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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碎语

 老梅的碎碎念 2021-07-17

  文字

是对岁月流逝的眷念与抵抗

  也是我对自己的宠爱与负责

——题记

然,我想从春天那儿偷折一支梅。插在粗糙的罐子里,日日与其相望。我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细究起自己来。曾经,我从不敢不舍折花弄枝。花草自有春秋,我无权干涉。如今,这个想法却让异常兴奋。一枝梅,开在有窗的屋子里,屋子就春意荡漾。外面的春,蓬勃;里面的春,安静。那枝梅也将独占我一个人心头。如此深情,我算对得起她了。

但,终去晚。

梅,谢了。

想法,还只是一个想法。

幸好,春花还在开。

想法,不只只是想法。

放下毛笔拿起画笔,已半年。一个个朋友,一张张人物水彩。或满意或内疚。只在不经意间,我被塞进了“像不像”的套子里。近期读到王国维的评说宋人之诗与词一句“以其写之于诗者,不若写之于词之真也。”“文载道、诗言志”是规规矩矩的大理想、大用处。而“词”只是歌词,只是“爱情与美人”。束缚没了,真东西出来了。所以,不久后,我将偶画朋友美照了。照片的美人与画面中的美人,不一样的。

我要画怦然心动的东西了。

         女儿依然如故,成堆的作业,很晚的睡觉,一有烦心事找妈说

        她埋头作业,我偶尔坐在床边跟她捣蛋一会,直接被她赶出来为止;有时,她抬头看我,说起了心里的话。“妈妈,最近我不知道自己做什么?我的那个朋友好像有点故意不理我了……”我听着,很认真。她说着,忧伤又自然。末了。我说:朋友间就会这样的,她若不理你,并不代表你做错了什么,你依然是你,一个很好的你。可能只是你朋友自己的事而已。只是因为你是她朋友,她放心你,就使了点小性子在你身上而已。如果你在乎她,你就在原地等等她。朋友很难得的。如果她时常这样“困扰”了你,你可以选择离开。但离开很容易,再回去可能就不太可能了。

         最后,我还是照例笑话起她来:妈妈在你上初一时就告诫你要“广交朋友”嘛。女儿笑说:你居然还让我广交“男朋友”。“对呀!这是策略嘛。只跟一两个男生讲讲话什么的,不是会招闲话吗。”

         ……

        为母,幸福。

         在校园里折了几支枝丫,有叶的,光丫的。在同事处偷来一支黄玫瑰。胡乱的都插在透明的瓶里。有叶的,抽芽;光丫的,无声;玫瑰,暗淡无光。又从同事办公室偷来两只小螃蟹。半透明的小小的螃蟹,放在插枝的瓶里,再撒上一把细石贝壳。方寸间螃蟹就消失无踪了。找螃蟹也就成了乐趣。左找不着,右找不见,迫切之下我就将枝丫全取出,细找一翻。看见了,就放心了。小东西大乐趣。

       想起去年养的小蝌蚪。看着小东西长出后肢前腿。停住在粉红的樱花花瓣上。有趣极了,也漂亮极了。

       忽一日,不禁意间,我发现那光秃的枝竟悄悄的爆了一丁点新。我欢蹦得到处知之。

      春天,花兀自的开;人,也在春天里死去。李敖,他绝不是清流,而是一股激流。他的存在,让人振奋。他永远青春,他是斗士。活成他那样,叹为观止。他与亲人朋友仇人告别后,世人皆"哀“皆“叹”。霍金,走向了他神秘浩渺的宇宙。婆婆买菜回来,说有辆车撞死了一个人,唏嘘。活着,就是美事一桩;死了,就是莫大的可惜。

         死,总会发生。只是埋葬在春天里,是更悲彻呢,还是另一种幸福?

       我不再加入小目标阅读了。我给自己定位为“阅读差生”。努力而要靠意志力的事,越来越做不来了。家里的书还是到处乱放。这本翻翻,那本看看。都半拉拉的。觉得这样也蛮好。在洁白无暇的纸上写错字,我可以随意的划去、重写。不再认为那划去的部分是污点了。而是美的记号了。这对我而言,意义很大。我有了某些微妙的变化。可喜。

     生活,就是一场随波逐流。我在其中。只是偶尔走了神,跑偏出了一点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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