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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生能不能搞艺术?

 颐源书屋 2021-0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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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ús Rafael Soto《Modulation du jaune》,木质、金属,107×107×26cm,196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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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和理科看似两个毫无关系甚至有些矛盾的学科,前者感性浪漫,后者理性冷静。如果将二者结合在一起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今天,时尚芭莎艺术带你一起领略艺术家们用“理科思维”创作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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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何艺术大师

Maurits Cornelis Esscher


你一定还记得几年前风靡全网的游戏——《纪念碑谷》吧?错综复杂的阶梯令人徘徊又向往,人们在游戏中寻找出路的同时,仿佛也体验着“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人生。这样一款烧脑游戏,你知道其灵感来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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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碑谷》游戏画面

《纪念碑谷》的灵感就来自以下这幅作品——《瀑布》,它是荷兰艺术家莫里茨·科内利斯·埃舍尔(Maurits Cornelis Esscher)最广为人知的作品之一。画中瀑布源源不断地落下,而落下的水又逆流而上,埃舍尔将画面空间倒转、结构错位、无限循环。

图片莫里茨·科内利斯·埃舍尔《瀑布》(Waterfall),石版画,38×30cm,1961年

埃舍尔的作品始终围绕数学与空间关系。作为一名土木工程师的儿子,他自小就对建筑产生巨大兴趣。但无论是村间蜿蜒小路、小镇密集居住区,还是罗马大型建筑,这位“空间错位大师”都能通过演绎冲突和矛盾的维度关系,创造出神秘的视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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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茨·科内利斯·埃舍尔《Nonza, Corsica》,石版画,31.3×23.2cm,193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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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茨·科内利斯·埃舍尔《Ascending and decending》,石版画,35×28.5cm,1960年

人们可以从他的作品中直观看到平面镶嵌、不可能的结构、悖论和循环等特点,进而更深入感受到他对分形、对称、双曲几何和多面体等数学概念的形象表达,画面兼具艺术性与科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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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茨·科内利斯·埃舍尔《Print gallery》,石版画,31.5×32cm,1956年

埃舍尔的创作方式更接近于数学家而非艺术家,因此其作品首先由科学家和数学家发掘并认可它们的价值和意义。物理学家杨振宁编著的《基本粒子发现简史》就以埃舍尔的《骑士》作为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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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茨·科内利斯·埃舍尔《骑士》,木刻版画,520×290cm,1946年

动力学艺术大师

Jesús Rafael Soto

 
通常,我们的看展方式以观赏为主,可触摸的艺术装置相对较少,但艺术家杰苏斯·拉斐尔·索托(Jesús Rafael Soto)的作品就让观众真真切切沉浸其中,并且可以在其间穿梭,你是不是已经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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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杰苏斯·拉斐尔·索托《THE HOUSTON PENETRABLE》,展览现场,2014年
 

索托最擅长动力学。为了创作出不使用机器就能运动的作品,他开始大量实验,并提出了震动和螺旋原理。其艺术装置《THE HOUSTON PENETRABLE》由2.4万根聚氯乙烯管子组成,这些管子由数千根线悬挂在钢结构上。当观众走进线帘中时,作品跟随其自身位置的移动而不断变化,让人仿佛置身于玄幻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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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苏斯·拉斐尔·索托《PENETRABLE BBL BLEU》,展览现场,2019年

索托作品《PENETRABLE BBL BLEU》由路易威登基金会在各地展出后,吸引了大量艺术界与时尚界的观赏者。这片“蓝色线帘”同样使用了大量聚氯乙烯材质,并在选址上完美利用空间与光线,使作品丰富了动态的冲击性,也加强了观众、装置和环境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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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苏斯·拉斐尔·索托《PENETRABLE BBL BLEU》,展览现场,2018年


数字符号艺术大师

Tobia Rava

建议用此步骤欣赏以下作品:

step 1:将手机拿远,眯眼看。

step 2:将手机移近,睁开眼睛。

step 3:放大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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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bia Rava《1480 Boschetto Ametista》,布面油画,35×50cm,20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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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bia Rava《1432 Anima Celeste 》,布面油画,40×30cm,2016年

