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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最小众的一首诗,短短四句,读懂就悟了!

 古典书城 2021-06-25



盛夏时节,总是烈日当头,
空气中都弥漫着喧嚣。
在城市里呆久了,愈发焦躁,
总想摆脱一切束缚,
藏进那静谧无人的深山之中。

懒摇白羽扇,裸袒青林中。
脱巾挂石壁,露顶洒松风。
 
——李白《夏日山中》

不知是哪一年的夏日,
天气燥热难耐。
李白行至山中,脚步稍显疲惫。
前行不远,竟遇见一处阴凉,
石壁耸立,绿荫掩映,
微风阵阵,迎面而来,
正是休息的绝佳场所。


随性如李白,趁四下无人,
竟脱去衣袍、摘下幞头,
赤条条袒露胸膛,
披散着满头长发。
又舒服地靠在石壁边缘,
任林间清风肆意而吹,
连手中的白羽扇也丢到一边。

山中之风,天然而纯净,
林间静卧,无须拘世之俗礼,
闭眼静听,林动、蝉鸣,
或许还能听到水流潺潺。
休息够了,就用溪水洗洗脸,
冰冰凉,瞬间清爽。


消夏避暑,最妙的,
还是幽居山林,
让自然之物、自然之声,
赶走暑气,扫去心中躁郁。


“山水之美,古来共谈”
中国人喜山的情结,仿佛与生俱来。
从“返归自然”的老庄哲学,
到纵情山水的“魏晋风尚”,
依山而居,山林隐居......
山,无时不刻不伴随在中国人身边,
而山居生活,更成为一种心之所系。

“山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大家熟悉的这句话,
出自散曲家张可久之笔。


张可久生于南宋,
而求仕于元朝,身为汉人的他,
心中却一直以南宋遗民自居。
时官时隐,仕途本就不顺,
心中又常常因失节而感到愧疚,
最终,所幸独自搬到山中隐居,
过些自在而随心的日子。

孔林乔木,吴宫蔓草,楚庙寒鸦。
数间茅舍,藏书万卷,投老村家。
山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煎茶。
 
——张可久《人月圆·山中书事》

这首小令,大概写于
张可久晚年山中隐居之时。
山中隐居,不问世事,
质朴清静,时光流逝而不觉。

遥想千年之前,
孔子那般的儒家圣贤,
吴王那种的英雄豪杰,
楚庙那样的江山社稷,
无论当时如何的繁盛,
最终也都化作了蔓草寒鸦。


世事浮沉,兴衰更替,
转眼间宛若浮华大梦一场。
而在风尘中饱经沧桑之后,
一颗疲惫的心,最踏实的归处,
还是山中的那几间茅舍。

若问山中何事?
赏花弄草,读书写字,
时而拾掇些松花来酿酒,
时而垒起红泥小炉去煎茶。
在最简单的生活中,将浮云吹作雪,
将世味随茶轻轻地咽下。
若问山中何事?唯恬淡生活而已。
 

山,似乎总有无限的魅力,
引得无数文人墨客心驰神往,
让他们于“学而优则仕”的传统路径之外,
找到了人生的另一种可能,
从而成为他们心中最理想的归处。


不只是在古代,
人们对山居生活的那份向往,
即使是在千百年后的今天,
依旧分外浓郁。

还记得2014年那个因栖居终南山
而火遍全网的青年——二冬吗?
那时,工作了几年的他,
花费4000元在终南山租了一处老宅。
又用几千元将老宅改造成民居,
开一块菜地,养鹅养狗,
写诗画画,晒太阳,
过上了自己的山林独居生活。

二冬居住的老宅

转眼8年过去了,
如今的他仍在终南山。
还多了自己的公众号和3本书。
山上的小院也变得更加热闹。

有热热闹闹的小动物,
叫“建国”、“凤霞”的鸡,
叫“幼婷”的大白鹅,
叫“郑佳”的中华田园犬......
每天清晨屋门一开,
鸡鸭鹅狗就已整整齐齐地堆在门外,
等待着清晨的第一顿早饭。

二冬家的鹅和犬

图|@张二冬

有自己的小园,
植物葱葱郁郁的长着,杂而不乱。
风来叶动,花上蝶翩翩,
天高云淡,阳光清澈,
饭后睡个早午觉,时光正好。

图|@张二冬

有时画几幅画,
眼前的每一帧,
都是艺术最好的源泉。
有时写写山中生活,
文字质朴而平淡,
心中通脱而清明。

图|@张二冬

二冬说,在山中的生活,
总能感到一种“孤独的清澈感”,
这是在嘈杂的城市中最稀有的存在。
当眼前的世界,只剩下自己,
生活的点点滴滴竟变得那样清晰。


在这个比往任何时候都喧嚣的时代里,
我们常常向往着入山而居,
想要让云雾、让高山、让碧树,
隔开都市里那些难以拂去的吵闹。
然而,却往往忽视了,
山居生活,本质并非一种逃避。
酷暑严寒、自耕自种,
潮湿发霉、昆虫走兽......
理想生活,同样需要承担责任和压力。


久居城市,声色犬马,
仿佛总被生活的幻象裹挟着,
我们极力渴望找到自己的桃花源。
但活于现实,其实很难真正摆脱一切,
做到如古人那般,完全忘情于山间。

但若能陶养出一颗清明之心,
将闹市锻造成碧山,
那诗意的生活,就已是唾手可得。
正如古语言,“小隐隐于野,
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也正如二冬言,
若有隐之心,处处皆终南”。


无论身居何地,
无论正经历着什么,
愿你能找回生活,找回自己,
用热爱的方式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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