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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絮语

 欧珠的远方 2021-06-09

当一个人不想掏心掏肺地向别人说真话,表达真实的自我的时候,他的艺术生命也就结束了。

否则,他就是骗子。

在任何年代说真话都是冒着风险的,有时不是源于政治方面的,更多的是原于那些不配享有真正艺术的人,那些人不是少数。

当一个作家或者艺术家这样认为的时候,他就不再纯粹了。他不该如此。

当我感到自己想要说的,想要表达的越来越多的时候,反而不想写,不想说了。有时我看别人所写下的,甚至会感到可笑。接着我感到自己的可悲。

我所感到可悲的是,我缺少了一种为艺术的勇气。但我一直感到,这种勇气会回来的。即便那时我也不太可能不顾一切,但我仍然会继续写下去。

如果写作仅仅是自己的一种需要,写下去的意义确实不大。

写作绝不是仅仅为着自己的。写作是想改造不完美的世界,世界上的种种人。他们不是为了让大家统一思想,而更愿意看到大家伙儿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相互祝福,相互敬爱。

当一个作家想转行当一个哲学家的时候,他就写不了文学作品了。托翁便是如此。

当一个哲学家去写小说或者诗歌时,他也未必写得高妙。

选择,以及背叛,对于一个对人善良且怀着爱意的人是艰难的,很多没有出息的人都是别人眼中的好人。

也有超级强大的作家艺术家,他可以把方方面面都照顾得很好,也可以把自己的事业做得很棒。这样的人是极少数。

真正的作家和艺术家们,多半是天真而伤感的。他们甚至没有真正的痛苦。因为天真与伤感会稀释所有的痛苦。

文如其人,多半是个形容词,对所有文化人都是不大恰当的。

文化之恶在于反人性,在一味强调人的社会性,尽管强调人的社会性也无可厚非。但文化对于人的意义不应该直接与社会对人的要求划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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