如此令人惊讶的作品出自意大利艺术家Tobia Rava之手。他主修艺术符号学专业,后来则专注研究希伯来语图像学。因此其画面中大量运用希伯来语和数字,通过规律的排列和大小变化,将画面层次关系拉到最大。

这些画作或许会引起密集恐惧症患者的不适,但正是通过将一串串数字与字母极富逻辑思维的排列组合,才使没有大面积颜色堆积和明暗变化的画面也显示出远近虚实和光影效果,令人产生仔细端详和揣摩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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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bia Rava《Soglia della Propensione alla Luce》,丙烯颜料,27.4×27.4cm,1998年

化学艺术大师

Maxim Zhestkov

提到“化学元素”,是否让你梦回中学时代背得滚瓜烂熟的“氢氦锂铍硼......”不知如今你还能记到第几个?很难相信元素也能作为艺术品展示在大家面前,艺术家马克西姆·哲斯特科夫(Maxim Zhestkov)就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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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姆·哲斯特科夫(Maxim Zhestkov)《元素》(Elements),影片截图,2018年

以上艺术影片《元素》由哲斯特科夫导演并制作,这是他第一部以可识别的粒子结构为灵感的艺术电影。在这部短片中,你能感受到什么?密集、吞噬、湮灭......这一切都是艺术家试图通过视觉语言向大家传递的理念——我们周遭的一切事物包括情感、关系、生命、行星甚至宇宙本身都由简单的粒子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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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姆·哲斯特科夫(Maxim Zhestkov)《超新星》(Supernova),影片截图,2019年

他的另一部关于粒子结构的作品为《超新星》,是实验性4K艺术电影。仿佛通过这部短片,哲斯特科夫可以将一切生命的源头阐述清楚——在宇宙大爆炸中孕育而生。整个画面仿佛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物质世界,无数粒子聚集起来,形成复杂的结构,向各个方向爆发,进而产生新元素、新颜色和新的视觉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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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姆·哲斯特科夫(Maxim Zhestkov)《卷》(Volumes),影片截图,2019年

同时,他一直试图通过艺术电影短片来改变视觉语言的边界,大部分作品都是利用计算机生成,而《卷》还探索了数十亿彩色粒子的运动节奏与各种组合结构。粒子在虚拟空间中跳跃演化,与观众产生互动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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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姆·哲斯特科夫(Maxim Zhestkov)《卷》(Volumes),影片截图,2019年


精算艺术大师

Esther Stocker


线条与网格是埃斯特·斯托克(Esther Stocker)的创作基础,她的作品总是带给人对于秩序与连贯性的思考。而在此过程中,观者就已不知不觉掉入她创造的“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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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斯特·斯托克(Esther Stocker)《OT》,丙烯颜料,140×160cm,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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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斯特·斯托克(Esther Stocker)《OT》,丙烯颜料,140×160cm,2017年

斯托克对线条和几何结构独特的表现形式离不开高度精密的数学演绎,这样的思维模式也是她重要的艺术表达方式之一。这些线条与体块在永恒的重复和叠加中产生畸变,创作者通过有意“破坏”画面秩序,从而产生视觉上的惊喜和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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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斯特·斯托克(Esther Stocker)《自由方块-花园》,艺术装置,2019年

除画作外,人们在世界各地的许多公共建筑上也能看到她的作品,如上图是她在上海的艺术装置作品——《自由方块-花园》。艺术家将原本破败的渔货廊架通过点缀和重复的创作,变成了焕然一新的几何宇宙。

几何、数字、物理、化学......这些看上去与艺术无关的学科在艺术家手中展现独特的美学与浪漫,或许只是我们自己狭隘地将学科之间的界限划分得如此严格。美是无限的,艺术也是无限的,相信理性与感性相结合碰撞出的一定是精彩绝伦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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