安好！ 依然是眼睛一睁，就开始刷疫情，看着数字不断攀升，我的心不由得紧缩，神兽似乎情绪不错，没受什么影响。上午，有人在家长群发：疫情严重，某班WZT一家五口全部确诊，WZT22日还上了课！我问神兽“认识WZT吗？”神兽回答“认识”，“他家住春藤吗？”答曰“不知道”，我心存侥幸既然不在同一个班，应该也就没有什么交集，中午，大群里家长议论纷纷，有家长说早晓得这样，昨天就不去拿书了，有的说学校也不知情，突然有个家长说：“我家孩子22号和WZT打了一个多小时球！”群中有家长说要报告疾控中心，大约半小时后，群里弹出一条消息：“疾控中心说，22号没问题，WZT27号发病，24 25 26才有传染性，所以无需居家隔离。”不是说潜伏期有传染吗？纯粹忽悠！我跟神兽说SHM与WZT打了一个多小时球，神兽没有说话，我看那神情，一定有问题，再问，神兽投下一颗不定时炸弹“我也打了！”我顿时不寒而栗，恐慌、害怕、绝望，各种情绪一起涌了上来！但稍事片刻，我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自己乱了阵脚，要冷静，不能杷焦虑和恐慌转嫁给神兽！22号到现在，已经八天了，我对神兽说：“已经是第八天了，我们大家都好好的，应该没问题，疾控中心也说了无需隔离的，我们该干嘛还得干嘛！这几天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能感冒，不能发烧，而且不能出门，怕万一有问题，咱得有社会责任感，对吗？”神兽无奈地答应了。马上，客厅里氤氲着艾香；马上，板篮根端到了神兽嘴边。晚上，接到神兽班主任的信息，问是不是和WZT打了球，说要注意观察，还说已经过了高危期，疾控中心也讲不是密切接触者。但这并不能让我的心安定下来，躺在床上，我转辗反侧，头脑里不时浮现出那一幕幕可怕的场景，我已经没有了妈，不能再没有神兽！不时我又自己给自己鼓励：神兽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于此翻过来覆过去，一夜无眠！天濛濛亮，叫了一声神兽，还好，那边传来与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回应声，“你没什么不舒服吧？”“没有”，“那得起来了。”几次三番，神兽终于起床了，彼时，收到美女W老师发来消息，二中老师在团口罩，3.5元一个，问我要不要，团一百吧，无所谓贵不贵，在疾病面前，在灾难面前，钱就是一张纸！真的很感动！在这个时候能与我分享关于口罩消息，疾疫无情，人间有爱！我继续胡思乱想，这两天，朋友圈一篇非典后遗症的文章被刷爆了，如果⋯⋯我也不想活了！看着奋笔疾书的神兽，我甚至想高考已经没有那么重要，能活着就好，这个世界不安定的因素太多了，让人防不胜防，如果可能，真想把他塞回肚子！开窗通风、焚烧艾柱、督促神兽喝水、板蓝根伺候，偶尔一个喷嚏，都会让我战战兢兢，如临大敌！在度日如年中，第九天总算安全过去了！昨天还是没有忍住，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了姐姐，这不，大姐的问候来了，别问别问，真不想说话，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神兽真淡定，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该学习时也拿着书，如此，甚好！中午，丁老师发来消息，问是否正常，还说要把家长信息和家庭住址上报教育局，我如实相告，老师又反复叮嘱，注意观察，不要出门，这算是正式隔离了吧！同时又在疑惑：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这再一次加重了我的恐慌，我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吃什么都如同嚼蜡。下午，老师在班级群中说每个学生早中晚都要测体温，每天健康打卡，又私下给我发信息，要我把一家三口的体温情况于十一点前发给她上报。还好，家里有个体温计，马上测，三个人体温均正常。现在的老师也真是不容易，放假都不能休息一下，管学生还不行，还得管家长！她和我一样，数着日子过，既要担心学不会生的安全，又要操心学生的学习，真不好意思，给老师添麻烦了！但我相信，神兽也是无辜的，这一切谁又能想到呢？晚上收到神兽铁哥妈妈的问候，真心谢谢她的牵念！然后给姐姐报平安：第十天，安好！该睡觉了，头昏脑胀的，但睡不安稳，一闭上眼就恶梦连连，未必是神兽是无症状感染者，传染给我了？一量体温，36.7，正常！睡吧，睡吧，明天还要继续煎熬，千万不能崩溃！