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敝帚自珍］让素描没有程式

初学素描肖像时，作者都会寻找表现程式，一但掌握了某种程式，无论是画什么人的肖像，就都方便多了。这就是要学习的素描造型方式。许多年后，又想抛弃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学到的表现程式，此时这些东西影响其进入更高的层次了。其实在艺术中，很多程式是极具价值的，例如京剧中的表现程式，歌剧中的咏叹调等等。在当今，素描中的表现程式都是被具有独立且自由思考精神的艺术家用来打破的。仅举头像而言，作者要揭释所绘人物的精神状态与心理起伏，是不需要讲的如何合理才是对的。

当然，这只是本文作者的一孔之见。但我还要说，现代艺术观念表达的根本，是与人们的生活本体意念是一致的。在生活中，人们公认的完美躯壳包裹了完美的精神的。当人们逃脱了古典主义的束缚后，才见识到理想主义的镜子早已在现实的棱镜前表现得四分五裂。原因是社会的结构越来越复杂了，再去寻觅某种“完美”的表达方式，便会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或者说，适应我的表达才是最好的表现“程式”。