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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窥见了岑参

 狂犬子 2021-06-15

今天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撞见了从前未曾见过的岑参的面目。

事情的缘起:语文作业中有一项为鉴赏岑先生《寄左省杜拾遗》,题目问我主题是'颂’还是'愤’,我匆匆读过,看题目再加注释,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此诗作于至德二年,主要还是因为至德年间岑杜与贾至和诗《早朝大明宫》的故事太出名了,依稀记得岑诗尾句用到了“阳春白雪”,基调也是歌功颂德,于是我便自然地以为《寄左省杜拾遗》也是颂诗。同一年份的同一个人,在国家、朝廷境地都基本不变的情况下,用相同的题材,怎么会表达出截然相反的主题呢?

然而答案告诉我这是愤诗。单就诗歌本身倒也解释得通,但我却是不死心就此罢休,我要思考,我要弄懂。想着想着便笑了出来——真是愚笨,人情反覆怎是你能想清的,再或者,岑参并非“真人”,而是个伪诈之人。

请允许我发表如此一段中伤岑先生的言论,纯是个人臆想,认真不得。再者,我向来以古人为友,岑先生自然是不会在乎老友打趣的。

人情确是如此,也怪不得岑参。岑先生和作贾至《早朝大明宫》的确是歌颂唐王朝功业奇伟,更多的或许是因为贾至是这样写的,和诗不能太煞风景。还有一点就是,贾至官职比之岑参是要高的。而身为右拾遗的他寄给左拾遗杜子美的诗也许是碍于拾遗这个名字,他道出了朝中人不作为,皇帝不勤政的现实。那么岑参到底是何种人呢?伪君子么?我想到了李泽厚先生说的中唐的文人阶级形成了两个流派,其中一个是以韩愈为代表的口口声声高喊忧国爱国口号,个人作为却并不副实的一群人。类比过来,岑参虽不是纯正的中唐人,似乎也有这种基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其实并不很在乎朝廷究竟如何。谈不上不耻,只是不高尚,毕竟能在朝廷左右逢源保住性命才是现实。

说了半天我更关心杜拾遗给岑先生的回诗,不过大概是无缘得见了。







20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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