还是眼睛一睁，刷疫情，数字在不断攀升，这种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呢？督促神兽和犟驴测体温，汇报丁老师。十一点左右，发现自己莫名进了一个健康检测报告群，人数不多，但有学生，有老师，有人发话是每天汇报三次体温，学校要上报教育局，看来关注度极高，其实这样也好，一有风吹草动，就能及时反应，总不至于像湖北某些人一样拖成重症还不能确诊吧！我是真的不理解那些拒绝隔离，拒绝到医院去的人，呸呸呸，神兽不会有事的，不会要去医院！收到快递信息，我知道，这是朗姐姐从深圳寄过来的口罩，大恩不言谢，我会永远铭记在心的！犟驴做好防护，去丰巢取快递，顺便送走了这两天的垃圾。时间也不会因为疫情而停留，生活还得继续，尽管有些狼狈！夜深了，大概只有高三的神兽们精神抖擞，咱家的神兽还要我帮忙贴错题，为拿工具，我一不小心，体温表叮铛一声掉到了地上，我顿时慌了神，这几天体温计是我们的必备工具，真不单纯为上报，万一万一有什么情况呢？昨天群里有家长说，药店已经没有体温表买了，而且我们这种情况也不适合外出，怎么办呢？猛然想起渌口家中的针线叵箩中还是金鱼缸里好像还有一个体温计，于是果断要犟驴立刻回去拿，顺便把打印机带过来，犟驴十二分的不愿意，我软磨硬泡，分析利弊－－这个时候回去不会碰到人，不会影响到大家－－犟驴出发渌口，像做贼一样潜回自己的家，我不知道犟驴会是什么滋味！二十分钟后一个电话打过去，没有体温表，我果断告诉他找你家兄弟姐妹，看有没有，有的话，要他们送出来，放到某地再去拿，千万不要见面！犟驴答“都睡了，到哪要去？”不愿意归不愿意，但还是照做了。到株洲已经12点半，体温计是大姑子家的，“你没告诉她是怎么回事吧？”“说了，这个时候拿体温计，还不能见面，瞒得住吗？”于是让他赶紧在家人群里如实陈述，并要求加上“已经过去11天了，一切安好，不要打电话，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犟驴照做了没，我还真不知道！果然不出所料，犟驴的电话今天响了N次，每一次铃声响起，都让人心惊肉跳、胆战心惊！神兽还是那样没心没肺，该干啥还干啥，除偶尔有点疲塌外。我早就没有了织毛衣的心情，整日胡思乱想，最近几年经历了太多，真有些扛不住了，老天，你就开开眼，放过我们吧！神兽今天好像喷嚏多了几个，但三次体温均无异常，因此板蓝根伺候增多次数“你们不会把药给我当牛奶喝吧。”神兽的牛奶昨天已经见底了。神兽，牛奶就算了吧，不饿着就行，特殊时期，我们一定要共克时艰！每一个冬天都会过去，每一个春天都会到来，不管你接不接受，2020年的春天也如约而至！我和神兽打开窗户，享春风拂面，贪婪地呼吸着带着阳光味道的空气。小区门口，有社区的宣传车在不遗余力地轮番播放着各种注意事项；门岗手持额温枪，不厌其烦地对每一个出入者测温登记；小区里还有几个人把口罩罩得严严实实在散步，在看着神兽羡慕的眼光，我开玩笑说：“你看，每个人都戴着一个牛嘴笼！”“牛嘴笼是什么呀？”“就是用竹子做的套在牛嘴巴上的笼子，不过，那不是为了防病毒，是为了防止牛偷吃庄稼。”看神兽心情不错，再问“这些天你紧张吗？”“你看我紧张吗？”“你的确不紧张，但妈妈紧张，你知道这些天我是怎样过来的吗？”“你是关注过度，每天只能关注一个小时。”于是我把丁老师的嘱咐和健康检测报告群中的信息给他看了，神兽半天没有说话，“不过没关系，应该没问题，第十三天了。”神兽默默走回了房间，我再一次开始神游：这些年，历经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才真正发现你安好、我无恙，才是彼此间最大的幸福！让我们用心享受和孩子相处的每一天，且行且珍惜！下午情况良好，应该没事了吧，我悬着的心稍微安定下来！今天是第十四天，一切安好，解禁了，自由了！从旁观者到亲历者，让我明白当灾难来临的时候，没有谁能独善其身；当自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成为一种奢侈时，我们就不能不反思自己的行为，如果一开始没有人打开野味这个潘多拉的魔盒，也许一切的悲剧也都可以避免！有人说人定胜天，但灾难面前，我们其实很渺小，让我们尊重自然、敬畏生命！想念兄弟姐妹们了，想念我的那群神兽们了，从腊月29到现在，除了与自家神兽、犟驴有过对话外，其余都是隔空喊话，我大概要憋坏了，但疫情还在肆虐，我们只能继续宅在家里为国家做贡献，绝不能给社会添乱。但愿天佑中华，能顺利走出这场灾难，但愿春暧花开之时，我们能共赴一场春天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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